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莉絲再次失蹤,木天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催馬狂奔,沿途尋找她的蹤跡。
只是黑風乃千里馬,這臨時找來的坐騎哪裡追的上,才跑不過幾十里,它就開始腿發抖,口吐白沫,眼見就要廢了。
“唉,沒用的東西。”木天凌從馬上跳下來,嘆了口氣,“只能希望她自己小心點,不要遇到危險了。”
正在此時,木天凌的正前方迎面過來三個騎馬的人。他們全副武裝,爲首之人更是穿着一副金閃閃的板甲。
這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人家的胳膊比他的大腿還粗。
那人故意拉住馬頭,攔下他的去,怪笑道:“嘿,小子。你的馬不行了吧?正好留下來,給我打打牙祭!”
木天凌此時正心煩意亂,被這些人一觸黴頭,頓時火冒三丈。怎麼是個人都覺得自己好欺負的麼?
他默默的從腰間的褡褳裡掏出寒玉爪套,套在左手。右手則佯裝伸向背後,一秒之後,就抽出了一柄劍。
劍名百花,乃是劉瑾的拿手武器。算不上什麼好劍,但質量還是有保障的!他曾經用過幾個月,使得還算順手。
只是它價值一千積分呀,木天凌忽然有些心疼,自己攢點積分容易嗎?就這麼糟蹋了!
“呵呵!維肯,你瞧,那個瘦子想要做什麼?他竟然想挑戰託戈!”一個黃色捲毛笑嘻嘻道,“我們打個賭吧!你猜那小子能堅持幾秒!”
“希特利,不要惦記我口袋裡的那幾個銀幣了,今天晚上我還要約幾個科霍爾的姑娘。”維肯也是一頭捲髮,不過卻是粟色的。
他斜着眼,發出一聲冷笑,“就他那副小身板,託戈只需要走到他的面前,就能扭斷他的脖子!”
“喂,有沒有見到一個姑娘?”木天凌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巨漢,沒有發起搶攻,而是先負手背劍,問了他一個題。
託戈一愣,隨即便拍着自己的肚子怪笑,漏出一口黃牙:“在這裡呢,又白又嫩的,味道棒極了。小子,你的手套很漂亮,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
說罷,託戈便向他衝了過來。這個大個子長的比熊還壯,但動作卻一點都不慢。
木天凌皺了皺眉,右手百花瞬間擊出,直刺託戈心臟的位置。
託戈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劍光一閃,劍已到他胸口。
“咯噔”一聲脆響,木天凌的百花在他的胸甲處擦出一片火花,儘管動靜很大,卻不得寸進,劍身都被反彈回的巨大力道所折彎。
“嗯?呵呵,小子。劍術不錯,可你這劍是娘們玩的吧!”託戈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張大嘴巴,發出一聲巨吼,“看我捏爆你的腦袋!”
他雙手直直的拍擊向木天凌的頭顱,木天凌一個後仰,接地後空翻,躲過託戈的攻擊範圍。
隨即他使出戰術迴旋,左手和託戈硬碰硬拼了一記。
託戈的手上帶着鐵手套,二人金玉相交,木天凌的手臂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
他久經考驗,不慌不忙,胳膊一抖,身子斜向後將力道卸掉。
“真傷腦筋啊,怎麼會這麼肉?”木天凌後退幾步,左手把劍身掰直,再次擺出戰鬥姿勢。
“維肯,把劍給我!”託戈朝粟色捲毛大吼一聲,後者從他的馬上解下一柄大劍,給他送了過來。
“小子,你要玩劍,我就滿足你!”託戈抽出劍,獰笑着向他衝過來。
“我去,欺負我兵器不趁手啊!”木天凌看着那把幾乎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劍,一下子就慫了。
他毫不懷疑,那把劍砍在自己的身上,能把自己從頭到腳一刀兩斷。
這把劍分量不輕,即便以託戈的這種體型,揮舞起來依舊有些費力。
木天凌不斷向後退着,託戈順勢逼近,一劍剁掉他坐騎的馬頭。馬的脖腔子裡噴出一股熱血,濺了二人一身。
“嘖嘖,還是少點滋味!小子,你就會閃躲麼?”
託戈粗糙的舌頭在嘴角舔了一口,吸把鮮血帶入口中,一下子變得更加狂暴嗜血。
“喂,我的馬雖然廢了,但還輪不到你動手。你得賠!”
木天凌面如寒霜,他步步後退,並非是害怕這個死大個。他身後還有兩個實力不明的同伴,在這麼近的距離打起來,自己必定吃虧。
拉開距離,不過是一種策略,順便消耗這個巨漢的體力。
“維肯,看來你和科霍爾姑娘們的會面要被迫取消了呀。託戈到現在還沒捏斷那小子的脖子。”黃毛依舊笑嘻嘻地,此時還不忘對維肯發出一聲嘲笑。
“放屁,老子可沒同意和你賭博。我承認那小子很會閃躲,但我確信,再過幾分鐘,他和那匹馬一個下場。”維肯皺着眉頭不滿道。
“敢賭一局嗎?”
“希特利,我發誓,再賭就剁手!你別費心思了。”
儘管維肯對託戈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但是木天凌的身法太靈活了,託戈怎麼都砍不到。
他纔不會上希特利的當!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預料,緊接着驚掉二人下巴的場面就出現了。
木天凌以極快的速度,轉到託戈身後,百花刺入他的膝蓋後面。劍鋒凌厲,對於防護力不強的膝縫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託戈立即支撐不住,扶着劍半跪在地上。
“說,你們有沒有見過一頭銀白色長髮的女人?”
託戈似乎沒有半點恐懼,嘴上依舊逞強道:“味道不錯!來這裡和她作伴吧!”
他以單臂作爲支撐,右臂將巨劍向後甩出,企圖完成絕地反殺。
木天凌又豈是泛泛之輩,看過太多套路的他,深知說廢話就要有足夠的警惕性。早在託戈的肩膀有動作的時候。他就將百花從脖子與肩膀之間的縫隙中直直插入托戈的體內。
幹掉這個壯漢之後,木天凌就飛速地將他身上的板甲剝了下來。接下來自然是開膛破腹,走一遍流程。
“科霍爾的黑山羊?嘖嘖,怪不得,怪不得!”
木天凌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又一個被羊肉bi瘋的人!
那麼丹妮去哪裡了呢?
他走向仍舊呆若木雞的希特利和維肯,想要從二人口中得出答案。至不濟,託戈的馬,也是自己的戰利品!
賬總是要算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