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雯可能有刻意去醉的打算,所以喝起罰酒來也快速久臉就緋紅了。廖姍沒那麼主動殷切,但也還算積極。劉步陽還是細心的左右照顧周到,就差親手餵了。
韓淑雯的目光越來越多的停留在劉步陽臉上,人本來沒醉,眼神卻有先醉起來的勢頭。她把筷子放下,看着劉步陽說:“我想你。”
劉步陽和廖姍都一愣,劉步陽連忙說:“我也想你們啊,面對面還想呢。”或許這種時候根本就不算面對面,多了一個人,就像多了一座山。每個人都是對方的一座山。
韓淑雯還是看着劉步陽,眼神中有柔情,也有委屈,甚至更多的是委屈。從小到大,她沒有什麼時候有跟了劉步陽之後的那麼多委屈和拘束,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說什麼話都要看別人臉色,看着喜歡的人不能擁抱,不能親嘴……雖然情願付出,但久了也好難受。
劉步陽的手又摸上韓淑雯的腰,說:“吃飯,吃飯了我送你們回家。”
韓淑雯沒表態,而是身體輕輕一歪,頭就靠在了劉步陽的肩膀上,一雙手也柔柔的抓住了他的上臂,好小聲的哼:“你抱她。”
廖姍的動作沒韓淑雯那麼甜膩,只是把身體一側靠着劉步陽。劉步陽的兩隻手都比較用力的摟着姑娘的腰,拉得有點緊,可他卻說不出什麼話。包間裡似乎一下安靜得連音樂都沒有了。
劉步陽看看廖姍,表情平淡,眼睛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又或者和他對視一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像現在這樣的情形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爲常到枯燥了。韓淑呢,頭也輕輕摩擦,手也輕輕撫摸,呼吸幅度有點大,如同第一次和男朋友依偎的害羞姑娘。
劉步陽問廖姍:“我嘴巴上有油嗎?”
廖姍把頭仰起來。近距離的看着劉步陽,微微一愣之後,拿紙巾的手放了回去,雙脣迎了上去。廖姍很熱情,儘管閉上的雙眼有些溼,而且絕對不是感動或者激動的淚水。兩人的嘴脣緊貼在一起摩擦,舌頭甚至是廖姍地主動而且佔上風。
韓淑雯察覺到不對,擡頭一看又連忙低了下去。剛剛那淡淡的複雜感覺沒了。取而代之的好像是被醋意當催化劑反應並瞬間膨脹起來的渴望,她的雙手不由得在劉步陽的胳膊上抓得更緊了。
韓淑雯起碼等了一分鐘,才感覺到那熟悉的感覺來到了自己額頭上。她連忙擡起頭來,任由劉步陽蓋住自己的嘴脣。
無恥下流卑鄙齷齪骯髒地一幕就在這裡上演。殺千刀的劉步陽就這樣摟着兩個美麗的姑娘。一邊熱吻了一分鐘。
或許內心還有那麼一絲良知,劉步陽沒有再繼續下去,甚至連摟姑娘的手也收了回來。他倒了三杯酒,對躲在自己兩邊不敢互相看地姑娘說:“乾杯。祝賀我品嚐了天底下第一美味。”接着,他又若無其事的給姑娘們盛湯夾菜,再不造次。
三人在包間裡坐到下午兩點纔出來,在劉步陽刻意帶領的許多無聊話題下。氣氛好像也恢復了正常。兩個姑娘也在他的暗示撮合下手挽手了。
雖然捨不得,還是要送她們回家,畢竟不能整天和男朋友泡在一起。廖姍在小區門口下車前。劉步陽又回頭無恥地伸嘴了。廖姍給了他輕輕一吻。
可是接下來的韓淑雯就沒那麼着急回家了。因爲先前的明顯不夠!可能真是等太久了。韓淑十分熱烈,不光手和嘴。連腰和腿都動了起來。劉步陽雙手的活動範圍也稍微大了些,從韓淑雯地胸部到腰,再到大腿,他都摸了個遍。韓淑的胸部真的很敏感,每次被劉步陽輕輕握住地時候她就舒服得直哼哼。而當劉步陽又摸胸部又含耳垂地時候,她整個人都酥麻了,卻哼得更大聲。劉步陽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該笨拙一點,不要這麼嫺熟。
可似乎怎麼吻也吻不夠,韓淑雯緊緊抱着劉步陽像要哭起來:“我好想你!”
劉步陽只能加油地吻,脖子,耳朵,鎖骨,手臂,甚至手指頭。韓淑又哼哼起來,隨後又把腿在劉步陽的腿上摩擦,嗯啊嗯地像在表示不滿。
劉步陽緊緊抱住韓淑雯吻她的嘴脣。雙手很用力,幾乎箍得她喘不過氣,嘴巴和舌頭也很粗魯,簡直讓她有點疼。可是這樣一刻鐘後,她終於軟軟的蜷在劉步陽懷裡小小滿足了,埋怨說:“你好用力,討厭死了。”
劉步陽說:“我怕我都等不到結婚的時候了。”
韓淑雯臉一紅,高興的急了:“不行,一定要!”這個問題其實她早想過了,按照她的美好願望,初夜當然是要等洞房花燭的時候。可是,廖姍和劉步陽已經有過了,自己是不是落後了?想來想去,韓淑雯還是決定成就春宵一刻。畢竟劉步陽怎麼都是自己的!
有點怕怕的韓淑雯再吻起來就很淑女了,於是劉步陽送她回家。不過沒進家門,在東面一百米劉步陽就下車了,讓韓淑雯自己開回去。韓淑只當是劉步陽是怕怕。
韓淑雯一進門,就發現父母都在等他。感覺着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她不由得有些臉紅,說:“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韓銀乾問:“劉步陽呢?”
韓淑雯說:“他把我送到民政廳門口就回去了。”
劉步陽回家後發現陳琴又不在,他就開始買菜準備做飯,想着也伺候父母一回。可是劉震東兩口子很快就一起回來了,還興奮得不行。劉震
“韓銀乾一家人說要過來看看,快收拾收拾。”
韓銀乾要採取什麼主動措施?劉步陽還真有點吃驚。
陳琴催促劉步陽:“你換身衣服啊,穿襯衣
劉震東卻說:“算了,就這樣。”
韓銀乾一家人很準時,說四點就四點,而且是韓銀乾自己開車來的,算是私人會晤了。劉震東一家人卻老早就在門口候着了,
“叔叔,阿姨,你們好。”韓淑雯最先跳下車,可高興了。
“歡迎歡迎歡迎!”劉震東上去就雙手和韓銀乾握手。韓銀乾笑得都很私人。不像平時在生意夥伴之間的樣子,也伸出雙手說:“不好意思啊,突然就來打擾。”
“哎呀,韓總說什麼話,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劉震東像個門迎一樣擡手把韓銀乾一家人往屋裡請。
韓淑雯簡直是蹦蹦跳跳的在劉步陽身邊,挽住了他的手臂,親密高興的模樣簡直讓天地失色。劉震東和陳琴的臉也失色。簡直被這突如其來嚇了一跳。可看看韓銀乾和白穎,都一點異常沒有啊。或許是富豪人家對這種行爲看得比較開吧,國外的還親嘴呢!
劉步陽也還是表現禮貌:“韓叔叔,歡迎你們。”
韓銀乾笑着點頭。
進屋。劉震東讓韓銀乾和白穎坐主沙發。白穎卻坐到一邊去了,把另一個位置留給了劉震東。陳琴忙着倒茶水,又問韓淑雯喝什麼。
劉步陽說:“我來招待同齡客人。”說着讓韓淑雯坐下,他去拿果汁。回來後就間隔一點距離坐下。可還是又被韓淑靠了過來。
劉震東還在說一些歡迎榮幸的話,被韓銀乾阻止了幾次才終於停下。韓銀乾誠懇的感嘆說:“平時是都忙,孩子們又在平京,不好找機會……韓淑雯。叫阿姨別忙了。”
韓淑雯連忙甜聲叫陳琴:“阿姨,您坐着嘛,別忙了。”
白穎也說:“別這麼客氣。我們都空手來地。不講究那麼多了。”
陳琴只得坐下。說:“請還請不到哦。”
韓銀乾說:“以後都要常來往的……這次呢,我們還不好意思。三號。就是後天,白穎過四十一歲,搞個小宴會,想請你們一家人光臨。”看他那語氣表情,哪像個大集團的董事長。估計出門前得對着鏡子練幾遍。
劉震東和陳琴都驚了,劉震東先反應過來:“謝謝,一定到一定到……哪像四十一,最多三十一!”這話也不大誇張。
韓淑雯嘴巴甜:“叔叔阿姨也還好年輕。”
陳琴又看着韓淑雯喜歡得不行,真心感嘆道:“怎麼就生這麼漂亮一個女兒,電視上都看不到。”
韓淑雯咯咯笑。白穎卻趁機開始拉家常:“我懷她的時候,核桃當飯吃,一天吃幾斤。”
劉步陽討好:“這秘方肯定是韓淑雯外婆傳下來的。”
陳琴羨慕道:“孩子還是要從小就養得好。我們那時候不行,他爸爸一天給人糊牆,我學校一點小工資,只能讓他不餓着。”
白穎誇獎回報:“劉步陽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唱歌,跳舞,鋼琴,都不得了。天下有幾個父母能把孩子教得這麼好!”
陳琴和劉震東都看劉步陽,你還有這本事?不過這時候他們不會露怯,劉震東打着哈哈說謙虛話:“他正事不行,就知道搞些花架子,我們經常教育他。”
韓銀乾說:“很不錯了,還年輕嘛,我們二十歲的時候還不如他……”
兩家人就這樣聊開了,主要也就是大人們憶苦思甜,回憶下創業的艱辛,把孩子養大成人的喜悅和擔憂,對孩子們未來地教育和希望……
劉震東和陳琴雖然高興,但也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一家人實在是太熱情了。看韓銀乾那毫無架子和氣質的交談神態,聽白穎說的那些那家常不過的話題,再看看韓淑雯依靠劉步陽地那小女兒模樣……簡直有點恐怖啊!
陳琴問丈夫:“那晚飯是出去吃還是就在家裡?”
劉震東說:“出去,我在凱樂定位子了。”
白穎居然沒推辭:“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家裡平時都吃得簡單,劉步陽知道的。”
劉步陽笑說:“鮑魚啊,烏賊蛋啊,魚肚啊,是簡單。”
劉震東教訓劉步陽:“你去韓總家打擾了?也不給我們說一聲!”
白穎連忙說:“不是打擾,和淑雯一塊練琴,經常留他吃飯也不肯,反而是淑雯經常去學校找他。”
劉震東教訓說:“早不爭氣,只考個專科就着急了,下半年才升本科。”
韓銀乾看着劉步陽說:“年輕人嘛,四處走走,長長見識是很好的。以後才能把父親的事業繼續做大做強。”
劉震東慚愧起來:“和您比起來,我那算什麼啊,還不是託您地福。”
韓銀乾誠懇的說:“你別這麼客氣,我五八年的,比你也大不了兩歲,劉步陽了不起叫我一聲伯父。你太客氣了,劉步陽還見我們的外。”
劉震東又教訓兒子:“還沒走上社會,不知道尊重長輩,不懂人情世故!韓小姐就比你有禮貌多了!”
劉步陽對韓淑雯笑:“我肯定不如你呢。”
韓淑雯咯咯笑,小手指高興地在沙發戳啊戳的就戳到劉步陽手心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