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英雄從口袋裡摸出另一把備用的手術刀,在指縫間擺弄了幾下,覺得還算滿意,然後慢慢走向小夢。
途中一名馬仔問對面還吊着兩名沒死的囚徒要如何處理。
“是嗎?我把他們忘記了,先過去弄死了再說。”華英雄轉身。
手術刀首先劃斷了一名男性囚徒小腿上的血管,馬仔把一隻盆推過去,接住流下來的血。
囚徒哇哇大叫,顯得很痛苦,此前已經受過許多折磨,而如今生命卻要徹底結束了。
接下來手術刀劃斷了肘關節的筋脈和韌帶,割下耳朵,鼻子,兩片嘴脣,削掉一大塊頭皮,就像印第安武士喜歡乾的那樣,然後挖出兩隻眼珠,。
衆馬仔齊聲叫好:“華醫生好刀法。”
另一位囚徒看到手術刀接近,由於恐懼而大聲叫喊:“救命啊,殺人啦!”
華英雄面露微笑:“自從畢業以來,我直接和間接殺死的人有一百多了,這個不算什麼,想開點,早死早投胎,來生做只海龜,多活幾年。”
刀光閃過,這名囚徒的腹腔立即洞開,腸子拖出來,末端垂到膝蓋上。
一名馬仔問能否把胰臟給他,因爲最喜歡的就是這東西,華英雄沒有回答,直接揮動小刀,把整條紫紅色的胰臟割下來,扔到這名馬仔手裡。
肝被割掉大半之後,囚徒仍然活着,只是沒了喊叫所需要的力氣,每挨一刀,就呻吟和悲嘆幾聲,像是倒在地上被羣狼撕咬的鹿。
心臟也被割走之後,囚徒停止了掙扎,四肢偶爾抽動一下,眼睛卻始終保持圓睜狀態,彷彿在表示並不甘心如此死掉。
幾十名馬仔在分食切割下來的內臟,一個個吃得貌似很香甜。
這時黑霧已經逼近到十幾米開外,其中伸出的肢體更多更頻繁,偶爾還能夠看到一隻面目青紫破碎的鬼頭。
秋水在暗暗祈禱,希望這樣的噩運早點結束,最起碼能夠得到一個體面而乾脆的死亡,而不是沒完沒了的酷刑折磨。
掛在旁邊一根欄杆上的老王頭顱突然說:“秋水,堅持住,不要輕易放棄,奇蹟屬於堅強的人。”
“我不知道還能挺多久。”秋水沮喪地說,“現在請你告訴我,咬斷舌頭能否成功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