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哪裡?”安晚把手抽了回來,“開車的時候好好開車,發生交通事故就是因爲像這樣的人太多了。”
“就算髮生交通事故,我也會護你周全的。”傅君回答得很自然,安晚內心揪了一下。
旁邊突然一輛跑車飛快的閃過,安晚好像看到了駕駛位的男人,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江晨皓也去嗎?”
“嗯。”傅君回答道。
她還以來,只有他跟自己呢。
“晨皓兩兄妹的事,你不要插手,該怎麼解決,他自己會去想。”傅君突然說道。
安晚皺了皺眉,想到江晨皓拉着江晨橙去醫院檢查,想要生孩子的念頭,本能的就開口說道,“我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兄妹,他想讓自己的妹妹給他生孩子,你說他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傅君。
“真不知道孩子生下來,怎麼叫他,叫爸爸還是叫舅舅?置橙橙處境一點都不顧,他其實也不愛橙橙吧,鬧着玩的吧?像你們男人,玩這種禁忌似的感情,一定覺得刺激,新鮮又有感覺吧。”一副義憤不平的模樣。
傅君有些幽怨的說,“我沒有。”
“現在沒有,誰知道以後有沒有?”
“……”傅君,他怎麼有種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橙橙叫我一聲姐,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讓她清楚的明白,她跟江晨皓是沒有未來可言的。”安晚反而耗上了這件事。
“晨皓自己會想辦法,現在他家裡的人在安排他相親,一旦有壓力,他就知道自己心裡住着是誰,纔會想着解決的辦法,你啊,就好好呆在我身邊,跟我變變情,戀戀愛就好,懂嗎?”
“……誰要跟你戀情說愛了。”安晚臉一紅,彆扭的說了一句後,轉頭看向車窗外。
談戀愛……
那種感覺,久到她已經要忘記了。
曾經跟宋熙城在一起的時候,倆人要處得多麼甜蜜?往往會因爲他的一個小舉動而甜得一晚上睡不着覺。
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希望時間變得好慢好慢,慢到,可以那樣就一輩子。
她總會記得,宋熙城對她說第一次愛她的時候,把一枚編制的草戒指套在她的中指,溫柔的親了親,輕輕擁有着她說,“等以後,我給你換鑽石的,一定要這麼大,這麼大。”
後來換了嗎?
好像結婚後,還是她主動去買的對戒,然後他從來沒有戴過……
所有的甜蜜,在後來的生活裡,都變成了穿腸毒藥。
當初有多幸福,後來就有多不幸福。
心微微還是有些疼,明明過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會心疼?
也許,被欺騙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吧。
“晚晚。”傅君低沉的聲音傳來耳邊,透着柔情,寵溺,還有絲絲性感,安晚回過頭來看着他的時候,車子緩緩的停在了旁邊的應急車道。
“怎麼了?”
“我今天褲子有些緊。”傅君一雙眼睛波光瀲灩的,安晚被他看着渾身都發軟,聽着他的話,下意識的往褲子那裡看去。
然後,急忙別開臉,看着窗外,低聲罵了句流氓。
“你應該很高興。”握着安晚的手,傅君說得無比輕鬆,“這說明,你對我吸引力很大,看到你,就硬着表示我對你的愛。”
“……”流氓都耍得這麼好,你家裡人都知道嗎?安晚抽了抽自己的手,傅君卻握得緊緊的,傅君的聲音變得啞了些,“不信,你摸摸看。”
手一哆嗦,安晚努力要抽回去,傅君握得緊緊的,強行把她的手按在上面……讓她感受着他的男性的需求。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可別忘記了,這是高速路上,這裡還是應急車道,小心你被扣分。”安晚媚眼含羞的瞪了他一眼。
像什麼東西在傅君的心裡撓了一把,更加心癢難耐。
安晚剛纔一句話說得沒有錯,男人都喜歡玩刺激的……
看過新聞,在高速路上情意綿綿後,沒忍住來一發的,此刻,傅君就有這樣的想法。
“總不能把我12分都扣了吧?”傅君笑了笑,握着安晚的手從衣服的下襬滑了進去,安晚的掌心全是汗,溼噠噠的。
當她的手被強行放進去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硬無比。
這都什麼事啊?
抽了抽,都沒有抽回來,安晚瞪大杏目盯着他說,“你有沒有試過蛋疼的感覺?”
傅君剛反映過來,安晚卻出手重重的在他某個位置挰了一把。
“……”傅君臉色青青的。
安晚得意的把手抽了回來,臉上的笑容十分欠揍,“蛋疼的感覺怎麼樣?”
“晚晚!”傅君太陽穴突突的跳了一下,“你想以後守活寡是不是?”
“當然不是。”安晚說得無比輕巧,“只要我想,這種東西到處都有,不是嗎?我聽說北城還有一家特別出名的男,寵店,裡面的男人樣靚身正活兒好,最重要的都是小鮮肉,吃起來,有滋有味。”
眯了眯眼,傅君迸着寒意的目光落在安晚身上,眼角還有幾分深沉的笑意,“你倒是瞭解行情啊。”
“這都是圈裡公開的事啊,好像去一次十萬左右就可以包舒服……”
“你連價格都知道?”啓動車子,傅君問得很隨意,安晚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原本想示好,可一想到他竟然大白天,在車裡都有這樣的念頭,頓時就跟他槓上了。
“我是女人,以備不時之需,瞭解一下價格,不算什麼事吧?”
“呵呵!”傅君笑了笑,沒有再接話了,安晚卻清楚的感覺到車子的速度在加快,她緊緊扶着旁邊。
“慢一點。”
“你慢一點。”
“傅君,你開慢一點。”安晚連着說了三次,才換回來他一句幽怨的話語,“我不開快點到目的地滿足你,你真去找那牛,郎怎麼辦?”
“我哪有你這麼飢渴?”
“連價格都問好了,你說你飢渴不飢渴?打算隨時上去給人家做生意,雖然我是老臘肉,但活兒嘛,我覺得對付你綽綽有餘。”傅君傲慢的說着。
安晚聽着,嘴角抽了抽。
這種玩笑,也只有男人能開,女人跟男人開,就是自尋死路,“那個,我就是隨便說說的,剛好在網上看到了別人說,我沒有去了解過。”
“你上的是什麼網?色,情網站吧,連這種東西都說出來。”
“傅君,你腦子裡怎麼都裝着一些這種東西,你思想怎麼這麼齷齪啊?”安晚一張臉被他激得又青又紅。
一言不合就像個老司機似的開車……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你思想清純?”傅君笑了笑,“你每次看到我,眼裡就發出一種想上我的信號。”
“……”什麼鬼啊啊啊?誰想要上他了?
說不過,安晚憤憤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側過頭靠好椅子上不說話……
傅君也沒有再逗她,有時候,逗逗她覺得挺好玩的,表情豐富,說話態度完全不一樣,完全是另一個模樣的安晚。
傅君喜歡這樣的安晚。
過去倆人雖然在一起,但因爲關係開始的原因,她對他過於溫順,連着在牀,上,都是在討好着他。
爲她做任何事。
安晚靠在那裡,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車子也最終停在一家酒店門口,高聳的大樓,直接對着大海……
沒有看到江晨橙,安晚想着她應該跟江晨皓一起吧。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雖然她對於江晨皓一些事不恥,但終究是屬於他們倆人的事,安晚也不會去插手。
剛到房間,服務員已經推着餐車過來。
“餓壞了吧?”傅君給她遞筷子的時候問道,安晚摸了下肚子,“還好,不算太餓。”
傅君一直給她夾菜,甚至還放在她的嘴邊,親自喂他,橙色的燈光下,安晚看着對面的男人,顯得有些不真實。
俊逸的臉上好像鍍了層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在發光。
安晚的心跳有些加快,在車裡,他說的那句話頓時在耳邊響起來,每次,她看着他的時候,就給出一種想要上他的信號。
真的是這樣嗎?
安晚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緩緩下滑,最後落在他的喉結上,隨着他咀嚼的動作,喉結滑動,說不出的性感。
安晚覺得自己有些熱,渾微身微發燙。
白色襯衣上面幾顆釦子沒有扣上,很正常的事,可此刻,安晚怎麼都覺得像在勾,引着他,小麥膚色的肌,膚,往裡面是他的胸膛。
安晚覺得自己手心有些燙。
兩人那些纏綿的畫面,突然在腦海裡放來放去,倆人的第一次,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他粗喘的聲音如同此刻就在耳邊,安晚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無比加快。
好像,身體都覺得有些空虛。
傅君猛的擡頭,跟安晚的視線碰鉵在一起,安晚微微一頓,急忙別開視線,一張通紅的臉卻清清楚楚落在傅君眼內。
“你在視奸我!”傅君緩緩開口,盯着安晚連耳根都紅了起來的臉,眸光越來越幽深,“晚晚,你說,你看着我的時候,有沒有想要上我?”
“你胡說什麼,你快吃飯。”安晚不理他,垂着頭,悶悶的吃着東西,雖然她有那樣的想法,但她怎麼可能承認。
女人永遠都是身體比較誠實,傅君突然走到她身邊,蹲在她身邊,手搭在她的肩上時,她只覺得呼吸一滯,連着身體都往旁邊靠,躲開他的意思。
手落在她的腰上,緩緩向下滑,安晚扭了下身體,“別這樣。”
“哪樣?”傅君滑動着手,聲音染着濃濃的情谷欠的味道,“這樣嗎?”,手作惡的在她腰上擰了一下。
“晚晚,你知道不知道,你每次說不要的時候,我都覺得你特別想要。”
“我纔沒有!”安晚急急的反駁,“你總是誤會我的意思。”
“這不是誤會,而是我覺得,你在跟我調情。”傅君笑了笑,微子往前一傾,安晚就被他給壓在了沙發上,他的身軀也沉了下來,“是真的,每一次,我都很想跟你做。”
“傅君!”
“只對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只對你。”薄脣在她的脣上碾轉摩挲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個神經。
他怎麼這麼會撩人啊?
撩的她竟然有些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