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哪怕光明教庭已經派出人來了,現在也得讓我睡一覺再說,我實在太累了。”心裡想着這樣一句話,餘風進入夢鄉之中。
在羅馬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中,所有的高級神職人員都聚集在大廳裡。因爲教庭的看守人員看到一件聖衣和聖槍回來了。這個訊息表示着有一位聖騎士回到天堂的心懷抱,當那教堂守衛把這個消息告訴長老們時,便已經有不少人趕過來,因爲他們也曾看到天上上的聖衣聖槍迴歸。
然而在大家不斷趕來的時候,又有幾件聖衣和聖槍飛回來,至此已經有三位聖騎士迴歸了天堂。
三位聖騎士已經戰死,這說明光明教會和那個異教徒的之間的戰鬥慘烈到什麼程度。要知道這聖騎士還有着聖衣的保護,這聖衣的防護只在教庭聖物聖經之下,連聖騎士都一下子死了三位,那麼那些紅衣大主教們呢,白衣主教和那些光明騎士呢。他們倒沒有想過教皇的安危,因爲有着聖經保護的教皇從來沒有戰死的歷史。那可光明聖器,誰能殺死有着一件防禦聖器的教皇呢。
但是時間越長,大家的心情卻越來越沉重。已經有人提出要大家出兵再去支援教皇,但是這個提議很快就被長老們否定了,留守的人不夠,教庭已經損失了太多的紅衣大主教和聖騎士,以聖彼得教堂的實力現在連自保都是問題,要是再派出人手那麼一旦黑暗教會來攻打的話,從來沒有戰亂之禍的聖保羅大教堂很可能會成爲歷史。
沒有人可以保證這種事情不會發生,那個提議的地區主教也自覺的閉上嘴巴。而且要是現在派出人馬趕過去,那邊的戰鬥早就結束了。誰也沒有想到教皇帶着那麼的強的戰力竟然還有三位聖騎士戰死,難道他們遭受到了黑暗教會的全力偷襲,對於幾千年來的對手的實力教會也瞭解,就是黑暗教會也不能讓五名聖騎士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全部戰死啊,除非黑暗議會還有授軍。
教庭裡的人羣很快閉上了小聲議論的嘴,因爲又有二位聖騎士戰死,從他們自動飛回來的衣甲上可以看到這二位聖騎士經過多麼殘酷的戰鬥,平時刀劍都不能損傷的聖衣上到住都是裂痕和血跡,從此可以看到戰鬥的激烈之處。
此時長老們再也坐不住了,從這些飛回的聖衣和聖槍來看,他們很可能遭受到強烈無比的攻擊。五位聖騎士戰死,至於那些防護手段更低的紅衣大衣教、白衣主教、光明騎士和各種中級神甫,恐怕剩下的已經不多了。
“立即敲響大廳內的警鐘,進行一級戒備。拉莫爾主教,請你去隱修院請出所有的隱修長老。告訴他們,如果這次教庭的梵蒂岡再受到襲擊的話,光明教會將成爲歷史的塵埃。另外向所有的教堂發出警告,外圍當地小教堂的教衆全部回到本國教堂分部,以免再次被人偷襲。”長老們很快做出決斷,發出一條條命令。
當這些命令都發布完後,所有人都擔心的事情已經出現了,聖物聖經回來了。這說晚教皇已經以身殉教。所有人都陷入悲鳴中,教皇,竟然也迴歸天堂了,而且是在戰鬥中死去。那麼,有多強大的敵人才能殺死有着聖器護身的教皇呢。
長老們很快就讓大家這種無意義的停止悲傷,因爲事已至此,這些都於事無補。又吩咐下二道命令,第一是派出神甫去那小島上將所有的光明信徒和教皇的遺體收回來準備安葬。另外讓大家開始準備商議新任教皇的事情,本來這件事倒不用議了,只是本來指定好的下任教皇克里斯特在聖保羅大教堂舉行光明大典時已經遇害了,而且他身上的聖十字架也被人奪走。這樣一來,便只能從現任的紅衣大主教中重新再推選一位新教皇出來。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還有今天所有的事所有都必須保密。
而新教皇一登基便有四件大事,一是迅速安穩光明教衆,二是找出針對教庭的兇手,三是追回聖物十字架,四是爲死去的教衆和教皇報仇。四件事情一件比一件堅難,可以說只要能隨便完成其中一項便能成爲一個很稱職的教皇。只是沒有哪位有信心做到這些。
他們並不知道最後三件事其實是一件事,只是這一件事情的難度實在太大。
光明教庭以從來沒有的工作效率佈置各項計劃,然後每個人都匆匆忙忙的趕路向下傳遞信息,因爲他們都知道,光明教庭面臨幾千來最爲危險的情況。如果自己再和以前一樣,不只是自己來得不易的榮耀被奪,很可能還會失去自己的性命。
從梵蒂岡飛奔出去的快馬有數十匹之多,他們每個人被長老會接見,然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們必須對一個大教堂傳達數個驚人的消息和一連串命令,要以他們最快的速度。因爲一旦遲了,很可能就再也見不到那個大教堂了。
二天之後,光明教會派出的人手已經找到了這座海島,到處都是光明教徒的屍體和血跡,許多屍體上都有無數的傷口。看着眼前的一切,實在難以想象當時到處發了什麼戰鬥,尤其是在離教皇不遠住的那個大坑,他們的教皇到底是在和怎樣的魔鬼戰鬥。
那些神甫用了三條大船運了二次才把那些犧牲的先輩們的遺體運完,只是還有一部分重要人物的遺體不見了,找遍了整個島嶼都沒有發現就只能放棄了。其實他們在九幽滅魂大陣裡身死後就被陣旗自動所煉化了。
當落日再次降臨這座小島,這兒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餘風還在那陣中睡覺,他實在太累了,在對敵時他消耗的體力和精神實太多,身受重傷還流失了不少血,能活下來已經是運氣。他不知道自己這次所做事情對光明教會有什麼影響,更不知道教庭會有什麼反映,對他做出了什麼樣的佈置,也不知道教庭已經派人來到這個海島上了。他只是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