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傑習慣早起練功,已經形成了生物鐘,到時間就自動醒了過來。
眼睛還沒睜開,就聞到了懷裡的清香,低下頭看着捲縮在自己臂彎裡睡得香甜的南宮淼,脣角向上彎起,眉眼間都是溫柔,昨晚,淼兒終於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人了。
書傑在南宮淼額上印下一吻,用手點了點那長長卷翹的睫毛,在兩邊眼瞼上輕輕地各吻了一下。懷裡的人兒迷迷糊糊地咕噥了一聲,往他的懷裡鑽了鑽,讓書傑感到無比的滿足。
擔心吵醒熟睡中的妻子,也不捨得這樣溫香軟玉在懷的美好感覺,書傑決定今兒偷個懶不晨練了,這是自他三歲開始跟夏霖軒習武以來破天荒第一次。
南宮淼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小手在書傑胸前蹭來蹭去,一大清早的,蹭出了火。
初嘗雲雨的書傑本來抱着香香軟軟的嬌妻就心猿意馬,心疼妻子昨晚是第一次,累着了,硬是憑着強大的自制力剋制住。這會兒卻再也忍不住了,掀起牀帳往外看了看沙漏,算算也差不多了。
壞笑一下,書傑臂彎一用力,南宮淼就曖昧地趴在了他身上。他伸出舌,用舌尖描繪着南宮淼的脣形。
睡夢中的南宮淼咂了咂脣,一口含住了書傑的舌,書傑一震,將舌更深入地探了進去,加深了這個吻,雙手也在南宮淼的身上大肆遊移。
南宮淼許是感覺越睡越熱了,嚶嚀一聲睜開眼睛,正對上書傑溫柔而灼熱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記起自己昨晚已經同書傑圓房。而想到圓房,才驚覺自己光溜溜地趴在同樣未着片縷的書傑身上。而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雙腿間……不由得臉紅似火。
書傑在那紅彤彤的兩邊臉頰上各啄了一口,然後輕咬着南宮淼的嘴角含含糊糊道:“淼兒,還疼嗎?讓我看看?”
“不疼了,不疼了”南宮淼趕緊應道,雖然最親密的事都做了,她還是羞於讓書傑盯着那處看。昨晚完事後。就是書傑用溼棉巾爲她擦拭了身子,還爲那私處抹了藥膏。她想阻止的,可惜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好把頭埋進被子,任書傑“專心致志”地上藥了。
書傑看着嬌羞的妻子,低聲輕笑。在微腫的櫻脣上碾磨,“高大哥不愧是神醫,藥真好用!淼兒,我又想要你了。”
南宮淼知道書傑昨晚就因爲疼惜自己,一直在忍了。她迷迷糊糊睡着之前,好長時間裡都能感覺到身下有東西頂着。
雙手輕撫着書傑的臉,南宮淼輕輕地嗯了一聲。書傑大喜,抱着南宮淼翻了個身,身下一沉,屋裡再次縈繞起歡愛的聲音,和歡愛的味道……
南宮淼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嚇了一跳,抱着薄被猛地坐起。這才發現書傑衣裝整齊、神采熠熠地靠在牀邊看書。
書傑粲然一笑:“莫急。祖母昨晚特意着管媽媽過來交代說今日不用那麼早去請安,讓你睡到自然醒,義父上早朝去了。”皇上體恤下臣,給了書傑三日的假期,所以他今日這個時候還在府裡。
南宮淼輕聲道:“你先去跟瑤兒、文兒一起陪祖母用早餐,讓紅錦幾個進來侍候我就可以,待我洗浴好就在院子裡吃一點,然後去找你們。”
書傑知道南宮淼害羞,也不再堅持,笑着應了。
書傑正要出去。紅錦在外面敲門:“大爺、大奶奶,兩位媽媽來驗喜帕了。”
南宮淼縮進薄被裡,書傑放下帳子,才讓紅錦進來,一同進來的是管媽媽和柳媽媽。紅錦將牀頭架子上的錦盒捧過來打開,裡面是她們昨天夜裡進來換牀單被子時放進去
的紅梅點點的喜帕。
柳媽媽二人看了一眼,一臉笑容地屈膝行禮:“恭喜大爺,恭喜大奶奶,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書傑伸手虛扶了一把:“謝謝兩位媽媽。”柳媽媽就不用說了,書傑三兄妹的心裡她根本就是長輩。而管媽媽是義祖母身邊的心腹,書傑對她也一向尊重客氣。
書傑問道:“管媽媽,瑤兒和文兒去祖母院裡了嗎?”
管媽媽滿面笑容:“去了,姑娘和二爺一早就過去了,他們堅持說大爺您會過去用早飯的,正等着呢。”
書傑笑得燦爛,一雙弟妹瞭解他,更瞭解南宮淼,自然知道他會過去的。
書傑十日纔有一次沐休,所以很少有機會同家人一起用早餐,難得三日休假,自然不會錯過,而南宮淼對義祖母金老夫人最是孝順,也定會催他。
去老夫人院子的路上,柳媽媽小聲道:“大爺,寧世子一大早就起來了,這會兒也在老夫人院子裡呢。”
書傑笑着揶揄道:“他倒是勤快!哼,也不知道昨晚是真醉還是假醉。”
柳媽媽也笑了,沒有接話,她看得出來,寧世子對她家姑娘是非常認真的
昨日,那些人牛哄哄地說要把書傑灌趴下,齊浩寧作爲書傑的“未來妹夫”,自然要力挺大舅哥。浩寧在軍營這幾年很是鍛煉出不少酒量,軍營裡的將士喝酒都是拿着大海碗一口悶乾的。
浩寧不知道書文動了手腳,書傑身上濃濃的酒味都是那個侍女“不小心”灑在他身上的,而從那一刻起,書傑所飲的酒就都是白開水了。因爲書傑身上酒味重,一靠近,酒香撲鼻而來,沒有人會去懷疑那杯子裡沒有酒味。
結果,好笑的是,書傑這個正主兒一點事沒有,“拔刀相助”的齊浩寧卻是徹徹底底醉了,金喜達安排他住在了文遠侯府。
柳媽媽笑道:“寧世子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同姑娘見面吧?”前日裡,柳媽媽轉達了書瑤的意見給金喜達和書傑,在書瑤對婚事置可否之前,她想見齊浩寧一面,問幾句話。
齊浩寧一聽,想都沒想,立馬就答應了,他就怕書瑤相信之前那些傳言,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現在書瑤肯見他一面,自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