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你最好跟我說清楚”安良突然衝上來,拎起藍星的領帶將其推在了牆上,他惡狠狠的看着藍星。
只見藍星的眼神變得迷茫,他沒法開口,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喂,要打架的話躲一邊去,別堵在走廊裡”斑丸站在二人面前說道,他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們,揮着手示意他們讓開。
“他以後就是組長了”探雪在後面喃喃道,九水琴也跟在後面,看着二人這般場面,偷偷的笑着。
安良見這麼多人,他放開了手,瞥了一眼藍星,急匆匆的走開了。
“藍星,這是你的身份卡,你可以用這個進出上層會議室和其他員工無法進出的房間”探雪說道,藍星接過了身份卡,上面印着他的照片。
他的衣角有什麼東西在拽動着,藍星低下頭,九水琴在身旁看着自己,用手扯着他的西裝。
“小翼她說想看看你”
藍星聽得此話,他立馬讓九水琴領着自己到了張玲翼的房間。
張玲翼看到藍星的到來,她高興的跑過來,撲到藍星的懷裡,藍星張開雙臂,熱淚盈眶的抱住了她。
摸着小翼的頭,他忍住了淚水,看着小翼見到自己這麼開心,他絕對不能哭出來。
“謝謝你一直照顧她”藍星迴頭看着九水琴說道。
九水琴一臉冷漠,她伸出手,說道:“這段時間的飯錢付一下”
探雪聽得此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趴在斑丸的肩膀上大笑着。
斑丸停頓了一下,眼睛瞟向肩膀上的手,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心裡不是一般的美。
藍星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鈔票,放在了九水琴的小手上,就在藍星接觸到她時,突然一股電流流遍了全身,像被電到直上大腦之中。
藍星沒有做出反應,但他感覺到這電流不對勁,外表上儘量保持着放鬆,等給完錢,就抱着小翼聊起了天。
在另一邊的安良,可沒有這麼好過,現在的他很想把藍星綁起來審訊,再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可生氣歸生氣,自己也沒辦法修理藍星,他跑到洗手間,雙手撐在洗手池上,看着鏡中的自己。
他解下領帶,手攥成了拳頭,敲打着一旁的門,他緊閉着雙眼,覺得自己是這般無力。
鈴鈴鈴,安良的電話在衣服裡響起了,他暫時讓自己冷靜下來,調整着呼吸,去拿起了電話。
“寶貝兒,我有了些線索,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能給你看看”
“沒時間閒聊了莫妮卡,我這邊出了些事情,蛇眼那邊儘快解決”
“什麼事情啊,如果是有人惹你了,跟我說,我把他綁起來,讓你揍個夠”
“我現在就有空,你說哪裡吧”
“樓下等你,現在呦”
安良整理好了着裝,飛快的跑下了樓,一輛紅色跑車停在辦公樓門口正在迎接着自己。
“寶貝兒,上車”莫妮卡高興的叫着他,把安良搞的非常尷尬,他不自然的邁進了車子裡,趕緊關上了車門。
“莫妮卡,請你正經一點”安良正了正自己的領帶說道。
莫妮卡沒有穿工作服,而是一身便裝,在旁人看來非常性感,當然,這都是爲了勾引安良準備的禮服。
“線索是什麼”安良問道。
“彆着急,等我到地方再告訴你”
莫妮卡的跑車在街上十分亮眼,車的引擎聲迴響在整個街道上,絲毫沒有顧及街邊站着的巡邏機器人,就這樣離開了鐘擺大樓掌控的街區。
“你弟弟現在怎麼樣了”莫妮卡問。
“安尚他很好,我打算把他送回老家”
“你不在他身邊,不怕那些人再找你們麻煩?”
“怕,當然怕,但現在不解決蛇眼,我要怕一輩子”
“你看天上飄下來的通緝令,還有那些牆上貼的,那些通緝犯其實並不是喚醒派的人”
“這話什麼意思”
“根據我自己的調查,經常找調鍾師麻煩的那些人,都是蛇眼的手下,真正的喚醒派,在這個城市裡,實則並不存在,他們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一方面也是怕上面那個大東西,二來就是蛇眼”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蛇眼搞的鬼”
“蛇眼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我想就是前任會長,對,就是經常找你麻煩的那個人,不是被宣告死亡的嗎,我看他是陰魂不散罷了”
安良仔細想了想莫妮卡的話,也許都是對的,這不是猜測,而是事實,蛇眼的人才是幕後主謀,調鍾師一直以來的對手可能都搞錯了,這些年來抓到的所謂的喚醒派,也許只有在藍星身邊的那個女人。
車子停在了一個豪華的禮堂旁,安良一臉詫異的看着外面,莫妮卡下了車,打開了安良身旁的車門,伸出手迎接他。
“來吧安良,我們到了”
“你在搞什麼,怎麼來這種地方”
“這就是線索啊”
沒等安良回話,莫妮卡硬生生將安良拉了出來,她拉着安良的手,走到了禮堂門口。
莫妮卡掏出邀請函展示給門衛看,兩個高大的門衛點了點頭,旁邊走過來一位服務生,將莫妮卡的邀請函收下,推開大門請二位走上了那鮮紅的地毯。
服務生給安良拿來了一套白色西裝,沒等安良反應過來,就被他脫下了舊衣服,換上了那套白色西服。
禮堂非常豪華,正當夜晚,天棚上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在禮堂中央,旁邊擺滿了鮮花盆栽,一張張金色座椅在紅毯兩側,這裡的人穿的很靚麗,每一位打扮的都想貴族一樣,手裡拿着紅酒鮮花互相說笑着。
禮堂此時亮起燈光,屋內變得金光閃閃,顯得豪華無比,只見在最中央的那個歌舞臺上,許多男男女女走到臺上跳起了舞。
“該你邀請我跳支舞了”莫妮卡溫柔的看着安良的眼睛,含情脈脈,安良的眼神卻在刻意躲避着,他實在是沒搞懂莫妮卡在搞什麼名堂。
安良沒辦法,只能按照莫妮卡的話做了,他們搭着手,一起走上了舞臺,音樂在一旁演奏着,莫妮卡動起了步伐。
安良顯得有些慌亂,他不太會跳舞,莫妮卡在身前指導着安良,他就像一支提線木偶一般任憑擺動。
“莫妮卡,我沒時間在這裡跳舞了”
“噓,陪我跳完”
一步,又一步,莫妮卡的眼睛一直看着安良,想讓眼前這個男人能夠足夠的放鬆,她微笑着,不斷的接觸安良。
紅色的塔羅裙隨着舞步飄揚着旋轉着,一身白色西服的安良在其身旁慢慢找到了步調,隨着莫妮卡起舞,那白色的綢帶在空中飄舞,在頭上綁着的紅色布帶特意的與其合奏,他們開心極了。
音樂逐漸來到高潮階段,臺上的二人跳的很投入,安良也被矇混了進去,他看着莫妮卡的眼睛,像是被吸進去了一樣,這樣,安良擡起手,莫妮卡在他的手下旋轉着,她後仰過去,安良用手拖着她的腰。
直到莫妮卡的頭看到後面禮堂的大門,她出手了。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這美好華麗的舞會,只見一個人被打倒在地,一旁的酒杯摔到了地上成了碎片。
禮堂裡的人慌忙逃竄,可不知這場槍戰纔剛剛開始。
原來在莫妮卡與安良做出最後一個動作時,她的手裡拿着槍,看準了目標扣動了扳機,安良驚訝的看着莫妮卡的舉動,他擡頭看時,那個人已經被打死了。
“我猜到他們會來這裡了”莫妮卡又掏出一把槍,舉起雙槍擋在安良的前面,原來,紅色的塔羅裙遮蓋了她腿上綁着的槍袋。
砰砰砰!莫妮卡又連開數槍,拿着***步槍的人還沒來得及開火就已經被她打死在地。
“找一個掩體”莫妮卡對安良說道,她一把把安良推到一邊,面對槍林彈雨的襲來,她向旁邊來了一個翻滾就躲在了倒下的鐵架臺後,安良被推到了臺下,滾到了清潔工的房間。
“莫妮卡,你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站在二樓臺上的人大喊道。
人越聚越多,他們向莫妮卡和安良瘋狂掃射着,豪華的禮堂瞬間沒了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