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西子湖畔(二十)

四人來到樓外樓,由服務員的帶領下,帶到一個最寬敞,最豪華的包廂裡,這個包廂的別名,叫定軍山。璧見罷,覺得有點奇怪,覺得這個酒樓的老闆,很古怪,爲什麼要取這個的一個名字。於是問服務員:“服務員,請問你這個包廂,爲什麼要叫定軍山呀。在下,百思不得其解,能否告之。”

服務員:“服務員,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想知道的話,你可以問一個人。”

璧:“問誰呀。”

服務員:“問我老闆呀?”

璧:“……”

君:“服務員,不要管他了,點菜。”

服務員:“先生,你好,請問要吃點什麼菜。”

君:“雪影,你要吃點什麼。”

雪影:“隨便?青青,你要吃什麼?”

君:“服務員,點個隨便。”

服務員:“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酒店裡沒有隨便這個菜。”

四個聽罷,都鬨堂大笑。

青青:“服務員,你這裡有臭豆腐嗎?”

君:“好好的,一頓午餐,吃什麼臭豆腐呀。你還要不要人活了。”

雪影:“青青,你怎麼了。”

青青:“什麼怎麼了。”

雪影:“記得你在大學的時候,最討厭吃臭豆腐的,今天你怎麼主動點這個菜。”

青青:“哦,忘了告訴,現在我最喜歡吃臭豆腐了。你別聞着他臭,其實吃起來非常香的。”

雪影:“Why。”

青青:“Nowhy。”

雪影:“幾年不見,我看你變化很大呀。”

青青:“我有什麼變化的呀。”

君:“雪影,不管她了,你要吃什麼,這麼大的一個酒店,會有這號菜嗎。不可能的。”】

雪影:“人家喜歡吃嘛,別掃興了。”

青青:“就是嘛,我喜歡吃,你幹嘛要這樣呀。其實嘛,我以前也是最討厭吃這東西的,只是以前經常跟在一起出去菜,那傢伙,專做有臭豆腐的地方吃飯,就這樣,久而久之,我也學會了。”

雪影:“原來是這樣呀,看來,你點的不是菜,而是回憶呀。”

青青:“什麼話呀。再瞎說,我可生氣了。”

雪影:“你本來就是點回憶嗎。好了,服務來盤臭豆腐吧。”

服務員:“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酒店沒有這菜,能否點別的。”

青青:“啊,不會吧,這麼大的酒店,居然沒有臭豆腐。”

君:“你真是鄉巴佬。”

璧聽君說青青是鄉巴佬,急着接話:“什麼,什麼,你說她是鄉巴栳。”

青青拉了拉璧的手,意思是不要理他。鄉巴佬就鄉巴佬。

璧沒有理會:“這位先生,如果她是鄉巴佬的話,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不是鄉巴佬的。”

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璧:“什麼意思,人家可是富豪千金。”

雪影:“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大家趕緊點菜吧。再不點,我可受不了。我都餓死了。”

璧:“就是嘛?服務員,來一盤糖醋排骨,糖醋魚。”

青青聽罷,一驚,便問:“你有湎有搞錯呀,

我們都不喜歡吃甜的,你幹嘛點這麼多甜食呀,不這就是浪費嗎?”

璧:“你懂什麼呀?你不喜歡吃,並江代表別人不喜歡吃,你說是不是呀,雪影。”

雪影:“就是嘛,我最喜歡吃這兩菜呀。知我者莫如璧。”

君聽雪影這麼一說,心裡有點不痛快了,便對璧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璧:“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你說我無事獻殷勤,那麼你也來獻一下,你獻得出來嗎?”

君:“你不要搞錯了,人家不需要你獻什麼殷勤。再說,你就算獻殷勤,也是白搭。人家不會喜歡你的。”

青青:“你們還要不要人吃飯的呀。如果你們兩個不吃的話,都給我滾出去。”

雪影:“青青,你怎麼了,別生氣了。”

青青:“我生那門子的氣呀?服務員,你們這裡,還有什麼特色菜,都給上來。”

服務員:“嗯,我們杭州特色菜有點多的,比如東坡肉、叫化雞等等。”

青青:“有螺絲嗎。”

服務員:“有,不過我們這裡有四種做法。”

青青:“璧,他們這裡螺絲有種做法,你想吃那一種。”

璧:“無所謂。最好是都上來,一次吃個夠。”

君:“點那麼多螺絲幹嘛呀,有這麼好吃。不要忘了,這裡不只你們兩個。”

璧:“你想吃什麼,你自己點,我們又沒有限制你點什麼菜。”

雪影:“好了,好了。君,我知道你最愛吃酸的,我給你點一個,服務來一盤酸菜魚,再來一盤酸菜炒豆腐。”

君見雪影給自己點了二個自己最愛吃的菜,便笑了,說:“還是我女朋友最瞭解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

雪影:“服務員,先點這麼多,吃了再說。”

服務員點了菜退出定軍山。四個又沉默在這包廂裡許久,誰也不願意打破這情境。過了一會,君便悄悄地對雪影說:“雪影,吃完飯,我們怎麼打算。這樣四個人在一起,出去玩,真的沒意思。”

雪影:“你別多想了。”

君:“不是我多想,我們約會,突然來了二個電燈炮,而且其中一個還很喜歡你的,你能不讓我多心嗎?”

雪影:“君,你是不是害怕了。”

君:“我怕什麼呀。看他那副得性,有什麼好害怕的。”

雪影:“那爲什麼,要分開行動呢?”

君:“我只是想,他們在這裡,我們不方便說話。”

雪影:“你也真是的,我們又不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爲什麼不方便呀。”

君:“哎,怎麼跟你說呢?”

雪影:“不知道,怎麼說,就別說了。”

君:“你知道嗎,你老是跟璧這樣,我會吃醋的呀。”

雪影:“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君:“不是我小心眼,愛情是自私的。我也不會把自己的愛情與他人分享。”

雪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璧是我的哥們。你別整得像醋罈子好嗎?”

君:“你知道,有時候,你不讓我想,我也沒有辦法呀。如果換做你,我跟一個女孩子媚來眼去,你會怎麼想。因爲我愛你,所以我

不希望,把自己的愛與他人分享。這難道有錯。”

雪影:“傻瓜,你放心吧,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別人我是裝不進去的。”

君:“這,我也相信,但是總得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吧。”

雪影:“什麼叫自由的空間呀!”

君:“就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地方,誰也不會來打擾我。”

雪影:“你說可能嗎?你覺得璧會帶走青青走嗎?”

君:“這我管不了。我只希望我們吃飯之後,讓他們不要跟着我們。”

雪影:“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自私。”

君:“我自私,那你說,我怎麼做,才能算偉大,難道讓我恭手,把自己的女朋友讓給璧,這算偉大嗎。你說這可能嗎。”

雪影:“你越說越離譜了。你這個傻瓜。大肚一點,我不會離開的,我永遠只屬於你君一個人的。再說現在玩得正開心,你也別掃興呀。”

君:“我掃興,他們在就不掃興了嗎。”

雪影:“傻瓜,你如果不放心我的話,你可以想辦法,把青青和璧湊合成一對呀。”

君:“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雪影:“不想跟你說了。你怎麼老是問重複的問題呀。”

君:“我有嗎?”

雪影:“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青青對璧有意思嗎?”

君:“這,我早就知道了。”

雪影:“既然知道,你還瞎吃什麼醋呀。想辦法把他們湊合成一對,不就可以呀。”

君:“男人愛吃醋是天性嗎?不過,你說得對,幫自己的情敵,找到自己的歸宿,那麼自己就少一份危險。”

雪影:“你真陰險。”

君:“那是你教我的呀。”

璧:“你在說什麼悄悄話呀。這樣我會吃醋的。”

君:“我們在說話,你吃那們子醋呀。”

雪影:“就是嘛,你瞎吃什麼醋。等一下,糖醋魚上來,你多吃一點。”

正說到糖醋魚的時候,服務正好端來一盤菜,報着菜名,糖醋魚,糖醋排骨來哦。三人聽擺,都笑彎了腰,青青見他們三個在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來。整得服務很尷尬,便問:便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君:“沒,沒有。”

服務放好菜退出。

雪影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排骨,放在嘴裡,輕輕地咬了一口,緊接着緊鎖眉梢。露出一絲絲微笑。君見罷,忙問:“怎麼了,雪影,這菜是不是有問題。”

雪影:“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呀。難怪我很多朋友,對我來說,如果你來杭州,不吃樓外樓的菜,等於你沒有到過杭州。”

君:“有這麼誇張嗎。我來償一下。”

君拿起筷子也夾了一塊,放在嘴裡吃起來。過會兒,便點了點頭:“嗯,這家酒店,的確好吃。說起來實話,吃了樓外樓的菜,突然,我想說一句話,就是你如果來到杭州,不去住新韻之隊大公館,不去吃樓外樓的菜,那麼,你這一生等於沒有來過杭州。”

雪影:“就是,就是。青青,璧,你們怎麼不動筷子呀。”

青青和璧異口同聲地說:“對不起,我不吃甜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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