這條通道是我們從這裡進入之後最正常的一條通道了,兩邊都是石頭砌成的,真的是兩邊牆壁也沒有移動的感覺,也沒有壁畫,也沒有那種不知名的吸光材料,就是單純的石頭。
我們拿着火把走了一會,就走到剛纔六爺說的那扇門了,門是圓形的鐵門,鐵門上邊是一個巨型的鐵鎖,上面都是鐵鏽,估計已經轉不動了,得用人力強行毀壞了。
“這就是我發現的鐵門,你們有什麼辦法麼?”六爺指了指鐵門說道。
“看着上面的鏽跡,估計只能暴力拆除了。”翟弘毅上去摸了摸說道。
“那就看你們的了。”六爺說完就讓到了一旁。
翟弘毅把揹包拿了下來,在揹包裡翻了翻,竟然還有一個錘子,六爺看我們很驚訝就笑着說“我根據你們每個人的特長來給你們準備的揹包。”
“那我這個裡頭能有啥,難道是菸酒,我也沒啥特別的長處啊。”我說道。
“你揹包裡有可以讓你保命的東西。”六爺這邊還沒說完,翟弘毅已經把大鎖硬生生的的砸斷了。
“果然是根據每個人的特長分配的揹包。”申雪怡打趣道。
“咱們別說沒有用的了,快點趕路吧。”六爺說完第一個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走了沒兩步我發現牆壁上有一個開關,我便叫住了六爺,“這裡有個開關是幹什麼用的?”
“這個應該是這裡燈的開關吧,過了這麼久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說完六爺便打開了開關,我們全都神經緊繃着,防止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只見我們頭上的燈一盞盞的打開了,照亮了整個通道,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前面的情景讓我和張涵琪不寒而慄,我們看見這條通道兩遍跟我們之前遇見看不見的那個女人所在的房間的通道一模一樣。
衆人剛纔聽過我們的發現,現在也看見這樣的一條通道也驚訝不已,“這就是你們剛纔說的那條好像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住的那條?”申雪怡問道。
“沒錯,應該就是這條,我們去推開左手邊第一個房間就知道了,裡面有一張牀,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我回答道。
“還有一個衣櫃。”張涵琪補充道。
六爺聽完走到左手第一扇門的前面,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裡面一片漆黑。六爺照了照屋子裡的牆壁,找到了一個開關,啪的一聲,屋裡的燈也亮了。
我們一衆人跟着走了進去,裡面跟我們描述的一點沒差別,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當時我和張涵琪進去的時候屋子裡極其的整潔,但是現在這個屋子裡卻滿是灰塵,就是很久沒人居住了一樣。
六爺走到衣櫃旁邊打開了衣櫃的門,裡面也是我們之前看見的那幾件衣服,上面佈滿灰塵,六爺看了看,就把門關上了。
“可能你們剛纔是遇到這裡的某類機關了,然後你們誤入這裡產生了幻覺。”六爺分析道。
“可能會是誤入某種機關,但是同時產生相同的幻覺是不可能的。”紀天睿說道,“幻覺具有兩個主要特點,第一、幻覺是一種感受,由於缺乏相應的現實刺激,所以客觀檢驗結果證明這種感受是虛幻的,但就患者自身體驗而言,卻並不感到虛幻。”
紀天睿頓了頓接着說,“第二,雖然幻覺源於主觀體驗,沒有客觀現實根源,但某些患者堅信其感受來自客觀現實。所以他們並不是產生了幻覺。從另一種方面解釋,兩個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產生出同樣的幻覺,這種事是微乎其微的,所以他們比不是幻覺。”
紀天睿這些話說的我們一臉懵逼,太專業了,有些東西聽不懂。“那就是說明我倆剛纔遇到的是真實發生的,並不是幻覺?”我問道。
“沒錯,有可能是這個屋子類似陸良的驚馬槽事件。”這時申雪怡在旁邊說道。
“啥是陸良的驚馬槽事件?”張涵琪問道。
“陸良縣有云南省最大的一個盆地,當地俗稱爲壩子。一直傳言有陰兵借道發生。因爲當地的“驚馬槽”在每年的雨季都會出現怪聲,有慘叫聲,戰馬嘶鳴時的馬蹄聲,鐵鏈,兵器交織在一起的碰撞聲等等。”申雪怡頓了頓接着說“更有甚者還說曾親眼所見有人與身穿鎧甲的勇士的身體穿過,以及突然出現的箭穿過身體。相似的還有東筒子夾道事件等等。而且,當馬,牛等動物路過此地時都會像是受到驚嚇一樣。”
“先別介紹歷史背景了說重點。”翟弘毅聽的着急了。
“你急什麼?等着。”申雪怡看了一眼翟弘毅,“不過,其實這些所謂的怪聲,都是因爲岩石的錄音功能,因爲岩石層中的磁性物質可以記錄聲音,而在電閃雷鳴的氣候中,閃電又與其發生化學反應,產生了像磁帶一樣的記錄功能。所以才導致各種怪聲和鬼影的出現。而且,馬,牛等動物的器官更爲靈敏,可以分辨出人類分辨不到的微小的氣息等,所以纔會受到驚嚇。所以,纔會有像是戰場廝殺的般的聲音場景。”
“等等,這裡沒有雷電,我們又不是什麼牛啊馬啊,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張涵琪說道。
“沒錯,而且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我們爲什麼可以跟那個聲音無障礙的對話?”我說道。“而且不僅對話無障礙,還特別清晰。”
“這點我有個不可思議的想法,而且難以置信。”申雪怡說道。
“那你來說說你的想法,這裡有點詭異,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想。”六爺說道。
“如果是我剛纔說的那種結果,那麼有可能的情況就是你之前就在這裡跟那的聲音對話過,而且是面對面的,當你又來到這裡的時候,你所有的反應跟當時完全一樣。所以你們能做到無障礙的溝通。”申雪怡說道。
這個想法徹底顛覆了大家的三觀,我聽完笑了“怎麼可能,這裡是八幾年建立的,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我怎麼可能開過這裡,再說了就算我開過,我和張涵琪之前從來不認識,怎麼可能是我倆都能跟她對話。”
“不,這個想法雖然大膽,但是很有可能。”張涵琪說道。
“喂,當時咱倆都在啊。”我看了看張涵琪說道。
“可是有一點你要注意,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在和那個聲音對話,而我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張涵琪看了看我說道。
衆人這時已經有點恐懼了,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我。
“喂,但是你們要知道,我是個90後,咱不說這個是哪一年建立的,直到這裡廢棄我都沒出生呢。”我辯解道。
我話剛說完,通道里傳出了一陣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