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步陽說:“比較快是真的……我聽聽你的。”
“別想……從後背可以。”
劉步陽笑:“怕胸部太大隔音效果太好?”
宋雲雅在劉步陽背上捶兩拳,又問:“……很大嗎?”
劉步陽說:“起碼有C吧。”
宋雲雅譏笑:“你也就能想想。”
劉步陽說:“摸都摸過了!”
“那次不算!”
“那再來一次?”
“你就盼着吧。”
……
下午,兩人又去坐了一趟遊船,然後去小酒樓把自行車還了,再去逛逛老街道,感受那些快要消失的味道。
宋雲雅感嘆起來:“變化真的很大,小時候滿大街都是自行車,哪有你這樣的啊!”
劉步陽恭維:“是你們的功勞,我代表人民謝謝你們。”
宋雲雅沒好氣道:“我也是人民一員!”
劉步陽左右看看後停車,說:“來,人民團結起來。”就去抱宋雲雅。
兩人親了一會嘴,劉步陽的左手就不自覺的跑去宋雲雅胸前了。宋雲雅討厭的哼了一聲表示反抗,顯然不會見效。劉步陽就隔着比較厚的衣服享受起來,直到試圖拉宋雲雅的夾克拉鍊時才被堅決的阻止了。劉步陽遺憾的說:“還是和人民有隔閡啊。”
宋雲雅笑:“你是流氓反動分子。”
劉步陽氣憤的說:“我要懲罰你的嘴。”宋雲雅英勇的接受了。嘴懲罰得差不多了,劉步陽又說:“你耳根子不軟,也要懲罰。”這下可辛苦死宋雲雅了,當劉步陽親她地耳朵和脖子時,她根本不知道是該軟軟的享受還是繃緊神經抵抗那種酥麻的感覺。進行中的時候。她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但劉步陽停止了確實又讓她依依不捨。
終於到該回去的時間了,宋雲雅卻堅持不肯過去,要獨自回家。劉步陽也不強求,但把宋雲雅送到了大院門口。
宋雲雅還是表揚劉步陽:“今天真高興。”或許就是因爲這個纔不願意過去見其他姑娘。
劉步陽說:“我也是,等不及下次了。”
宋雲雅笑笑,說:“知道你忙,再說多了就不寶貴了。”
劉步陽遺憾的說:“本來是該天天享受的,只怪我自己……”
“別說了;|速的在劉步陽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邊說再見邊開門下車,也不要劉步陽送了。
劉步陽先回公司,讓人做了一份給韓淑雯準備的簡單合同,然後就買菜回家做飯。廖姍還在學校和同學商量準備實習的事,要晚點纔會回來。也快到分別地季節了,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才能體會。雖然平時不一定很多話,甚至很少來往,但當大家要一起離開這個共同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各奔東西,又都要面對彷徨無助憂愁繁生的將來。那種依依惜別到傷感的情緒就會越來越濃。
廖姍和曾車旭一起回來的,兩人一起表揚已經把晚飯準備得差不多的劉步陽。韓淑今天也不會來了。要陪白穎。所以曾車旭說:“今天冷清啊,喝點酒熱鬧?”
劉步陽說算了,但廖姍也說要喝點,就少數服從多數了。廖姍和曾車旭都是不會品酒的類型,紅酒也是半杯半杯的幹。還好劉步陽堅決不允許開第二瓶了,不然兩人又要朝醉喝。
“你挪過去點!”曾車旭把劉步陽朝廖姍邊上趕,自己則把椅子朝劉步陽靠近,還說:“這多好,你也不會照顧不周全。”
兩個姑娘的臉都有些紅,但劉步陽並沒趁機乾點什麼。只是努力吃飯。收拾乾淨後就讓姑娘去看電視,他擦桌子洗碗。
弘易地發行很賣力,雖然還有三個月《神州》才上映,但現在電視上天天有各種採訪和發佈會見面會的報告。也不怕讓觀衆煩躁反胃。幾個姑娘對這些東西都是關注地,尤其是電影她們早已經看過,有優越於全世界的感覺。
曾車旭拍拍她和廖姍中間的地方。叫劉步陽:“坐這。怎麼從來沒人提起你啊?”
劉步陽舒適的坐下,說:“因爲我沒票房號召力。”
廖姍笑:“誰能想到做這電影的人剛剛還做飯洗碗呢。”
曾車旭說:“有些方面就能想到了。”
劉步陽展開手,把左右的香肩一抱說:“但想不到組成這方面的人都那麼好。吃不吃水果?”
廖姍說:“飽了。”把頭靠在了劉步陽肩上。
“我泡兩杯茶。”劉步陽站了起來。不過泡完茶又坐了回去,還是左擁右抱。
“我們失職了。”曾車旭對廖姍說。
廖姍說:“他樂意。”
“補償一下。”曾車旭在劉步陽臉上親一下。
“這邊。”劉步陽厚着臉皮要求廖姍的,還如願以償了。又說:“還給你們。”左右一邊親了一下,然後收回手,喝茶。
接下來,再沒人做什麼突破性的舉動。曾車旭有想法,但看劉步陽的樣子似乎比較冷淡,沒有蠢蠢欲動地意思,甚至還問起她公司的事情。
八點多,劉步陽問靠在自己身上的曾車旭:“你回學校還是回家?”
曾車旭擡眼看,笑問:“你趕我啊?”她本想或許今晚就留下來不走了,雖然這兩個月來她和劉步陽就偷偷摸摸的做過那麼屈指可數地幾次,但她認爲自己已經有足夠的思想準備並能應付好場面。雖然廖姍一定是不願意,但她也不會堅決的反對啊!畢竟是遲早地事情,而且劉步陽應該能調和好。
劉步陽說:“不早了,我送你。”
曾車旭還說:“
睡牀,你睡沙發。”再給個臺階。這個厚臉皮的無不會虛僞了吧。
廖姍看着電視沒吭聲。劉步陽卻說:“我纔不幹,走吧。”
曾車旭站起來,冷冷地說:“不要你送,我自己會走!”在要求別人做出了那麼多的犧牲後,卻拒絕接受進一步愛的奉獻,劉步陽實在太混蛋!
劉步陽還是跟上了,蹲身想幫曾車旭穿鞋子卻被蹬了兩腳。曾車旭邊把腳往鞋子裡塞邊對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廖姍說:“姐,晚上別讓他碰你!”
廖姍看情勢已定,就對劉步陽說:“你就睡沙發,明天一起去學校。”
劉步陽卻明說:“除非我在場。不然纔不讓我的女人和別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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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姑娘都一愣,曾車旭吼:“誰怕你在場了!”
劉步陽嘿嘿笑:“那你們還怎麼休息,一晚上都別想了。走吧,不然我反悔了。”
廖姍連忙說:“我也出去走走。”
三人下樓上車,廖姍和曾車旭坐到了後面。曾車旭不耐煩的說:“回學校!”
劉步陽邊開車邊求情:“別生氣了,以後買個大房子就好了。”
曾車旭說:“你一個人住去吧。”這本來僅僅是個雙飛暗示被拒絕的事,現在嚴重成她被掃地出門了。
劉步陽賭氣說:“那你們回去,我去酒店!”
曾車旭氣憤道:“爲什麼不能三個人一起!”你劉步陽做都做了,這時候還裝什麼君子?又不是她曾車旭想玩雙飛,僅僅是爲了討好這個爛男人。到頭來還碰一頭包。不過她這個直白的問題讓廖姍很是皺眉。
劉步陽把車在路邊停下,回頭對曾車旭說:“因爲是我和你們兩個談戀愛。兩條線,而不是我們三個三角戀。我追求的是女朋友,是你們的人,而不是爛地生活。”聲音依舊溫柔,“除非你們喜歡,但是不可能。廖姍肯定不能接受,你也不用勉強自己。”雖然他在精神上已經四飛了,但這些無恥的話還是說得振振有詞。
廖姍和曾車旭說不出話了,飛快的瞟了對方一眼後就把視線放在了不相干的地方。
劉步陽又說:“何況那樣你們肯定沒感覺,我累死累活也伺候不出個高潮來。多失敗,打擊自信!”
兩個姑娘還是不說話,劉步陽就繼續開車上路,一會後又問:“要到了哦。還在掙扎?”
曾車旭說:“你自己說的話,這輩子都別想了!”她現在又後悔了,後悔因爲自己的一時衝動而破壞了本來很和諧的氣氛。還把自己擺在了一個不利的位置。好在錯誤的根源都在劉步陽,還不用太自責。
劉步陽又說:“看吧,光說說都讓你們兩不敢面對對方了,還別說上牀了,以後不提這事了。”
廖姍看曾車旭,說:“你讓他成功一大步了。”
曾車旭心虛的說:“我考驗考驗他呢。”
劉步陽哈哈笑:“我就知道,還想騙我,嫩了點。”
到學校後發現南門已經關大門了,廖姍就對劉步陽說:“你送她過去,我看車。”
下車後,劉步陽還是用蠻力牽起了曾車旭地手,邊跟着快步邊說:“別走這麼快,我好謝謝你。”
“謝什麼?又讓你君子一回!”曾車旭放慢腳步。
劉步陽說:“誰想當君子啊,都巴不得做齷齪小人呢。我今天就在心裡齷齪了一回。”
曾車旭給雙方一個臺階:“說來說去還是想哦!”
劉步陽說:“當然想,可欲望是個無底洞,填都填不滿。不過現在的樣子就已經能讓我享受一輩子了,其他地可以不要。”
曾車旭停下,看着劉步陽怨恨的說:“我覺得自己已經挺了解你的了,可有時候又完全看不懂你想什麼,特沒底!”
劉步陽說:“我們才認識一年多,以後時間長着呢。要現在就都瞭解了,你也沒興趣了。”
曾車旭嘆口氣:“廖姍肯定瞧不起我。”她一直讓自己逃避在意這個問題,可更多的時候她做事說話沒廖姍和宋雲雅那麼理智清晰,也沒韓淑那麼純真,就會來麻煩。
劉步陽殘忍的說:“其他女人或許會瞧不起你,但是廖姍不會,宋雲雅和韓淑雯也不會,我更不會。”
自己引起的沉重話題曾車旭不想繼續了,也沒個結果。她說:“你以後真的不想了?沒男人不喜歡的吧?”
劉步陽笑:“或許有一天會是個好時機呢。星期四我去公司看看,突然襲擊,你別給他們說。”
曾車旭笑說好,又質疑:“你又不是老闆。”
劉步陽說:“我幫我女朋友做顧問還不行,你請我。”
曾車旭說:“我沒錢。”
“打個啵。”
兩人就在人來人往的地方來了個長吻,不過沒什麼人看,又不稀奇。
劉步陽回到車上時廖姍已經坐前面了,埋怨他:“是挺傷人自尊的,尤其是女人。”
劉步陽說:“短暫地,要是你提我就不拒絕了。”
廖姍氣憤:“你想得美……我記仇?”
劉步陽搖頭:“你深思熟慮。”
廖姍輕鬆的嘆口氣:“幸好你還有點理性,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說不定會翻臉!”
劉步陽笑:“我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情啊。晚上早點睡個好覺?”
廖姍搖頭:“今天沒興趣……她以前是不是幹過這種事啊?”
劉步陽說:“那是她以前的事,我們別管。”
廖姍很女人地問:“要是我呢?”
劉步陽說:“你就是你,沒什麼要是!”廖姍也不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