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管了幾十年的家,沒有人比你更合適,我和嘉樂剛剛團聚,我什麼事情都不想管,只想把對他的虧欠彌補給他,好好的陪陪他,盡一個母親應盡的義務,請大伯母再辛苦一下,等冷靜過門,你再把管家的事情交給她打理,長嫂如母,不管是過去還是現代,都是這個理。”夏暖推辭道,對她來說,最大的幸福是享受天倫之樂,而不是擁有多少財富。
見夏暖這樣說,冷靜臉上露出一抹嬌羞,“夏暖,你可別這樣說,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管理能力,陸家由你接管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好了,既然夏暖這樣說,這個家暫時還是由你管吧,這些年來你把這個家管得也算井井有條,就不要推辭了。”陸霸天對代氏道。
代氏立刻恭敬的道:“一切都聽父親的。”
“爺爺,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陸默目光認真嚴肅的看着陸霸天。
“說吧!”陸霸天一邊陪孩子玩一邊道。
“我和靜兒完婚後,想去T市管理迪士尼樂園的項目,常駐在那邊,直到項目完成。”陸默提議。
代氏緊張的道:“我不同意,項目已經定了下來,只要派 人去打理就好了,你若是常駐在那裡,這麼大的項目最少五年才能完成,你這一走就是幾年,你讓我怎麼辦?”
陸默握着代氏的手,討好的道:“媽,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家裡又有直升機,你想什麼時候去看我都可以的,你知道兒子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就是建築,以前爺爺不同意公司發展別的項目,我只能待在康城,現在有兒子最想做的工作,兒子的夢想終於可以得以實現,爲了兒子過得開心快樂一些,你就同意吧?”
代氏看着兒子乞求的目光,想着這些日子兒子經歷的一切,知道他是真的長大成熟了,知道自己心裡想要的是什麼,便不再阻攔。
“兒大不由娘,子女大了總要放手讓他們飛翔,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既然你想去,你就安心的去做的,媽媽支持你。”代氏道。
陸默開心的笑了,“謝謝媽。”說完看向陸霸天,“爺爺,你可以答應我的要求嗎?”
陸霸天目光威嚴的道:“你小子是不是犯了錯,害得公司損失那麼多,怕我懲罰就想逃得遠遠的?”
“不是的,爺爺,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是真的明白了人生的價值和意義,以前我不懂珍惜,做了許多叛逆的事情,我想趁自己還年輕,做一些有意義,可以證明自己價值的工作,請爸爸成全。”陸默動情的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喜歡這份工作,就去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陸霸天又厲聲道。
陸默連忙道:“爺爺請說。”
“結婚以後趕緊給我生一個曾孫。”陸霸天說完露出一個笑臉。
陸默原本以爲陸霸天會提出什麼很難完成的要求,卻沒有想到是這麼甜蜜的條件。
看着小侄子嘉樂那張精緻呆萌而又自帶放電的可愛模樣,陸默心裡也無比嚮往自己也可以擁有一個像嘉樂那麼可愛的寶貝。
“爺爺,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讓你在一年之內抱上曾孫。”陸默說着目光溫柔的看向身邊的冷靜。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冷靜是又羞愧又尷尬,目光嬌嗔的瞪了一眼陸默低下頭。
看着冷靜含嬌帶俏的目光,陸默心裡一陣滿足,目光更加溫柔的看着冷靜。
夏暖和陸奕寒看着他們兩個恩愛有加的模樣,相互對視了一下,目光裡充滿了喜悅。
對他們來說,陸霸天讓他們回來的目的,除了是幫忙打理霸天集團,還讓他們努力改變這個家族的現狀,這幾個月來的努力沒有白費,對他們是最大的安慰。
這次風波,陸赫然咎由自取的伏法,陸默也改變心意,不再針對他們,讓夏暖覺得他們終於熬過黑暗的歲月,心裡非常開心幸福。
一家人又聊了一會,陸睿行抗議的道:“爺爺,你偏心,你只關心大哥的事情,卻沒有爲我着想,我都快餓死了,你們到底還要聊多久纔要吃飯呢?”
以前的陸霸天只顧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對子孫的管理也比較嚴格,覺得男人就要硬氣,從不允許孫子對他撒嬌,如今看到陸睿行對他撒嬌,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喜悅。
到了一定的年紀,人才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真的很簡單,不是多大的財富和地位,而是一家人平安幸福的在一起。
現在的陸睿行,彌補了陸霸天心中對以前的一些遺憾。
“好,好,好,睿行餓了,我們去吃飯嘍。”說完抱着嘉樂就要站起來。
誰知道纔剛站起來,就感覺到腰部傳來一陣鈍痛,連忙抱着嘉樂往後面的沙發上坐。
陸默距離陸霸天最近,連忙將嘉樂抱起來,目光關心的問,“爺爺,你沒事吧?”
“父親,你怎麼了?”代氏緊張的問。
“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就是人老了,這骨頭硬了,抱個孩子都抱不動了。”陸霸天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失落和傷感。
生老病死,是人生最正常的事情,每個人都要面對這一劫,只是想到那一天的到來,不免還是覺得傷感。
“呸呸!爺爺胡說,爺爺的身體硬朗着呢,爺爺會長命百歲,爺爺的書法那麼好,等嘉樂長大後,還要爺爺教嘉樂寫識作畫呢。”夏暖道。
人們總是習慣忘記不好的,聽那些美好的話語,想象幾年後,一個蘿蔔頭一般大小的孩子和他一起作畫 ,就覺得幸福滿滿的。
陸霸天高興的道:“好,我爭取活到一百歲。”
…………
第二天,夏暖正在清苑陪嘉樂玩的時候,香蓉走過來。
“三少奶奶,保安剛纔打電話說外面有一個叫姜惜玉的女子說有要事找你,要讓她進來嗎?”
姜惜玉?
一時間夏暖有些想不起來這個名字。
思考了一會,腦海裡想起前兩天在月冥幫裡發生的時候,當時就是一個叫姜惜玉的女人給龍修月拿出證明他是被龍玄冥陷害的證據。
只是她和自己素不相識,並無交集,來找她幹什麼?
想着自己對龍修月的虧欠這一生可能都還不了,夏暖淡淡的道:“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黑皮衣皮褲,一頭利索短髮的女子在香蓉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姜惜月一如既往的表情冷漠,就像電視裡那種冷漠的殺人一般。
夏暖怕嘉樂被姜惜玉的面無表情嚇到,便讓香蓉把孩子抱到屋子裡面去玩。
夏暖指着面前的竹椅,“姜小姐請坐。”
“謝謝三少奶奶的好意,我習慣了站着,今天我就開門見山,長話短說,相信三少奶奶也聽到了月幫主在臨終前說的話,他說讓三少奶奶幫助打理月冥幫的事情,月幫主現在生死未卜,月冥幫幾千兄弟都在看守所裡,情緒波動比較大,我來是希望三少奶奶可以出面安撫一下兄弟們的心以及他們的家人。”姜惜月聲音擲地有聲的道。
夏暖有些爲難,她根本就沒有和這些人打過交道,又怎麼去安慰?
況且還是這麼多人,她從來沒有掌管過這麼多人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怕接下這個工作,會再次給陸家招來無妄之災,陸家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她不想再生事端。
“姜小姐,這件事情恐怕我無法勝任。”夏暖道。
“三少奶奶,我知道月冥幫現在就是一個爛尾雷,你擔心會影響到你的家人,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對陸家有任何危險,你只需要出面說句話,讓大家心服口服的同意把月冥幫的錢分發衆人就好。”姜惜玉道。
夏暖有些驚訝的看着姜惜玉,“就是這麼簡單?”
姜惜玉點頭。
“既然是這樣,你們自己分錢就好了,幹嘛還要我出面?”夏暖疑惑不已。
“月冥幫上下是一個絕對服衆幫主命令的人,月幫主在墜入懸崖之時,將月冥幫的衆人拖付於你,就猶如以前的幫主離開人世將幫派交給下一位幫主一樣,你現在的身份就是月冥幫的主人,只有你一聲令下,大家纔敢動那筆錢。”姜惜月道。
“可是你們是政府一直打壓的幫派,現在投降政府,你們的錢不是也會被充公嗎?”夏暖問。
“這些錢都是來路光明的乾淨錢,自從月幫主上任後,他就一直致力於發展正路,在去年上半年,已經將幫派的十分之八的產業轉正,只是因爲幫派之中有些人天性兇殘,不喜正道,才和龍玄冥聯手陷害月幫主,月幫主爲了月冥幫的衆多兄弟,減少殺伐,決定將計就計,讓龍玄冥軟禁他,暗中讓我調查龍玄冥在背後搗鬼的證據,從而藉機將月冥幫解散,月冥幫的山頭機關重重,設下無數迷幻陣,數百年來沒有一人能闖入,如果不是月幫主有意給陸奕寒放行,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月冥幫的總部去救你,所以說你能活着出去,真正要謝謝的人是月幫主,他雖生於嘿道世家,卻有一顆積極向上,充滿正義的心,他一直想改變月冥幫,卻沒想他這麼好的人,最後卻落下墜入鱷魚谷的下場,上天真是不公平。”姜惜玉的目光裡有些淚花。
聽完姜惜玉的話,夏暖心裡一陣疼痛,也覺得上天對龍修月太過不公平,給了他那麼一個完美的身體與智商,卻終究沒有逃過命運的捉弄。
她雖然和龍修月只相片了一個星期,但這一個星期裡,龍修月不僅給了她歡笑,讓她在囚禁的日子不至於絕望和害怕,還救了她的命。
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幫龍修月完成心願,讓月冥幫的衆人可以過平凡普通的生活。
“好,我答應你,我要怎麼做呢?”夏暖看着姜惜玉問。
“月冥幫有一個規矩,每任幫主都有一個最忠心的死士分身,我是月幫主的死士,只要有你在旁吩咐,我可以代你處理幫務,你只需要跟着我,按我說的做就可以。”
見姜惜玉說的這以簡單,夏暖心裡鬆了一口氣。
夏暖和姜惜玉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陸奕寒的電話打來,聽夏暖要和姜惜玉去月冥幫辦事,爲了夏暖的安全着想,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夏暖拗不過陸奕寒,便讓他一起跟去,到了地主,果真如姜惜玉所說的一樣,她只需要下命令,其他的事情由姜惜玉處理,幾個小時後,便將事情處理完畢。
存在了近兩百年的月冥幫就此解散。
夏暖想到龍修月,想去鱷魚谷祭拜一下他,不管他是生是死,都是她的一份祝福。
姜惜玉從月冥幫拿了一小蔞筐紙錢,和夏暖一起去。
到了鱷魚谷,夏暖和姜惜玉一起給龍修月灑紙錢,夏暖對着萬丈懸崖大聲喊道:“龍修月,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來,讓我把欠你的恩情還給你,月冥幫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錢很快就會到你心繫的兄弟家人手上,你不要擔心了。”
聽着夏暖對龍修月說的那些話,不知道爲什麼,陸奕寒心裡很不是滋味,儘管他知道夏暖說那些話只是因爲對龍修月的感激。
陸奕寒對自己自嘲一笑,他真是越來越小氣了,居然和一個‘死人’吃醋,一點都沒有男了漢風氣。
不過轉念一想,龍修月的屍骨至今沒有找到,他真的死了嗎?
想着下面是鱷魚谷,又是萬丈懸崖,他失去了一隻胳膊,若想生還,機率真是難如登天。
祭拜完後,夏暖和陸奕寒在姜惜玉的帶領下,從月冥幫的機密密道中離開,來到 陸奕寒的車子前,姜惜玉還是一直跟着夏暖。
“我們已經知道了回去的路,你不用再送我了。”夏暖聲音溫柔的對姜惜玉道。
姜惜玉目光恭敬的看着夏暖,“我是月幫主的死士,現在月幫主生死未止,你是月幫主點名處理幫務的人,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死士,我的責任是保護你,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夏暖嘴角抽了抽,看着面貌清秀的姜惜玉,微笑道:“你看起來年齡不比我大,現在月冥幫解散了,你也去找一份正經的工作,開始正常人的生活吧,如果你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我可以幫你找。”
“我從小習武,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工作,而且我也不想去做,我的任務是保護你,我看三少奶奶體質不太好,身在豪門又有很多無法預料的意外,我可以教你武功防身,以備不時之需,小少爺雖然年幼,也是可以學習一些簡單的體操,從小培養。”姜惜玉道。
夏暖覺得姜惜玉說的很對,只是看着姜惜玉那瘦弱單薄身體,她有些懷疑……
見夏暖懷疑的目光,姜惜玉二話不說走到路邊一個碗口般大小的樹邊,只見她一個旋風腿,三兩下,一顆樹攬腰斷了。
“好,就這麼定了,以後由你當三少奶奶和小少爺的私人教練,負責她們的出行安全。”陸奕寒見到姜惜玉那利索的招式,知道她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專業習武之人,一口拍板應下。
夏暖則被姜惜玉的力量驚呆了,有些汗顏不已,想想也對,姜惜玉是龍修月的死士,能當一幫之主的死士,武功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
就這樣,姜惜玉成爲夏暖身邊的貼身護衛,無論夏暖走到哪裡,她都跟在哪裡,她高傲冷漠的表情和沉默內斂的舉止,成爲陸苑一道非常別緻的風景。
姜惜玉一邊教夏暖練習基本功,一邊教年僅七個多月的嘉樂練習體操。
體操的動作由簡到複雜,連夏暖看着都擔心小傢伙的身體會適應不了,但小傢伙卻練習的非常歡快,時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咯咯笑聲,讓夏暖倍受感染,練習武功更加賣力起來。
她總不能輸給兒子不是嗎?
平靜快樂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幾天過去了,到了陸默和冷靜結婚的日子。
一大早,夏暖是被吻醒的,睜開眼睛,看到陸奕寒那雙充滿慾望的雙眸。
“老婆,我想你。”陸奕寒聲音沙啞的輕語。
只是聽着他的聲音,夏暖的心裡就忍不住一動,臉上露出一抹嬌羞的笑,這些天,因爲照顧她的情緒,陸奕寒從來沒有對他提出那方面的要求。
她知道他隱忍的很辛苦,便給陸奕寒一個柔美的笑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迴應他的熱吻。
夏暖的舉動讓陸奕寒明確她的態度,臉上露出像大男孩般的興奮,更加熱烈的親吻夏暖的脣,一路向下,將他的吻落在夏暖身上的每個角落,很快,夏暖身上的每個歡愉細胞都被吊了起來,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嬌美動聽的聲音。
夏暖的聲音像是在召喚一般,讓陸奕寒再也控制不住,強勢入駐。
當無盡的空虛被填滿之後,兩人都不由自主的低吼一聲。
只是讓陸奕寒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一開始的激概憤昂,在幾分鐘之後疲軟下來,任他怎麼努力也沒有感覺。
反而因爲他的越努力越有一種抗拒的厭惡感。
對於陸奕寒今天的表現,夏暖也非常的意外,感受到陸奕寒的煩躁不安,夏暖溫聲細語的安慰,“老公,你不要勉強自己,最近你太累了,調養兩天就好了。”
雖然夏暖的表情很溫柔,沒有一絲的失望之色,但作爲一個男人,這方面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讓一個男人覺得無地自容,他不服軟的又努力了幾下。
卻還是絲毫沒有變化!
陸奕寒一臉頹廢和挫敗的從夏暖身上下來,將頭埋在夏暖的肩膀前,聲音悶悶的道:“老婆,對不起!”
夏暖翻身和陸奕寒對視,溫柔的道:“傻瓜,道什麼歉啊,誰還沒有個馬失前蹄的時候啊,你去鳳來山救我,吃了那麼我苦,身體沒有調理過來很正常,彆着急,過兩天就好了,今天大哥結婚,你要多吃點好吃的。”
在夏暖的溫柔安慰下,陸奕寒終於不再那麼難受,從牀上起來,夫妻兩人盛妝打扮一番之後出門。
喜來鳳大酒店,是康城六星級大酒店,因爲名字喜氣,是康城人喜宴的首選 酒店。
夏暖抱着孩子在姜惜玉的跟隨下,來到化妝間,化妝師正在給冷靜化妝。
“嘉樂,快看,大媽媽今天是不是很漂亮啊!”夏暖對懷裡的嘉樂指着冷靜道。
嘉樂眨巴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對着冷靜咧嘴露出大大的暖心笑容。
“媽…媽…”
因爲只會叫這個字,嘉樂對着冷靜也這樣叫了起來,惹得冷靜開心不已。
“寶寶真乖,一會大媽媽給你包一個大紅包!”冷靜開心的道。
夏暖有些吃醋的將嘉樂的頭轉過來面對她,假裝受傷的道:“嘉樂,你看清楚,我纔是你媽媽。”
夏暖粉嫩的紅脣因爲生氣微翹,在嘉樂看來夏暖是在索吻,‘吧唧’一下在夏暖脣上親了一下,然後迅速轉過頭看着冷靜身上閃閃發光的婚紗,那表情特別的逗,彷彿是在說千萬不要打擾我看美女。
夏暖見兒子這樣,忍不住嘆息一聲,“小色狼,從小就這麼色,長大不知道多少姑娘要被你禍害了。”
婚禮快要開始的時候,嘉樂躺在夏暖懷裡睡着了,爲了讓孩子睡着安穩覺,夏暖便抱着他到酒店客房睡,由姜惜玉在房間裡看着,她出去參加婚禮。
走到觀衆席的時候,高氏問夏暖,“你沒有看到睿行嗎?”
“四弟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夏暖有些奇怪的問,她走的時候,還看到陸睿行坐在高氏身邊。
高氏一聽就知道夏暖沒有看到夏暖,心裡有些擔心,“他看到你抱着嘉樂走後,就說這裡太無聊,想在房間陪嘉樂一起看電視,怎麼會沒有和你碰上面呢?”
對於孩子來說,參加這樣的場合確實很無聊,陸睿行現在的心智只有六歲,老老實實坐在這裡,對他來說確實是不如在房間裡看電視。
夏暖一聽也有些擔心,但臉上還是很鎮定的道:“四嬸,你不要着急,我這就陪你去找找,應該和我岔開了路走,你不要擔心。”
“嗯,好的!”
陸奕寒見夏暖和高氏離開,擔心的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