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鍼灸都是用專門針炙的針做,你這用繡花針會不會把我扎的一命嗚呼?等不到和你配陰婚那天?對了,你真的不是爲了逃避和我配陰婚而設計陰我的?”
夏暖對龍修月翻了一個白眼,“你現在可是我活着出去的唯一平安符,我保護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弄死你呢?放心吧,我鍼灸的技術還是不錯的,保證針到病除。”
雖然龍修月心裡還是表示懷疑,但看着近在遲遲夏暖臉上那溫柔清澈如水般的目光,讓他在無形之中莫明有一種安心感。
這是龍修月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感覺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好,我就暫切相信你一下,把我這條小命交到你手上。”龍修月聲音沙啞的道。
夏暖對他露出一抹淡然自信的微笑,“相信我就對了。”
接着,夏暖將針沾上酒精,在蠟燭上烤了一會,在龍修月的穴道上紮了起來。
整個過程中,龍修月只感覺到一根根繡花針在他的眼前被夏暖扎進他的皮膚裡,卻並沒有強烈的疼痛。
“好了,完畢,一刻鐘後拿下來,連續幾日,保證你體內的毒素排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夏暖微笑道。
“沒想到你還真的有點小技術,被你這麼一紮,我彷彿覺得嗓子現在就舒服多了。”龍修月露出燦若桃花般的笑容,英俊的容顏讓人看着不禁爲之動容。
看着這麼帥的帥哥不僅對自己笑得這麼好看,還讚美誇獎,夏暖的心裡也忍不住很開心。
“你當這針炙是吃神仙丸呢,藥到病除。”夏暖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看着夏暖離開的身影,龍修月那雙精緻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深意。
這個女人真的很與衆不同,別的女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不是被嚇得整天就知道哭哭蹄蹄,以淚洗面,就是消極厭世,一心求死。
而她不但沒有表現出一點害怕,反而笑得很優雅,更是積極的尋找解決辦法。
通過這兩天的相處,讓龍修月覺得夏暖是一個難得可貴的女人。
夏暖覺得一刻鐘到了,便到裡面將紮在龍修月穴位上的針拔掉。
“好了,出去,一會午飯該來了,吃完飯再給你按摩。”夏暖聲音溫柔的道。
夏暖說着將針放在一旁的洗手檯上,龍修月從馬桶蓋上站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坐得太久的原故,還是針炙扎的穴位讓他渾身無力的原因,他剛站起來就感覺到腿一軟,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倒,一下子將夏暖撲倒在地,頭因爲慣力的作用向下一衝,剛好落在夏暖柔軟的脣上。
剎那間,龍修月只覺得全身猶如一陣電流襲過,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感從小腹處涌出。
感受到夏暖柔柔軟軟的脣瓣,讓他不忍離開,即使他的脣因爲剛纔的撞擊,被夏暖的牙齒撞出了血,他還是不想結束這個意外之吻。
夏暖目光不可思議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龍修月清俊帥氣的容顏,在短暫的震驚過後,立刻推開龍修月,連忙坐起來向後退了幾下,然後用手用力的擦自己的脣。
“龍修月,好你個登徒子,我拼盡一切的想辦法救你,讓我們脫離困境,你居然佔我便宜,你太不仁義了。”夏暖氣憤的道。
看着夏暖用力拭脣的模樣,龍修月心裡有一抹濃濃的受傷感覺,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女人的愛慕者,就算他被人稱是克女的剎星,還是有數之不盡的女人對他趨之若婺。
唯獨夏暖被他吻到,就好像他是喪暴病毒一般拼命的和他撇清關係。
龍修月假裝一臉受傷的道:“你說我是登徒子,我還說你故意以針炙治療我的嗓子,實則貪戀我的英氣逼人,故意製造出這一場戲的吧,否則,我剛剛爲什麼一站起來腿就軟的沒有力氣,而且剛剛好把你撲倒吻到你?”
面對龍修月毫無節操的反駁,夏暖也是無語了,萬萬沒想到像嫡仙一般完美的男人,也會推卸責任。
不過也怪她大意,沒有提醒龍修月,剛剛她扎的穴位確實有一個會連接到腿部神經,針拔掉後,要先緩一會,腿上的神經肌肉才能恢復正常行動。
“我承認你確實很帥很仙,但在我心裡,我老公陸奕寒纔是最完美最帥氣的,所以你永遠不用擔心,我會變着法子佔你的便宜,還有,你剛纔有一點說對了,你的腿部肌肉無力,確實和我扎針有一點關心,但天地良心,我對你絕沒有非份之想。”夏暖一臉認真的道。
龍修月露出一抹淡雅如竹般的微笑,“和你開玩笑的,看把你緊張的,我的腿沒有力氣,我的脣也被你撞破了,作爲補償,你扶我出去。”
看着龍修月原本就紅潤的脣上一抹鮮紅的血點綴,使他看起來亦正亦邪的妖姬,夏暖忍不住看呆了。
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確實很精緻,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同時,讓人充滿了神秘的想象。
夏暖站起來,有些吃力的將龍修月拉起來,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鐵窗外面站着一臉陰沉的龍玄冥。
龍玄冥看到龍修月嘴上的血跡,邪魅的臉上露出一抹狂野的笑。
“大哥,沒想到你這麼心急,把嘴都弄破了,原本我還擔心你們時間太短,不能培養更加深厚的感情,看來我的擔心是多慮了,你們相處的要比我想象中的好,大哥,弟弟我給你找的人妻滋味還不錯吧?”龍玄冥目光充滿了陰險邪惡,讓夏暖看着恨不得煽他幾巴掌。
感受到夏暖手上傳來的僵硬,龍修月知道夏暖很生氣,將夏暖的一隻手自然的握在手中,拉着她坐在飯桌前,然後將放在鐵窗前的幾個飯菜端在桌子上,和夏暖一起用餐,由始至終,目光都沒有看一下龍玄冥。
龍玄冥已經習慣了被龍修月無視,自顧自的說:“大哥,你這麼委屈自己是何必呢?我聽下面的人說這兩天你每天都只吃青菜,而且還是一些奇怪的野菜,你的日子已經不多了,爲什麼不對自己好一點呢?”
夏暖目光含着淡淡 的笑意看着龍玄冥,聲音充滿挑釁和不屑的道:“真沒有想到月冥幫底下養了這麼一羣沒有主見的東西,連我們每餐吃什麼都要向幫主大人彙報,幫主大人打理幫務日理萬機,真是讓人心疼,幫主大人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吃素正是恰恰對自己好才吃的,我們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死後將要下陰曹地府,所以爲自己生前的罪行贖罪,不沾葷腥,好讓自己的靈魂在地下少受一點折磨,同時,我們雖然不甘心就這樣死,但我們已經成爲你刀板下的魚肉,任你宰割,既然不能找你報仇,就想辦法爲難一下你的手下,以解心頭之恨了,野草既有營養又難找,正好看看你是不是有那個能力滿足我們這幾天的一切需求,怎麼?堂堂月冥幫的一幫之主,連幾盤野菜也供不起嗎?”
夏暖知道龍玄冥一定是對他們的舉動有所懷疑,甚至懷疑那些野菜是不是另有他用。
夏暖知道龍玄冥用配陰婚這樣的方法來驅散龍修月身上的怨靈之氣,就說明他是一個很迷信很信邪靈之人,就故意用人死後會下地獄,他們吃野菜是爲了贖罪來打消龍玄冥的懷疑。
龍玄冥原本還有些懷疑,在聽到夏暖的話後,覺得夏暖說得很有道理,心裡也不再懷疑,邪魅冰冷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怎麼會呢?別說是幾盤野菜,就是上天入地的稀世珍品,我也爲我親愛的哥哥尋來。”說完目光冰冷的對身後的下人道:“以後月少爺和夏小姐想吃什麼就給他們弄什麼,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不必凡事都向我報告。”
看守龍修月的下人見龍玄冥生氣,嚇得身體忍不住顫抖,連忙道:“是,幫主!”
“大哥,我就不打擾你和夏小姐培養感情用餐了。”龍玄冥說完轉身就走。
見衆人離開後,夏暖疑惑的輕聲道:“我一直有一個疑問,雖然你弟弟把你關押起來,除了自由之外,他並沒有虧待你,也沒有毆打你,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本懷並不壞的人,你們的關係爲什麼會弄到這一步?人們常說兩兄弟鬧翻,不是爲了錢,就是爲了女人,你們身爲月冥幫的領導人,應該不差錢,難道是爲了女人?”
龍修月拿的筷子夾菜的手因爲夏暖的話而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一抹疼痛之色。
夏暖見狀,知道他們兄弟之間一定有不爲人知的秘密,尷尬一笑,“我只是隨口猜猜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吃飯,多吃點菜,對你身體好。”說着低頭吃起飯來。
龍修月看着夏暖埋頭吃飯,低眉順眼的樣子,剎那間,有一種錯覺。
…………
經過兩天的嚴密調查,陸奕寒和冷帆終於對印有彎弓如月標誌的殺手有了一些瞭解,知道他們是亞洲最大最神秘的月冥幫派,成立自今以來有一百年,富可敵國,因其藏身的地點非常的神秘,組織紀律非常的嚴厲,一旦執行執務,百分百的殺手或服毒或自殺而亡,這麼多年,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藏身地點。
人在最緊張最擔心的時候,潛力是無限的,陸奕寒因爲惦念夏暖的安危,日夜調查關於圖標的來歷,而冷帆在以前陸奕寒的交代下,也在暗中調查那個紋身的秘密,在兩個人的用心配合下,他們將月冥幫的最終地點選在位於康城一座非常陡峭,有‘死亡谷’之稱的鳳來山。
鳳來山之所以又稱爲‘死亡谷’,是因爲這裡有非常多帶有劇毒的動物和植物,以及看起來很普通,卻有食人威力的食人花,因爲這裡有太多的毒物,所以生存下來的都是具有毒性的東西,可謂是沒有最毒,只有更多,聽聞誤入進去的人和動物皆沒有一個活着走出來。
爲了不打草驚蛇,這次來試點的只有陸奕寒和冷帆,兩人身上攜帶了幾把小巧威力強大的手槍和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以供遇到有纏繞性植物纏住身體時,可以將它削斷,裡面穿着全身防彈衣,一切都精密的防範準備後,開車來到鳳來山。
“你有沒有發現,不管我們怎麼開,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冷帆停下車,看着這和之前兩次一模一樣的場景,疑惑的問。
陸奕寒也發現了這點,目光清冷的道:“這裡路形衆多又複雜,我們會覺得開到原點很正常,我去在樹上做一個記號,如果下次再開到這個地方,那麼這個山可能被人下了迷幻陣,我們可能已經進入他們的陣術之中,只有破解這個陣法,才能走出這個林子。”
“嗯,你說的對!”冷帆附喝。
陸奕寒下車,在路邊的一個竹子上刻下寒字,然後上車和冷帆繼續前行。
半個小時後,他們再次停到之前的地方,陸奕寒赫然看到竹子上他刻的那個字。
“你說的沒錯,我們真的進了迷幻陣,難怪之前人常說進來這裡面的人沒有出來的,一定是走不出這裡,被凍死累死或者被毒 物吃掉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們必須趁天黑之前離開這裡,否則對我們很不利。”冷帆擔心道。
“不,我不要離開,既然這裡被布了陣法,就說明月冥幫的人一定在這裡,夏暖有很大的可能就在裡面,我不救出夏暖是不會出去的。”陸奕寒目光堅定的道。
“我也知道月冥幫的總部極有可能就在這裡,可是這裡面有迷幻陣不說,還有許多的毒物,到底有多麼危險和艱難,我們根本就不清楚,只有我們兩個人太危險了,還是先走出來,製做一個詳細的計劃再進來救夏暖吧。”冷帆勸道。
“不行,走出去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時間,而且人多眼雜,很容易被月冥幫的人發現,冷帆你出去,我留下來找夏暖,如果三天之後我沒有出來,你就帶人闖進來找我。”陸奕寒道。
冷帆嚴肅的臉上露出一抹怒容,目光生氣的看着陸奕寒,“你把我當作是什麼人了?貪生怕死之人嗎?在生死關頭,你讓我拋棄自己的兄弟逃出去?你知道這在戰場上叫什麼嗎?這叫逃兵,叫叛徒,我冷帆的字典裡沒有逃跑這個字,更沒有背叛兄弟這一條,我和你一起,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和你一起面對。”
冷帆的話讓陸奕寒深邃的眸光裡滿是感動,一拳打在冷帆的肩膀上,“好兄弟,謝謝你。”
鳳來山是康城人傳來最邪乎最可怕的山,說實話,他一個人真的怕支撐不到見夏暖,但有了冷帆的支持,他的信心就更加堅定,冷帆無論是智商,武功還是對事情的分析能力都不在他之下,兩人一起合作,一定可以成功。
冷帆微微一笑,“謝什麼,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對於冷帆來說,與其讓自己閒下來一遍又一遍去思念趙露兒,體味思念帶來的孤單和疼痛,還不如找一些有挑戰力的事情去做。
這次行動若是可以找到月冥幫的老窩,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和成熟感。
陸奕寒站在車子前,打量眼前的山勢情況,四點的陽光還是有些刺眼,讓他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因爲這樣,看到一束束光線在眼前,頓時,他的腦海裡浮現一個想法。
“你聽過夸父追日的故事嗎?”
對於陸奕寒的提問,冷帆很疑惑,“當然聽說過,但這只是一個神話故事,和我們去找夏暖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月冥幫,從幫派的名字就可以聽出來,他們是一個非常相信鬼神之說的組織,而且他們在這片森林裡下了迷幻陣,周圍也沒有任何參照物,他們唯一的參照物就是他們人力無法控制的太陽,朝着太陽方向去找,一定可以找到他們的總部。”陸奕寒分析道。
冷帆覺得陸奕寒說的很對,有了方向感後,對於這趟冒險心裡也安定多了。
“那我們也來一場夸父追日吧,爭取趕在太陽下山之前趕到。”冷帆道。
“好!”陸奕寒聲音堅定的道,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儘快看到夏暖。
因爲是來地處危險的深山,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將水和食物準備好了,兩個各自背了一個登山包,朝樹木茂密的叢林走去。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五天過去了,這天早上夏暖還沒有醒來,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被囚禁的這幾天,夏暖沒有時間概念,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這個點並不是她每天起牀的那個生物鐘,讓她知道現在一定還很早。
鐵門打開,一羣穿着白色漢服的女子走進來,在她們身後是幾個身穿黑衣,手持槍械的男人。
“新娘子,今天是你的新婚之日,起牀洗瀨打扮了。”一個長得五十歲左右,右下脣長了一顆黑色的痣,一看就是媒婆標配的婦人對夏暖笑意盈盈的道。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只是讓夏暖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她已經結過兩次婚了,現在居然又要結一次,一個女人結了三次婚,這是什麼樣的福報才修得這樣的機緣。
只是這一次結婚,她真的是一千萬的抗拒。
和上次一般,夏暖呆若木雞的被幾個女人洗瀨上妝,一個小時過後,聽到媒婆笑嘻嘻的聲音。
“新娘子真是太漂亮了,像畫裡走出來的仙女一般,是我辦過的陰婚裡最漂亮的一個了。”
夏暖嘴角抽了抽,敢情這媒婆還辦過很多陰婚啊。
夏暖到現在纔有些回過神來,擡眼看向鏡子裡的自己,一身大紅色繡鳳的漢朝喜服,頭上戴着做工精美的黃金飾品,畫着相得宜彰的新娘妝,一時間,夏暖都有些不敢認鏡子裡的人是她自己。
不是她自戀,鏡子裡的人確實很漂亮,確實美得不像話。
夏暖心裡很後悔,早知道她穿漢朝喜服這麼好看,當初和陸奕寒結婚的時候就應該強烈要求辦中式婚禮,讓陸奕寒看一看她不一樣的美,同時,也看看陸奕寒穿喜袍的樣子是不是一樣的英姿威武,颯爽俊朗。
就在夏暖發呆之時,又聽到媒婆一聲驚喜。
“哇,新郎官好帥啊,這顏值,這氣質,簡直是仙人下凡,新娘你好有福敢,有一個這麼帥氣的老公,相信你們一定會過得和和滿滿,萬年好合。”
夏暖再次被媒婆那句‘萬年好合’驚出了一身冷汗。
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她能活那麼久,還不得被拉到醫學科研館去研究啊。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媒婆主辦的是陰婚禮,她和龍修月是要做一對鬼夫妻的,這鬼能活萬年也是正常的啊。
夏暖目光看向龍修月,只見他一身的大紅喜袍,帶着喜帽,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絕對貌賽潘安的美男子一枚。
媒婆將夏暖拉到龍修月面前,龍修月看着一身盛裝打扮,氣質高雅的夏暖,波瀾不驚的眼裡閃過驚豔。
“你真美!”龍修月用手語讚美夏暖。
夏暖只是看着那張清雅淡然的臉,讓夏暖總有一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不,是她在拍恐怖靈異片的感覺,他是鬼丈夫,而她是鬼娘子,講述的是一對鬼夫鬼妻的故事。
在夏暖還在幻想故事發展的時候,感覺到手腕上一涼,低頭一看,見媒婆在她和龍修月的手上銬了一個鐵鏈,鐵鏈上面由紅布纏着。
人家古代結婚新郎新娘拿的是紅綢,敢情到她這,就變成了鐵鏈子,這待遇差別是不是太大了?
她還想着一會藉機逃跑呢,這帶着一個拖油瓶要怎麼跑?
“大嬸,雖然是配陰婚,但好歹也是結婚,這用鐵鏈鎖着是不是有些不吉利?”夏暖對媒婆笑得一臉無害,非常美好善良。
媒婆被夏暖的笑容感染,心情大好的道:“新娘子,你第一次配陰婚不懂,這辦陰婚的兩人必須要用紅綢加鐵鏈鎖着,以免你們到那邊被其他的小鬼欺負走散,這鐵鏈是同心鎖,能將你們生生世世鎖在一起,永不分開。”
雖然聽着很荒謬,但媒婆一臉認真的說着,就讓人覺得這是真的,想到如果這次不能成功躲過這劫,她的靈魂就要和這個男人生生世世在一起,夏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看向龍修月。
龍修月的目光含着淡淡的笑,剛好也在看着夏暖,看着龍修月的目光,夏暖心裡猛得一驚。
那目光真的是讓人有些忍不住汗毛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