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週,劉步陽和張騰燁一起跟各個戰隊和俱樂部的負責人開了一整天的會。那些習慣了小打小鬧的人被劉步陽的宏大構想激起了慾望,擔心和懷疑也有,但更多的是對賺錢的美麗嚮往。
以俱樂部爲單位,把聯賽辦得豐富多彩,分主客賽場的想法也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持。困難是投入太大,許多俱樂部無法承擔。而且國內的六傢俱樂部就分散在三個城市,尤其是還有兩個韓國戰隊也來湊熱鬧,要選手們飛來飛去比賽實在不現實,機票錢都嚇人。玩遊戲的可不是球星影星。
劉步陽還有一個構想就是讓每傢俱樂部派一個代表,成立一個選手委員會,在爲選手爭取並保護權益的同時更重要的是在遊戲的基礎之上新設置一些比賽評分規則,這些規則將關係到選手每場比賽的獎金。比如說,每場比賽每個選手都有一百美金的初始獎金,而被對手擊殺一次英雄,就要給對手十美金,被對手摧毀防禦建築一個,也要付出五美金的代價……
這樣做的目的是讓比賽變得好看,節奏和戰術都爲了觀衆的眼睛服務,也讓選手能更有激情。假如是人族和亡靈比賽,人族猥瑣爆坦克,就算贏得了比賽,卻很有可能把兩百美金的獎勵都送給對手,輸的人也不至於鬱悶。當然了,這是個很有難度的活,需要集思廣益,同時也可以調動一下選手的積極性。
張騰燁在劉步陽的安排下也做了個初步的構想,聯賽地賽季冠軍隊伍可以得到五萬美元的獎金,而根據比賽成績。每個戰隊還可以得到一萬到五萬美元的廣告分紅什麼的。尤其是聯賽還有強大地宣傳和炒作攻勢,參加地戰隊以後應該不愁找不到贊助商……
總之是規模是空前地,模樣是全新的,同意的可以留下。不同意的請好走。談判的最終結果是沒人不同意。接下來的事就是商量細節。
這樣。迅藍科技主辦,迅華科技承辦的CGL遊戲聯賽就蓄勢待發了。
彭志成現在面對劉步陽是越來越有奴才相,惟命是從俯首帖耳。他很聰明的說要讓曾車旭進選手委員會,卻得到了劉步陽的否決,說派另一個更有實力的選手。
田澈泉去日本爲《神州》拿了個東京電影節地最佳亞洲電影獎,很高興,雖然網上已經有人開始罵了。
奧斯卡也在進行中,新公佈的一輪名單裡,《神州》還在剩餘的二十五部最佳外語片競爭者之中。除此之外還有最佳原創音樂,最佳攝影。最佳服裝設計和最佳剪輯,不知道等下一輪後還會剩餘幾個。黃霖文沒有參加金雞獎頒獎,是導演代領的,但現在似乎有點後悔了,好歹他也是流着炎黃子孫的血液啊。在劉步陽把獎盃轉交給他後,黃霖文工作起來更有積極性了,編曲錄歌的空閒還給自己以前的作品潤色加工。估計不管得不得奧斯卡,音樂會都是要辦地。
雖然劉步陽現在已經不給席芸配樂了,但是有空閒的時候還是會和黃霖文探討一下音樂的話題。黃霖文對劉步陽的鋼琴和小提琴水平是讚不絕口,還更想見識劉步陽的歌劇水平好一飽耳福,可始終沒如願。
不過劉步陽和黃霖文商量:“我想謝謝一下金老師,開個封閉的演唱會,您覺得怎麼樣?”他每個月都會抽時間去看望金梅村兩次。唱兩段給老師聽聽。可金梅村高興之餘總是有遺憾的樣子。
“好啊!”黃霖文很驚喜,“太應該了!不過你想請什麼樂團。”劉步陽名不見經傳地。那些知名地大樂團可能是請不動的,何況還需要長時間地磨合。
劉步陽說:“我就是想讓您給個建議。我看了下,中央歌劇院還挺不錯的。”四十年前可能不錯,現在已經被時代大潮淹沒得快淘汰了。當初的三大男高音演唱會就有出醜的嫌疑。
黃霖文不掩飾:“不,我看過他們的演出……不過我還沒聽過你的。”
劉步陽說:“我是想借您音樂會的東方,您怎麼想的?”
黃霖文說:“我和香港愛樂比較熟悉,也和他們現在的指揮談過……你是在幫我下決心!”
劉步陽笑:“我是有信
倆人初步商量一下,黃霖文積極性越來越高,決定就和香港愛樂合作。
席芸的專輯還剩兩首歌沒錄,但已經不需要合音了。其他人各自去找活幹,就黎娜還時不時跑來湊熱鬧。這姑娘對什麼都好奇,錄音室的設備都研究了一遍。雖然鋼琴彈得很差,但也愛玩,沒事的時候經常自彈自唱。
因爲劉步陽沒怎麼追究,其他人也就不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事實上黎娜還慢慢的討人喜歡起來,因爲和誰都熱乎。席芸對黎娜沒什麼態度,不過任宜嵐就會常挑刺:“都在休息,你鬧什麼!”
黎娜嘟嘟嘴:“我彈的催眠曲呢!”
最不敬畏劉步陽的也是黎娜,老是沒大沒小的:“你好能吃啊……你會嗎……衣服不便宜啊。”
楊露也不待見黎娜:“請不要對董事長比手畫腳的!”
黎娜拿着劉步陽的稿紙看:“別這麼嚴肅好不好?”
劉步陽笑:“我真後悔了,你再不規矩點,就把卡拿來,不通知不準來!”
黎娜把門卡捂在胸前:“你搶啊……”不過還是回頭去找餘澤毅鬧騰去了,求他幫她錄歌。
餘澤毅笑:“不行,劉總說了的。”
劉步陽埋怨:“你的職責,別往我身上推!”所有人都肯定他是頭大色狼。
楊露私下裡對劉步陽羨慕:“年輕真好,好有活力。青春無敵。”
劉步陽說:“說得你不青春了一樣……有人活躍一下氣氛也好。”
楊露說:“真的是青春不再,記憶力不行了,學個英語都特吃力。”
“還學英語啊?”
楊露點頭:“嗯,學費要一萬多。夠讀完大學了。”
劉步陽緊張:“準備跳槽啊?”
楊露連連搖頭:“原來和你見外商的時候。好多話都聽不懂。覺得特失職。公司好多人都在充電。”
劉步陽着急:“那我要落後了。”
“董事長真愛開玩笑……”楊露大膽地看着劉步陽,說:“常常覺得自己好幸運,能認識董事長這樣的人。”
劉步陽笑:“現在說這話早了。”
楊露卻繼續:“真的,這麼年輕英俊,又這麼有才華,事業那麼成功……”表情有點不好意思。
劉步陽問:“你女性朋友多嗎?”
楊露笑:“多啊,我對她們也這麼說,不過你肯定看不上。”
“你對老闆瞭解還不夠啊。”劉步陽又沒什麼表情了,“你通知一下迅藍,星期四的會改到下午。”
十一月四號。劉步陽陪廖姍去拿了教師證,廖姍還是有點小高興地,晚上和姑娘們一起慶祝了一下。
五號早上,劉步陽把廖姍送到學校說再見後又折了回去。靠着車子地威力和謊話,通過門衛進入了學校。
學校只有四棟主建築,兩棟大地明顯是教學樓。上課鈴響後,劉步陽就去教學樓逐層轉悠。尋找廖姍的身影。
廖姍的班在三樓,教室裡坐了三十多個學生,還有多餘的桌子板凳在後面堆着。
“現金日記賬是用來覈算和監督庫存現金每天的收入,支出和結存情況的……”廖姍果然在照書念,不過聲音還算洪亮。
下面的學生在聽講的只有一部分,有的在看小說,有些在切切私語。有人在玩PSP。還有女生在化妝。
劉步陽是站在講臺一邊的門外地,有學生注意到他了。但正在講課板書的廖姍沒有。劉步陽瞄了兩眼後迅速離去。
等一節課結束後,劉步陽就跑上樓,拿着個記事本夾着一支筆走進教室後面,搬了個鬆鬆垮垮的椅子擦乾淨坐下。
學生們當然是都注意到了這個不速之客,不過劉步陽的外形和穿着還算過得去,可以爭取點印象分。
“聽課的啊?”一個女生先來問候。
劉步陽點點頭:“嗯,你們學到哪裡了?”
女生看看黑板,說:“自己看,賬簿格式和登記方法。”
劉步陽點頭,問:“老師教得怎麼樣?”
“可以啊!”估計廖姍和學生關係還不錯。
另一個女生問:“你是教務處的?”
劉步陽搖頭:“我是教育局的,來抽查你們學校地教學質量,如果合格的話,就能發獎金,你們好好配合老師啊。”
一個男生說:“獎金又不發給我們。”
劉步陽說:“獎金是用來減免你們的學費的,說不定還可以退還一部分你們已經繳納的學費。平時老師和你們的關係處理得怎麼樣?”
“廖老師啊?她剛大學畢業的,和我們差不多年紀,算聊得來吧。”
有女生眼尖:“你領帶是範思哲地啊,教育局地人這麼有錢?”
“廖老師也喜歡穿名牌。”
一個男生說:“不會是看廖老師漂亮纔開聽她的課吧?”
劉步陽說:“漂亮嗎?漂亮老師上課學生比較專心嘛,我也可以打個高分。”
“廖老師說他有男朋友了。”
劉步陽說:“有男朋友地老師會比較開心,上課也上得好些吧。”
有男生笑:“比更年期的是好得多。”
劉步陽說:“那你們就認真上課,回頭老師肯定會謝謝你們的。”
有人奇怪:“廖老師沒說會有人聽課啊。”
劉步陽說:“這是突擊調查,你們老師還不知道,如果事先準備就沒意義了……喜歡踢球啊……”他把一個男生的足球接過。在皮鞋上踮得很精彩,飛快地樹立了威信,博得了親睞。
上課鈴響後,劉步陽又一次交代:“好好上課啊!”也不怕穿幫。
廖姍和一男一女兩個老師一起走過來的。在說笑點什麼。廖姍進教室後纔看見了劉步陽。起碼愣了兩秒鐘才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努力鎮定的走上講臺。
“起立……老師好。”班長比平時積極,同學們大聲喊老師好,劉步陽也跟着起立。廖姍努力掩飾着尷尬和無奈,飛快的瞟了劉步陽兩眼。路過地兩個老師也從窗外奇怪地打量劉步陽,不認識啊,也沒聽說安排公開課啊!
“同學們好……”廖姍翻開講義,垂頭看了幾秒鐘,擡眼飛快地瞪了劉步陽一下,然後開始講課:“上節課我們學習了賬簿的格式和登記方法,這節課我們開始學習對賬以及錯賬更
這節課還算成功。至少學生都裝作認真的樣子,雖然有人偶爾回頭看劉步陽。廖姍努力習慣後就開始無視劉步陽,念自己的書,工整一點在黑板上板書,提問或者提醒學生……
不過一節課四十分鐘,廖姍簡直覺得比第一次走上講臺還漫長。而且內容講得快了,後面剩餘的十來分鐘只好複習一下。佈置一下課堂作業。
廖老師裝模作樣在教室裡走動,轉到後面就飛快的怒視劉步陽,眼中像要冒出火來。劉步陽也裝模作樣在記事本上寫寫畫畫的,給老師一個微笑。
下課鈴終於響了,廖姍收拾了東西說下課,然後不回頭的離開了教室。劉步陽擺脫學生們還沒滿足的好奇心追了上去,叫:“廖老師。等一下。”
廖姍快步走着。下樓轉角的時候看清環境了,一頓暴風驟雨地拳頭落在劉步陽身上。罵:“你要死啊!”然後繼續前進。
因爲肯定會有老師過往,學生耳目也多,廖姍就去急切的左顧右盼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來揍劉步陽,可實在難找。
劉步陽跑到廖姍身前,把自己的記事本遞上,說:“這是教育局劉步陽調查員對你的評價,請好好看看,我先告辭了。”
廖姍接過,動作生氣,眼神柔情,嘴巴又罵:“沒好話說你……你車停哪的?”
“學校門口。你上得挺好的,比我想象地還好。我先走了啊,下午來接你。”劉步陽笑眯眯的。
廖姍着急:“下節課還是我的!”
“好好上!”劉步陽真快步離開了。
廖姍回辦公室,坐好後纔打開劉步陽的記事本,看了一眼後連忙身體一挺,雙臂一欄,擋住根本不存在的偷看視線。
難怪劉步陽畫那麼勤快的,寫了足足兩頁紙。標題是《我來聽公主的課》,內容是:她今天着一件淡粉色地長衫,出現在視野裡地那一瞬間,美麗嘴角的迷人笑容讓我地內心忍不住幸福的呼喊……她有點緊張,但是緊張得太可愛了……她手中的粉筆一定是幸福的……我正陶醉在她看學生的視線裡,她又看我了……我好羨慕這些學生……我不該來的,讓我更加無法自拔的愛她……公主,你是個優秀而美麗的老師,我爲你驕傲!
廖姍忍不住跑出辦公室打電話罵劉步陽:“你真噁心,我鄙視你!”
劉步陽哈哈笑:“罵我對你沒好處。”
“你給學生怎麼說的?”…掛電話的時候,廖姍柔聲說:“小心開車,我愛你。”
課間操結束後的兩節課上,廖姍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讓學生們堅信她一定得到了教育局那個帥哥的很高的分數。
下午放學後,廖姍出校門上車又把劉步陽一頓好揪,很好的詮釋了打是親的含義,親得眉開眼笑的。
“我當時應該揭穿你這個冒牌貨,讓學生把你趕出去。”廖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劉步陽說:“那我就揭穿你是我女朋友。”
“張老師問我呢。我沒說,以後要是見面怎麼辦啊?”
“就說我對你一見鍾情就追求你了唄。”
“還別說,你往後面一坐還有點作用。”
“我調查了,學生們挺喜歡你的。”
韓淑雯到得比較準時。曾車旭就晚了些。說是去洗車加油了。宋雲雅今天不來了。廖姍向曾車旭埋怨:“你出地好主意。他上午真跑我班上去聽課了,還騙學生說是教育局的!”
曾車旭呵呵笑:“肯定得表揚了。”
廖姍否定:“我嚇死了,恨不得一腳踢出去!”
韓淑雯羨慕了,笑不起來的問劉步陽:“是什麼樣的?講得好嗎?”
劉步陽說:“姍姍講課地時候很迷人,跟你拉琴,旭旭玩遊戲地時候一樣。”
韓淑雯笑了,曾車旭惱火地謙虛:“我這太不上檔次了。”
劉步陽說:“效果是一樣的,而且你還最稀有。”
曾車旭笑:“宋雲雅在你說什麼?”
劉步陽說:“我說她什麼時候都那麼迷人,你們都一樣。”
姑娘們笑得有點曖昧,廖姍說:“宋雲雅二十八號生日呢!”
劉步陽說:“你比我還計劃得早。”
韓淑雯看看手機說:“二十八號是星期六……我晚上回家。”
曾車旭問劉步陽:“你怎麼安排?我和姐出去玩?”
劉步陽說:“說不定我和她出去玩兩天。”
韓淑雯直截了當的嘟嘴了:“我都沒出去玩過!”還兩天呢!
廖姍安慰:“你沒遇上週末嘛……她也二十七了哦。”
劉步陽責怪:“這怎麼能說!你們都是二十。”
韓淑雯又笑。因爲上次去健身中心的時候那個破儀器騙她說她的身體年齡才十六歲,她甚至樂意曾車旭拿這個笑話她。
睡前晚安的時候,韓淑雯明顯有狀態,和劉步陽好一陣樂此不疲的狂吻,一雙手在劉步陽身上抓也不是摸也不成撓也不爽。
劉步陽親吻撫摸了好一會咪咪,韓淑雯的哼哼分兩種,比較多的是舒服的迴應。另一種就是不滿足地抱怨。兩者區別很明顯,但頻率混亂。舒服的時候就平聲的嗯嗯同時摸劉步陽的頭髮,不滿的時候就二聲的嗯嗯並揉抓劉步陽的肩膀。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樣好。
這種情況在劉步陽邊親咪咪邊撫摸內褲地時候變得尤其明顯,而且不滿的哼哼聲變得更多起來。而當劉步陽有脫掉韓淑雯內褲的意圖時,這姑娘又非常堅決的制止,然後坐起來抱住劉步陽更加不滿的哼哼,手在她的背上發泄似的用力搓抓。
劉步陽看着韓淑雯紅通通地臉蛋和水亮亮地眼睛。問:“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都怪你!”韓淑雯一陣委屈。根本不害羞了,“你給我拉首曲子。我要聽《希伯來天堂》。”
這倒是個好方法,劉步陽依計行事。悲傷的曲子讓韓淑雯規矩地蓋上被子,比較甜蜜的說了晚安。
曾車旭不耽誤劉步陽:“快過去吧,姐肯定要謝謝你。”
廖姍確實也有狀態,主動吻劉步陽,手和舌頭的動作都說明她的意圖豐富。劉步陽卑鄙的把被韓淑雯勾引起的慾望釋放了出來。
在一長串自己的污言穢語中劇烈的高潮後,廖姍懶洋洋的看着劉步陽,很猶豫很沒信心的說:“你要是想叫曾車旭一起……我可能不會反對。”
劉步陽笑:“別套我。”
廖姍說:“我不是因爲高潮了才這麼說……但是我和她不能接觸,我也不看你們,聽也不聽!”
劉步陽說:“明天早上我再問你。”
第二天早上,還沒要劉步陽問,廖姍就提醒他:“昨天的話不能當真啊。”表情又變鐵面判官了。
劉步陽好遺憾:“唉,害我白高興一晚上,都沒睡着。”
廖姍嘿嘿笑:“女人的話當然不能信……我那時候太困了。基本上是夢話!你這麼清醒的,不會失望吧?”
劉步陽說:“失望也有,但更多的是高興。”
廖姍說:“其實她肯定也不願意……皇帝也不會讓妃子一起啊!我看見你和韓淑雯舌吻都不舒服。”可韓淑雯愛這個。
劉步陽無恥:“你可以換個角度想嘛,是我同時伺候你們。”
廖姍問:“你有四個?觸手?”廖姍偏愛動畫。動畫裡偏愛這一類型。還有公車什麼也喜歡。或許女人都有那麼點傾向。
劉步陽只有自卑。
星期六。四個姑娘集合了後一家人去秋遊。廖姍還是挺愛拍照地,宋雲雅就對劉步陽建議:“三樓還可以搞個沖印房,小時候我家照相都是自己洗。”
曾車旭也說:“自己洗出來有成就感些。”
劉步陽嘿嘿笑:“我早想得到這個了,好!”
廖姍鄙視:“又想什麼呢!”
劉步陽跑得老遠的去買喝的了,姑娘們繼續照相。一個盯着韓淑雯看了不知道多久的三十歲男人口水都快流乾了,他很擔心這輩子再也看不見這個仙女,就狠下心來慢慢靠近,很不專業地假裝不注意地往韓淑雯身上靠了一下,讓兩人地手背摩擦了一下。
韓淑雯觸電似的被嚇得一跳,連忙讓開一步。厭惡到極點的看了男人一眼,把被污染的那隻手僵硬的擡着,另一隻手拍着一定是髒了的衣袖。因爲劉步陽不在,就只好向宋雲雅她們求救。
其實這男人看樣子也還體面,不過他盯着韓淑雯的樣子就噁心了。而韓淑雯的表情和動作又實在傷人自尊,讓男人又惱又恨,乾脆定眼看個夠。
宋雲雅搶上前一步。把相機放在廖姍手中,瞪着男人很不客氣的吼:“看什麼看?還以爲你沒長眼睛呢!”
宋雲雅也是那麼漂亮啊,男人又盯着看,但被傷害的靈魂還是讓擠出一句:“看看犯法啊!”並儘量用語氣維護男人地尊嚴。
宋雲雅更加生氣:“你要臉不要?沒見過女人?哪裡出來的?說什麼?再頂一句試試?”嘴巴連珠炮一樣,手很不客氣的指着男人的臉。
廖姍也沒好眼色的看着男人,曾車旭的架勢則是準備隨時開火。韓淑雯躲到宋雲雅身後,焦急的盼着劉步陽回來。
男人眼睛望向別處。居然臉紅了。尷尬地生氣着,張開了嘴卻不知道如何反擊。周圍人的目光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曾車旭鄙夷的說:“一邊去。有多遠走多遠。”
男人沒動,但也不看姑娘們了,腦袋轉了兩下,似乎沒找到合適的放視線的事物。
劉步陽快步跑了過來,問:“怎麼了?”
廖姍解釋:“碰了她一下。”
“沒事吧?”劉步陽冷靜的斜了男人一眼,讓對方有點自卑的心驚。
韓淑雯還在委屈:“我要洗手。”
礦泉水派上用場了。宋雲雅還在罵人:“叫你讓開,沒聽見?要請?”
男人灰溜溜地離開了,也沒勇氣和臉面再回頭看一眼,雖然很想很想。不就是碰了一下麼,至於這麼傷人麼?
劉步陽問清楚後就握住韓淑雯地手安慰:“好了,我摸回來了,不生氣了。”
廖姍笑宋雲雅:“你剛纔挺嚇人的。”
宋雲雅有點不好意思:“對這種人就不能客氣。”又教韓淑雯:“看你地時候就別給他好臉色……都在,怕什麼!”
韓淑雯又委屈:“我又不知道!”看我的人那麼多,我顧得過來麼?我容易麼?
劉步陽說:“都記着,這是雅雅的經驗之談,當初我也沒得過好臉色。”
宋雲雅這次不諷刺劉步陽了:“你別和那些垃圾比啊!”估計在她眼中,現在就劉步陽這淫棍不是垃圾了。
韓淑雯對宋雲雅說:“謝謝你。”
宋雲雅又有點不好意思:“不用……”看劉步陽一眼。
接下來該玩的還是繼續玩,都沒被影響心情,宋雲雅也恢復了溫柔美麗女人的模樣。韓淑雯就緊緊跟着劉步陽,生怕他的女人再被別人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