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就要喊了。”果果的聲音因爲緊張而顫抖,忐忑不安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他目光中的挑釁意味讓她知道,她的一切行動都被他看在眼裡,故意等她自己掉進來。

和往日的淡定清冷不同,此時他流露出露骨的男性侵略意圖,非常危險,目光越來越炙熱,早已超越發乎情止乎禮的範圍。

他很善於隱藏,有別人在的時候,他就像個真正的兄長,對她客氣而冷漠,彷彿照顧她只是他的一項政治任務;然而到了他們獨處的時候,他的目光就變了。

“你溜到我宿舍裡,偷我的通行證,你還要喊?這是哪門子的規矩?”陸誠睿的目光從果果臉上落到她手上的通行證,都不用看第二眼,就知道她拿了什麼。

“我想出去走走。”果果心裡沒有半分膽怯。在內心深處,她隱約知道,他絕對不會傷害她。因此她也分辨得出,自己此時的情緒不是恐懼,而是因爲和他健碩的身軀緊密貼合着,讓她難以呼吸。

陸誠睿微傾着身子,低下頭靠近果果,看着她的目光,灼熱的火花四濺,她的髮絲輕拂在他臉上,讓他心旌搖動。

這孩子真的好美,稚氣未脫的臉上帶着三分驚惶和羞澀,秀氣的雙眉微蹙,長長的睫毛抖動着,讓明亮的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

陸誠睿低下頭憐愛的在她粉潤的小臉上啄了一口。果果呆住了,這是小誠第一次親她呢,然而等不及她有所反應,雨點般密集的吻已經不停的落在她臉上、頸上,緊接着,她整個人被陸誠睿抱起來,雙腳離地,懸空了。

“你想離開基地爲什麼不告訴我?”陸誠睿啄了她一會兒,離開她的臉問她。“怕你不答應。”果果如實道。

陸誠睿眯縫着眼睛,戲謔:“明知道我不答應你還要偷偷地走?你以爲這樣就能走得了?”

果果沒說話,其實她的如意算盤是離開基地到北港小鎮住一夜,看看她的出走會不會讓陸誠睿心急如焚,這幾天他總也不來看她,已經讓她忍無可忍。

見她不說話,陸誠睿把臉埋在她頸窩,貪婪的聞着她身上的馨香,低語:“你實在想走,我也不攔你,但是走之前,我得確認一件事。”“什麼事?”果果不解的問。

傻瓜,都這樣了,還問什麼事。陸誠睿輕聲低笑,將她頸間每一寸肌膚都咬遍了,手輕巧的滑進她衣襟裡撫摸。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感瞬間讓果果全身的細胞觸動,這個男人周圍的氣場發生了變化,她能察覺到。果果驚詫的發現,她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只剩貼身的襯衣。

腳踝一緊,她覺得一陣頭昏眼花,還來不及發出驚呼,整個人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他壓得那麼緊,兩人之間沒有半分空隙,她聽到狂亂的心跳聲,卻分不清那是誰的心跳。

“放開我啦!給我爸爸知道,會拿槍打穿你腦袋。”果果小聲的抗議,身體扭來扭去的躲避。

“行,讓他來吧,就算他拿槍指着我腦袋,我也不怕。”笑聲震動陸誠睿的胸膛,結實的身體熨燙着她。果果發出一聲呻`吟,手腳並用,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他的掌握。

“我才十七歲,你不能這樣這樣,虧我當你是好人。”事實證明,她簡直是錯得離譜,她爸爸也錯得離譜,居然把一隻小羔羊送進大野狼的口中。

覃嘉樹原本以爲陸誠睿沉穩可靠,又比果果大七八歲,把果果交給他照看,不但可以體現對他的信任、緩和兩家的關係,又能讓果果磨磨性子長長見識,然而他萬萬沒想到,頭一個把果果吃了的就是他。

陸誠睿早已不是覃嘉樹印象裡那個冷漠的少年,四年嚴酷的軍旅生涯早已將他的個性打磨的堅毅而又善於隱藏,他的真面目,全都掩飾在清冷的外表下。

“是嗎?”陸誠睿莞爾一笑,隨手撥開她的衣襟,調戲:“小東西,你看人的眼光還有待加強。”

這孩子居然沒穿內衣,陸誠睿看着果果貼身的小肚兜兒,些微發愣,這年頭還有穿肚兜的,見所未見。

“這誰給你做的,還挺漂亮?”陸誠睿手指輕撫果果的這件肚兜兒,那細密的針腳和柔軟的手感,他一摸就知道是上等絲綢配以蘇繡。

“不要你管。”果果阻止他的手解自己肚兜的帶子,可他根本不顧她的抵抗,手用力一扯就把帶子扯斷了,把肚兜拿在手裡,鼻子湊過去聞了聞,少女的馨香醉人。

原來肚兜下面還有個裹胸,不然的話,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麼大的丫頭了,不穿內衣怎麼行,肚兜是小孩兒穿的,你以後要穿內衣,知不知道。”陸誠睿把肚兜揣進褲子口袋,準備當做戰利品收藏。

“我就愛穿肚兜,穿內衣睡覺時很不舒服,而且不利於發育。”果果抗議着,眼看着他把肚兜揣進口袋,手伸過去要搶。

“行,我不管你,這件給我留個紀念。”陸誠睿視線一轉,見果果雙臂環繞護緊胸口,長髮灑落在的身上,讓本就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瑩白,手指撥開她長髮,抹開裹胸,看到了令他心跳狂熱的景象。

果果的身體很美,不算豐腴,卻已初具成熟女性的外形,流暢的曲線勾勒出綿延的體態,粉嫩的胸脯猶如蜜桃般誘人,尤其是桃尖上的一點紅,之前在墨玉般的黑髮間若隱若現,此時因爲她的呼吸而微微顫抖,美豔異常。

他沒有急着撲上去,像觀察藝術品一樣,他細心的觀察她,手指輕柔的擦過那裡,繞着圈兒,之後順手一捻,緊緊握住。

“是個大姑娘了。”

她聽見他這麼嘀咕,的確是嘀咕,因爲他不是在跟她說話,而是在自言自語,那一瞬間他的神情彷彿是在想,自己該拿這個大姑娘怎麼辦。

正如她自己說的那樣,她才十七歲,還沒成年,而他的矛盾也正在這裡,明知道她還小,明明兩家之間有着舊日恩怨,兩人之間的情愫卻已經無法自拔,愛上了就是愛上了,退不回去也收不回來。

有時候,他故意挑剔的找她的茬兒,也是不想讓自己陷得更深。可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哪怕他帶着最挑剔的眼光看她,也很難挑出她有哪裡不夠完美。

假以時日,果果必然會長成他夢寐以求的那種女人,既能跟他在心靈上溝通,又能在身體上給他最大的歡愉。

長成了大姑娘的樣子,可不代表她已經是大姑娘,自己還不能動她,陸誠睿凝思了半天,用意念壓制慾望,坐起來整了整軍裝。

果果見他坐在那裡扣袖釦,才知道他剛纔做那些事說那些話就是要嚇唬她,誤以爲他對自己不感興趣,默不作聲的自己穿好衣服下牀。

等她穿好了,陸誠睿才道:“覃叔把你交給我,我就有義務照看好你,你要離開基地可以,得覃叔同意,不然的話,我就是想送你走,你也走不了。”果果沒有說話,並不想把她的真實初衷告訴他。

“基地這麼大,佔地面積快趕上一個縣城了,到處都是關卡,你偷了通行證也跑不了,很快就會被抓回來。”陸誠睿坐在牀邊上,眼睛望着果果。果果依然不做聲,整理長髮。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陸誠睿有點惱,果果這麼跟他擰着。“聽到了。”果果很小聲的說。

“過來坐,我還有話要跟你說。”陸誠睿拍拍自己的腿。果果站着不動,他一把拉過她,按在自己腿上坐着。果果抗拒的推他,他卻一點也不肯放開。

“我明天要去軍分區處理些事情,要後天下午才能回來,天氣預報說近幾天會有颱風,你乖乖的待在招待所學習,哪兒也不要去。”陸誠睿把果果圈在懷裡,邊說話邊吻她小臉。

“知道了。”果果還是這三個字,軟抵抗。陸誠睿見她無所謂的耷拉腦袋,看也不看自己,對自己的話也當做耳邊風,不由得更加惱火。

這丫頭在跟他較勁兒,陸誠睿正待說話,果果忽然間撲倒在他身上,在他臉上、脖子上狂吻,動作既笨拙又熱烈。

“丫頭,你想幹嘛……哎呦,怎麼咬我……”陸誠睿的脖子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驚叫。

果果像個小豹子似地,無論他怎麼掙扎,死命抱着他脖子咬,不一會兒就把脖子上咬出好幾個牙印。陸誠睿想甩開她,又怕弄疼她,只得輕拍她的背,希望她能安靜下來。

兩人在大牀上滾來滾去,不一會兒情況就發生了變化,果果發夠了脾氣之後,變成陸誠睿發泄□□。

之前是果果把陸誠睿咬疼了,現在變成她自己疼。精神漸漸恍惚,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只有纏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火一樣的熱情灼熱的燒烤着她每一寸肌膚。

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他的動作帶着狂野和粗魯,啃噬着她軟嫩的皮膚,又用精幹的身軀將她死死壓住,讓她一動也動不得。

果果覺得自己就像被拋在火爐邊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劇痛伴隨着快感,將她的精神分割成兩個世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額上的汗珠兒不斷浮現,小腦袋在牀中間左搖右晃。

好熱、好痛,他好重,隱約的感覺到,他的手伸到她兩腿間,慢慢的想分開她的雙腿,而後某種炙熱的堅硬,探頭探腦想進入她。

果果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不斷被分開成不可能的角度,腿哆嗦着排斥他,拒絕讓他進入,踹他、用腳蹬、用牙咬,依然沒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不憐惜,就那麼狠心的進入了。

當她覺得自己就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腦海裡又開始神遊,夢見小時候有一次高燒也是這樣,腦袋昏昏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保姆束手無策,只得通知她爸爸。爸爸抱着她送她去,焦急的讓司機把車開得快一點、再快一點,爸爸的懷抱好溫暖好溫暖……

快點、再快一點……果果無意識的呻`吟,身體被利刃劈開以後,痛楚的感覺也就不再那麼尖銳,反而有了幾分麻木。

陸誠睿輕撫她臉頰:“乖,不能再快了,再快會傷着你。來,跟着我,慢慢的動一下。”熱燙的汗水隨着他的呼吸和身體的動作,不停的落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像旅行的人期待着登頂,他不停地尋覓那極樂的所在,果果似乎是昏過去了,牙齒把嘴脣咬的要出血,他也不急着弄醒她,醒了她反而會疼得受不了,就這樣睡着了或許能減輕點疼痛。

年輕的女孩兒,她的稚嫩與脆弱、新鮮和純粹像罌粟一樣麻醉着他所有的理智,一切道德和榮辱,全在這場旖旎的風暴化爲灰燼,他的情`欲混雜着幾許原始而古老的血腥,沸騰着他體內所有的血液。

“啊。”果果忽然驚叫一聲,瞬間從夢境回到現實,陡然睜開眼睛,認清了眼前的男人,瞪着他:“你想把我撕碎啊?”

“我沒有啊。”陸誠睿一臉的無辜。剛纔只不過是他最後的高`潮,怎麼果果會以爲自己要把她撕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並沒有失控,果果還是孩子,他不能不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