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勝的巴特里克很是隨意的把那條扭曲的左胳膊扭了扭,那條左胳膊很快就恢復了原有的形狀,雖然一時間在行動上還有些不便,不過通過體內鬥氣的衝擊和梳理,想來不用多長時間就能恢復到最正常的狀態,巴特里克那變態的恢復能力可不是簡單說說的。下了擂臺對着柳風恭敬的鞠了一躬,巴特里克這纔回了屋子休息。
至於圍觀的觀衆此時卻是反應不一,儘管更加激烈的比賽他們都見過,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遠遠沒有剛纔的這一場戰鬥更加的讓人震撼,大圖騰使之間雖然也會有實力的差距,但是這種差距往往是極小的,很少有說一名大圖騰使能夠以寡敵衆,一個人戰勝多名大圖騰使,畢竟彼此的境界一致,實力的差距怎麼也是在一個合理的範圍之內。
這個沙之部落還真是真人不露相,怎麼這次出來的人一個比一個變態?西部荒原什麼時候出來這麼多難纏的人物了?
怎麼樣?冰皇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言語間也很是謹慎,似乎吝嗇於多說任何一個字一般,不過能夠提出問題就已經證明冰皇對於這件事情有着極大的關心了。
炎神搖了搖頭:很古怪,按理說在大圖騰使這個境界裡,是不可能出現一個人戰勝五名同級強者的存在的,而且這個人剛纔的戰鬥分明是絕對的壓制,這就更奇怪了,大圖騰使在力量的積累上是有一個限度的,達到了極限的大圖騰使也不可能用絕對的力量壓制無名同級強者,尤其是戰鬥結束後那人的胳膊,竟是自己恢復了正常的形狀,這種對於肌肉和骨骼的強大控制能力便是你我恐怕也很難做到,我不相信一個區區大圖騰使就能過做到,這裡面有古怪。
看不懂。冰皇冷着臉說道,也不知道他說的看不懂究竟是看不懂些什麼,不過炎神似乎聽明白了冰皇的意思,點了點頭:看不懂也很正常,我想可能是另一種特別的力量的使用方式,使得可以藉此達到強化自身的目的,如果單純的力量上不可能造成這樣的結果,那麼就必然是有些潛在的東西在影響着,在觀察觀察吧,總會有結論的。
炎神剛剛說完,看了看旁邊有些出神的蛇王問到:蛇王,說起來你和那個尼古拉斯還認識,他究竟算是怎麼回事?戰鬥的方式很獨特,感覺和剛纔那個傢伙差不多,你沒什麼能解答我們疑惑的嗎?
蛇王苦笑了聲:我只知道他叫尼古拉斯,是來自於西部荒原的苦修者,其他的可是一概不知,之所以能夠認識他還是因爲家裡那個老祖宗發了話,我這纔會帶人從奇美拉王的手裡把他救回來,當時他已經被奇美拉王逼到了絕境,我若是晚去一會他可能就要身隕了。
炎神突然皺眉問道:這麼說,當時他還不是奇美拉王的對手?奇美拉王雖然是聖獸中頂尖的存在,不過比之咱們三個還是要差上一些,既然奇美拉王都能把他逼到絕境,那麼他怎麼會在不久前發出不弱於我們的氣勢?
這可能就要問我們家那位老祖宗了,誰知道許德拉大人使了什麼手段,竟是讓他勢力大進。蛇王只能苦笑作答,因此這也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只不過事關九首蛇皇許德拉,借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隨意打聽,炎神顯然也知道蛇王的無奈,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只是做了個類似於總結性的陳詞:那就再觀察觀察吧,這個傢伙實在是有些古怪。
卻不知道這邊三大族長在暗自嘀咕,那邊兩頭神獸也是各自吃驚的觀察着整個大陸排位賽的局勢,迦樓羅扇動着兩個大翅膀,偏着腦袋好像在思考着什麼東西,良久這才嘆了口氣:尼古拉斯那個發出耀眼光芒的招數是怎麼做到的?按照你的說法,單靠人類那所謂的鬥氣應該是不可能做到的纔是。
許德拉九個大腦袋齊齊的搖了搖頭:不清楚,那種力量的使用方式超過了我認知的範疇,那種光芒沒有對於直接破壞的能力,不過對於視覺神經的影響卻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恐怕是尼古拉斯這個小子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吧。
這種力量對於獨角獸來說可是很有誘惑性的東西,按照它那種吞噬的特性,我想它可能會把注意打到尼古拉斯的頭上,如果這個傢伙想把尼古拉斯這方面的能力吞噬掉從而對尼古拉斯不利的話你得出面,我不方便出手。迦樓羅有些無奈,它和獨角獸實際上在元素屬性上算是同源,而元素本源們對於神獸之間的爭鬥有要求,同一元素屬性的神獸不允許彼此招惹。
獨角獸若是要找柳風的麻煩,迦樓羅還真沒有什麼理由插手,所以只能讓許德拉去。
許德拉瞪了迦樓羅一眼:想法是你先提出來的,人也是你選的,臨到有事了可好,全都是我來做,你這個甩手掌櫃當的還真是地道。
對於許德拉的埋怨迦樓羅直接選擇了無視:不僅僅是獨角獸得問題,還有黑龍一族的問題,這個尼古拉斯可是非常的會惹事,那頭地行龍的死恐怕會讓但丁記恨在心,所以但丁這方面我去溝通。
那就這麼辦吧,只是希望這小子最好別讓咱倆失望,別到了最後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這個小子卻是沒什麼長進,人類想要在神級的道路上走得更遠,可不容易啊。許德拉有些感慨。
那就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了,人類有一句話叫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做好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剩下的就要看運數了,不過我總感覺這個小子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他必然會成就一番驚天大業的,我有這種預感。
什麼時候你迦樓羅也成了相信所謂預感的傢伙了。許德拉嘲笑着說道:不跟你叨叨了,我去找獨角獸把,這個傢伙的行動萬一快了點,你的預感就要無疾而終了。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