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清秀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真的嗎?他說喜歡吃鮮蝦鰻魚泥味的小籠包?三少奶奶,這個味道的小籠包是我做的。”
夏暖假裝滿臉驚訝的道:“原來是你做的啊,真是太好了,我代表霸天集團向你表示感謝,克立傑說了,如果不是有一款他鐘愛的小籠包,根本就不會給我機會和他講後面的話,我也就沒有機會說服他繼續和公司合作,映月,你真是我的福星,我太謝謝你了。”
江映月不好意思的笑道:“三少奶奶客氣了,我只是盡我一點微薄的力量而已,能讓克立傑先生和公司合作,全是三少奶奶和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你放心,我現在就回去準備,明天一大早起來做出更鮮美的小籠包給克立傑先生享用。”
“辛苦你了,映月!”夏暖感激道。
待江映月走後,夏暖和蘇湄一起到清苑的溫泉池裡泡澡。
“夏暖,那個小丫頭怎麼得罪你了?你給她下套?”蘇湄一邊往身上潑牛奶浴一邊聲音慵懶的問。
“太聰明的女人可沒有人喜歡!”
“你放心,我家諾維就喜歡我這種聰明女人,快說說,那小白蓮花怎麼惹你了?她該不會不自量力的和你搶陸哥吧?”蘇湄目光好奇的問。
“不是,而是昨天我們送克立傑的食物裡被人動了手腳,昨天克立傑拉了好幾次肚子。”
“你懷疑是小白蓮花做的?”蘇湄輕聲道。
“蘇湄,你是不是白蓮花抓多了,看誰都是白蓮花了?”對於蘇暖對江映月的稱呼,夏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以我多年的鬥蓮經驗來看,這小妮子絕對是白蓮一族,就是不知道這小妮子這麼小,跟陸家有什麼仇什麼怨。”蘇湄疑惑的道。
“誰說一定要跟陸家有仇,就不能是別人派來的?”夏暖隨意一說,腦海裡卻想起一個人的臉。
“你說江映月會不會是陸赫然派來在陸苑的奸細?”夏暖嚴肅的問。
“你是說昨天在機場上接走克立傑的那個人嗎?我覺得很有可能啊,昨天那個人雖然長得也是一表人材,但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花花太子爺,你不是說江映月的爺爺救了陸奕寒一命嗎?他極有可能利用這個關係,收買了江映月。”蘇湄分析道。
“不管是不是,明天就可以知道答案!”夏暖目光冰冷的道。
克立傑把所有的小籠包都吃完了,而她和江映月說的時候,故意說克立傑沒有吃她做的小籠包,然後說克立傑喜歡吃鮮蝦鰻魚泥味的小籠包,江映月的眼中先是露出一抹遺憾,接着是驚喜。
從這一點可以說明江映月做的小籠包裡沒有下藥,真正下藥的小籠包而是她的那份。
居然能當着她的面在小籠包裡動手腳而不被發現,夏暖開始覺得這個江映月不容小覷。
看着這樣的夏暖,蘇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來的時候,奕寧還千叮嚀萬另囑咐,讓我多教你一些鬥心機婊的技能,現在看來不用了,你的心機可比我的深多了,我一點也不擔心你會被人算計。”
夏暖嘴角抽了抽,“什麼叫我心機深?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當然是誇你了,在這樣的豪門大院裡,你若是沒有一點心機,還不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吐,現在的你,可比第一次見你時成熟腹黑的多了。”蘇湄微笑道。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再單純的人也被逼的成熟起來了,如你所說,在這個家裡,你不多一個心眼,說不定哪天就成爲別人的刀下魚肉,生活所迫,不得不改變,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象你一樣,活得瀟灑自在。”夏暖聲音充滿疲倦的道。
蘇湄在夏暖肩膀上拍了拍,“你要相信陸哥,他一定會給你一片歲月靜好的生活。”
“當然,正是因爲相信他,所以我纔會在這裡,對了,祈安和思悅怎麼樣了?”夏暖關心的問。
“情況很好,已經提前出院了,奕寧是一個很好的女人,雖然我哥走了,但她卻把兩個小傢伙接到家裡和我爸作伴,我爸每天看着兩個孫子,漸漸從我哥的陰影中走出來,開始打理公司的事情,說要努力給孫子存錢,而奕寧每天照顧兩個孩子,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真實了。”蘇湄充滿感動的道。
作爲奕寧的姐姐,聽到蘇湄的話,心裡又心疼又爲她高興。
“蘇銘對她那麼好,她又那麼愛蘇銘,她回蘇家住,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在她心裡,她永遠是蘇銘的妻子。”
“是啊,只是可憐了她,才23歲的大好時光,就要……”蘇湄的聲音有些哽咽。
“蘇湄,你不要這樣說,我相信在奕寧心裡,她是幸福的,只要她覺得幸福,我們就應該祝福,讓她隨遇而安,相信上天會給每個人最好的安排。”夏暖的話剛落音,放在溫泉臺上的手機響了,她用毛巾擦了一下手,拿起手機接通。
“奕寒,你回來了嗎?我和蘇湄正在泡溫泉,你等我們一下。”夏暖聲音甜甜的道。
“不好意思,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晚上不能陪你們玩了。”電話那端傳來陸奕寒愧疚的聲音。
好不容易解決了欠克立傑鉅額債務的難題,夏暖原本想和陸奕寒一起好好慶祝一下,卻沒有想到他卻說有事,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沒關係,你忙你的,我會好好陪蘇湄的。”夏暖說完掛斷電話。
“失望了是不是?”蘇湄微笑道。
夏暖非常老實的點點頭,“說不失望是假的,但我也知道現在正是公司事情多的時候,他又是公司執行總裁,很忙是也正常的事情。”
“你呀,真是太體貼善良了,不過也好,沒有他陪,我們也能玩得很開心。”蘇湄聲音期待的道。
···
夜幕降臨,街上五彩繽紛的霓虹燈取代太陽,將康城照射的五彩華麗,沉寂忙碌的一天結束,豐富多彩的夜生活上演。
紅磨坊,是康城最大最頂級的夜場娛樂休閒會所,此時,門口的賓客是絡繹不絕。
應蘇湄的要求,夏暖和蘇湄盛妝打扮了一下來到紅磨坊玩,陸睿行則不放心李榮威,陳凡兩個瘦弱的男生保護,死皮賴臉的充當護花使者一路跟隨而來。
“陸睿行,我求求你,你就回去吧,我們四個不會有問題的。”夏暖第無數次說這句話,她真的不想讓陸奕寒誤會,畢竟,以前她和陸奕寒分開的那段日子裡,是陸睿行一直陪着她。
如果被康城的人拍到,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陸奕寒這個陸家三少空降康城,已經引起很多人的猜測,她可不想在霸天集團危難關頭,再因爲她和陸睿行而上康城的娛樂頭條。
雖然,陸睿行的裝扮真的很別緻。
“夏暖,你不要鬧了,康城不是a市,紅磨坊更是魚龍混雜之地,你和蘇湄都說着一口外鄉音,很容易被人盯上,而且,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有誰會認出來?”陸睿行一臉無奈的委屈道。
蘇湄看着面前穿着一身黑色及膝蓬蓬短裙,戴着一頭大波浪捲髮,化着精緻的煙薰妝,比自己還要嫵媚妖嬈的陸睿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夏暖,你就不要多想了,四少這樣子比我們女人都還要女人,有誰會把康城那個花花四少和眼前這個性感嫵媚的俏女郎相比啊,走了,讓我看看傳說中的紅磨城究竟有多麼的奢華和壯觀。”蘇湄說着拉住夏暖的手往裡走。
見夏暖和蘇湄走進去,陸睿行緊張的道:“等等我!”說着就追了上去。
李榮威和陳凡兩個小弟看着陸睿行那不失女人般優雅的背影,相互對視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得不說,四少扮起女人來,竟然一點也不比三少奶奶差。”李榮威感嘆道。
“我還是覺得三少奶奶更美,四少那種一米八五身高的女人,有哪個男人能hold住?”陳凡道。
“你說的對,三少奶奶最美,比咱們康城第一美女名媛劉雨薇還要美。”
進了紅磨坊,裡面裝修格外的精美奢華,舞池裡的人隨着勁歌瘋狂熱舞,隨處可見俊男美女,尤如人間天堂一般。
看着那些瘋狂搖晃腦袋在舞池裡跳舞的人們,夏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吵鬧,實在不適合她。
陸睿行細心的看到夏暖臉上的不悅,對蘇湄道:“一樓是普通區,二樓是vip區,三樓是貴賓區,四樓是金卡貴賓區,五樓是鑽石貴賓區,六樓最好玩,是金鑽貴賓區,集結一到五樓最好玩的,要不要去六樓看看?”
蘇湄心動的道:“當然要去了。”
幾個人一起坐電梯到達六樓鑽石貴賓區,走出電梯,尤其到另一種世界一般,這裡放的是優雅平緩的音樂,和一樓的勁哥勢舞形成鮮明對比。
若大的六樓除包間外,每個娛樂空間都是由玻璃隔成的,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的人在玩什麼,但卻聽不到他們的對話,既保留了玩的休閒性,又有私密保留。
“早就聽聞紅磨坊的娛樂會所堪稱頂尖,果然不假,真的好好玩,我要去那邊賭兩把,你們要不要去?”蘇湄笑道。
夏暖看着那邊一羣賭博的貴公子土豪們,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在康城也算是人人皆知了,若是被人看到陸家的三少奶奶在紅磨坊賭博,又該被人抓着小辮子編寫了,說我不顧公司死活敗家了。”
陸睿行微笑道:“不用怕,這裡對於私人隱私做的很好,進入賭坊區域,必須要把手機拍攝錄音等物品放下,如果再擔心被人識穿,可以戴上面具。”
“聽到了沒有,可以戴面具,都說來康城,不來紅磨坊,枉來康城,不去賭一把,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來過康城。”蘇湄拉着夏暖的手向賭坊區走。
蘇湄拿了一個蝴蝶面具給夏暖戴上,自己選了一個貓頭鷹面具,陸睿行雖然經常來紅磨坊,但扮女人這樣的畫面,還是能不被人認出來爲好,便拿了一個非常嫵媚的嘴脣面前戴上。
李榮威和陳凡見他們都戴着面具,也隨便拿了兩個面具戴着,跟在他們身後進了賭場。
在他們走進賭坊後,一個服務員對身邊的另一個服務員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只見服務員走到一個包廂門口,從另一個服務員手裡接過盤子,“我來幫你上菜。”
女服務員走到劉雨薇面前,將盤子裡的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在衆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手中的紙條迅速遞到劉雨薇手中起身離開。
看着手中的紙條,劉雨薇目光疑惑的看着服務員離開的背景,然後悄悄將紙條打開。
看到上面的字,劉雨薇精緻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奕寒,對不起,我有事先失陪一下。”劉雨薇目光愧疚的看着陸奕寒。
“沒事,你先忙!”陸奕寒微笑道。
劉雨薇出了包廂,看到剛纔上菜的服務員正站在不遠處,向她走了過去。
走廊監控不到的偏僻處,劉雨薇目光清冷的看着面前的服務員。
“你怎麼知道我對陸家三少奶奶有興趣?”
服務員低頭道:“有一次劉小姐在這裡消費,無意中聽到劉小姐說欣賞陸家三少,今天又看到劉小姐和陸家三少來吃飯,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如果惹到劉小姐不高興,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這話,我也沒有聽過劉小姐說任何的話。”
“你確定在賭坊賭錢的人就是陸家三少奶奶?”劉雨薇聲音冰冷的問。
“劉小姐,千真萬確,她在我面前選擇面具的時候我看得很清楚。”服務員道。
劉雨薇眼裡閃過一抹狠戾之色,將手腕上精美的手錶摘下來,“這個是給你的勞務費,一會按我的安排行事。”
“是,謝謝劉小姐!”服務員看着面前的手錶,眼冒金光的連忙道。
身爲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見慣了各種形形色色有錢人,自然對各種大牌手錶都認識。
劉雨薇給她的這塊表價值百萬,是她好幾年的工資,她當然高興。
劉雨薇也戴着一個面具站在大廳之中,仔細打量了一下坐在賭博區的夏暖一行人,目光停留在陸睿行打扮的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雖然長得也很美,怎麼看着一點也沒有女人的樣子?感覺很怪異?”劉雨薇道。
“我也覺得那個女人很怪,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目測了一下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呢,而且我覺得她還有一點眼熟,好像一個人!”服務員附喝道。
“像誰?”
“我覺得這個女人和陸家四少有一點點相像。”服務員道。
“陸睿行?”劉雨薇目光定格在陸睿行身上,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心裡暗暗腹誹。
好你個陸睿行,堂堂陸家四少爺,居然男扮女裝出來賭錢,我倒要看看讓陸霸天知道了,他會不會被你氣死。
陸家的幾個孫子,一個同性戀,一個*,一個有特殊僻好,這下陸家在康城算是徹底出名了!
···
賭場最低押價五十萬,蘇湄壓了一百萬籌碼,想到一百萬可能會輸掉,夏暖就忍不住心疼起來。
“壓這麼多,萬一輸了豈不是很可惜?還是小玩一把過過癮吧!”夏暖心疼的道。
蘇湄翻了一個白眼,“暖暖,你這個說很觸我黴頭耶,你應該說我旗開得勝,馬到錢來,你放心啦,我不會上癮的,我只是隨便玩兩把,反正這錢是刷諾維的卡,不用白不用,我纔不會傻到給他省錢,讓他把錢留給小白蓮花用呢。”說完對服務員道:“開牌開牌!”
見蘇湄這樣說,夏暖也不再阻止,畢竟,這兩天蘇湄真的很辛苦,是應該讓他放鬆一把。
接下來,讓夏暖意外的是蘇湄居然一連好幾局都贏,不一會兒就有了近千萬的籌碼,讓夏暖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高大上的賭場。
在這裡,可以讓你在一夜之間成爲億萬富翁,也可以在瞬間讓你跌進泥壇。
難怪有那麼多的人都想靠這樣的運氣發家。
見蘇湄面前堆滿了籌碼,夏暖小聲道:“玩幾把好了吧,我們還是去玩別的吧?這種東西還是少碰爲好。”
雖然贏了很多錢,但夏暖心裡總是有些慌慌的。
“我去一下洗手間,睿行你看一下她。”夏暖壓低聲音說完站起來。
夏暖走出賭坊區,一個戴着面具的服務員走上前,熱情的道:“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
“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裡?”夏暖禮貌道。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員說着走在前面。
“這邊是客人們休閒吃飯的地方,是康城很多老闆名流宴請的地方,有很多大生意都是在這裡談成的,我記得前段時間霸天集團的三太老陸彭章就在這裡宴請一位外國人,給霸天集團拿下幾百億的訂單,還上過康城財經新聞呢。”服務員邊走邊和夏暖講解每個包廂名字的寓意。
“對了,我記得霸天集團那筆大生意就是在前面那間高山流水包廂裡談成的,那間包廂還因此出了名,成爲吉詳包間,很多老闆來談生意指定要定那個包廂呢,廁所就在那個包廂前面不遠處。”
“謝謝你,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夏暖道。
“那好,我先去忙了。”服務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夏暖離開。
夏暖經過高山流水包廂前時,想着服務員的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包廂。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陸彭章就是和克立傑談的那筆生意吧。
人一旦起了好奇心,就會忍不住一探究竟,夏暖站在包廂前,手忍不住伸過去去推門。
讓夏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手纔剛碰到包廂門,門就打開了。
當看到裡面相擁走出來的兩個人時,夏暖忍不住向後踉蹌了兩步。
只見陸奕寒擁抱着劉雨薇,劉雨薇半掛在陸奕寒身上。
“奕,奕寒,我,我還要喝,跟你喝酒,我真的覺得好開心,今天晚上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劉雨薇抱着陸奕寒,一隻手在陸奕寒胸前胡亂的撫摸。
夏暖轉身就走,不想讓陸奕寒發現她,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
“夏暖,我知道是你。”雖然面前的女人戴着面具,但他只要看那一雙眼睛,就知道是誰。
他堅信,那是夏暖的目光。
被陸奕寒識別出來,夏暖也不再躲,回頭目光冷笑道:“這就是你要忙的事情?不能陪我們的原因?”
陸奕寒剛要解釋,他身邊的劉雨薇一把勾住陸奕寒的脖子,充滿醉意的道:“奕寒,你放心,我在霸天集團上班,一定盡心盡力,爲公司拉很多訂單,讓公司以最快的速度走上正軌,你,你相信我。”
夏暖目光震驚的看着陸奕寒,“你讓她在公司上班?是不是準備以後讓她到你牀上上班?”
陸奕寒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夏暖,看到夏暖充滿懷疑的目光,陸奕寒心裡心疼不已。
“暖暖,你聽我解釋,我和劉小姐在這裡是因爲向劉氏財團貸款,爲了慶祝合作,所以纔在這裡用餐,你相信我,我們只是吃飯而已。”陸奕寒聲音急切的解釋,想要推開劉雨薇,卻被劉雨薇像八章魚一樣抱得更緊。
也許是太在意一個人,看着陸奕寒懷裡抱着別的女人,夏暖只覺得胸口一口氣怎麼也提不上來,壓抑的胸疼。
夏暖摘掉臉上的面具,聲音諷刺的道:“這就是你說的沒有關係?陸奕寒,你們還能抱得更緊一點嗎?”
“原來是夏小姐啊。”劉雨薇鬆開陸奕寒,走到夏暖面前,聲音愧疚的道:“夏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和奕寒哥,我們只是合作關係,真的沒有別的,我今天高興,喝多了,奕寒哥只是要送我回家,你千萬不要誤會,不要生他的氣。”
劉雨薇背對着陸奕寒,陸奕寒根本就沒有看到劉雨薇看着夏暖的目光裡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夏暖是那種不喜歡家醜外揚的人,就算她再生氣陸奕寒和劉雨薇糾結不清,也不希望自己的家務事在公共場合被人看到。
而劉雨薇的目光很顯然是在故意激怒她,她偏不能如了她的意,夏暖轉身就走。
“夏小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請你聽我解釋,我和奕寒哥……”劉雨薇用力抓着夏暖的胳膊,長長的指甲深深陷進夏暖的皮膚裡,讓夏暖因爲疼痛不得不用力甩開劉雨薇的手。
並沒有用多少力量的夏暖,看到劉雨薇的身體像氣球一樣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到了旁邊的石柱棱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