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裡,她大吐特吐,就差點沒把自己的心肝脾肺都吐出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吐空了胃,漱了漱口,全身虛脫的扶着牆壁,勉強走了出來。
忽然,一抹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嚇得她半死。
他不是在跟周蘭娜那啥,那啥嗎?
“女人,你剛剛乾什麼去了?”秦晗奕伸出大掌,按在牆壁上,將葉以沫夾在他與牆壁之間,惡狠狠的問道。
葉以沫看着他一臉的沉黑,蹙緊眉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好了。
他是不是神經不好啊?她去個洗手間,也要報備?
“很噁心嗎?”秦晗奕盯了她半晌,忽然開口問道。
“啊?”她微愣,驚叫一聲,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既然如此,解釋已經變得多餘,葉以沫索性別過眼,不看他,更不願做那個虛僞奉承的女人。
她並不高傲,爲了生活,她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但,偏偏就是不能在秦晗奕面前,拉下臉來。
猶記得,第一次見他時,他紳士的對她笑笑,她的心便頓時一陣狂跳。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笑起來時,也會有這種讓周遭所有事物,都失去光澤的能力。
那樣的笑,她用了一輩子去記下,亦用了最慘痛的代價去明白,太美麗的東西,果真都是有毒的。
秦晗奕的脣角,急速的抽搐兩下,咬牙切齒的,又問了一遍,“真就那麼噁心?”
葉以沫的眉心,皺得更緊了幾分,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陣怒火,轉頭看向他,回道:“是。”
“呵!”秦晗奕忽然輕蔑嗤笑,很肯定的總結道:“你在嫉妒”
葉以沫心下一慌,立刻辯駁,“神經病,你才嫉妒。”
只是,下一秒,她便懊惱死了自己那近乎心虛的反應。
“葉以沫,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很虛僞,很做作。”秦晗奕脣角的蔑視漸濃,心裡的怒氣竟是奇蹟般的散去了。
他從來不是個願意和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但對葉以沫,他卻恨不得事事計較……
“隨便你怎麼說,我沒有。”葉以沫覺得自己的肺,就快被氣得炸開了。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般的可惡?
“沒有?”秦晗奕挑眉,依舊一副不屑的樣子,“那就讓我試試。”
葉以沫還未懂他的意思,他的脣便已經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脣……
軟軟的,本該溫熱,卻極其薄涼,帶着屬於秦晗奕特有冰度的脣,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壓在了她的脣上。
她瞬間瞠圓了眼睛,驚得脣瓣微張,卻正好給了他可乘之機,讓他的舌沒費吹灰之力,便探入了她的口中,糾纏住了她的丁香。
“嗡”的一下,一陣電流,從她的舌尖竄遍了全身,竟是讓她渾身顫抖着,忘記了反應,任由他爲所欲爲。
秦晗奕左手扣住她的後腦,原本撐在牆面上的大掌,此時已經滑上她的背,輕輕的摩擦。
他的動作,異常的溫柔,卻讓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