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一愣,擦……這是她認識的凜然嗎?爲什麼他這壓人,還壓得這麼好?竟然讓她這個習武多年的人,一點反彈的餘地都沒有,而讓秦雪更震驚的是,凜然此刻瞧着她的眼神也是變了,漆黑的眼眸,似是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凜……軒轅傲空……你放開我!我是秦雪!我是秦雪!”秦雪又使勁兒的掙扎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有贏過男人天生的優勢,於是也有些心驚。
“秦?雪?”凜然緊貼着秦雪的臉,視線不斷輕掃,最後停在了那紅潤的*上。失神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亮光——真是漂亮……
“對!對!是我啊!你是不是病了?先放開我好不好?我……我去給你找大夫!”秦雪已經無法與他對視了,偏過頭,開始往門口看去,該死……剛纔怎麼手賤把它關了啊?
凜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秦雪身上的香氣,更是讓他渾身都疼極了,混沌的意識裡,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做,可是,當秦雪再次偏過頭,想叫他放開自己時,因爲兩人靠得太近,那柔軟的脣輕掃過自己的脣角後,凜然徹底失控了!
那彷彿狂風暴雨般的情慾,滅頂般的襲上天靈!
壓着秦雪,凜然用力的壓住那兩片勾引自己許久的紅脣!
輾轉,氣息糾纏……
輕喘,芙蓉帳暖……
一瞬間,秦雪連掙扎都忘記了,漂亮的大眼睛越睜越大,脣上是軟軟的,卻也相當粗魯的廝磨,可是那炙熱的體溫還是透過那毫無章法的親吻傳遞了過來……秦雪不懂這代表什麼,也不知道這算什麼!這樣的親吻她不是沒見過,可是從來不曾想過這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關鍵是……這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點奇怪的感覺……該死!她在想什麼啊?
回神過來的秦雪,再一次開始掙扎,不斷的偏頭躲閃:“喂……唔……凜……唔……該死……唔……”
真是欲哭無淚啊,爲什麼她從來沒有發現,凜然力氣也這麼大,她完全動彈不了了啊!
片刻,凜然開始厭煩了這樣的追逐,在秦雪再次偏頭時,溼熱的脣落在了她的頸項間,隨着本能開始*着,似是一味極美味的佳餚,越品越甜,放在秦雪腰間的手也開始逐漸向上,然後不斷的摸索着。
“啊……”秦雪微微揚起脖子,輕喊出聲,大眼裡一瞬間灌滿了淚水,心裡一個聲音不斷的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凜然輕哼一聲,似是被秦雪的聲音撩撥了一般,鬆開了鉗制着她的手,然後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沙啞的喉間似受傷的小獸般咽嗚着,低低的喊着:“雪……雪……”
秦雪此刻的眼神也徹底變,她拉扯着凜然的衣服,咬着脣瑟瑟發抖,心裡像被撕裂一個碩大的口子,然後被灌滿許多漆黑的玻璃球,每一次的回憶,都會讓它們碰撞的更加激烈,然後發出刺耳的尖叫!
該死的……她要殺了他!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凜然因爲藥性此刻也全然沒有理性,他想要這個人,現在就要!拉扯的動作也更加的激烈……踢打!壓制!不斷的重複着,透支着體力,卻讓他愈加癲狂!
內心深處的恐懼,狂躁讓秦雪深陷不能自拔,她想將身上的人推開,可是卻百般力不從心,她想喊他停止,張嘴卻喊不出一個字!只是咿呀的,不斷的喊叫着,宛如困獸之鬥。
幾個呼吸間,秦雪眼眶通紅,眼淚似斷線的珍珠一般不斷的滾落。
,秦雪似是竭力的控制着什麼,但當凜然再次附身壓下她時,她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那狠勁兒,似乎要將它整口咬下來一般。
“砰”的一聲巨響,擾亂了一室的綺麗,卻沒有讓交頸的兩人移動分毫!凜然更是旁若無人的開始解秦雪的褲子……
門口,半天沒等到秦雪回來的李又仙,那張妖孽的臉幾乎是崩裂了一般,現在發生的事,他很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他卻是那個最不想看見的人。
怒氣鋪天蓋地的襲來,李又仙抓起一條圓凳,衝上去,直接敲在了凜然的背上,力道之大,瞬間讓凜然後背破了好幾個口子,整個人也在噴出了一口血後,倒了下去。也不管這個男人是死是活,李又仙直接擡手推開他,然後發現他身下的秦雪。
此刻秦雪還死死的咬着凜然的肩膀,一張臉漲紅,滿是淚痕,臉上有些許木屑,但是卻怎麼也不願鬆口,衣不蔽體的模樣讓原本盛怒的李又仙,幾乎是抓狂到了極點!天殺的……
李又仙抖着手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將她整個裹在裡面,然後,在她耳邊不斷的呢喃着:“丫頭……快鬆開!沒事了!沒事了!”
秦雪抖得彷彿風中的落葉一般,此刻的她,真的亦如走火入魔了一般,周遭的所有事物她都不關心,內心的那個空洞越來越大……現在的她就似乎是真的動了殺念!她不在乎這個人是誰,她就是不想鬆口,且一心想要殺死他!
“丫頭……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李又仙心疼極了,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偏偏是凜然呢?秦雪這麼幫他,他是瘋了嗎?
片刻後,在李又仙不斷的輕聲安撫下,秦雪總算是有了反應,鬆開了牙關,滿嘴的鮮血,襯着白皙的肌膚,格外的駭人,然後秦雪突然渾身一震,快速的將自己蜷縮了起來。
李又仙見此,也不再探究到底是爲什麼了,拉起自己的大衣將秦雪連頭包起,然後快步離開凜然的房間。此刻,懷中的小丫頭,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等到回到房中,李又仙將秦雪安置好後,立刻離開,滿樓的找連蘭!他記得上次秦雪這般模樣的時候,嘴裡就是喊着連蘭,他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就在李又仙找連蘭的時刻,房間裡,凜然因爲身體裡強烈的灼熱感再度醒來,雙眸更是比方纔更加猩紅,他摸索着翻下牀,好難受……好難受啊……誰來幫幫他……
後院,正在整理這幾日信件的連蘭被急急忙忙闖進來的劉二嚇了一跳,皺眉有些不悅道:“爲何這般莽撞?”
“連蘭公子,凜公子突然昏倒了,客人們鬧起來了,我……我真是沒轍了?”劉二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爲何暈倒?”連蘭將近幾日的信件放進書桌上一個黑色的匣子裡後,復手走到劉二身邊。
劉二擺着胸脯順着氣:“我不知道啊,起先都還下着棋呢,我一開始也是覺得他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沒曾想他就暈了啊!今日還未滿二十人,剩下的客人們現在都鬧翻天了,嚷着要見樓主,我知道樓主昨日出去了,所以只好來找你了!”
“找大夫來瞧沒?”連蘭也是快步走出樓主的房間,然後朝大堂方向趕去。暈了?下個棋而已,不應該啊!
劉二識相的拉攏房門後,也緊隨其後:“還沒來得急,但是我已經讓人送他回房了!”
“你支人去請個大夫來,剩下的交給我!”
“是!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劉二朝連蘭點了點頭,隨後快速從左手邊的舞臺下閃出。
連蘭一臉冷毅的上了臺,臺下的客人一見是連蘭,頓時又嚷嚷的鬧開了:“喂!讓你們樓主出來!你算個什麼東西?”
“樓主外出不在,樓中大小事宜樓主囑咐我做主!”
“你做主?你能做什麼主?這下棋的人都不在?今天咱們這花的銀子怎麼算?”個別人似乎開始不依不饒了起來!
連蘭一向記性非常好,全場掃視了一遍,就發現這吱聲的似乎都是那些輸了棋的人,而且是那些有錢,但是沒有什麼權位的人,全然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樣,頓時也不想再做太多的解釋:“此次的活動,就此順延一日如何?”
“順延?你是說讓李又仙多彈一天的琴嗎?”
“是!今日酒水全免!”連蘭擡眸,忽然看見李又仙從凜然的房中抱着個什麼衝了出來!怎麼回事?
這時那些衝着李又仙而來的忠實客人,也是開口了:“喂!我說各位,既然這位代樓主這般應承咱們了,定不會有假!今日酒水全免!大家何樂而不爲?”
一樓所有的公子們,也是立刻百般的勾引道:“這位爺(小姐),某非今日我陪得不好嗎?又仙公子只有一人,而我們可是可以隨時都陪着你們啊!”
凌風樓裡的公子們原本個個都長相不俗,一時間那些尋樂的人們又是滿心歡喜的摟着懷中的佳人:“也罷!也罷!偌大一個凌風樓,咱有的是時間!哎……還是小美人你貼心!哈哈……”
一時間,原本鬧成一團的臺下客人,個個心花怒放的左擁右抱,在凌風樓裡,能白吃白喝一天,那相當於至少要節省兩千兩的銀子啊!況且,若真是要鬧事,被丟出了凌風樓,那以後可都不會再有機會來,所以,見好也是要收的,纔是正理。
連蘭見事態已經平息,於是也不做多的停留,擡腿上了二樓,準備去凜然的房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