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的這事哪兒不對。”雖然劉秘書說的振振有詞,但是席季總是覺的哪兒不對。
“三哥都把三嫂睡了,怎麼可能會離婚?”席季這話不是對劉秘書說的,而是自言自語的。
上次,三哥可是在羣裡發過消息,很明顯是已經把三嫂睡了,而且三哥還說是天天晚上……
若只是協議結婚,就不應該來真的,既然都來真的了,都把人睡了,再離婚,那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我說總裁禽獸,不,是禽獸不如。”劉秘書雖然醉了,卻還是聽到了席季自言自語的話,心中更多了幾分氣憤,此刻喝醉了酒,罵起自家總裁也是肆無忌憚了,禽獸不如都出來了。
“我總覺的三哥不可能會這麼做,這不是三哥的做事風格。”席季對夜瀾辰是瞭解的,席季也多少知道一些夜瀾辰跟楚無憂之間的事情,所以他覺的三哥不可能這麼絕情的對楚無憂。
“怎麼不可能,協議還在我這兒呢,你看看,你看看。”劉秘書直接從包裡把那份協議拿了出來。
劉秘書是從公司出來就來這兒喝酒的,離婚手續辦完後,屬於夜瀾辰的那一部分東西都在他的包裡。
“這不是三哥的字。”席季看了一眼,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是夫人的字,肯定是總裁讓夫人寫的,你看看這語氣,這風格,肯定是總裁說,夫人寫的。”劉秘書此刻已經認定了他家總裁是個負心漢,所以什麼事都覺是他家總裁的錯。
席季再次細細的去看那份協議,然後席季覺的劉秘書說的還是對的,這應該是三哥的意思。
他覺的,楚無憂肯定不會想出讓劉秘書代辦離婚這樣的辦法。
席季再去看協議的第一次,看到拿上夜氏股份馬上離婚時,臉上也多了幾分氣惱:“三哥真絕情.”
“是呀,總裁真的是太絕情了,當時夫人可傷心,可難過了,夫人一直強忍着,要不然當時肯定就哭出來,我想現在夫人還不知道躲在哪兒哭呢。”劉秘書本來就以爲楚無憂是傷心的,醉酒後這一想法就在心中定了形了。
“夫人不會出事吧?夫人不會因爲太傷心,太難過,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吧?”劉秘書的眸子閃了閃,突然驚呼出聲。
“不,不至於吧?楚無憂不是那種禁不起打擊的人。”席季想到上次在冷爵時楚無憂所做的事情,覺的不可能有劉秘書說的那種事情發生。
“你不懂,感情的事情跟別的事情不同,平時再堅強的一個人,遇到感情的事情時也會變的不堪一擊。”劉秘書說的像是自己很有經驗一樣。
“你有楚無憂的電話號碼嗎?我打個電話問問。”席季聽他這麼一說,也忍不住開始擔心了。
“沒有,不過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給夫人了,讓夫人有事給我打電話。”劉秘書愣愣的回了一句。
“靠,你個蠢蛋,她若是想跟你說,當時就說了。”席季望了他一眼,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給三哥打個電話問問。”席季覺的這種情況下,不管離婚是不是三哥的意思,這事都應該問問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