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脣角的笑容也越來越大,“阿君,你好像也挺浪漫的。”說着,擡頭看他,一擡頭,便看到他正在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睛裡倒影着她的臉。
泛紅的臉,害羞的臉。
“真的很浪漫?”傅君彎着脣,聲線低沉又性感,滑過耳腡,安晚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軟,自覺的向他身邊靠了靠。
她的反映,讓傅君脣角的笑意更濃,望着電梯裡照出來的身影,怎麼看怎麼順眼。
電梯一路往上。
到達尖塔的最頂樓,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所望的之處,是整個北城的夜景……
安晚驚呼一聲,張大嘴巴看着外面,“好美。”
以前只從別人嘴裡說過,在這裡看夜景最美,整個北城的夜景都在視線裡,美得不像話,安晚望着,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跳加速跳動着。
“晚晚,美嗎?”傅君的聲音響在耳邊,他的雙手環在她的腰上,從安晚身後把她擁在懷裡,“是不是很美?”
安晚點頭,“嗯,很美。”
“你看夜空。”
安晚緩緩擡頭,看到的是明白,星空,像一副深藍色的畫布撲在天上,畫布上點綴着明月,還有閃耀着星光的星星。
站得這麼高,連星星都感覺跟自己近了一些距離,觸手可得的樣子,安晚緩緩擡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阿君,你幫我摘星星好不好?”
他沒有說話,卻在她耳後調,戲她,溼濡濡的東西轉着她的耳廓在流動,安晚往側邊偏了偏頭,“你能不能別鬧啊?”
“我明天摘下星星給你。”傅君又貼近她,“晚晚,這裡浪漫嗎?”
“還可以啊。”安晚握緊腰間的手,想往前再去看看,也就是邊緣的地方,四周全層玻璃密封,外面所有景色一覽無餘,可是站在旁邊的時候,應該會有些害怕吧。
安晚想過去,手卻緊緊抓握着傅君的手,往前邁開步伐的時候,下意識的把他握得緊緊的,傅君失笑,“晚晚,你害怕嗎?”
“我不怕。”安晚梗着脖子說。
可手上的動作卻出賣了她,傅君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抓得特別的緊,甚至還能感覺到她的手在輕顫,他張開手臂,直接搭在她的肩上。
“你看着我。”
安晚側過頭來看着他,他另一隻手摟着她的腰,就在這時,有音樂響了起來……
安晚看着他,一臉迷茫,顯然是想知道,他要幹什麼。
“晚晚,跳舞好不好?”
詢問着她,身體卻已經帶着她跟着音樂的走走舞步來,安晚擡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又在盯着自己看,眸光帶笑的,看得人……“你老看着我幹什麼?”
“想看着你。”
“又不是沒有看過,這麼久了,你還沒有看厭啊?”
“沒有……”傅君停下步伐,額頭抵着安晚的額頭,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安晚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呯呯呯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跳得越來越快,安晚感覺傅君身上的味道就你奢香,有毒,聞着就會沉迷在此。
“晚晚。”傅君啞聲叫了她一句,“可不可以在這裡?”
“嗯?”安晚開始還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直到他的手從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帶着薄繭的掌心摩挲在她的腰間,滾燙的觸感讓她想要躲。
大手稍稍用力,整個人便貼在他的身上,瞬間感覺到他身體的需求。
“不是來看夜景的嗎?”安晚咬着脣說道,傅君的手指按在她的脣,“不許咬。”
安晚看着按在自己脣上修長的手指,張嘴把手指含在嘴裡……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舌頭包裹着它,跟它交纏起來。
傅君看安晚的目光越來越沉,裡面席綣着情,欲。
呼吸變粗,傅君喉結聳動的聲音傳到安晚耳邊,她的大腦像煙花突然在天空中綻放,有瞬間的一片空白,她鬆開他的手指,臉紅紅的,不敢直視着他。
她剛纔做什麼啊?腦子抽了嗎?竟然吻他的手指,吻成那個樣子,那麼污的畫面,根本無法讓人直視。
污污污,污得不行。
“晚晚。”傅君笑着喚了她一句,“你知道嗎?每次你咬脣的時候,我特想換個東西給你咬。”
“咬什麼?”安晚一時沒有反映過來,回問了一句,傅君的眼睛如同潑了墨一般,安晚的手被他纏在掌中,然後覆在腹部以下的位置,那裡,早已經聳立,隨時要噴發的感覺。
安晚抽着自己的手,傅君沒有放開,隔着西褲料子,掌心摩挲着,似乎都要着火了,頭頂,傅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傅君,不要弄了。”安晚制止的話,一開口,都好像變了味道,帶着幾分嗔味兒,別有一番風情。
安晚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欲還欲拒?傅君根本沒有停,特別享受着安晚這種表情,還有身體帶給他的感覺。
在安晚這裡,他總會有各式各樣的想法。
就好比進來這裡的瞬間,他就想上她。
把她按在玻璃牆上,在整人城市面前,狠狠的要了她。
這個想法,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站在這裡開始,他就會想着以哪種方法她會就範,會陪他來做。
他想她自願,心與身體的切合,而不是,他來主導。
或者在以前,他可以只想着自己舒服,自己爽,現在,想法已經不再是那麼簡單,他想要的,是兩人同時攀登到頂端。
他看着她,因爲他而享受到歡愉。
“夠了!”安晚僵住自己的手,不願意再動,因爲她感覺到那裡已經到了極點。
傅君隱忍着身體的衝動,咬了咬她的脣,“小妖精!”
“你是故意的。”安晚望着四周,沒人任何外人,只有他跟她;而樓下,有人守在那裡,所以,根本不會有人進來。
外面,是燈火輝煌的北城,這麼高的位置,像站在頂端,俯首着一切。
在這裡做,不管是身體,還是視覺,感覺,都是完全不一樣的體會吧。
男人最喜歡刺激了。
“不是。”傅君失笑,望着安晚好像惱羞成怒的樣子,“真的只是帶你來看看夜景,只是跟你單獨在一起,我就想把你上了。”
沒有任何隱瞞,就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他的需求。
安晚頓了一下,嗔了他一眼……
這反映,傅君以爲她默認,突然彎腰把她抱高然後按在了旁邊的玻璃牆上,安晚的背貼在那裡,腳不沾地,如同騰空於空中似的。
她動都不敢動,“阿君。”
“阿君,別這樣,我害怕。”安晚的手緊緊抱着他的脖子,甚至都不敢用眼睛的餘光往雙側去看。
即使身後的觸感那麼強,她還是害怕。
“別怕。”傅君吻上她的脣,很溫柔的吻,跟她的舌糾纏着,在她的口腔肆意的佔領,僅僅是他身上的荷爾蒙就已經讓她渾身發軟了,再加上他這樣的親吻,安晚感覺到身體一股暖流往下腹部那裡涌去。
她可恥的也有了感覺。
他的手已經伸入衣服裡,輕輕一挑,胸/衣的扣子已經解開,他的脣從安晚的脣慢慢落下,掃過她的脖子,鎖骨,最後埋頭於她的胸,前。
安晚不得不承認,傅君是越來越顧及她的感覺了,以前都喜歡直接進入主題,現在,似乎前戲特別的足,撩得她比他還急,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他的腰上,好像在扯着他的皮帶一樣。
“想要了?”傅君突然湊在她的耳邊問,那語調輕佻到,好像她纔是那個作始者,那個想要幹這事的人,他是被她脅迫的,他是無可奈何,纔來滿足她的。
安晚瞪了他一眼,“流氓。”
罵了他一句。
“你說,是不是想要了?”傅君覆在她身上,惡作劇在她柔軟處綽着,大有隔着布料都要衝進去的感覺,安晚身後是牆,根本無處可逃,被他一邊串的動作,早就一片狼藉。
咬着脣,安晚不說話,傅君也不急,好像跟她玩起了這種遊戲,耳邊是還在進行的曲子,身體卻被他這樣故意撩撥着…
“是我想要了,可以了嗎?”安晚哼了一聲,雙手扯着他的皮帶,傅君卻拉回了皮帶,不想讓她解開的樣子。
“又怎麼了?”安晚面色潮紅的看着他問。
“說你愛我。”
“……”
“說你愛我,我就給你。”傅君又重複一次!
安晚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湯,整個人都像中了那種眉藥一樣,很沒有骨氣的貼在他的身上,“我愛你,君君。”
“小君君。”食指劃過他的褲子拉鍊處,傅君悶哼一聲。
嗯,這種事,勾得她難受,他比她更難受,更加心癢癢的……傅君重重咬了一口她,轉過他的身體,將她叭在牆上。
安晚聽到身後是解皮帶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身,下突然一涼,他握着她的腰,就直接闖了進來。
出奇的滑潤,傅君心裡很高興。
這代表什麼?
一個女人爲你溼,那就是她心悅你。
她在爲你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