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這邊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摸清楚那個孩子的一些情況,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孩子從出生開始便有第一型糖尿病,所以才頻繁出入醫院。
而沈鳶卻對這個孩子不怎麼在乎,就連上次生病,沈鳶竟然也不聞不問。
費了一些心思纔拿到了那孩子的毛髮,裴遠珩卻讓向東按兵不動等待時機。
而這時,正在劇組拍戲的沈鳶又出現了一些問題,頻繁被爆料與劇組工作人員不和,尤其是跟劇組裡一個女N號,在對戲的時候直接動了真格,將人從馬上給摔了下來。這一摔可不輕,要是稍有不注意便直接被馬給踩死了。
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才幾個小時的功夫,沈鳶與某某某不和的消息便傳開了,然而這些還不算什麼,讓人抓狂的是,沈鳶的私生子曝光。這纔是讓沈鳶以及團隊都無法預料的事情。
這沈鳶的私生子也不知道是誰曝光的,一時之間風起雲涌,所有不好的事情全都指向沈鳶。這戲的事兒根本就沒辦法進行下去。
沈鳶的經紀人這兩天跑來跑去的就是爲了沈鳶奔波,求情。可無奈沒有一個人肯給面子。
公司的老闆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經紀人想要找到幕後的老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再給老闆打個電話。”
經紀人也是一籌莫展,只能求助老闆的助理,可那助理卻是不肯,只說老闆不會管這樣的事情,讓他們自行解決。
“你們怎麼能這樣?沈鳶好歹現在是紫悅的搖錢樹,你們當初簽下來的時候……”
“需要再去看看合約嗎?就沈鳶現在的表現,公司完全有權利終止合作,別忘了當初我們簽約的時候你們答應了什麼。”
那助理好歹也是跟在向東身邊的人,向東做事的那套風格她可是完全學會了。反正向東不方便出面,這一切也就是她做主了。向東只說了讓她幹得漂亮就行,可沒說用什麼樣的手段。
宋思思冷冷一笑,讓小妹將合同拿出來,仍在經紀人的面前。
“需要我好好給你解釋解釋麼?”
“可是沈鳶現在……”
經紀人也無話可說,當初籤這份合約的時候也是經過多方面考量的,衡量過利弊才簽約。可誰能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在劇組裡出的事情還能應付,可關於私生子的事情,經紀人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公司剛剛穩定下來,你們也知道老闆有多重視她,這麼大的製作可不是誰都能接的。”宋思思冷然的說到,“要見老闆,我可沒辦法。我最多隻能讓公關團隊出面,至於剩下的事情,你最好跟她商量好再作打算。”
宋思思擺明了不想插手,等到那經紀人走了之後,她纔打電話給向東,向東只讓她按兵不動,剩下的事情不需要她管。
這宋思思也是個聰明人,這紫悅是裴遠珩自立的一個公司,這老闆的名字直接上了沈黎,她便猜到了一些。
“那好,對了向先生,那個夏子琪最近跟宋子瑜頻繁走動……”
“這個你就不用去管了,先擬好合同,等時機成熟了就簽下她。”
所有人都以爲紫悅簽了夏子琪,其實不然,紫悅遲遲不肯簽約夏子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曾是華夏的人,雖然紫悅出面解決了合約的事情,但是紫悅還是留了一手,這讓夏子琪無比壓力。
她現在不能回到華夏,海皇那邊也不可能籤她,就只能等待紫悅點頭,所以她做起事情來,勢必會乾淨利落。
“好,我知道了。”
宋思思掛上電話,莫名的鬆了口氣,立即給下面的人交代合同的事情,又要去挑選合適的經紀人給夏子琪。
至於向東,則是撲騰在一堆的方案裡已經爬不起來了。最近裴氏也是多事之秋,再加上裴遠珩勢必要拿下蘇家的那塊地,忙的人是喘不過氣來。
沈黎這邊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關於淮成的合作案,沈黎跟裴遠珩開口了,她要親自拿下,所以這段時間都忙着方案的事情,大多數時間都一頭紮在辦公室,要麼便是書房。
外面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沈黎倒是全然不知,直到那天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不是你乾的?”
號碼顯示的是陌生的一個號碼,也沒有來電顯示,只這麼劈頭蓋臉的一句。不過沈黎還是極快的分辨出了電話那頭的人究竟是誰。
只微微蹙眉,手裡還握着筆,畫着草圖,聽着那頭憤怒的聲音傳來,沈黎倒是沒有多大的情緒。
“你是?”
“你別裝傻,沈黎,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對不對?”
沈鳶有些氣急敗壞,現對於沈黎的氣定神閒,她這會兒的焦慮簡直就是佔了下風。
興許是知道了自己的情緒不對,沈鳶極力的壓制住情緒,“沈黎,你好狠的心啊,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
“陷害你?”
她倒是倒打一耙了。
沈黎略微挑眉,思忖了片刻便立即打開了電腦去查看最新的新聞。
這幾天的頭版頭條,可謂是勁爆十足。儘管沈鳶在娛樂圈裡並不能算是大咖,可她有背景,外界所熟知的賀岑東可是她公開的男友。
尤其賀岑東還是從沈黎手上搶走的,而沈家本身在榕城也算是有些面目。更何況沈鳶現在主演的這部電影可是海皇的大投資,媒體,外界的眼光全都放在這上面,任何一點點笑的差錯都會被無限放大,更何況還是沈鳶的這些事。
沈黎倒是有些驚訝,因爲這些資料她看過,雖然沒有這麼齊全,可大概的內容卻是一樣的。
正疑惑着,那書房門口卻是站着一個人,手裡端着一杯熱茶,走進了遞給她,“在跟誰打電話?”
沈黎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裴遠珩過來,便指着那屏幕,意思是,“你乾的?”
裴遠珩挑眉,聳聳肩,不置可否。
沈黎大概也猜到了幾分,忽而笑了出聲,“原來是這些,我說沈大明星,你不去看你兒子,大半夜來找我幹什麼?”
沈黎心情倒是愉悅了,裴遠珩也在聽到沈黎那話的時候頓了一下,眉頭緊皺。很顯
然,對於沈鳶打過來這件事,很不滿。
“你在跟誰說話?”
沈鳶警惕的問了一句,剛纔她沒聽錯,沈黎的身邊的確是有個男人在說話。
沈黎挑眉,怪嗔斜了裴遠珩一眼。
“你猜?”
“沈黎,我警告你,別給我耍花樣,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沈黎也冷了臉,嗤笑一聲,“哦?那我就等着了?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先顧好自己再說,你要是先被自己的緋聞給整死了,我豈不是會很孤獨?”
沈黎大言不慚,立即切斷電話,氣的那邊的沈鳶張牙舞爪的,更加確定了這件事是沈黎所爲。
“賤人,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死死的握住手機,沈鳶面目猙獰,在這寂靜的夜裡,更顯得有幾分的可怖。
切了電話,沈黎才正視裴遠珩。
“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除了裴遠珩,她想不到還有誰。
裴遠珩也沒有否認,“不喜歡?”
“不是,你應該提前告訴我的。”最近一直都在忙着合作案的事情,她根本就無暇顧及沈鳶這裡。
而且關於那個私生子的事情,沈黎還沒有想通,所以她才先放一放,卻沒想到裴遠珩會出手。這的確讓她有些措手不及,“要是那孩子真的……”
“應該不會。”
他搖頭,“母親昨天醒了。”
“你說什麼?”沈黎驚訝,不可思議的看着裴遠珩,“你是說母親好了?”
“沒有。”裴遠珩搖頭,“她的意識現在是清醒的,可還沒有完全恢復。”
沈黎不免有些泄氣,雖然知道治療的事情急不得,可每多一天,她就會擔憂一分。畢竟她不知道蘇岑的極限在哪裡,究竟能不能恢復。
可轉念一想,才這麼短的時間,蘇岑就好了很多,可見那閔習的藝術了得了,也不能逼得緊。
“我是有個計劃,所以才提前曝光了她的事情。”
“什麼計劃?”
裴遠珩湊字啊她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沈黎眨着眼,先是疑惑,而後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那行,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第二天,紫悅便出動了公關團隊爲沈鳶洗白,不過這些似乎並沒有什麼用,關於沈鳶的緋聞不但沒有被壓下來,反而越演越烈。
那羣狗仔甚至找到了沈鳶在北京的那套公寓,二十四小時在公寓門前蹲守。
沈鳶急的沒辦法,只能打電話給保姆讓她待在家裡不許出去。這短時間還能忍受,時間一長,公寓裡缺水缺糧,再加上那孩子病發,保姆沒辦法,只能違背了沈鳶的話,把孩子送往醫院。
而這一幕,恰巧就被新世紀媒體的那羣狗仔給瞧見了,跟蹤那保姆一同進了醫院。
漫天的消息在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而那孩子無疑也被曝光了。
沈鳶這些天都把自己關在家裡不肯出門,阻隔了一切與外界的聯繫。許淑惠跟沈明權是急得團團轉,這漫天的消息下來,不僅對沈鳶有影響,更是對名匯也產生了連鎖反應。
名匯雖然不是那些娛樂公司,可名匯在榕城也還是有些地位的。沈鳶的這事兒一曝光,直接影響了名匯的股票,股東們紛紛討伐,這讓沈明權措手不及。沈宅外面更是蹲守了許多的狗仔,寸步難行。
屋子內,沈鳶發瘋似得推掉傭人送上來的飯菜,再也抑制不住崩潰大哭。
她所有的演藝生涯都要結束了,她經營了那麼多年,現在全毀了。尤其是方纔,她打給賀岑東,賀岑東居然說很忙就掛掉了電話,可她分明聽到了他身邊有一道女聲。
後來她又打給那個男人,威脅他,可他卻不吃她這套,根本就不理睬她。
憑什麼?究竟是憑什麼?
那時候,根本就不用她說,那些男人都主動的圍上來,賀岑東也不例外,可現在呢?就連秦臻也不肯接她的電話。
“啊……”沈黎,都是因爲沈黎。要不是沈黎,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個孩子……那個該死的孩子。
“啊,沈黎,總有一天我要將你踩在腳下,我要讓你後悔這麼對我。”
沈鳶大叫,隨手就拿起房間裡的東西往外扔,“滾啊,給我滾。”
她下手也狠,直接砸到那傭人的身上,嚇得傭人飛快的跑走。
“太太,太太,您快去看看大小姐……”
那傭人剛好碰上許淑惠,像是看見救兵一樣。許淑惠也是聽到了動靜,才跑上來的,這一看傭人的模樣就知道沈鳶在生氣,急忙跑過去。
“我說給我滾,你沒聽……”沈鳶拿着花瓶就要往外砸,一看是許淑惠,怔愣的收回了手,“媽……”
“你出息了啊,嗯?這還沒開始呢,你就自亂陣腳。”
許淑惠走進來,一把奪去沈鳶手裡的花瓶,狠狠的給了沈鳶一巴掌,“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遇到一點事情就自亂陣腳?你看看你,哪點兒像是我許淑惠的女兒?”
對於沈鳶這樣自暴自棄的做法,許淑惠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媽,我……”
“現在事情還沒到絕望的那一步,你是怕什麼?”
許淑惠厲聲道,“不就是娛樂圈嗎?我早就讓你別進那個圈子了,你倒好,偏偏不聽我的話。”
“要是你跟着你爸爸學做生意,就算你無名無分,只要賀岑東不鬆口,那賀家也斷然不會來硬的,可你倒好,三年前一聲不響的就跑了,你說,那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淑惠憤恨的看着沈鳶,要不是她當初離開榕城,讓沈黎那賤人有機可乘,說不定沈鳶早就嫁給了賀岑東。
若是有賀岑東撐腰,背後又有整個賀家,她還怕鬥不過沈黎,還怕得不到名匯嗎?
讓許淑惠沒想到的是,她向來認爲乖巧的女兒,竟然會有一個私生子。
現在不但失去了賀岑東,還鬧得緋聞連連,這一仗,無疑是她們敗得慘烈。
“我……我不知道。”
沈鳶咬着牙,臉色蒼白。
這個
孩子是個意外,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有可能是賀岑東的,也有可能是那個人的。
“什麼叫不知道?”許淑惠快被沈鳶氣死了,“孩子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你告訴我你不知道?”
沈鳶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那晚的記憶太混亂了,她是真的記不清了。
原本她以爲會是賀岑東的,可那晚賀岑東跟沈黎在一起。那那個男人呢?她分明瞧見另一個女人從那個男人的房間裡跑出去。
而她,是後來才潛進那個男人的房間裡,躺在了他的身邊……
沈鳶咬着下脣,實在是想不起來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了。
原本以爲賀岑東娶了沈黎,那那個男人也會娶她,可她萬萬沒想到,那男人竟然逼迫她離開。
她拿那件事威脅他,所以能在他身邊待了一個月,那晚,他們發生了關係,可後來他就消失不見。
她後來發現懷孕了,沒有辦法,只能躲到北京去想要流掉那個孩子。
可她更加沒想到的是,因爲她身體的關係,醫生說不能流掉,要不然以後都沒有辦法生育了。
“媽,你一定要幫我,我沒辦法了,實在是沒辦法了。”
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孩子會被人發現,她現在正處在事業的高峰期,原本這部電影后,她就能躋身電影圈,可現在一切都毀掉了。
未婚先孕,再加上她跟賀岑東的關係,還有她的身世,一定會被媒體大做文章。
許淑惠一咬牙,雖然怨這個女人不爭氣,可畢竟沈鳶是她的女兒,也是她何沈明權的女兒,只要沈鳶還在沈家,她就不可能會離開。
“聽媽的話,退出娛樂圈。”
“什麼?”
沈鳶不可置信的看着許淑惠,她根本就沒想過許淑惠會這樣說。
“媽,我是不可能退出的,您一直都知道,我要做明星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
“不行,以你現在的情況,連自己都顧不好,可你知不知道,名匯因爲你的問題,股市也受到了影響,你爸爸表面上雖然沒說什麼,可心裡清楚着呢。要是沈黎那賤人趁火打劫,你爸爸再重新信任她,那名匯可就是她的了。”
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會讓它發生。
名匯是她的,一定要是她的。
許淑惠恨恨的瞪了沈鳶一眼,“你要是不退出,別怪我狠心不認你這個女兒。”
“媽。”沈鳶不理解,“您爲什麼一定要這樣?我都說了,等我紅了之後,我們就不必求他了,我可以帶你……”
“你懂什麼?”
許淑惠狠狠的給了沈鳶一個巴掌,推開她。
“就憑你?就算你紅了又怎麼樣?能比得上名匯值錢嗎?”
名匯雖然不像賀氏跟裴氏那樣規模大,可是它勝在穩紮穩打,當初蘇岑那個賤女人還在的時候,名匯在她的手上是風生水起,在醫療器械那方面做的可是同行都比不上的。
可惜了,可惜了蘇岑這麼個人,遇上了許淑惠,一敗塗地。
蘇岑雖然智商高,可情商卻幾乎是爲零,就跟沈黎一模一樣。
當年她忍辱負重,跟了沈明權這麼個軟飯,卻藉着沈明權的光,跟在蘇岑身邊學習。名匯在蘇岑的手上那可是了不得,那個時候她就發誓了,總有一天她要得到名匯,讓名匯從此都屬於她許淑惠。
好不容易等到蘇岑那賤人瘋了,半死不活的躺在精神病院,她想方設法的想從沈明權手裡拿到名匯,可那個老頭子精明着呢,尤其是他對沈黎還有愧疚,縱使是沈黎那樣惡貫滿盈,沈明權第一個想到的仍然是沈黎,這讓許淑惠百般不是滋味。
“你現在退出娛樂圈,你身上的這些消息對於那些媒體而言也不是重大的新聞了,等風聲一過,你再去名匯上班,跟着你爸爸學。你還怕這名匯不是你的?”
在許淑惠眼裡,戲子就是戲子,永遠也上不了大臺面,只有牢牢的抓住這些實際的東西,她們才能保證下半輩子高枕無憂。
“可是媽……”沈鳶實在是不喜歡許淑惠這樣,她以前從未想過要從沈家得到什麼。那個時候跟着許淑惠來沈家,完全是因爲她想要一個爸爸,而她以爲許淑惠是愛沈明權的。
可後來,她成爲了沈黎的眼中釘,母親眼中的工具,她慢慢變得工於心計,直到遇到了那個人。而這一切,都是夢境。
“你別忘了,名匯的大半部分股份都不在爸爸手裡。”
“那又怎樣?”許淑惠冷哼。
“就算我們得到了爸爸的全部股份,名匯也不可能是我們的,除去那些散股,還有一大部分是在大媽手上。”
沈鳶說的沒錯,也正是因爲這樣,沈明權至今不敢跟蘇岑離婚娶她,所以她到現在還是無名無分。
“所以我才讓你去接近那個瘋子。”
許淑惠冷冷一笑。
她原本是真的打算放棄了名匯,可偶然得知蘇岑並沒有死,也沒有失蹤,而是真的瘋了,住進了精神病院。
她第一次去看那個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不記得任何人了。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進去房間的時候蘇岑正跪在地上吃飯,蓬頭垢面的,神經兮兮。她進去扔了顆糖給蘇岑,那個瘋女人還傻兮兮的對她笑,連糖紙都沒剝掉就吃了。
那個時候看到蘇岑那樣,別提有多高興了。
那個曾經在她面前頤指氣使的女人,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許淑惠只覺得暢快無比。
而自從那天見過蘇岑之後,許淑惠就更加確定了,她一定要將名匯拿過來。她讓沈鳶去看望她,擾亂她的記憶。這一切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你是想……”
沈鳶這才驚嚇的看着許淑惠,她從未想過,她的母親竟然會是這樣的人,而她在她面前,甚至算不得什麼。
“聽我的,退出娛樂圈,進入名匯,還有,賀岑東這棵大樹,你可千萬別給我給弄沒了。”
許淑惠說着,眼裡閃過一道精光。一個計劃在她腦海裡形成,她拉起坐在地上的沈鳶,輕撫上她紅腫的臉頰,“不是喜歡演戲嗎?陪着我唱一出大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