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步陽的鋼琴和小提琴水平震驚了奧地利的這個音樂世家,讓盧雋感嘆他是個天才。當然,天才多半都稀奇古怪的,所以劉步陽纔有四個女朋友,比較容易接受了。
黃霖文的兒子對劉步陽有了些敬仰,把自己的作品拿出來給劉步陽過目。劉步陽當然是說些好聽的話,雖然兒子比老子差得遠。
第二天,告別謝謝了黃霖文一家,劉步陽他們前往莫扎特的故鄉薩爾茨堡,欣賞了美麗的湖光山色。
時間不多了,西班牙和德國也去不成了,不過姑娘們都贊成留着下次再來。於是十七號的中午,一行人和黃霖文一起從維也納飛回平京。
飛機上,姑娘們清點各方面的戰利品,劉步陽和黃霖文說了些工作上的事。《神州》已經參賽金雞獎,如果音樂方面能獲獎,黃霖文將是第一次在大陸領獎。
黃霖文表示對劉步陽的佩服的同時也還是發表一些不滿,反正他終究還是有點瞧不起大陸,覺得幹什麼都不專業,什麼人都有點官僚作風。他甚至覺得不成熟的環境限制了劉步陽的發展,建議他去國外。劉步陽只有一笑而過。
飛機在平京降落是本地時間十八號早上,曾車旭和宋雲雅回家,劉步陽她們直接買機票回安華。
兩家人在安華機場接機,劉震東夫婦和韓銀乾夫婦碰面聊了好一會的天。
三個人出機場地時候看起來都興高采烈的,韓淑雯撲進母親懷裡。廖姍也能面帶微笑地問好了。
韓淑雯先把給陳琴帶的禮物拿了出來,可愛的小工藝品。得到非常的感謝。廖姍其實也有,但準備延後了。
短暫商量的結果是劉步陽和廖姍二十號先飛平京,韓淑雯和母親則要多等幾天,要見一些親戚朋友什麼的。劉震東這次就不邀請韓銀乾一家一起吃飯了,但還是隆重的告別。
劉震東的奔馳已經拿到手,看樣子他挺喜歡的。上車後,陳琴就關懷廖姍,廖姍也送禮物。
先送廖姍回家後,劉震東和陳琴就開始審問劉步陽,擔心或者期望他取得了些什麼進展。s劉步陽也沒什麼好彙報的。
陳琴說起劉步陽姨媽地兒子也大學畢業了。問劉步陽能不能給他安排個工作,被劉震東嚴詞否決。陳琴又問劉步陽有沒有和劉安聯繫,劉步陽說沒有,就捱了罵。
十九號上午,沒事的劉步陽把家裡裡裡外外角角落落的仔細打掃了一遍。陳琴很歡喜,又問在平京的時候家務活都是怎麼分的。劉步陽說他一人包乾,陳琴又不滿了。說韓淑雯還可以理解,但其他姑娘總得有點姑娘的樣子吧,不然找這麼多女朋友幹什麼!
吃過午飯後,劉步陽就給蘇藝杉打電話:“丫頭,你在家嗎?我過去把機票送給你。”
蘇藝杉微一猶豫說:“我過去拿吧。”
劉步陽說:“我在外面,順路方便。”
於是兩人約好在城東巷的南頭見面,距離蘇藝杉原來地住址不是太遠。劉步陽開着劉震東的舊寶馬就出發了。
蘇藝杉矮矮小小的站在那裡等着劉步陽,甜美的臉有些憂鬱。學校三十一號開學,所以劉步陽就給蘇藝杉買的三十號的機票。
蘇藝杉接過機票後不怎麼看劉步陽的說:“謝謝老鄉。”然後把劉步陽所說的三百塊給他。
劉步陽又交代:“到時候你去火車站南面坐車,有直到機場的大巴。提前兩個小時都來得及。到平京後曾車旭去接你。”
蘇藝杉搖頭:“不用,我自己坐車,找得到。”
劉步陽又說:“別帶太多東西了,拖着累,讓你爸送也行。”
蘇藝杉點點頭,垂得很低,說:“那我回去了,老鄉再見。”
劉步陽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什麼事不高興?”以前蘇藝杉再不喜歡他也會給個勉強的笑容吧。
蘇藝杉擠了擠酒窩,說沒事,然後就快步離開了。
下午。劉步陽還得趕去廖姍家吃晚飯。廖永廣和他邊下棋邊說:“有你在身邊我們也放
劉步陽說:“我媽也說有姍姍看着我她也放心。”
譚舒華說:“互相照顧嘛,姍姍就是有時候脾氣倔點。”
劉步陽說:“她脾氣倔地時候都是正確的,很多事我都問問她的意見。”也不算特別撒謊。
吃飯的時候劉步陽和廖永廣喝酒,廖姍也敬了父母兩杯。廖永廣趁譚舒華都還是擔心的,畢竟廖姍在他們看來怎麼都還是個女孩子。怕她在工作上受委屈。劉步陽這時候就能成爲堅實的後盾了。不能物質倚靠,精神上還是可以的。
二十號上午。劉震東夫婦帶着劉步陽去接廖姍。雙方父母終於又見上面了,陳琴對廖姍的熱情和關懷打消了一些譚舒華的擔心。
在劉震東無奈的地邀請下,兩家人就擠在車裡去機場。一路上,陳琴可能把廖姍誇得有點過頭了,好在廖姍父母還完全矇在鼓裡。廖姍微笑着,多少有些傷感。
劉震東突然說:“劉步陽,你也賺錢了,不給姍姍爸媽孝順點……給你廖叔叔買輛車。”他平時愛假大方,不過這次可能是真的了。
這個玩笑讓一車人都吃驚,陳琴雖然覺得太過了,但也只有表示支持。廖永廣當然是說不需要,他不會開車,現在學也老了。
劉步陽推脫責任:“那你們幫我說服姍姍,因爲她不准我買。”他確實有過給廖姍父母買點什麼的提議,但廖姍不肯,因爲不想父母被劉步陽的錢收買,也擔心今後很可能發生的難堪。
譚舒華表揚廖姍:“對地,女孩子不能隨便要東西。”
陳琴說:“怎麼是隨便呢?姍姍還經常給我帶東西呢。”
劉步陽說:“姍姍比我會做人,我要向她學習。”
下午兩點到地平京,曾車旭開車在機場接。沒回家,先把廖姍送到學校去報道,已經遲到了。
劉步陽和曾車旭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後廖姍就出來了,說她已經被分配到經濟貿易科室,九月中旬開學就要開始給新生上課了,可能要教會計基礎和政治經濟學。同時她還要在第一年考試教師資格證。
三人感嘆了一下賺錢學校誤人子弟的草率,然後就回家吃晚飯。宋雲雅沒來,接了劉步陽地電話後說在和石曉慧逛街。宋雲雅也給石曉慧帶禮物了的,不過石曉慧不喜歡和劉步陽有關係的東西。
晚上各自睡覺,曾車旭還悄悄告訴劉步陽,叫他今晚別去她房間了,因爲廖姍可能有工作前憂鬱症。
事實上廖姍確實有些擔心,尤其是怕自己的第一節課會緊張。劉步陽很支持廖姍的事業,現在就開始幫她練習第一節課的開場白。怎麼自我介紹,怎麼認識學生,怎麼書里老師的形象。
劉步陽裝學生:“老師,你好漂亮哦,你有男朋友嗎?”
廖姍當老師:“謝謝,你們只用好好讀書,不用關心老師的私生活。”
“老師,我想去廁所大便。”
“你不用讓所有人都知道,去吧,記得洗手。”
劉步陽又對着空氣說話:“這課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打牌吧。”
廖姍很嚴肅:“劉步陽同學,你自己不願意聽課也不要打擾別人!”
一番的演習之後,廖姍反而更擔心了:“你說我們上課都那樣,中專生不更糟糕。”
劉步陽說:“你也學我們老師,講自己的課就行了,盡力而爲做好本職工作。”
廖姍說:“盡力而爲是藉口……我們英語老師還沒多漂亮,那些男生都色得不行。”她終究還是自戀了。
劉步陽笑說:“長得漂亮就不要怕人色……”換個眼神和語氣:“老師,你爲什麼不穿絲襪呢?”廖姍嘿嘿笑:“現在就穿給你看。”
然後,兩人的演習就變味道了。一刻鐘後,廖姍被逗得慾火焚身,把劉步陽這學生給騎了。或許這是一種更好的減壓方式。
二十一號早上,劉步陽先送廖姍去上班了,然後把曾車旭也送到藍車,接着自己也去公司。曾車旭還笑說這好像就是婚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