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伍德自從來了危地馬拉後儘管從來不會涉足任何具體的事情,但是聖階強者的威嚴並不因爲這種情況而有絲毫的消減,反而由於海伍德的神秘而變得更加讓人敬畏,自從兩年前柳風的勢力強勢崛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了整個西大陸之後,西大陸的重要城市中都開始有柳風勢力的聖階強者駐守,基本上在西大陸只要是一些稍微有點勢力的家族都知道整個西大陸已經變天了。[..]
當然普通的民衆對於這些是不關心的,他們所關注的只是自己能不能吃飽,今後的收入會有多少,這些最淺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最重要的問題。
原本以侯賽因家族的實力,儘管惹不起聖階強者,但是也不至於託雷斯這樣的卑躬屈膝,畢竟,一直以來聖階強者在法蘭大陸的地位都極爲超然,基本上不會出現聖階強者干涉地方事務的事情發生,所以聖階強者本身的象徵意義和威懾意義要遠大於實際意義。然而海伍德並不是單純的聖階強者,海伍德是哪個勢力裡的人,是哪個勢力放在危地馬拉的代言人。
這樣的身份就不得不讓人小心翼翼的對待了,雖然以侯賽因家族的勢力還沒有資格具體的知道柳風的勢力究竟達到了怎樣的程度,但是從能夠完全的壓制教廷這個從前的西大陸霸主來看,這個新勢力的實力絕對恐怖的驚人,這纔是託雷斯的態度如此諂媚的真正原因。一名聖階強者或許會自重身份保持超然的地位,但是如果這名聖階強者歸屬於某個巨型勢力的話,那麼這名聖階強者就必然要爲這個勢力服務,自然就不能再用其他聖階強者的準則來衡量。
海伍德這一聲冷哼可算是嚇破了託雷斯的膽,可是任託雷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捅了什麼簍子,這位侯賽因家族的二少爺儘管不笨,但也說不上聰明,兀自在哪裡發傻,就看到了更加讓他愣神的場面。
那個自從來了危地馬拉就不曾給過任何人好臉色的海伍德冕下居然緊走了兩步到了那個之前自己以爲只是鄉下佬的年輕男子身邊,隨後很是恭敬地鞠了一躬,而託雷斯分明聽到海伍德叫那個年輕人,少爺?
少爺!怎麼會是這樣的稱呼!託雷斯的大腦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平時也有很多人稱呼自己少爺,可那大多都是家裡的僕人,外面也會有人叫自己少爺,但也都是和自己家族交好的城內官員,至於其他的人一般是叫自己二少,可是這樣的稱呼發生在一名聖階強者和另一名自己以爲的鄉下佬的身上就實在是讓人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至於那名五短身材的衛所指揮大人則有些雲山霧罩,以他的身份還達不到見過海伍德的層次,再加上海伍德儘管已經來了危地馬拉兩年,但是行事一直非常的低調,所以這名衛所指揮大人並不清楚海伍德的真正身份,只是看到在連託雷斯少爺都如此的恭敬諂媚,這名衛所指揮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恐怕是個自己難以想象的大人物。
然而這樣的大人物卻對着自己剛纔呵斥的少年彎身行禮叫着少爺……想到這裡,這名衛所指揮大人頓時滿臉大汗,粗壯的小腿不住的打着哆嗦,而就在這名指揮大人和託雷斯都心理面不住打鼓的時候,衛指揮所的外面再次響起了一陣噪雜的聲音,不多會,兩名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到這兩人的出現,那名衛所指揮大人頓時跌倒在了地上,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是鬧大了。
因爲出現的兩人一人是危地馬拉的城主,而另一人卻是城衛軍指揮,算得上是一城最高軍事首長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他一個小小片區的衛所指揮平時也是根本見不到的,誰曾想今天竟然齊齊的聚集在了這裡……
危地馬拉的城主和軍事總長進來後先是很統一的狠狠瞪了下還有些茫然懵懂的託雷斯,隨後兩人擺着極爲和善的笑容走到了海伍德的身邊,齊齊的欠了欠身:“海伍德冕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您這樣緊急的召見我們?”
就在兩年前,一名聖階強者還是一個大帝國的支柱,就連帝國的帝王都要禮若上賓,在整個帝國內擁有者激起超然的地位,而這兩年大量的聖階強者涌現,似乎使得聖階強者顯得有些不值錢了,但是具體到一城一池,這些城主和城鎮的軍事總長還是不敢在聖階強者面前擺什麼架子的。
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裡,就算現在的聖階強者多如路邊的大白菜,可也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況且他們也清楚這些聖階強者大量涌現的背後有着一個怎樣恐怖的勢力在支持,或許帝國的帝王可以在這些聖階強者面前保持一種平等的身份,但是絕對不是他們。
所以兩人在海伍德面前一向都是擺出這樣的姿態,兩年前教廷進行的暗殺事件的影響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消除,他們還指望着自己的人身安全被對方保護,儘管他們的地位應該還得不到教廷的關注,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兩年前的暗殺裡面死傷最多的可就是他們這種城主和城鎮的軍事總長,因爲那些核心人物的防禦力量自然也要更加的堅實,就算是教廷想要暗殺也不容易。
最近又有消息說教廷可能開始再次變得不安分起來,所以兩人對於海伍德更加的依賴一些,關鍵時刻,這可是能夠讓自己保命人物。再說了,就算是沒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單憑海伍德本身聖階的實力就已經足夠讓兩人這般低姿態的結交了。人家還不一定能看得上……
“哼,危地馬拉什麼時候成了某個人的危地馬拉了?我家少爺在城裡面買件衣服,居然就能讓你們的人給抓進衛所?這危地馬拉,要變天了嗎!”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