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習慣性將掌握大局的陸奕寒在夏暖的幾番試探之下,化被動爲主動,不知不覺中兩人坦然相對。
身上驟然的涼意讓意亂中的夏暖清醒了不少,本能用手護住胸前,美麗精緻的小臉上帶着三分嬌羞,三分嫵媚,三分茫然,還有一分恐懼。
“不,不要!”
“現在後悔不覺得太晚了嗎?難道你不想出去了?不想還自己清白了?也不想爲慕老爺子還一個公道了?”陸奕寒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我…我…” 就在她猶豫的眸間,一抹刺骨的疼痛讓夏暖本能的大叫一聲,好看的眉頭緊皺一團。
“不是說有很多男人嗎?”陸奕寒低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壓抑與隱忍,看着夏暖流出眼角的淚水,忍不住低頭將淚水吻去,鹹鹹的味道充盈在口中,卻讓他無端的覺得甜蜜與幸福。
謊言被揭穿,夏暖還是強裝倔強的道:“你也知道現在醫院幾百塊錢補個東西很快的。”
看着夏暖一臉嘴硬的模樣,陸奕寒只覺得這個小女人實在可愛,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他甚至可以想象以後有她陪伴在身邊的歡聲笑語了。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陸奕寒說着像迅風一樣揮動。
原本剛剛消化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夏暖眼淚含眼眶,卻始終一副倔強隱忍的模樣,雙拳緊握,潔白的貝齒咬着下脣,不肯讓眼淚再落出來。
眼看着夏暖一副要把嘴脣咬破也不求饒的模樣,陸奕寒低頭輕輕吻住她的脣,脣齒相依的剎那,夏暖覺得疼痛似乎並沒有那麼濃烈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無法言喻的愉快。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黑暗中的房間裡溫度卻越來越濃……
···
自從那天晚上過後,夏暖每天都在等神秘男人將她救出去,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除了每天晚上瘋狂的佔有她的身體,對於救她出去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但對於一個被判了死刑,倒計時來說的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在這段時間裡,除了一直在想辦法救她出去的蘇銘來看過她兩次之外,沒有一個人來探視她。
時間不等人,一個月的時間再難熬終究還是會過去。
明天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可是神秘人卻沒有一點救她出去的動靜,她明天就要被執行死刑,任憑夏暖再淡定也坐不住了。
她今天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只是 這些日子,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般一現實,她好像就沒有清醒過一般,每天一個人被關在狹小而潮溼的房間裡,一日三餐,波瀾不驚,過得昏昏沉沉,唯一不同的是每當夜深人靜時,就會有一個人準時和她纏綿。
這樣的橋段,怎麼看怎麼都有一種電視裡的人鬼情未了的感覺。
莫非,和她夜夜纏綿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否則,爲什麼每次都在黑暗中見不得光呢?
只是每天晚上那樣強烈的感覺和撞擊,又怎麼會是假的呢?
夏暖覺得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她必須要弄清楚那個神秘人究竟是人是‘鬼’?
監獄裡看守森嚴,她除了一日三餐的時候會看到獄警,根本就沒有接觸任何人,能在不知不覺中讓她昏睡毫無意識,只有一點可能性。
就是她的飲食裡被人動了手腳。
如今想來,在這二十幾天的日子裡,她吃過晚飯後,不管她多麼強迫自己不要睡,總是在五六個小時之後,莫明奇妙的陷入昏睡。
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晚上獄警送飯的時候,夏暖故意假裝沒有拿穩,一碗的飯就散落在地上。
因爲她看到一個犯人不小心把碗掉到地上,獄警不僅罰那個犯人,還讓他把掉在地上的飯吃完。
夏暖一臉害怕的看着獄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