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夜晚,果果和陸誠睿吃了晚飯回來,一進招待所,果果就拉着他的手往前跑,非要他去她的房間。

“你這丫頭,說風就是雨,急什麼?”陸誠睿笑道。果果道:“我們回去玩嘛,快點。”

拖着他的手跑進房間以後,果果打開電視,找了一個音樂臺,握着他雙手:“我們跳華爾茲,小誠,我特別想跟你跳舞。”

踢掉鞋子,果果光着腳踩在地板上,陸誠睿摟着她纖細的腰,跟她曼舞。室外風聲雨聲,室內只有音樂聲,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跳舞,卻配合的異常默契。

“要是我踩在你腳上,你能帶的動我嗎?”果果突發奇想的問。

陸誠睿點點頭,“能,你可以試試看。”他脫掉皮鞋,讓果果的小腳踩在他腳上,摟着她繼續剛纔的舞步。

果果枕在他‘胸’口,輕聲道:“我以前就有個願望,要跟我愛的人跳一曲華爾茲,你看我倆的身高不是很合適嗎,我不穿高跟鞋的時候比你矮十七公分,而我今年正好是十七歲。”

陸誠睿低頭看她,見她寶石般的眼睛看着自己,笑道:“這個願望簡單,你還有沒有別的願望呢,我幫你實現。”

“那一個你實現不了,你是軍人,不能出國,而我想坐火車遊遍歐洲。”果果不無遺憾的說。陸誠睿道:“那就只能等我退休了。我退休得幾十年以後,你能等嗎?”

“那可不好說,要看你表現。”果果狡獪的笑。

陸誠睿一把抱起她,在房間裡走,“我會好好表現,你像樹葉子一樣輕,我要先把你喂胖了。”果果摟着他脖子,“我不要胖,胖不好看。”

“你太瘦了,看這小細胳膊小細‘腿’,我的胳膊都快趕上你‘腿’粗了。”陸誠睿疼愛的親了果果一口,視線又往下,“還有這裡,也小小的,沒發育好一樣,讓我都不忍心碰了。”

“那人家本來就在發育期,你嫌小,不碰就不碰。”果果的腦袋碰着他腦袋撒嬌的抗議。陸誠睿笑起來,“那你好好發育吧,等你發育好了,我再碰你,天不早了,你早點睡,我回房去了。”

把果果放下,陸誠睿真的要走,果果扯他胳膊,“你真走了?”“真走,果兒,你自己睡,害怕的話,把‘牀’前燈開着。”

“你走了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

“去睡吧,別鬧。”陸誠睿摟住她,戀戀不捨的‘吻’了她一會兒,才離去。

果果睡下以後,很快就進入甜甜的夢鄉。

而陸誠睿則輾轉反側大半天都沒睡着,身體裡像是關着一隻荷爾‘蒙’怪獸,不停地折騰,讓他無所適從,只得離開自己房間,拿着房卡悄悄來到果果的房間。

走到‘牀’邊,陸誠睿擰開臺燈,見果果抱着柔軟的被子,‘精’致的小臉上眼睫緊閉,水嫩的‘脣’微抿着淡淡的笑,像是做着什麼美夢,俯身‘吻’了‘吻’她額頭。

凝視了她一會兒,他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跑到窗前打開窗戶,把手伸到窗外,等手變得冰冷,纔拿回來。

坐回‘牀’邊上,他溫柔的拉開被子,用熱的那隻手撫着果果頸窩白皙柔嫩的肌膚,確定她睡得很香甜。

面帶微笑,他把那隻又冷又溼的手伸進她睡衣裡,握住她左‘胸’。冰冷的手遇到溫熱的肌膚,果果以穿透一切耳膜的聲音尖叫起來。

睡得好好的,卻遭遇突然襲擊,身上的瞌睡蟲被陸誠睿這一手嚇得四散而去,果果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把他的手從她衣襟裡掏出來扔出去。陸誠睿抱着胳膊,欣賞着果小妞狼狽不堪的模樣。

“我那時候說,我有一百種讓你睡不着的法子,這纔是其中一個。”陸誠睿使壞的時候,那閃爍着邪惡之光的眼神、氣定神閒的語氣,讓人感覺他真是壞到家了。果果還從沒見過在做壞事時還能帶着一臉笑意的人,儘管她沒聽清他說什麼。

“你討厭!之前叫你留你不留,等人家睡着了,你又來‘騷’擾。”果果一邊怒不可遏的控訴他的罪行,一邊戴上放在‘牀’邊的助聽器,氣憤的撲到他身上捶打他。他沒躲,任她的拳頭砸在他‘胸’前。

小丫頭臉都漲紅了,陸誠睿輕撫她頭髮,哄着她:“乖,別生氣嘛,開個玩笑而已。”

“你就是欺負我,欺負我睡着了聽不到,你溜進來對我胡作非爲,你現在就走,我不要見到你。”果果用盡了全身力氣推他,想把他推走,可哪裡推得動,他像磐石一樣穩穩的坐在那裡不動。

果果見推不動他,更生氣了,鑽回被子裡就睡,給陸誠睿生氣的背影,任憑他的手怎麼溫柔的輕握着她肩,她依然不爲所動。

陸誠睿沒想到會真把小丫頭給逗生氣了,心裡懊悔,親暱的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抱在懷裡:“果果,我如你所說的睡不着了,你醒過來陪陪我吧,我好寂寞。”

果果還是任‘性’的不理他,甚至不睜眼看他。

這丫頭,真是被她爸爸慣壞了,發脾氣的時候,怎麼哄都哄不好,陸誠睿對她的任‘性’心知肚明,可也沒少寵她一點,摟緊了親她半天,在她耳邊軟軟的說着道歉的話。

他柔軟的語氣讓果果心中的怒意漸消,睜開眼睛看着他,“陪你幹嘛?”

“陪我玩。”

“玩什麼?打牌和下棋我都很在行,跟我玩你會輸的哦。”果果很可愛的聳聳鼻子。

“玩那些我可算不過你,我們玩別的吧。”陸誠睿笑着把視線下移,她的卡通睡衣很可愛,但是她瑩白的脖子看起來更可愛,鎖骨處那顆圓圓的珍珠在燈光下發出柔和的金粉‘色’光澤。

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去,在她脖子上輕輕的咬,用舌尖‘舔’了‘舔’珍珠,目光看進她睡衣裡,粉粉嫩嫩的兩顆小桃子像是在等着讓他品嚐。

整個人撲上來,他用身體壓着她,朦朧的燈光裡,一雙眼睛因爲□□的薰染煙水‘迷’‘蒙’,果果睜大了澄澈的雙目凝視着他,望見了他骨子裡的血‘性’。

果果喜歡小誠身上的這種血‘性’,覺得他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如今有這樣氣質的男人很不容易遇見了,都市裡多得是外表‘精’致、品味高端的男人,用一顆比‘女’人還敏感細膩的心對待周圍的一切,可他們往往忽視了男人最原始的魅力,那種被稱爲雄‘性’的東西。

遠離了基地,陸誠睿的行動比前一天更大膽,粗魯的扯開果果的睡衣,很快就把她剝得光溜溜,貼身抱在懷裡,心裡的那份愛‘激’動地不知如何表達,野獸一樣貪婪的‘吻’她柔嫩的肌膚,感覺到她的‘胸’脯柔軟而有彈‘性’的貼在自己心口,恨不得把這個甜軟如絲的身體一口口吞下去。

“我愛你,果果……我想吃了你。”陸誠睿控制不住的低吼,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把果果置於掌控之中,真像啃蘋果一樣,啃遍她每一寸肌膚。

果果被壓得喘不動氣,小拳頭有氣無力的打在他結實的後背上,像是一隻惹人憐愛的小貓,扭來扭去想擺脫束縛,鮮活靈動的讓陸誠睿忍不住在她肩頭和腰上咬下去。

漸漸的,他熟悉的味道將她包圍,她已經適應了他的親‘吻’和有力的撫‘摸’,開始在他越來越甜蜜纏綿的‘吻’裡呻`‘吟’顫抖,可當他真的進入她,她還是像前一天那樣感覺到了不適。

察覺到她的異樣,陸誠睿道:“果果,你還會痛嗎?”“嗯,痛。”果果看着他說話時的口型,猜測他在問什麼,明眸裡水光瀲灩,眼角掛着一滴可憐的小眼淚。

“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我以爲你已經適應了,寶貝,覺得痛的時候你要跟我說,讓我知道。”陸誠睿一邊撫慰她,一邊調整力度,哪怕要壓抑熱情,他也不能再帶給她痛苦。

然而,隨着纏綿深入,她身體裡的伊甸園早已讓他‘欲’罷不能,哪怕是氣喘吁吁、滿身大汗,也絲毫不能阻擋他釋放身體裡的怪獸,他把果果折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狀,反覆的進入、再進入,體會着□□嬌嫩的小‘花’骨朵兒的快樂。

甚至有一刻,他很壞很壞的想,覃嘉樹,你‘女’兒是我的了,我在她身體裡,她也在我身體裡,你的心肝寶貝兒,從此她是我的人,我要把她帶走,帶到任何你看不到的地方,看你氣死不氣死。

這個想法只冒出來一瞬間,就被另一個念頭打消,他認真的注視着果果,見她小臉歪在自己‘胸’口,有意讓她聽不見,卻又用跟她說話的語氣道:“果果,你是你爸爸送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不妨礙我喜歡你,這份禮物我會珍惜一輩子。”

果果並不知道他的想法,也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仰着臉看他,“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

陸誠睿有些詫異的看着她,隨即意識到,她並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憑着本能的感應,她能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道:“說不清,也許早就喜歡了。”

“早到什麼時候?”果果刨根問底,伸手拿起助聽器塞在耳朵上,要認真的聽他說話。

陸誠睿回想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她的情形,他在海里救了人上岸,在岸邊看到她,紅‘色’的裙子,白白的小圓帽和烏黑的長髮,還有那雙水靈靈會說話的眼睛,也許那時候就開始喜歡了,只是他自己尚未發覺。

“也許一開始就喜歡了,我記得你說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細節,哪怕是你和別人說的話,我也都記得。”陸誠睿親了親小丫頭。

“那你記得我把你的鞋帶系在一起嗎?你一下子就知道是我乾的?”果果爬到他身上,頑皮的用手指點他鼻子,狡獪的笑。

“那一桌都是成年人,就你一個小‘女’孩,不是你還能是誰,好吧,就算有別的小孩子在,我也依然認定是你,因爲我希望是你。”陸誠睿輕撫着果果光滑的‘裸’背。

“真的?”果果不信的眨着眼睛。她哪裡會想到,陸誠睿用那麼厭惡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時候,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也許他一邊痛恨,一邊又情不自禁的喜歡,他就是這麼個矛盾的人。

陸誠睿嗯了一聲,“覃叔在貓眼島把你帶到我面前說是他‘女’兒的時候,我很驚訝,我聽說過你,但沒想到在海邊看到的漂亮‘女’孩兒就是你,也不光是漂亮,你看起來還很可愛,而我一直喜歡漂亮中帶着可愛的‘女’孩。”

別看他在訓練場上英武鐵血,‘私’下里也和別的男人一樣,明明喜歡,卻不得不壓抑的時候,就會讓他的心態扭曲;痛恨自己對她有想法,想遠離她,又做不到;看到她對別人好,平常再冷靜的頭腦也會產生嫉妒,怕她會喜歡上別人,不喜歡他。

他一百次一千次的想過,她要不是覃嘉樹的‘女’兒就好了,他和她之間什麼障礙都沒有;有時候他又會想,就算她是覃嘉樹的‘女’兒又怎樣,只要他喜歡,有什麼不可以呢?

“那我要是不漂亮不可愛呢?”果果鄙夷的反問一句。陸誠睿道:“那就不知道了,也許得多接觸一段時間,一見鍾情的時候注意的肯定是外貌和氣質,能不能相處就得看‘性’格了,果果,我們相處的不好嗎?”

“好極了啊,因爲我在不斷改造你,糾正你的錯誤思想。”果果咯咯咯的笑。

此刻他們感情濃郁,濃郁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只能化爲身體語言,在這個雨夜不斷重複上演。

作者有話要說: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他是爲了報仇,爲了氣死果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