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飛羽哈哈一笑,大聲喊道:“我也絆了你一跌,這纔算公平嘛。”
刀疤六臉上滿是不甘心的神情,這樣糊里糊塗的被打倒,生平還是一次。
趙爽見到刀疤六暈倒在地,走到軒轅飛羽的面前,大拇指一豎,“老四,真想不到,你竟然有這樣的功夫!”
軒轅飛羽笑而不答。
葉斌也滿臉笑容的來到軒轅飛羽的面有,“老四,你不仗義啊,這麼好的功夫居然都不和我們說,你還把我們當兄弟不當?”
軒轅飛羽聳了聳肩,“可是你也沒問啊。”幾個人對望着大笑起來。
“走,咱們看看這兩個小子去!”李暢對幾人說,今天如果不是軒轅飛羽出手,幾人恐怕現在都在醫院中了。
地面上現在只躺着刀疤六和幾個小流氓,幾人把兩人拉到一處,葉斌從附近找了杯水,一下子就潑在了兩人的臉上。
“呼……呼……”葉斌的一杯涼水頓時讓兩個人醒了過來。
“老大,饒命啊!”那帶人來的小流氓一看事情不妙,頓時衝着幾人大喊起來。
“你小子開始不是很拽嗎?!”葉斌狠狠一腳跺在了他的臉上。
那小流氓頓時被他這一腳踹掉了兩顆門牙,含含糊糊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趙爽又把拳頭在他眼前一晃,他立即嚇得把腦袋一抱,直往一旁跺去,幾人這麼一看,氣也消了不少,倒也不怎麼爲難他了。
但是刀疤六一醒,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幾個小王八蛋,有種就殺了爺爺,否則爺爺決不會放過你。”刀疤六沖着軒轅飛羽三人喊了起來。
李暢衝上去就想揍他,可軒轅飛羽卻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示意由自己來。
軒轅飛羽笑嘻嘻的來到刀疤六面前,用腳蹬住了他身旁的牆壁。
“小……小子,你要幹什麼?”刀疤六有些心虛的問道,對於軒轅飛羽的本事,他真是從心底裡忌憚,單看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總覺得他有些不懷好意。
“我不幹什麼。”軒轅飛羽回答的很乾脆,“我要你們立即離開清北大學,這一片以後不許你們大昌幫插手,你聽懂了嗎?”
“小子,你休想!”刀疤六嘴硬的喊道,“要我們大昌幫退出這一帶,除非你給老子磕頭賠罪!”
軒轅飛羽冷笑了一聲,“骨頭還挺硬,是吧?”隨後就是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刀疤六覺得五臟六腑中一陣翻涌,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還不服?”軒轅飛羽繼續問,“我的要求你答不答應?”
刀疤六忙不迭的點頭。
“我還以爲你真是條硬漢。”軒轅飛羽笑得很愉快。“原來這麼快就不行了,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把你們的勢力撤出清北大學,明白嗎?”
“是……是……是……”
見到刀疤六認輸,趙爽、李暢,葉斌和軒轅飛羽哈哈一笑,隨後一起轉身離開了這裡。
“老四,你跟誰學得功夫。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幾個人邊走邊聊,趙爽忍不住問軒轅飛羽。
“呃……小時候和家中的一個叔叔學得,他曾經是全國武術冠軍。”軒轅飛羽隨口說了個謊話,他總不能說他的功夫是來自地獄界魔女的功夫手鐲吧。
“怪不得,身手居然這麼好。”葉斌讚歎着說、“我要是也有這個叔叔就好了。”
“就你這小瘦猴模樣。還能練功麼?”李暢笑嘻嘻的對葉斌說,“別折了自己的身子骨。”
“你纔是瘦猴呢!”葉斌轉李暢怒目而視,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哥幾個,今兒真是高興,晚上我請喝酒。咱們不醉不歸!”趙爽吆喝了起來。
“好啊!”三人一齊答應,勾肩搭背的就往飯店去了。
……
黑暗的小路上。
刀疤六和小流氓一起相互攙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回走着。
“老大,這頓打捱得可冤枉。誰想到他們還有這麼一個高手在。”小流氓一邊呼痛一邊對身旁的刀疤六說。
刀疤六狠狠地朝他頭上打了一巴掌,“呸,讓你小子不張眼,居然得罪了這麼個人!”
“哎喲!”小流氓一邊呼痛,一邊摸着自己的腦袋回答,“可是老大,難道咱們大昌幫就這樣算了不成。這要是傳出去,咱們還有什麼臉再在江湖上混啊!”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刀疤六恨恨地回答,“老子在江湖上混,怎麼會不認識幾個大佬!”
“真的嗎,老大!”小流氓不禁眼前一亮。
“當然,軒轅門你知道嗎,當今的江湖一的黑道幫會。”刀疤六喘着粗氣說。
“當然知道,老大。”小流氓急忙回答,“統一霸王堂和青龍幫的江湖一大派,當個江湖黑道的老大軒轅門。這個誰還會不知道呢!”
“嗯,我和軒轅門副會長張吳萊認識,等我去求求他老人家,讓他幫忙,出出咱們的這口惡氣。”刀疤六獰笑着說。
“老大就是老大,果然是交遊廣闊,本領不凡!我對您的敬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小漬氓喜道,“這下子他們死定了!”
“少拍馬屁!”刀疤六又給了他一巴掌,小流氓無奈,悻悻然攙扶着刀疤六回到了大昌幫總部。
……
當晚,白去飛和趙爽三人在飯館裡喝了個昏天黑地,迷迷糊糊之間,幾個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宿舍。
二天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休課的時間了,軒轅飛羽摸了模自己還在疼痛的腦袋,在學校了溜達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一天的課程已經結束,學生們結伴往教室外面走,學校的操場上也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正無聊的時候,軒轅飛羽猛然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窈窕的身材,兩條長長的小辮兒,一張漂亮又略帶親和力的笑臉,他的心中猛然一動,正是他賭約上的目標——安娜。
“嗨,安娜同學。”軒轅飛羽趕忙跑了過去,“還記得我嗎?上次的事情你沒事吧?”
“你……你是?”安娜似乎思索了一會兒,“啊,你是上次到店裡來的那個顧客。”
“沒錯就是我,我叫軒轅飛羽。”軒轅飛羽回答。
“哦,對了,聽說當時警察是搞錯人了。”安娜微笑着說,“把你當成劫匪抓起來了。”
軒轅飛羽嘿嘿一笑,臉色也變得有些微微發紅,這樣一件糗事出在誰的身上,誰都不可能覺得很有面子,不過好在他臉皮甚厚,所以只是微微色變就又恢復了原狀。
“你怎麼樣。沒受傷吧?”軒轅飛羽有些暗含深意的說,“真沒想到咱們居然是一個學校的,真是緣份啊。”
“是啊、居然這麼巧。”安娜也有些奇怪的回答,“我沒什麼事。”
“你現在要去哪,是去麪包店打工嗎?”軒轅飛羽問。
“嗯,我一放學就到那裡去打工。”安娜點了點頭回答,“都幹了很久了。”
“哦,我不知道。我剛剛轉到這個學校不久。”軒轅飛羽摸摸自己的腦袋說,“這樣吧,我開車送你去麪包店怎麼樣?我的車就在學校門口不遠的地方。”軒轅飛羽又想開始自己香車貴公子的泡妞老套路了。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走路去就可以了。”安娜很客氣地回答,軒轅飛羽從她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呵呵,那就算了吧。”軒轅飛羽微笑着回答,“你自己注意安全,畢竟現在社會這麼亂,一個女孩子要多加小心。”雖然這一次被拒絕,不代表下一次不行,畢竟,首先要在她心裡留下個好印象。
“謝謝。我會小心的。”安娜臉上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可是軒轅飛羽卻覺得這個笑容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
安娜一陣風似的從軒轅飛羽身旁走過,帶起陣陣淡淡的清香,軒轅飛羽望着安娜的背影。心中卻是一陣猶疑,這個女孩並非傾城絕色,但是她的身上卻總是有些自己看不透的東西,對於女人,軒轅飛羽可以說是閱人無數了,可是卻是一次遇上這種情況的出現。
到底她的問題出在哪裡呢?軒轅飛羽搖了搖頭,感到有些不可理解。只有感覺,只有感覺上有的怪異,可就是說不出來。
“天使的這個目標還真是奇怪呢。”軒轅飛羽嘆了口氣,忍不住輕輕地說。
“飛羽,我早就說過,我覺得這個女孩有古怪。”一個性感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軒轅飛羽扭頭一看,納月縈紆那正宗的魔鬼身材出現在他的面前。
軒轅飛羽向納月縈紆使了個眼色,納月縈紆的光芒在學校裡太過耀眼,所以軒轅飛羽不太方便和她當中說話,所以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校門。來到校外的一家幽靜的咖啡廳,找了單間坐了下來。
“納月縈紆,你也覺得這個安娜身上有古怪嗎?”軒轅飛羽皺着眉頭,對納月縈紆說,“這個女孩並非傾城絕色,也並非地位超然,可是我知道天使安娜。史密斯選擇了這個目標,一定有她的理由,可是我就是找不出原因來。”
“但是,我還是覺得她身上有些特別的東西。”軒轅飛羽繼續說,“這是我生平一次有這種感覺。”
“飛羽,我的感覺就是陰謀。”納月縈紆直截了當的說,“爲什麼天使會選這樣一個出人意料的目標,從表面上看更本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其難度也要比前幾個女孩要容易的多,就是爲了激你和她賭這一回。”
“可是,飛羽、你卻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納月縈紆頓了頓說,“我覺得你這一次自信得有些狂傲。”
“真的嗎,納月縈紆?”軒轅飛羽微笑着回答,“這真的不是自信而是驕傲嗎?”
“嗯……”納月縈紆點了點頭。
“不錯,這一決賭約我是有些魯莽。”軒轅飛羽悠悠的說,“可是你到人間界這麼久了,難道就沒發現人生就是一場賭博嗎?”
“有誰又能在打賭之前就敢保證穩贏這場賭約呢?”軒轅飛羽回答,“我答應和安娜。史密斯賭這一場,實際上是因爲厭惡。”
“厭惡?”納月縈紆忽然有點不明白,“飛羽,你到底在厭惡些什麼呢?”
“我厭惡天使安娜那高高在上的樣子。”軒轅飛羽臉色一變回答,“我厭惡她永遠那樣高傲的態度,我厭惡她那俯視人間界的姿態,總之我厭惡她的一切。”
“我雖然是凡人,但是我就讓這個高高在上的天使看看,我們人類是決不會被人輕視的!”軒轅飛羽斬釘截鐵的回答。
納月縈紆忽然感到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是欽佩,驕傲,感慨,還是嫉妒,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可是她卻清楚的知道,有些時候,愛到極處就是恨。
難道飛羽真的愛上天使安娜了嗎?納月縈紆忽然感到有些沮喪,僅僅是爲了自己不被輕視,渴望證明自己,軒轅飛羽居然冒了這麼大一個風險賭這最後一局,而且居然連自己的勸告都沒有聽。
難道自己一直以來在軒轅飛羽的身邊爲他做得一切都白費了嗎?難道軒轅飛羽註定要走向天堂界一方?納月縈紆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飛羽……”納月縈紆忽然拉住了軒轅飛羽的手臂,用一個熱切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
“爲什麼非要到天使那裡去尋求尊重,那樣不值得,我永遠都不會輕視你,地獄界的魔王陛下也不會輕視你,你是我們地獄界界幾百年來最重視的人才!”納月縈紆輕輕的說,“跟我去地獄界吧,只要你完成惡魔引領者的任務,魔王撒旦陛下會向你張開歡迎的臂膀,那裡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科技和先進的生活,你們人類往往奮鬥一生不就是爲了這樣的生活嗎。”
“納月縈紆……”軒轅飛羽有些無奈的說,“我只是個喜歡泡妞的男人而已,爲什麼老要讓我背上這樣沉重的包袱,你們天堂界和地獄界的思怨與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非要把我拉進來,讓我在天堂界和地獄界之間難以做人,我最大的願望只不過是抱着幾個漂亮MM開開心心的過日子而已。”
“能力。”納月縈紆迴答,“因爲你有這個能力,是最合適的人選。你們人間界不是也有句話——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嗎?這恐怕是你難以擺脫的宿命,你越想躲,你就越躲不掉。”納月縈紆盯軒轅飛羽的眼晴說。
“算了,不說這個了。”軒轅飛羽讓納月縈紆盯得一陣頭皮發麻,“什麼都得等到賭完這最後一場再說對吧,現在不說這個了。聽着都累。”
聽到軒轅飛羽的話。納月縈紆心中也是一聲嘆息,軒轅飛羽心裡明明向着天堂界一方,又是胸無大志,又沒有什麼大的,怎麼說動他還真是一件十分難辦的事情。
兩人從咖啡廳出來,軒轅飛羽和納月縈紆說想自己走走,納月縈紆明白軒轅飛羽是不願意讓自己老是提當惡魔引領者的事情,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當下也是無可奈何。任由軒轅飛羽去了,看來要發展他成爲惡魔引者可不能太着急。還得慢慢來才行。
軒轅飛羽一個人在街上走着。肚子裡滿是心事,溜達了一會兒。腳下一不小心被一塊的磚絆了一下。
軒轅飛羽忍不住咒罵了一聲,擡頭一看,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竟然來到了“天使的羽毛”那家麪包店。
咦,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軒轅飛羽有些奇怪地想。
在門口猶豫了一陣,軒轅飛羽還是推開了店門,慢慢的走了進去。
店內依然是同以都一樣的整潔,絲毫看不出一點曾經被搶的痕跡,飄散着濃郁的麪包香氣,讓軒轅飛羽一陣心曠神怡。
一陣清脆的風鈴聲過後,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軒轅飛羽的面前。
“咦,怎麼是你……”安娜看到軒轅飛羽,有些奇怪的說。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嗎?”軒轅飛羽微笑着說,“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一個學校的學妹?”擺出一個瀟灑的動作,試圖吸引一下安娜的眼球。
可是安娜卻象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一臉漠然,這讓軒轅飛羽覺得很有些挫折感。
“學長,如果你真的這麼有空的話,幫我乾點活好嗎?”安娜有些期待的望着軒轅飛羽,眼神裡透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清純。
軒轅飛羽情不自禁的就被這種眼神吸引住了,“當然,沒有問題。”他毫不猶豫的說。
“請幫我把那些剛剛烤好的麪包從烤箱中拿出來,然後……”安娜毫不客氣的安排起軒轅飛羽做這做那。
軒轅飛羽腦子一迷糊,竟然真的幹了起來。
可是軒轅飛羽畢竟是軒轅飛羽,沒過一會兒,就回過神來。咦,爲什麼我耍聽她的話?軒轅飛羽有些奇怪的想,對於象他這樣一個獵豔高手,從來不用聽女孩子的話這一招來追求一個女孩,因爲他知道那樣做根本沒用,女孩子需要的是一個男子漢的指引,而並非一個男孩的服從。
軒轅飛羽趕忙停了下來,他下意識的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難道安娜的眼神有古怪?他情不自禁的聯想起一些可以迷感人心神的魔法,難道她竟是此道高手不成。
“喂,學長,你傻站着幹什麼,快幫我幹活啊。”安娜有些抱怨的對軒轅飛羽說
安娜的聲音如同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泉一下子就進入了軒轅飛羽的心中,與納月縈紆的那性感的無與倫比的聲音相比,安娜的聲音清澈得不帶絲雜質,和納月縈紆完全就是兩種味道。
軒轅飛羽心中猛然間一凜,有道是大智若愚,大忠似奸,在他看來女孩子裡也有一種大惡似純,往往外表看起來越清純的女孩子,內心越狡猾,看起來越是善良的女孩,有時卻是心如蛇蠍,雖然這一種類型的女孩子並不多,但是卻是一類很難對付的女孩。
她們對於男人,往往擁有自己的目標,她們是會主動選擇男人,但是卻不輕易出手,只是在若有若無之間向自己的目標發出一個信號,然後不停的作出暗示,知道這個男人禁不住這種誘惑主動向她發起攻勢爲止,而在這時,這類女孩就會擺出一副難以追求的姿態把她的追求者弄得心癢難熬,最終實現自己得的目的。
難道安娜竟會是這樣的女孩,軒轅飛羽心中猛然一陣警惕。
“喂……學長……”安娜在一旁手端一個麪包烤盤,慌張的叫了起來,“好沉!快幫幫我,我就要拿不穩了,啊!”
一聲悅耳得如同幽谷鳥鳴得聲音傳進了軒轅飛羽的耳中,軒轅飛羽一個激靈,再也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衝到了安娜的身邊,幫她把手中的烤盤端了起來。
“謝謝。”安娜衝着軒轅飛羽露出了了個甜甜的微笑,立即就讓軒轅飛羽心神一蕩。
平心而論,安娜這一笑既沒有納月縈紆的無雙性感,也沒有肖雪月的高貴典雅,更沒有雪無痕的溫柔可人和葉青蓮的英姿颯爽,以及水林琳的活潑天真,可是安娜的這一笑卻給了軒轅飛羽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一種從來未有過的感受。
“啊……”軒轅飛羽忽然覺得手上一陣劇痛,大叫一聲,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剛纔光顧着幫忙去了,卻沒有想到烤盤是剛從烤箱裡取出來的,上面還很燙,他這一下,頓時就把手燙出了幾個大泡。
“哎呀,學長,你受傷了!”安娜剎那間也看到了軒轅飛羽手上的水泡,急忙摘下自己的手套,用自己握住了軒轅飛羽的手腕,一臉擔憂的神情。
一種順滑清爽的觸感一下子就通過軒轅飛羽的手腕傳遍了全身,他忽然覺得好像全身上下處於了一種無比的舒適當中,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安娜的身體上傳了過來,帶着清純的誘感和宜人舒暢,讓軒轅飛羽感到瞬間進入了天堂界。
以軒轅飛羽超級花花公子的見識,竟沒有辨別出,那清香的味道,到底是來自什麼香水的味道,而對於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女孩子的身體是天生的就具備某種特殊的香氣,這是一種先天的體香,這不是後天使用任何香水所能達到的效果。
“好大的水泡,學長,你痛嗎?”安娜仔細的檢查着軒轅飛羽的手臂,十分擔憂的說,那動容的關切令軒轅飛羽也有些感動起來,瞬間似乎也覺得自己的雙手不那麼痛了。
“還好,不是很痛。”軒轅飛羽老老實實的說,如果是以前,他早就緊貼着對方,開始大佔便宜起來,可是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麼,軒轅飛羽竟然沒有這麼做。
“學長,我這裡有繃帶和藥水,你等一下……”安娜一陣風似的進了內室,從裡面拿出一個醫藥箱,打開蓋子,從裡面取出一瓶藥水,用乾淨的棉棒沾上藥,仔細在軒轅飛羽手上塗抹起來。
疼痛消失了,軒轅飛羽只覺的一股溫軟香滑的感覺在身旁亂轉,自己的一顆心也開始忍不住猛烈的跳動起來。
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自己的心底升了起來,和以往見到美女時的浴血沸騰不同,那不是一種渴望宣泄的,而是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溫柔,他只覺的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安娜融化了一般,有了一種軟軟的感覺。
他甚至想就這樣倒在安娜的懷抱中,靜靜的睡上一會兒,那種十分安定的感覺就讓他有了這樣一種衝動,剎那間,他只覺的安娜整個人好像被一團聖潔的光包圍着,那光是如此的純淨,讓人沒有一絲雜念,只是讓處於其中的軒轅飛羽感到安娜就如同這光一樣一塵不染。
安娜從藥箱中取出一把繃帶,小心的將軒轅飛羽的雙手包好,軒轅飛羽靜靜的望着她,似乎己經將時間忘卸,這一剎那,他的心中也沒有半點雜念,安娜在他的眼睛裡似乎只有完美。
“好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軒轅飛羽愣愣的竟然沒了時間觀念,只聽安娜一聲輕叫,他才從沉醉中清醒過來。
“學長,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安娜微笑着對軒轅飛羽說。
呵呵,軒轅飛羽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臉皮向來厚如城牆的他居然微微紅了下臉。
奇怪,怎麼會這樣?軒轅飛羽立即就回過了神,我怎麼還會紅臉,自打自己上了高中,這種事恐怕還是一次發生。
“學長……學長……”見到軒轅飛羽又是一陣發呆,安娜忍不住又叫了幾聲。
“哦……”軒轅飛羽這才清醒了過來。
“哦,對了。”軒轅飛羽持括題一轉,“安娜,你什麼時候下班?”
“下班?嗯,快了。”安娜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奇怪的表情,“學長,你問我什麼時候下班幹什麼?”
“嗯……我是想……”軒轅飛羽有些結結巴巴的說,象個靦腆的大男孩,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不是裝得,而是他情緒的真實體現,“我是想,你下班後,咱們也許可以去咖啡廳坐一坐。”軒轅飛羽終於把想說的話說出了口。
“爲什麼呢,學長?”安娜歪着腦袋微笑着。“爲什麼我要和你一起去咖啡廳?給我一個理由。”
“呃,這個……”軒轅飛羽一時語塞,一向瀟灑的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也許……”安娜微笑着說,“爲了你受傷的手臂。”
“啊……是啊。”軒轅飛羽像個傻小子似的蹦了起來,“就爲這個!”
“那好吧。”安娜又是一個微笑,“你在店裡等我一會兒。”
“好的。”軒轅飛羽點了點頭。
從麪包店裡找了一張椅子,軒轅飛羽坐在了上面,靜靜的等待起來。
店裡的麪包賣得很快,安娜終於結束了自己的工作。
“可以走了嗎?”軒轅飛羽迫不及待地來到安娜的面前。語氣熱切地說。
“可以了。等我鎖好店門。”安娜回答。
“我來幫你!”軒轅飛羽立即回答。
星光溫柔,差不多己經是晚上九點了。
軒轅飛羽和安娜走在街道上,任憑夜晚的微風輕輕的吹過他們的身體。
“好涼的風啊。”安娜忽然說、“我覺得有點冷。”她輕輕的撫摸起自己的手臂來。
“穿我的吧。”軒轅飛羽脫下了白己的外衣,仔細的披在了安娜的身上,“別凍壞了自己。”
不知道怎麼搞的,軒轅飛羽忽然有了一種爲眼前的女孩去做一切的感覺。
這可不對啊,軒轅飛羽暗暗提醒着自己,這樣發展下去。情況可不妙,他忽然有了個很不好的預感。
平心而論,和安娜的一次約會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安娜還是半主動的答應了他的邀請,軒轅飛羽經歷過比這個難上百倍的追求,但最終都還是持之以恆的獲勝了,但是這一次的這個過程卻讓軒轅飛羽一次有了一種挫折感。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似乎眼前的女孩一切都智珠在握,掌握着一切的主動權,而自己卻像個傀儡似的任由對方擺佈。這可是他絕對不喜歡的事情。
不行!絕對不行!軒轅飛羽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我要振作!我要振作!我們兩個人之間,要有我來掌握絕對的主導權才行!
“學長。你怎麼啦,爲什麼一個勁地拍自己的腦袋?”安娜看到軒轅飛羽古怪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軒轅飛羽忽然露出了一個微笑,“我剛纔只是稍微有些頭疼,現在已經好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能任由這種奇怪的感覺再發展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軒轅飛羽的臉上忽然恢復了自信的神色,他的語氣也不再猶豫。他又恢復成了以往那個瀟灑不羈的軒轅飛羽。
剎那間的轉變令一旁的安娜也是一陣驚奇,在她的眼中,軒轅飛羽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整個人好像忽然間煥發出了光彩,顯得自信而瀟灑。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家咖啡廳,進了店門,找個幽靜的座位坐下,軒轅飛羽毫不猶豫的要了杯極品藍山,而安娜卻要了杯最便宜的摩卡。
“安娜,嚐嚐藍山吧。”軒轅飛羽向她建議說。
“不要了,那麼貴,要五十多塊呢!”安娜堅決搖了搖,“十塊的摩卡就已經很奢侈了。”
這個世界,哪裡還有不愛錢的女孩子,軒轅飛羽心想,大概是裝的吧,以擡高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
咖啡很快送了上來,安娜輕輕嚐了一口咖啡的味道,立刻讚歎着說,“嗯,真的好香……”
“你如果喜歡,咱們以後就常來。”軒轅飛羽露出一個招牌式的微笑。
可安娜卻好像根本沒看到,感嘆着說:“這裡好貴的,我還要交學費,哪有閒錢總來呢?”
“沒關係,我有錢。”軒轅飛羽立即回答,“請你喝杯咖啡,還是不在話下的。”
可安娜聽了這話,卻好像絲毫沒有開心的樣子,“知道了,公子哥。”
這三個字一出口,軒轅飛羽忽然覺得很沮喪,公子哥?難道在安娜的心目中,自己只是個有錢沒地方花的富家子弟嗎?
“安娜,我……”軒轅飛羽忽然想解釋些什麼,但安娜卻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下次,如果還有下次,一定要由我來請!”安娜很堅定地說,“我自己能夠養活我自己,也回請得起你一杯咖啡。”
原來她還這樣的好強,軒轅飛羽忍不住心想。
“好吧,隨便你。”軒轅飛羽瀟灑的揮了揮自己的手臂,“我可並沒有小看你的意思。”
“當然。”安娜的臉王露出一個自信微笑。
“對了,學長。”安娜語氣一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軒轅飛羽,龍騰的白,龍騰的雲,飛翔的飛。”軒轅飛羽回答。
“嗯,很不錯的名字呢。”安娜眼中露出一個欣賞的目光,隨後又問,“學長,記得上次在學校操場時,你就認識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呃,這個……”軒轅飛羽一時有點語塞,總不能說自己是處心積慮地想向對方下手吧。
“嗯,這個,我是從警局的警員那裡知道你的名字的。”軒轅飛羽的腦子轉得很快。
“哦,是這樣啊……”
兩個人談談說說,不知不覺之間時間過得根快,軒轅飛羽重新拿出了他那慣有的貴公子做派,指望能給安娜留下一個好印象,可安娜的反應卻讓他失望得很。這小姑娘對他的這一套似乎完全免疫,只有當軒轅飛羽偶爾感到尷尬時,露出微窘的時候,安娜纔好像更喜歡和他接近。
怎麼會這樣?!軒轅飛羽一時之間有點難以接受,怎麼以前自己一貫好用的泡妞老套路在安娜身上卻好像沒有半點作用。
從咖啡廳裡出來,軒轅飛羽把安娜一路送回了她自己的家,可是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