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掉的班長又回來了,說話的聲音和肢體動作與從前毫無區別,如果不是先前曾經親眼目睹那可怕的一幕,誰都會相信面前這位就是真正的班長。
秋水退開,他明白能夠對付班長的只有這位副班長,他倆都是前散打冠軍。
阿牛和朗淡平拿起從椅子上拆下的木棒,做出防備的架勢。
“弟兄們,我回來了,你們爲何都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班長問。
“你到底是什麼?”副班長抓抓頭皮,表情顯得困惑。
“我是你們的頭,共事多年,大家一同爲了院長努力工作,盡心盡力。”班長說。
“你是否行記得先前發生的事?”副班長問。
“當然記得,你們全都睡着了,我獨自醒着,感覺有些無聊,於是就離開椅子四處走走,不知怎麼回事,走着走着,一下子去到另外的地方,再回頭卻找不到歸路,轉悠了好一陣子,終於回來了。”班長誠懇地說。
“難道先前死掉的不是你?”副班長滿臉愁容。
“難道誰冒充我死掉嗎?切,哪個王八蛋如此無聊。”班長笑罵。
“我的生日是哪天?”副班長突然問。
“操,我怎麼可能記得你的生日,又不是你的姘頭或者媽咪。”班長說。
“回答正確,也許你真的是班長,而死掉的那個僅僅只是穿了你的衣服,由於血被吸光了,腦袋上的肉也全沒了,所以我們也無法分辨。”副班長說。
這時班長走近,把一隻手搭到副班長的肩膀上,彷彿老友一樣,親熱地交談。
秋水仔細觀察,卻找不到哪裡有問題,感覺這個班長與記憶裡那個熟悉的形象沒有任何區別。
然而就是因爲太正常了,反而顯得有些不對勁。
秋水突然大喊:“快退開,他不是班長。”
副班長聞言往後跳了一大步,與對方拉開兩米左右的距離。
“你憑什麼說我不是班長,難道你纔是嗎?”班長皺起眉頭。
“剛纔從你身上掉了一點東西。”秋水指着前方地面說。
班長低頭一看,發覺鞋子邊緣處有一塊紅乎乎的肉,笑嘻嘻地說:“這是誰的肉,反正不是我的。”
“我親眼看到那塊肉從你的褲腿裡落下。”秋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