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琴壓低聲音對盛怒中的慕燁道:“燁兒,你要看清楚你現在在哪裡?這可是陸奕寒的地盤,要是我們擾了他的婚禮,慕氏集團該怎麼辦?你難道忘記了以前有幾個集團得罪陸氏,然後一夜之間破產,難道你想慕氏也一夜之間破產嗎?再說說不定是同名同姓的人呢?”
慕燁雖然不相信有同樣身形,還是同一個名字的人會和夏暖只是巧合,但還是顧全大局的沒有再說話,他不想辛苦得來的慕氏就這麼沒了。
另一邊夏心看着有些熟悉的身影,壓低聲音道:“媽,牧師說那個新娘是夏暖,這個新娘該不會真的是姐姐吧?”
“你不要亂說,這個新娘看起來比辱沒咱們夏家門風的那個夏暖高貴多了!”李月梅聲音充滿嫌棄的道。
因爲是坐在第一排,就在夏暖身後的左下角,所以夏暖將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聽着自己母親口中嫌棄的話語,夏暖只覺得心痛不已,要不是此刻被陸奕寒抱着,夏暖一定會跌坐在地上。
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她的母親會這麼討厭她!
甚至在她被冤枉入獄後沒來看她一面,還和她斷絕關係。
現在又當衆說她是辱沒夏家門風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因爲剛纔的插曲,牧師又重新將臺詞唸了一遍,夏暖看着面前的陸奕寒,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清脆的堅定道:“我願意!”
如果陸奕寒是她挽回尊嚴,挽救生命的唯一賭注,她願意把所有賭注下到這個男人身上,哪怕以後會傷得遍體鱗傷,也好過稀裡糊塗的被判死刑好。
夏暖的聲音一出口,臺下的慕燁剛剛平穩下來的情緒再一次被激起來,只是有了剛纔被衆人圍觀當猴一樣議論的教訓之後,慕燁沒有再出聲,只是雙手緊握成拳,青筋突起。
如果說身形和名字一樣不足以證明夏暖就是他的妻子,那現在這個一模一樣的聲音總可以證明不是巧合了吧?
他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多巧合!
他一直以爲夏暖沒出息的找了一個和她一樣職業的醫生,卻怎麼也想不到,夏暖婚內出軌找的野男人居然會是神秘低調的商界天才新秀陸奕寒。
他氣不過,可以輕輕鬆鬆的完爆一個小醫生,可是陸奕寒呢?
他是那個的神秘莫測,身價又高出自己那麼多倍,自己不被他KO就行了,面對這樣一個強敵,他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沒有和陸氏集團有交集的他們會被邀請出席陸奕寒的婚禮。
他這是在赤果果的諷刺,赤果果的羞辱。
“下面新郎可以親吻新娘!”
全場屏住呼吸看着臺上!
陸奕寒輕輕將夏暖的身體轉過來對着自己,感受到夏暖緊張的身體緊繃,在她耳邊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放輕鬆,他在看着呢?你要讓他知道,沒了他,你可以過得更好,這纔是最好的反擊第一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