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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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飛羽連忙道:“當然可以,很高興能幫兩位叔叔。”

向爺爺眯眼看了這兩名軍人一眼,沒說什麼,只對軒轅飛羽道:“小壞,找到地方你就回來,接着陪我下棋。”彷彿怕兩名軍人帶壞了小壞了樣。

軒轅飛羽應了一聲,陪榮化生兩人一同離開。柳錦亭似乎想跟出去,又不好意思,最終還是留下。

向奶奶慈祥地笑了笑問道:“小柳啊,你有男朋友了嗎?”

柳錦亭一怔,然後紅着俏臉搖搖頭,“沒有呢,向奶奶,你是要給我介紹一個嗎?”她開玩笑地對向奶奶說。

向奶奶神秘地笑了笑:“那你看小壞怎麼樣?”

柳錦亭差點被喝進口裡的湯嗆着,一臉吃驚地看着向奶奶,“向奶奶,您老人家說什麼啊!”

向奶奶一臉笑意:“怎麼,你不喜歡小壞嗎?這孩子是我看着長大的,雖然調皮,可心眼好,心性難得。他雖然是你的學生,但也十八、九歲,是個大男子漢了,你如果有意,我們可以幫着撮合。”

柳錦亭又羞又窘,想不明白這位老人家是怎麼看出來端倪的,咳了一聲,紅着臉道:“向奶奶,我……我還是好好想一想。”向奶奶“呵呵”一笑,“我雖然眼睛花了,但也能看出小壞盯着你的眼神很不一樣,你呢,看他的樣子也挺奇怪,是不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好好想一想,有意思的話我就幫你們捅破這層窗戶紙。”

柳錦亭實在佩服老太太的眼力,正想拒絕,忽然心中一動:“小壞似乎對向爺爺向奶奶言聽計從,或許這次他也真的……”柳錦亭許多年來感情一直沒有歸宿,陰差陽錯的和軒轅飛羽有了“親密接觸”。傳統思維讓她已經把軒轅飛羽當作自己的男友,想要一生依賴。

但軒轅飛羽畢竟還是一個學生,作爲老師的柳錦亭面子上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那天之後她一直猶豫彷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

如今向奶奶開口,柳錦亭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的關口,低着頭輕輕道:“讓向奶奶操心了……”這無疑是接受了向奶奶的提請。

向奶奶和向爺爺相視一笑,似乎早有預謀的樣子,“你答應就好,小壞那壞小子就交給我們。”

軒轅飛羽陪着榮、李兩位軍人上了車,李建軍開車,榮化生和軒轅飛羽都坐在後面車座。榮化生笑道:“小壞,你氣功是跟誰學的?我看已經不弱了,只要配合打法,能發揮很大的威力。”

軒轅飛羽道:“跟我師父學的,師父不讓我說出他的身份,兩位叔叔不要見怪。”李洞靈雖然沒說過這樣的話,但軒轅飛羽感覺還是不說的好。

榮化生笑道:“我明白,武林中有許多前輩都有這種脾氣。小壞,我以前就聽老首長提起過你,只是一直沒機會見面。我看得出,老首長對你很好,你就住在附近是嗎?”

軒轅飛羽點點頭:“離得不遠,小時候老爸常和向爺爺下棋。我爸一般下不過向爺爺,他越輸越急,幾乎一有時間就找向爺爺下棋。一來二往,我從小就和向爺爺向奶奶熟悉。兩位老人家從小就很疼我,我也願意和向爺爺向奶奶在一起,有幾次除夕我們兩家都是一起過呢。”

榮化生問:“你知道向爺爺爲什麼這樣喜歡你嗎?”

軒轅飛羽撓撓頭:“我想可能是相處的時間長了,產生感情了吧。在我眼裡,他們就像小壞的爺爺奶奶一樣。”

榮化生點點頭:“老首長年老孤獨,有你這樣的人陪着最好。其實老首長曾經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孫子,但他的兒子卻犧牲了,孫子也遭遇不測。所以你和你的父親在老首長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他可能把你和你的父親當成了孫子、兒子,這種心境你應該可以體會出來。”

軒轅飛羽心頭一震,原來向爺爺身上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嘆了口氣:“怪不得我平常感覺向爺爺向奶奶內心中似乎隱藏着什麼,這樣的遭遇實在太不幸。”

榮化生道:“你離老首長很近,我們請求你以後多照顧老首長。老首長本來可以住在軍區大院,但他不知道爲什麼不願意在那裡,也不讓派送警衛過來。所以我們一直以來都用暗哨的方式進行保護,但暗哨無法幫助老首長的日常生活。”

軒轅飛羽正色道:“榮叔叔,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

榮化生拍拍軒轅飛羽肩膀,笑道:“那太感謝你了!以後有什麼可以找我們幫忙,另外,這裡有張銀行卡,裡面有十萬塊錢,請你以後在生活物資方面多提供幫助。”說着把一張銀行卡拿出來。

軒轅飛羽搖搖頭:“榮叔叔,我並不缺錢。再說你可能不瞭解向爺爺,他不愛人給他買東西,而且越貴重的東西他越討厭。”

榮化生若有所思,點點頭:“那好吧,總之老首長以後的生活方面就拜託小壞了。”

前面的李建軍笑道:“老榮,我們有一週的假期,不如教教小壞功夫怎麼樣?就算是我們報答他幫忙的照顧老首長的回報。”

榮化生看着小壞:“小壞,你想學嗎?”

小壞眨眨眼:“榮叔叔,你們想教我什麼功夫?打架用的嗎?”

榮化生和李建軍都笑了,“我們教你的功夫不是打架用的,而是殺人的技巧。你雖然是個學生,但以後萬一遇到危急情況下可自保。最妙的是你有氣功底子,學起來很容易上手。”

軒轅飛羽笑道:“謝謝兩位叔叔,現在就教我嗎?”

“不急,教功夫需要有場地,你家可以嗎?”榮化生問。

軒轅飛羽眼珠一轉,“在我朋友家成嗎?”軒轅飛羽想到了楊紫真住的地方,她家院落廣大,正適合學功夫。而且那裡只有楊紫真和自己兩人住,不怕別人打擾。

榮化生點點頭:“只要環境僻靜就好,你現在帶我們去看看,明天我和老李開始教你。”

軒轅飛羽笑問:“不去買東西了嗎?”

榮化生道:“那只是讓你出來的一個理由,老首長恐怕不希望我們和你結交。其實,很久之前我們已經調查過你的家庭,不然我不會告訴你這麼多,這在紀律上不是允許的。所以也請你保守好這個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你能做到嗎?”

軒轅飛羽道:“叔叔放心,我身邊的人除我外不會有任何一個知道這件事情!

李建軍道:“保守秘密對你和老首長都有好處……小壞,前面岔路往哪裡開?”

沒多久,軒轅飛羽的車子停在楊紫真房前。

軒轅飛羽跳下車:“就是這裡,叔叔,我進去有些事情,你們進來坐坐嗎?”

李建軍道:“我們還有事,明天早晨來找你。”

看到車子駛遠,軒轅飛羽才走進院子,楊紫真正抱着筆記本玩遊戲。軒轅飛羽回來她頭也不擡地問:“買了什麼吃的?”

軒轅飛羽道:“你想吃什麼?”

楊紫真從牀上站起來,胡亂揉了揉頭髮,“我感覺腿傷好了很多,可以自走路,明天就回學校吧,今天咱們一起出去吃。”

軒轅飛羽照顧了她這麼多年,感覺腿傷也應該差不多了,點點頭笑道:“也好,反正離校不遠。”

楊紫真忽然怒道:“你早就不想照顧我了是不是?一聽說我要去學校你就這麼高興!”

軒轅飛羽眼一瞪:“廢話真多!不是能走了嗎?我陪你去外面吃東西。”

楊紫真撅着嘴,氣憤地跳下牀,根本不像有傷病的樣子。軒轅飛羽一瞪眼,懷疑她傷早好了,只不過一真裝樣子。

楊紫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一套新衣,迅速地換上。不過仍然是黑色襯衫,黑色外套,整個一身黑。軒轅飛羽皺眉道:“你這女人心理太陰暗,穿衣服都穿黑的,改天給你換身白色的。”

楊紫真笑道:“好啊,你就算買紅的我也穿,不過先說好了,便宜貨我可不要!”

在軒轅飛羽眼裡,楊紫真就是女流氓,嘆了口氣:“好,你就算想穿火星人的衣服我一樣買!”

出門時,楊紫真走起路來仍然微微有些不自在,但至少傷口已經不再疼痛,再幾天就能完全恢復。兩人吃過飯,軒轅飛羽給楊紫真買了幾身衣服。楊紫真明顯是個奢侈的女人,出來店門時軒轅飛羽卡上的三十幾萬變成了二十幾萬。

回家後楊紫真情緒十分高漲,笑道:“羅七指真是有錢,給你了這麼多,本小姐要是不幫你花,你什麼時候用得完啊?”

軒轅飛羽無語,這女人狠啊!買東西不看質量,只看價格,什麼貴她挑什麼。軒轅飛羽開始後悔當初不該告訴他羅七指給錢的事情,這下可好,一下子少了好幾萬。

軒轅飛羽下午時回家了一趟,晚上仍是來到楊紫真處。軒轅飛羽這段時間來已經明白,楊紫真平常看上去很流氓很大條,其實她膽子很小,這主要表現在怕黑上面。

晚上的時候,楊紫真往往忽然醒來,然後會惶恐地呼喚軒轅飛羽的名字。軒轅飛羽就坐在牀邊,只要和她說上一句話,楊紫真立刻就會安靜下來。再後來,楊紫真會讓軒轅飛羽坐在牀邊,拉着他的手掌睡覺。

女流氓終於入睡,軒轅飛羽便在臥室內打坐。才一閉眼,耳中聽到外面有人低聲叫自己的名字。軒轅飛羽一喜,他知道是師父李洞靈來了,迅速地出了房間。

李洞靈已經坐在房間裡,朝軒轅飛羽招招手。軒轅飛羽笑道:“師父,你怎麼纔來?我正想找你呢!”

李洞靈微微一笑:“哦?你找我什麼事情?”

軒轅飛羽把今天有榮化生要教他殺人技巧的事情說了,李洞靈聽後笑道:“這是好事,你跟他學就是,以後這種小事不用和我商量。”

軒轅飛羽應下,李洞靈把一張信心卡交到軒轅飛羽手裡:“飛羽,裡面是十億,你以後可以自由調用。”

軒轅飛羽嚇了一跳:“十億?”

李洞靈淡淡道:“十億在我看來不是什麼大錢,交給你是有用處的。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是太和中學的頭目了?”

軒轅飛羽不好意思地抓抓臉:“師父,一羣學生能搞出什麼大風大浪?我鬧着玩的。”軒轅飛羽心裡確實不看好黑金會,他所以接受這個位置,一是有利於自身安全,二是行事比較方便,大多數人不會拒絕權力。

李洞靈搖搖頭:“他們雖然還是學生,但終究會走向社會,這股力量會慢慢壯大。飛羽,爲師現在要交給你一個任務,你一定要心用完力。”

“師父請說,我一定全力心赴!”

“你師希望你在高中畢業之前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擁有足夠的金錢和權力,你能做到嗎?”李洞靈神色嚴肅。

軒轅飛羽奇道:“師父,你不是剛剛給我十億嗎?這應該算很有錢吧?至於權力,師父是要我帶出一批小弟?”

李洞靈笑了,“十億就算有錢嗎?這在真正有錢人眼裡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所謂權力當然不僅僅是收小弟,既然你這樣理解,那爲師就給你一個具體的目標,你畢業前想辦法把森林區這片地盤掌控在手中。”

軒轅飛羽問:“師父爲什麼要我這樣做?以師父的家族力量,應該不會在意這種小地盤。”

李洞靈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師父當然不會在意這點小利。但它卻是你發跡的起點,師父的目的是讓徒兒強大起來。”

軒轅飛羽還是不明白:“師父,難道當你的徒弟必須要強大?”

李洞靈笑了:“這個問題等你足夠強大了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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