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小姐是安娜認識的人嗎?”
疾風反應過來,只不過在安娜的身旁卻多了一個金色長髮的女性,只不過這個女性看着安娜的眼神卻帶有一絲絲的溺愛,而安娜卻是很淡然的接受了。
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母女一般,只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這個也不過是看起來像罷了,無論是誰都不覺得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的繪理會是一個十歲小女孩的母親。
‘估計是姐姐吧。’
“你們是這個孩子的朋友,這孩子還是第一次離開家,承蒙兩位的照顧了。我的名字是喬繪理,是這個孩子的母親。”繪理摸了摸的安娜的小腦袋,只不過那種眼神卻也不難看出。
“只不過還是不忍心讓這個孩子遇到任何的危險,畢竟這孩子的父親也跟我說過,只不過沒辦法,畢竟安娜始終是我的女兒不是麼?作爲母親真的有點擔心..........”
“嗯?疾風,你......”而芙蕾雅也回過了神轉了過去。
繪理的手指輕輕頂在了嘴脣中央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手指一轉指着舞臺上面的四位少女,“這次是那些女生的舞臺哦,在別人表演過程中說這些可不是什麼有禮貌的事情哦。”
“就是啊,這可是女武神小隊的表演啊。”
“只不過也沒有繪理和哥哥的表演好,完全沒有那種感覺,真是搞不懂爲什麼這貨會喜歡到這種程度。”安娜舉起了手指了指旁邊的那邊雙眼冒光的芙蕾雅。
“哎?請問喬小姐和安娜的哥哥也都是偶像麼?”疾風聽到了安娜的話急忙轉過了頭看着站在安娜旁邊的繪理,臉上卻出現了震驚。
雖然的確知道安娜的哥哥是極爲優秀的偶像,甚至完全超過女武神小隊的偶像,只不過他媽也是,這個怎麼說也都太過於奇怪了吧。
“叫我繪理就好了,畢竟你們都是安娜的朋友,至於你那個安娜的哥哥?恕我直言,安娜雖然有姐妹只不過卻沒有兄弟。”繪理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發出了一段段的輕笑。
“也是呢,畢竟那麼漂亮的人怎麼可能是男生。”疾風總算鬆了一口氣,這麼漂亮的美人如果是男生,這是要掰彎無數人的節奏。
“可能是我說得有點不夠明白,安娜口中的哥哥是她的父親,也就是我的丈夫。”繪理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笑意越來越濃了。
繪理覺得這個真的有點好笑,子音現在的樣子比起以前更加女性化,甚至可以說比自己還要漂亮,所以每次看到他都覺得有點好笑。
“哎!”
“你現在一定在想爲什麼我會嫁個一個比自己還要漂亮的男人吧,畢竟喜歡就是喜歡上了,心被人給拿走了再拿回來也是不可能的,安娜的父親真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
繪理握住了自己的手。
“對了,我來之前他讓我對你說一句話。”繪理轉過了頭看着疾風的臉,而笑意卻愈發的濃烈,“你他喵纔去嫁人吧。”
“哈?”
“反正話我已經把話帶來了,也沒有什麼必要在傳什麼話了吧,只不過現在只是我們母女來這裡旅遊罷了,而且我也說了,在別人的演唱會下面說話可是不禮貌的哦。”
繪理眨了眨雙眸再次看着舞臺上面。
只不過繪理不得不承認,看到他們的確有點過去的回憶,她不同安娜那樣僅僅只是聽她們的歌聲,畢竟自己以前也是做偶像,只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舞步和動作的確非常優秀。
而那些少女卻是完全是融入戰場之中一般,舞臺的一切都爲他們所用,手輕輕一滑,舞臺的屏幕卻組成了一道道的屏障擋在了下面平民的頭上。
“只不過沒想到竟然還可以用這樣用,這次我也算是孤陋寡聞了。”繪理搖了搖頭,說真的自己的確有點比不上他們,至少自己過去絕對不可能可以在這種情況保持冷靜去表演。
而且就算是現在估計也不能保持熟視無睹,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把舞蹈還有那幾架戰鬥機融合在一起,這個說真的至少她做不出。
“那個是什麼?”疾風指了指天空中的那一道道光芒。
繪理的秀眉皺了皺,因爲這個已經完全侵入到演唱會之中了。
“好失禮的行爲..........”繪理皺了皺眉毛,手卻搭在了腰間的千音上面。那是幾架戰鬥機只不過可以看出並沒有什麼好意。
因爲在這架戰鬥機現在卻和着那個女武神小隊對射,而且是完全把子彈當成不要錢的樣子對着下面射,一絲絲的火光伴隨這一縷縷煙霧從遠處飄了過來。
順着那個方向飄了過來。
“小心!”
疾風直接抓起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芙蕾雅躲到了另一旁,只不過隨後聽到較爲清晰的卻是高跟鞋踏在地面的聲音和風的聲音,只不過下一瞬間卻看到了一抹不可思議的事情。
繪理把安娜護在了背後,抓起了手中的白鞘刀,雪白的刀刃緩緩順着刀鞘拔出,刀鞘隨手扔到了一邊,一種不知名的力量緩緩托起了這把刀鞘,刀鞘逐漸豎了起來,徑直的插在地面上。
繪理單手緩緩舉起了手上的千音,漂亮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絲的懊惱。
千音上面逐漸被一縷縷的透明的氣息所包裹,白鞘輕輕一滑,風逐漸分散擋在了半空中,而原本襲面而來的子彈和炮彈卻明顯的擋在了那一抹風前面。
“好了。”繪理的手一張,豎在地上面的刀鞘卻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徑直的向着繪理的方向飛了過去。飛入了繪理的掌心中。
雪白色的刀刃順着刀鞘緩緩進入,“啪!”刀刃進入刀鞘的聲音傳了出來。而原本圍在所有人上面的風逐漸散去,無數淡金色的粉末逐漸從天空中落下,看起來卻彷彿是給周圍添加了一層淡金色。
“所以說不知道這樣做真的很沒禮貌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