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持續的時間並不算長,雖然要塞內的士兵足有上千人之多,但是在聖階強者全力的殺戮面前,他們能支撐的時間並不長,除了引頸就戮之外並沒有別的能耐,那青年在殺掉了要塞內最後一名士兵後又走到了要塞之外,那裡還有十幾個剛纔侵犯過女孩子的士兵,這些士兵並沒有被他殺掉,他是想要用最殘忍的手段讓這些士兵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要把這些士兵施加在自己深愛的女孩子身上的痛苦千百倍的討回來,在沒有討回來之前,這些士兵連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緊接着艾琳娜就看到了這個世界最刺激視覺神經的事情,和柳風一起呆了這麼長時間,她已經見過了太多殺戮的手段,哪怕是血流成河殺人盈野的場面也不僅僅見過一次,可是那些都只限於最普通的對於生命的掠奪罷了,柳風並不喜歡那些殘虐的手段,殺人也從來都是乾淨利落。可是此時此刻那青年在做的事情就根本已經是超過了艾琳娜所能承受的範疇了。
青年的手段即便是柳風這種見慣了陰暗的人也有些撇嘴,看着那青年在下面足足發泄了一個多小時,十幾個被他折磨的士兵一個個都從哀求青年放了他們變成了哀求讓青年殺了他們,到最後更是連哀求的聲音都已經發不出來,剩下的只是那種下意識的因爲痛苦而發出的呻吟的聲音。
當最後一名士兵被青年折磨的斷了氣後,那青年擡頭看了看柳風和艾琳娜:“看戲看了這麼久,可以說說你們的來意了。”
柳風聳了聳肩:“主要是艾琳娜有些不放心,擔心你們出事,所以我們才又趕了回來,不過沒想到還是晚了,你的情況很特殊,不知道方不方便解解我的疑惑。”
青年看着柳風看了許久,這才苦笑的搖了搖頭:“你們如果能早到個半個小時,都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可是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你也不會擁有現在的力量。”柳風如實的說道。
“我寧願......寧願自己一輩子也無法擁有這樣的力量......”青年狠狠的握着拳頭,哪怕是指甲陷入了肉裡都不自知:“傑西亞死了,我還活着又有什麼意思呢?你想知道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情況?呵呵呵,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青年看了看滿地畸形的屍體,指了指自己的旁邊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話,下來坐坐,就在這裡聊聊吧,我不想離開傑西亞,如果我走的遠了,她會寂寞的。”
柳風點了點頭,拉着艾琳娜飛了下去,周圍那些血腥的場面對於柳風來說倒沒什麼影響,只是艾琳娜一時間還有些難以接受,實在是太過噁心了,她第一次知道還有這麼多的折磨人的方法,在這些方法面前,似乎死亡真的成了一種奢望了。
“聖者門傳承了太久,裡面自然什麼東西都有,關於如何對人體進行折磨的方式也是極多,所以不用驚訝,習慣就好。”可能是看出來艾琳娜的不自然,青年開口解釋道。
柳風也不管地上那斑駁的血跡和旁邊到處都是的殘肢斷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把艾琳娜拉到了自己盤膝而坐的腿上:“說說吧,我真的很好奇。”
“你知道聖者門嗎?”那青年開口問道。
“知道一些,不過知道的不多,是創神的幾位徒弟創立的門派吧。”柳風有些含糊的回答道。
“你這種說法也沒什麼錯誤,反正世人對於聖者門也並不瞭解,很多東西都是以訛傳訛,自以爲是的想法添加上一些誇張的東西然後宣揚出去,更何況,到了今時今日,恐怕知道聖者門存在的人都不多了。簡單的來說,聖者門其實是人類的守護門派。”那青年的表情回覆了平靜,似乎剛纔的悲傷和痛苦都是幻覺一般,但是柳風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悲痛。
“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大陸是由魔獸來掌控的,這個你應該多少知道一點,而經過了艱苦卓絕的戰鬥之後,人類終於戰勝了魔獸,但是魔獸並沒有被消滅,他們一直隱藏在暗處,窺伺着能夠推翻人類統治的機會。魔獸中有很多強大的存在並不容易被消滅,爲了保證種族的延續,所以聖者門纔會建立,聖者門從不參與大陸局勢,卻在暗處保護着整個大陸的平安,聖者門內的所有人都以修煉爲畢生的目標,只有聖者門保持強大,才能震懾住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強大魔獸,使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照你這麼說,聖者門之所以一直隱而不出,完全是爲了人類大局?”柳風插嘴問到。
“當然,幾位大聖者都曾經說過,世俗的那些權力**是讓人墮落腐化的根源,一旦我們聖者門踏入了世俗之中,就算短時間內還能保持最根本的原則,可是時間長了就總是會受到世俗的影響,到最後就有可能一個個全都陷入了權力爭奪的迷惘之中難以自拔而忘記了對於力量的追求以及聖者門所應該擔負的責任,時間一長,人類真正的頂尖高手就會越來越少,對於魔獸的震懾力也會越來越弱,早晚有一天真的壓制不住那些魔獸了,迎來的就將是又一場災難性的戰爭!”
青年說到這裡,頓了頓:“我們似乎偏題了,還是回到之前的問題吧,關於我的修煉方式,其實只是聖者門內的一種特殊的功法,只要達到聖階,就要接受一種奇特的封印,這種封印會把你全部的力量都封印住使得你難以施展,破除封印的方法只有兩種,一是實力達到次神級,二是在精神上有着劇烈的波動,而封印一旦被破解,自身就可以得到極爲強大的力量。因爲封印在封印你的同時每時每刻也都在吸收着外界的能量,並且根據你的屬性加以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