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樣了?”桑塔拿的表現讓這間實驗室的人都變得有點慌亂,雙眼都是死死的盯着玻璃和屏幕,生怕什麼時候這隻怪物會突然跑出來把自己給吃了。只不過在所有都在苦惱的時候,一個研究員那略帶顫抖的聲音從控制檯的方向傳了過來。而因爲這道聲音全部人都已經從慌亂變成了恐慌。
“不知道。”
“你沒注意到嗎?”
一個研究員走到了修特羅海姆的面前,而他臉色已經變得有點蒼白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樣,一滴滴冷汗從腦袋上面滴落。“修特羅海姆少校,我。我只是稍。稍微看了下別處。您也在邊上,大家也在邊上。但是,誰也沒有看見。”研究員連拿着咖啡杯的手都變得有點顫抖了,或者應該說現在這傢伙終於意識到了激活桑塔拿的後果。
“現在是喝的時候嗎?”修特羅海姆一掌把研究員的咖啡杯甩開。
“只。只是那麼一瞬間。我移開視線的時間只有幾秒鐘。我的視力有1。5,但是,我完全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難以置信!”研究員捂着了嘴只不過從他現在說話的語氣以及從修特羅海姆和史比特瓦根的臉就可以看出,這件事有多嚴重。
“那傢伙突然從這個密室裡消失了。牆壁上沒有任何破損!”
“聽好了,冷靜下去找!他一定躲在了某個我們看不見的死角里了。停止氧氣供應。等他痛苦地跑出來。”修特羅海姆站了起來對着所有的研究員和士兵吩咐道。
這時候外面的鐵門突然打開,一個士兵走了進來。“記錄影像的顯像完成了。”
“好,開始放映!”
兩個士兵把投影機拿了進來。“開始!”周圍的燈管逐漸變暗,屏幕上面嗎出現了一個數字。
1。。2。。3。。
在屏幕裡面,桑塔拿伸了下手臂,然後向着牆壁跑了過去。不對應該說以牆壁爲踏板,跳到了空中,然後身體不停的去扭曲,最後竟然直接塞進了空氣供應裡面。而看到這裡全部人都被嚇壞了,要知道,那只是一個縫隙而已,一個只有4x20cm的縫隙啊。桑塔拿摺疊自己的**鑽進去通風口,這已經不是人類了,對於這個或許怪物這個詞更加適合。而且還沒有關節脫臼,這種甚至是身爲白銀之王的子音都不可能做到的。通過把骨骼打亂扭曲,讓自己身體變形。先不說扭曲骨骼的痛楚會有多痛苦,關是這一動作就已經不是一個生物可以做到的。
投影機上的膠捲已經到了盡頭,最後屏幕留給所有人的就是他們那自豪的牆壁罷了。
無論是研究人員或者是士兵,甚至是修特羅海姆和史比特瓦根都是呆呆的看着屏幕上面的牆壁。“那。那麼,他現在躲在這座建築物的某個空氣供應管中。”史比特瓦根顫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現在非常害怕,不是害怕被桑塔拿所殺,而是害怕桑塔拿逃了出去,這可能會毀滅人類社會的啊。
“剛纔柱之男桑塔拿叫了您修特羅海姆少校的名字,他是通過空氣供應聽到的吧。”所有的視線都轉到了房間裡面的空氣供應管道里面。
“這個房間連接着空氣供應管道嗎。”一個離空氣供應管比較近的士兵面露恐懼的表情看着旁邊的管道。
“我說你,不要站在空氣供應管邊上,危險!”修特羅海姆對着自己的手下伸出了手。只不過剛說完,空氣管道里就發出了少許的聲音,一雙眼睛盯着這個士兵,然後一個扭曲的身體向着他飛了過去。
“面對疾風吧!”一個風做的牆壁擋在了士兵的面前,風的上面一道道波紋閃耀着金色的光彩,如同太陽光一般溫暖的風吹拂在士兵的面前。那道扭曲的身影並沒有越過風牆,或者應該說他無法越過風牆比較好。那道身體掉到了地面上,逐漸從扭曲的身體變成了正常的人形。
“該死,我不是說了不要讓這種傢伙放出來嗎?”子音手持着無鞘之刃站在那個跌倒在地上的士兵旁邊。銀色的長髮散落開來,兩隻手都被金色的波紋所覆蓋。單手輕輕架起,看着對面。
“爺爺!”喬瑟夫跑到了史比特瓦根旁邊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白銀之王殿下。那個怪物很可怕。”史比特瓦根對着那邊的子音喊道。
“我知道,普通的人類可不能從空氣供應管裡跑出來。”子音的臉色有點難看,因爲這傢伙的危險程度遠遠地超過了自己的認知,子音可以使用的三把破軍器具恐怕對於他沒有任何用處,千音掌握的是風和空氣,而這傢伙可以從空氣管道上跑出來,就可以知道他的身體治癒能力,身體柔韌度還有對身體的掌控甚至比他這個始祖還可怕,幽音只能對靈魂了鬼魂有用,絃音自己都還未完全知道怎麼去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波紋和太陽而已了。“史比特瓦根,戴亞呢?”
“他被關押在這棟建築裡。”
“好的,那邊的德國佬,有些賬一會再跟你們算!”子音身邊的風開始變得凌亂,金色的波紋覆蓋在無鞘之刃上面,子音手上的刀刃向着桑塔拿的方向插了過去,刀刃速度非常的快,能看見的就只是一道金色的光芒,只不過讓子音震驚的是桑塔拿並沒有去躲,而是老老實實的去接這一刀,只不過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所有人震驚的是,桑塔拿的肚子彷彿開始分裂,原本結實的肌肉變成了洞,也就是說這一刀完全的打空了。重新把劍拔回來。桑塔拿看了看地上面金色的刀痕還有在子音身邊的波紋。
“風。風?”
“你們這羣德國佬,我現在只能說因爲你們,我喬思達家族再次被捲入一場可怕的戰鬥中了啊!”子音原本握在手上的刀鞘扔到了地面上,雙手持刀,如同血液一般的雙眸盯着那邊的桑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