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推開門,對着守在門口的小菊道:“我現在也沒有心情吃東西,看公園的風景不錯,你帶我去公園看一會風景吧!”
“好的,少夫人!”小菊恭敬的回答。
兩人下了電梯,小菊在前面帶路,和夏暖一起去了公園,公園裡的佈景很漂亮,假山小橋流水,花香鳥語的,尤如世外桃源。
“我一會可以去找奕寒,你有時就去幫你的吧,不用陪着我!”夏暖對跟在身後的小菊道。
小菊想了一下,“那我先去忙了。”
小菊走後,夏暖拿出手機,給陸奕寒發了一個信息,告訴他關於林以沫和陸曉龍的事情,讓他去救林以沫,還怕陸奕寒看不見,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不過在陸奕寒接通後,卻沒有說話便直接掛掉電話。
她只能做這些了,她雖然同情林以沫,卻並不能原諒林以沫爲了趕走她對奶奶做的事情,更不想和陸奕寒一起去解救林以沫,她還沒有大度到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去解救一心想趕走自己的女人。
收起電話,夏暖開始欣賞公園的夜景,都說陸錦賀是喜歡享受型的人,確實不假,每天早上在這樣的環境裡打太極,確實很愜意。
讓夏暖意外的是陸錦賀居然還在公園裡種了一片草藥園,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草藥,大多種的是夏暖耳熟能詳的。
陸家人爲了陸錦賀的八十歲壽宴很用心,夜景佈置的非常漂亮,有很多各式各樣的花燈,每棵樹上也掛着五光十色的彩燈,看起來非常夢幻又不失喜慶。
夏暖走到花園的中間,突然響起一道嘹亮的叫聲,把夏暖嚇了一跳,連忙四處觀看,看着前面亭子裡掛着一個大鳥籠,裡面的一隻大鳥兒不停的在籠子裡上下飛轉,一副想要出來的樣子。
從它的叫聲中,夏暖知道那是一隻貓頭鷹,看它的身形大小,應該還是一隻還未成年的貓頭鷹。
貓頭鷹是兇猛的動物,尤其是看到生人進入他的領地,以爲人家要和它搶領地,會發出急躁的叫聲,以示警告。
夏暖見它將籠子搖動的隨時要掉到地上,衝出來攻擊她的樣子,連忙準備繞道而行。
纔剛走沒幾步,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那是重物砸地的聲音,緊接着,一個黑色的東西從夏暖的頭頂飛過,最後停在不遠處一個草坪上,傳來撲打草地的聲音。
夏暖看向草坪,在彩光燈的照射下,夏暖看到貓頭鷹一會飛上一會飛下,似乎在啄咬着什麼東西,接着,見貓頭鷹飛起來,嘴裡叼着一個又細又長的黑色東西從夏暖的頭頂飛過,然後落在亭子裡,低頭小雞啄米般的啄起來。
夏暖心裡一驚,居然是一條蛇,看身形至少有一米長!
Wωω ◆ⓣⓣⓚⓐⓝ ◆c o 沒有想到像陸家這樣豪華的別墅里居然還有蛇出沒,真是太嚇人了!
夏暖不敢多留生怕公園裡還有其他的蛇,連忙向前走,只想盡離開這片花園。
也許是因爲走得太急,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路,只感覺到自己踩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人差一點被絆倒。
夏暖回頭一看,看到一隻手露在由鵝卵石鋪成的路上,手指還一顫一顫的動着。
眼前的一幕,把夏暖嚇得心臟都差一點跳出來了,若是常人看到這一幕,一定被嚇得不是暈過去就大喊大叫着跑了。
夏暖在短暫的驚嚇過後,意識到那個人還活着,爲自己打氣加油,打開手機的燈,小心的拔開草叢,看着一個趴在草地上的身體。
“你好,請問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安靜的公園裡,夏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清脆和清響。
看着面前一動不動的人,夏暖的心情緊張極了,就在他以爲那人失去了意識不會給她迴應時,傳來一道虛弱的迴應聲。
“我,我能……”
夏暖連忙將手機放到一旁,蹲下來去翻那個趴在草地上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氣纔將他翻過來,當她看到那個人的臉時,驚訝的瞪大眼睛。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停下來看的人居然會是她的公公陸振輝,夏暖聲音緊張關心的問:“爸,怎麼是你?你怎麼了?”
看到夏暖,陸振輝顯然也很意外,手指顫抖的指着自己的腿,聲音虛弱的道:“蛇……”
陸振輝的話讓夏暖立刻想到被貓頭鷹抓到的那隻蛇,連忙掀開陸振輝的褲角,在手機燈光的照射下,夏暖看到陸振輝腿肚子上兩個紅腫的牙齒印,陸振輝的腿已經腫得像包子一樣,僵硬不已。
夏暖連忙將陸奕寒爲她包紮的手帕拿掉,綁在陸振輝腿上傷口的上方,用力的勒緊,打了一個死結,然後想也不想的低頭就要去吸陸振輝腿肚子上的傷口。
陸振輝意識到夏暖要給他吸毒,原本又痛又軟沒有一點力氣的身體,在那一剎那硬是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夏暖推到一旁,隨即身體又無力的倒在草地上。
“爸,你放心,我是醫生,我會注意方法,不會讓自己受傷。”說着不顧陸振輝將腿抽出,壓住他的腿,對着傷口一口又一口的將毒吸出來。
陸振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在生死一線之時,會是夏暖不顧生命危險的救了他,想着昨天他對她說的那些話,陸振輝心裡覺得有些愧對夏暖。
誰說他兒子就一定要娶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呢?
有一個善良,正直而又賢惠的妻子,才能讓男人無所顧及的在外打拼,不是嗎?
陸奕寒在看到夏暖的短信後,就藉故出來到公園找夏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打電話也沒有人接,看到遠處一個燈光亮的和其他燈光不一樣,連忙朝着那個燈光跑去。
當他看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時,被嚇了一跳,聲音顫抖的問:“爸怎麼了?”
“爸中了蛇毒,我在幫他吸毒,黑血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你放心吧,爸不會有生命危險。”夏暖說着低頭又要去傷口上的血。
陸奕寒一把拉開夏暖,疼惜而又責怪的吼道:“你這個傻瓜,你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你懷孕了怎麼能冒險?”說着不等夏暖回答給陸振輝吸毒。
在陸奕寒給陸振輝吸毒血的時候,夏暖突然想起公園裡有一片草藥園,連忙跑過去拔了幾個具有解毒藥效的藥草,洗也不洗的直接往嘴巴里放,將幾種草藥混合嚼成一團,跑回來敷在陸振輝的傷口上。
正在吃壽宴的陸錦賀聽到傭人說看到陸振輝中毒,連忙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在衆人的攙扶下,來到公園。
陸奕寒在夏暖的指導下,給陸振輝吸好毒,準備背陸振輝起來去醫院,陸錦賀趕過來,連忙擋住準備離開的陸奕寒。
“奕寒,剛纔聽傭人說有人中毒,說的是你父親嗎?中的什麼毒?”陸錦賀看着陸奕寒一臉擔憂的問。
“我爸中了蛇毒,現在昏迷不醒。”陸奕寒聲音冰冷的道。
陸錦賀一臉惶恐的樣子,好像地上有蛇咬他一般,“蛇?這別墅天天都有人打掃,怎麼會有蛇跑進來?”
“爸,我們別墅就在半山腳下,外面叢林密佈,現在又值炎熱夏季,正是蛇出沒的季節,可能是傭人沒有注意到有人溜進來,才讓這蛇傷了人,奕寒,你彆着急,我這就讓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爸治療。”陸振剛一臉嚴肅的道。
“不用了,我爸的身體一直都是陳叔看的,陳叔最瞭解我爸的病和用藥禁忌。”陸奕寒說着要越過陸錦賀離開。
陸錦賀連忙拉住陸奕寒的胳膊,一臉愧疚的道:“奕寒,你爸在我這出了事,大爺爺我真的很自責,我難辭其疚,你還是讓你爸在這裡治療,讓大爺爺看到你爺爺平安無事,大爺爺我才能安心啊!”
“是啊,奕寒,我已經讓人叫醫生了,醫生馬上就來,送陳叔的醫院太遠了,讓你父親在這裡治,我和你大爺爺也放心。”陸振剛附喝道。
夏暖見這父子倆一唱一合的在這耽誤時間,每一分一每秒對陸振輝來說都是和死神賽跑,心裡對這對父子更加厭惡幾分。
見陸奕寒深邃的眸中露出一抹危險之色,身上散發着寒氣,怕陸奕寒衝動,正中陸錦賀的下懷,萬一他藉此機會倒在地上不依不撓,耽誤陸振輝的最佳治療時間,豈不是糟了?
夏暖腦子裡靈機一動,大叫一聲,“啊,蛇…有蛇…”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有蛇,一個個都嚇得不輕,慌忙而逃,而扶着陸錦賀的陸振剛聽到有蛇,直接將陸錦賀鬆開就跑。
夏暖趁混亂一高跟鞋細長的跟狠狠的踩在拉着陸奕寒胳膊的陸錦賀腳上,疼得陸錦賀以爲自己被蛇咬了,連忙鬆開陸奕寒的胳膊,向後踉蹌了幾步。
畢竟是八十歲的老人了,平衡力沒有那麼好,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鵝卵石上,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我被蛇咬啦,快救我,快叫醫生!”
夏暖趁機拉着陸奕寒離開。
將陸振輝放到車上,陸奕寒親自開始,一路踩油門,飛快的來到陳叔的診所。
陳叔和兩個護士已經在診所外面等着,看到陸奕寒下車,連忙讓護士推着車迎上去,聲音急切的道:“你爸怎麼會中蛇毒?”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我爸已經昏迷不灑,麻煩陳叔一定要救好他。”陸奕寒的聲音有些哽咽。
說話間已經到了診所的手術室,陳叔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力!”
就在陳叔關手術門時,夏暖一把將陳叔的手拉住,“陳叔,我有東西交給你。”
然後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從胸口拿出一段黑色的肉乎乎的東西,看起來非常噁心。
“這是什麼?你怎麼會把它放在……”陸奕寒欲言雙止。
“當時我在公園,陸家養的一隻貓頭鷹發現了這隻蛇,就從籠子裡掙扎飛出來,將這隻蛇抓回到亭子裡吃,我去拔草藥時,順便在地上撿了一塊貓頭鷹沒有吃完的一段蛇肉,想看看這是什麼蛇,以方便研究相對應的解毒方案,希望可以對陳叔有幫助。”夏暖沉聲道,並沒有因爲從胸口拿蛇而有任何的害羞。
作爲醫生,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是救人的一種。
陳叔將那塊蛇肉拿過來,一張臉滿是驚慌之色,“這是一條帶有劇毒的金環蛇,必須馬上手術。”說着將手術門關上。
陸奕寒站在房門口,身體散發着冰冷而可怕的危險之色,聲音咬牙切齒,“金環蛇,A市根本就不會有這種蛇!”
夏暖心裡一驚,雖然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絕非巧合,但對於陸錦賀一家居然喪心病狂到放毒蛇殘害同門,還是唏噓不已。
不過隨即又釋然!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連她自己都受親妹妹的壓迫,恨不得她死,更何況是家大業大的陸家呢?
“那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做呢?”夏暖冷聲問。
“不管是誰做的,今天他把手伸到我的至親身上,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陸奕寒聲音冰冷無情的道。
“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支持你!”夏暖聲音溫柔如春風般絲絲進入陸奕寒的心。
陸奕寒握住夏暖的手,目光充滿感激的看着她,“真的非常感謝你,如果不是你不顧生命危險的爲爸吸毒,說不定爸就會沒命堅持到現在,真是難爲你了,爲了怕被人發現,把蛇放在……”
對於夏暖今天的舉動,陸奕寒心裡真的很感動,讓他一生銘記,要知道女人本來就天生怕蛇,而她爲了可以救他父親,不惜把死蛇肉放在胸口,換作一般的女人,一定沒有這個勇氣去做。
夏暖微微一笑,聲音溫柔的道:“我們是夫妻,你爸爸就是我爸爸,不管我做什麼,救爸爸是我應該做的事。”
陸奕寒身體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夏暖握着他的手給予他力量。
“我爸一定不會有事對不對?”陸奕寒聲音後怕不已,整個人身體也在顫抖。
夏暖知道此刻陸奕寒不再是叱吒風雲的商界之王,而是一個面對父親有危而擔心脆弱的普通男人。
中了金環蛇毒,換作任何人都會擔心害怕的。
夏暖目光認真的看着陸奕寒,聲音堅定的道:“對,爸爸他那麼堅強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會堅強的挺過來。”
見夏暖滿臉的堅定之色,陸奕寒一顆害怕的心彷彿在她充滿魔力的雙眸中,變得不再那麼害怕,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放輕鬆了許多。
陸奕寒重重的“嗯”了一聲。
兩人坐在手術室中,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心裡一片擔憂。
※※※
夏暖那一聲‘有蛇’,把衆人嚇得不輕,一個個都不敢在公園逗留,跑回到宴會廳,面對陸錦賀痛苦的哀吼聲,陸振剛不得不停下來,讓傭人拿着手電筒照了一翻後,確定沒有蛇後,又讓傭人拿着棍棒跟在他身旁,這才放心的走到陸錦賀身邊。
爸,你怎麼樣?”陸振剛假裝擔心的問,其實他巴不得陸錦賀被毒蛇咬死算了,時間緊急來不及立遺囑,身爲老大,又是公司的代理總裁,有那麼多人支持他,他自然理所當然的接任公司。
陸錦賀這一把老骨頭了,被這麼一摔摔得可不輕,屁股像是分成幾瓣的疼,但他沒有覺得腰上疼,全把注意力轉移到腳上,擔心被蛇咬了。
他家一把骨頭,可經不起金環蛇的毒!
“快看看我的腳是不是被毒蛇咬了?”陸錦賀聲音害怕的問,他這一生還沒有活夠,他不想死。
陸振剛讓燈光照在陸錦賀腳上,把他的皮鞋脫掉,只見腳面紅腫,並沒有破皮,安慰道:“爸,一定是剛纔混亂,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你,毒蛇再厲害,也不能隔着皮鞋咬傷你的皮膚,你放心吧!”
陸錦賀聽到不是蛇咬到他,一顆心這才放下來,聲音後怕的道:“幸虧不是被蛇咬的,我這條老命哪裡經得起金……”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看了看遠處還站着不少觀望的賓客,陸錦賀咳了一聲,沉聲道:“快扶我回房!”
“是,爸。”
陸振剛剛要伸手去扶陸錦賀,一旁確定沒有毒蛇出沒的陸振強連忙上來,一把推開陸振剛的手,“爸,這種事情哪裡能讓年紀大的人做,還是讓曉航來揹你,他年輕身強力壯。”
“是啊,爺爺,我比大伯有力氣,還是讓我來揹你回房吧!”陸曉航一臉關心的道。
陸錦賀看着二孫子關心的臉,在周圍看了看,卻沒有看到大孫子陸曉龍,心裡不禁生氣不已,“還是曉航孝順!”
陸振剛心裡很是生氣,這個陸曉龍,關鍵時刻跑哪裡去了。
陸錦賀掙扎着要站起來,這一動,差一點沒有要了陸錦賀的老命,腰部疼得鑽心,“我的腰好痛!”
家庭醫生已經趕到,聽到陸錦賀的話,詢問了一下詳情,一臉嚴肅的道:“陸老先生,我懷疑你可能是腰骨骨折,不能大幅度移動,還是躲到擔賀上去的好。”
最後陸錦賀被陸振強和陸曉航父子兩擡往擔賀上,父子倆擡往別墅裡的醫療間。
鑑定結果出來,陸錦賀腰骨骨折,需要臥牀靜養至少兩個月。
想到自己好好一個生日宴,不但沒有過好,還被摔到腰骨骨折,陸錦賀心裡就越想越氣,把所有人都趕走,讓陸振剛一個人留下。
待房門關上,陸錦賀目光威嚴的看着陸振剛,聲音責備的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好的一個壽宴不僅被你毀了,我還被摔到腰骨骨折,你不是說確保萬無一失嗎?怎麼會半路殺出個夏暖,夏暖可是學醫的,若是陸振輝活着,查出來蛇是我們放的,我們還怎麼活?”
去而復返的陸振強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連忙拿出手機調出錄音,將接下來的話錄下來。
雖說他也不希望陸奕寒一家太紅火,但萬一陸振剛扳不倒陸奕寒,說不定這可以作爲討好陸奕寒的證據,就算是他扳倒了陸奕寒,他也可以用這個扳倒陸振剛,一個心計如此狠毒的人,不配做公司的董事長。
“爸,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夏暖大晚上的會一個人跑到公園,你放心,就算陸振輝這次死不了,也不會抓住我們的把柄,那條蛇已經被小貓給抓住吃了,到時候我們可以說這蛇是小貓到別人家抓的,沒有死透,在逃跑時誤傷了陸振輝,與我們無關,而你之所以會跌倒,我剛纔分析了一下,一定是夏暖那個小賤人趁混亂故意踩的,爲的就是報復你。”陸振剛賠着小心輕聲道。
陸錦賀想想當時的情景,也覺得兒子說的沒錯,當時只有陸奕寒和夏暖離他最近,陸奕寒穿的是皮鞋,就算踩一鞋也不可能是一個小面積疼痛,一定是夏暖害得他腰骨骨折。
陸錦賀聲音冰冷的道:“夏暖這個小賤人,居然敢算計我,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真沒有想到陸振輝那臭小子命那麼大,居然這麼都能逃過一劫,若是這次讓他升職上將成功,陸錦鵬那老頭還不知道有多神氣,我們陸家就徹底被他們一家打壓一輩子,真是氣死我了!”
“爸,你放心,這一招不行,我還有下招,我已經收買了北京空戰軍的一個副司令,陸振輝他這次想升職沒那麼容易,到時候他一倒臺,董事會的那幫老傢伙一定不敢”
“爸,你放心,來日方長,我一定讓二叔一家被我們家壓在腳底下!”
“嗯,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見狀,外面偷聽的陸振強連忙躲到對面的書房裡。
陸振剛在父親那裡受了氣,越想越憋屈,想着從事發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兒子,他就直衝兒子的房間,卻沒有在房間裡看到陸曉龍!
一個負責照顧陸曉龍的傭人剛好上來,見狀忙道:“先生,我之前看大少爺去了樓下506客房,你可以去那裡看看。”
陸振剛心裡疑惑,但還是去了客房,用力敲了幾下門,客房的門都沒有人開,他知道里面有人,因爲沒有人住的客房是不會上鎖的,便找來客房的鑰匙,將房門打開,走進去,看到客房的牀上一片凌亂,卻並沒有看到人。
突然,浴室的方向裡傳來一道女人的壓抑聲以及激情碰撞的聲音。
“叫我龍哥哥……”陸曉龍聲音沙啞而充滿寵溺的道。
林以沫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她一直爲陸奕寒守身如玉,陸曉龍噴的那點藥效早已經過了,但是初嘗禁果的她第一次體驗到這種美妙的感覺,就像食髓知味一般上了癮,雙手勾住陸曉龍的脖子,任由他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攀登頂峰,樂不思蜀。
她知道她每叫一聲‘龍哥哥’,陸曉龍就會發動一次猛烈的進攻,讓她美妙難言。
“龍哥哥…你好棒…”林以沫聲音甜膩動人的沙啞道。
陸振剛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在坐什麼,被聽到的一切臊得面紅耳赤,默默的走了出去關上門,卻並沒有離開。
他想知道房間裡的女人是誰?
和陸奕寒一樣,他這個兒子也是從未和一個女人傳過緋聞,不管他催了多少次,給他安排多少個相親對象,他都不爲所動,也不說他喜歡什麼女人,讓他是操碎了心。
他曾一度懷疑他這個唯一的兒子是不是同性戀,現在聽到他和女人在一起,讓他心裡又激動又好奇。
不知道是今天晚上來的哪家千金!
今天請來的客人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管是誰家的千金,對他家的事業都會有很大幫助。
陸曉龍額頭上的汗珠伴隨着淋浴的花酒往下落,用力的攻城掠池,狠狠佔有這個他日思夜想了十年之久的身體。
十年前,21歲的陸曉龍去陸奕寒家,無意中看到林以沫穿着泳裝在水池裡游泳,雖然當時的林以沫還只有十四歲,但她已經發育得像是一個大姑娘一般,皮膚白皙透亮,如牛奶般絲滑,身材修長而傲人。
就像是一條美人魚一般游來游去,靈動如水,那一刻,他就在想,怎麼會有女人生得這麼美,純潔得讓人不忍肖想,只想遠觀。
那一刻起,陸曉龍就一直在等林以沫長大,雖然,他知道林以沫的心裡只有陸奕寒,但他不介意,在林以沫十八歲那年,已經25歲的他,還是鼓足勇氣,像個少年一般對林以沫表白。
毫無懸念的,他被拒絕了!
這麼多年,不管他做什麼,林以沫始終不肯接受他,他知道林以沫覺得他不夠優秀,於是他努力工作,年僅三十一歲的他,已經是身價百億的總裁。
他這麼努力,一切都是爲了林以沫,爲了讓林以沫對陸奕寒死心,他特意安排了晚上的記者,讓她親眼看到陸奕寒對夏暖的感情,可是她明知道陸奕寒不會愛她,卻還是堅持選擇陸奕寒,並且說他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如陸奕寒,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再也不想這樣守護下去,只想要瘋狂佔有她。
哪怕她清醒後會打他罵他,他也是快樂的!
看着此刻林以沫對他的百般配合,享受着她帶給他的極致感受,陸曉龍心裡後悔不已,早知道最後還是用這種手段佔有她,他早就應該先下手爲強了。
不過想到林以沫是他完完整整一個人的,陸曉龍心裡還是開心不已,他太瞭解這個時代的女孩子了,能像林以沫這樣在24歲還是清白之身的,實在太難得可貴。
“沫沫,我一定會讓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陸曉龍說着吻上林以沫最敏感的地方。
在外人眼裡,陸曉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但私下裡,他身邊並不缺女人,他認爲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承諾是娶她回家,而不是爲她守身,爲了不讓那些女人對他產生感情,糾纏不斷,他換女人的速度很快,他睡了多少女人,連他自己都數不清。
在這方面,林以沫根本就不是身經百戰的陸曉龍對手,聲音顫抖的道:“龍哥哥……”只想得到更多的安慰。
···
正在照顧陸曉依的徐氏聽到丈夫說兒子和一個女人在房間裡,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
“媽,人家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卻這麼高興,你是想氣死我嗎?”陸曉依一臉不爽的道。
“乖女兒,媽不是氣你,媽是高興你那個木頭哥哥終於開竅了,你爸剛纔說你哥哥和一個女人在客房……”徐氏滿臉堆笑的道。
陸曉依心裡一怔,這些年她哥哥的心思,她可是清楚的很,心心念唸的只有林以沫。
“和一個女人?”
“是啊,我去看看是誰?”徐氏說着站起來。
陸曉依連忙道:“媽,我和你一起!”
徐氏和陸曉依一起下樓到五樓的客房,看到陸振剛站在走廊上,不禁瞪了一眼丈夫,“兒子在裡面,你站在這門口像什麼樣子?”
陸振剛被說得一臉窘迫,“我這不是想着急看看兒子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兒媳婦嘛!”
“想看敲門就是了!”徐氏說着用力拍打房門。
裡面的陸曉龍和林以沫已經完事,林以沫更是被累得睡着,陸曉龍聽到敲門聲,在林以沫臉上吻了一下,穿上睡袍打開門。
看到是他父母和妹妹,連忙走出來關上門,徐氏想要進去,被他攔了下來,徐氏不滿的問:“裡面是誰家的千金,讓媽去看看!”
“不是誰家的千金!”陸曉龍說着拉着陸振剛和徐氏走,“我們到書房談一談。”
“什麼?剛纔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林以沫?”陸振剛臉色生氣的吼道。
陸曉龍並不爲父親生氣的臉色有所懼怕,淡淡的道:“沒錯,爸,我愛以沫,我要娶她。”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娶一個對我們家沒有任何幫助的女人。”陸振剛斬釘截鐵的道。
“爸,我要娶的女人只會是我喜歡的女人,不需要娶一個合作的伴侶。”陸曉龍不甘示弱的回擊。
“你,你這個逆子,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你就是打斷我的腿,我也要娶以沫!”
眼看着兩父子劍駑拔張,戰火一觸即發,一旁的陸曉依連忙拉住情緒激動的陸振剛,“爸,誰說哥哥娶林以沫沒有用了?在我看來,娶林以沫比娶任何人對我們家都有幫助。”
“你什麼意思?”徐氏疑惑的問。
陸曉依得意的笑道:“媽,你覺得有哪個富家千金對二爺爺家的瞭解比以沫更多更深呢?還有誰比以沫更受二爺爺的信任和喜歡呢?”
陸振剛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算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