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難眠

宇文淵自嘲似地說,整理了一下衣服,沒想到居然連手指都沒有一絲力氣,渾身的血液彷彿都不再流動一樣,這感覺真難受。

“王爺是說……”

想到好幾次深夜見到宇文淵,他還是裝束整齊的樣子,楊雪纔有點兒明白,原來他真的每晚徹夜不眠嗎?

這誰受得了?

“那麼吃驚做什麼,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閒嗎?”

宇文淵移開視線,好像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王爺,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楊雪咬着嘴脣,低下頭去。

自從穿越過來,跟小商王混得熟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很多,卻一一不得而知。

她一向是一片好心,想要幫忙,卻總不如惹的禍多。

想想自己都覺得汗顏。

“丫頭,你不是很愛玩笑,怎麼經不起我這一說。”

宇文淵又要黑線了,看來還是得跟丫頭一本正經地說話,不然老得費勁兒解釋,無趣啊無趣。

“沒、沒有啦,我就是、就是怕王爺會討厭、討厭我……”

我誰都不認得,誰都不熟,就只王爺對我好。

要是王爺你都不再理我,我不就真的完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好,我不說了就是,你要哭給我看?”

一見楊雪紅了眼圈,宇文淵立刻不再逗她,好像很心疼她的樣了。

“沒、沒有啦……王爺,二少爺他……”

這都隔了一天一夜了,二少爺還不見回來,不會有什麼事吧?

楊雪一直在琢磨,落到柳拂堤和天絕上人手裡,宇文洌沒可能毫無傷。

一想到正經事,她也顧不着哭了,何況人家又沒把她怎麼樣,就別太矯情。

“我說過,他現在很安全,我這就去把他接回府。”

宇文淵很清楚從天絕上人手裡救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事先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幾年,他對這裡非常熟悉,這無疑是最大的方便。

好在他跟蹤柳拂堤去到密室的時候,天絕上人不在,更是天賜良機。

只不過後來還是被天絕上人緊追不捨,他雖急不亂,把宇文洌藏在事先找好的地方,天若寺的住持一隱早已等候在那裡,然後他再引開天絕上人。

這個救人計劃是很成功的,至少他和宇文洌都保住了命。

“王爺一個人去嗎?”

“洌的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多生事端。”

宇文淵小心地起身,雙腳才一碰到地面,頭腦就一陣暈眩,差點跌坐地上。

“王爺!”

楊雪一把扶住他,有心相勸,又不敢。

自個兒身體都這麼虛弱,怎麼去找人。

可他這麼緊張這個二弟,她總不能讓他什麼都不管吧?

王爺會罵死她的。

“沒事,我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在密室中時,宇文淵已看到宇文洌渾身是傷,如果不是要陪皇上狩獵,不得不用了無極散,他怎麼會等到現在纔去找洌。

“王爺,我也一起去吧。”楊雪是比較希望宇文洌沒什麼,但萬一他受了傷什麼的,她應該能幫上忙。

“……好。”

這個應該很有必要,雖然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也都會治傷,但洌的樣子很虛弱,應該需要丫頭的幫忙。

楊雪大喜,忙扶住宇文淵,一起出門去。

意外的是,他們還沒走到大門口,一隱就抱着宇文洌走了進來。

“大師好!”

楊雪很有禮貌地豎起單掌行禮,宇文淵卻一下掙脫她的手,迎了上去。

“洌?!”

宇文洌緊閉着雙眸,臉色慘白,雙脣也沒有一絲血色,不勝痛苦的樣子。

“阿彌陀佛!”

一隱唱一聲佛號,進屋把宇文洌放到牀上,跟着就離去了。

身爲方外之人,本不該再牽涉這些俗事,能抽身就抽身吧。

“洌?”

宇文淵一急起來,胸中又是隱隱做痛,一陣腥味兒直涌上喉嚨,好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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