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十幾天過去了,鐘鳴一路上用靈覺感應之外,沒到一個村子還會特地去打聽消息,不過沒有任何人知道,鐘鳴暗罵小施他們這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吧。
一路上沒有找到什麼分憐觀,倒是找到了一些有些年份的天材地寶,鐘鳴簡單煉化一下就讓鍾星服用了,反正鐘鳴現在對這種級別的天材地寶沒有什麼需求,鐘鳴也發現了,他們對天材地寶的吸收效率好像並不如自己,而且是遠遠不如,估計是自己血脈的問題。
道觀沒有找到,但是必須找。而在這個時候,鐘鳴發現自己被跟蹤了,鍾星沒有任何發現,對方的實力還算可以,鐘鳴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他沒有告訴鍾星這個消息,因爲鐘鳴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姑且看看對方要做什麼吧……
遠處高坡上站着六個人,形色各異是五男一女,其中就有一個鬼物,雖然對方看起來跟普通人一樣,但是鐘鳴已經感覺到對方的氣息,那是無面。
有些奇怪的是,這個無面跟之前和自己交易的無面似乎有些區別,因爲她的實力要弱小的多,而且細微之處也完全不同,不像是分身什麼的,就好像是一個另外的人,雖說兩人差不多,鐘鳴不敢確定這人就是無面。
其實,最開始無面並不是沒有臉的,當初她修煉的功法爲了能達到大成,必須將自己分裂成一千面,這個就是所謂的千面,而自己的本體就成了渾圓無臉這樣的狀態,當這一千面成熟之時,無面就可以將他們融合回來,然後可以藉此進行一次大突破,突破自己功法的極限。
當然,這也是很危險的……因爲千面有可能會死,死了之後無面就必須再分裂出一個,而且對方都有自己的意志,幾乎百分百會反抗無面本體的融合。當初利用鐘鳴抵擋那個大妖的殘月就是無面千面中的一面,如果不是鐘鳴的話她估計就死了,這麼算起來的話,鐘鳴其實對無面還是有恩的,只是鐘鳴對這一切並不知道,而無面也沒有告訴鐘鳴的意思。
這與跟蹤鐘鳴的這個無面……沒錯,他確實是無面分裂出千面的其中一個。
自從鐘鳴將金蟾借給無面之後,她利用特殊的方法讓金蟾修爲大進,讓其順利成熟,開啓天賦,在這半年之內,她已經依靠金蟾的天賦能力,吞噬融合了一大半的千面分身。
那是,跟蹤鐘鳴的這個千面分身卻不是普通的千面分身,因爲偶然的機會,她也知道了那個功法的奧秘,所以她也開始吞噬融合別的分身,至今已經融合了百來個分身,但是越是融合分身千面分身的實力就越強,知道的東西就越多,不僅如此,她還有了自己的機緣。
所以說,這個千面分身幾乎可以說跟無面斷了關係,這是一個特殊的鬼修,當推算出本體已經得到金蟾,並且開始收網,大肆吞噬分身之後,千面分身就知道不妙了,所以她不僅不得離開自己原本修煉的地方,而且爲了躲避金蟾的追蹤還修煉的特殊的道法,這個道法就是龜元功,不許進食,不許排泄,不許呼吸,甚至不許開口說話,這種狀態下才能運功,避免金蟾的追捕,前面幾個還好說,畢竟她是鬼物,但是不許開口就不大好辦了,這東西感覺十分簡單,但也是一種非常難熬的折磨,若是沒有修爲的普通人肯定會受不了。
千面分身知道自己如果沒有什麼作爲的話,那自己一定會被本體吞噬的,那自己可就死了,千面分身並不想死,她修煉的是占卜,依靠這個吞噬了很多的同類,他也推算出那個金蟾的主人其實是鐘鳴。
也就是說,只要控制住鐘鳴,那就可以將金蟾除掉,而沒有金蟾的無臉是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千面分身有信心成長到超越無臉的境界。
但是,時間是個大問題,其實他並不是很瞭解鐘鳴,但也知道對方的實力非同小可,所以她找來了一些幫手。這些幫手的實力都十分不錯,只不過大家的目的都有些不同,其中有些要殺了鐘鳴的,有些想要搶奪鐘鳴寶物的,目的不一樣,但是大致方向是一樣的,那就是……控制住鐘鳴。
這些人有的來自其他的門派,有的則是聯繫較多的散修。不過因爲千面精通占卜,而且實力不弱,所以算是頭頭,旁邊一個漢子正皺着眉頭問道:“千面,那跟在後面的,是不是鍾立的什麼護法啊?那人是誰?感覺沒什麼修爲嘛,是不是對方隱藏的比較深?”
無面:“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我的眼裡還是說得過去的,對方不是什麼隱藏修爲的高手,她就是徹徹底底的剛踏入修道者的新人,可能是鐘鳴的徒弟,大家不用太過擔心。”
那位修士沉吟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鐘鳴這人雖然年輕,但是修爲實在是深不可測!加入他身邊再出現一個高手,那我可就沒有任何信心了。”
旁邊又有一個人道:“千面的占卜之術非同小可,而且觀測也從來沒有錯過,既然她說不是什麼隱藏實力的高手,那就沒問題了,如今鍾立與的聲望正如日中天。與各大派前輩的關係也比較好,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不要招惹比較好。”
“老劉,你這話說的,現在我們已經是箭在鉉上不得不發了,那鐘鳴的實力確實不錯,但是我們可是有六個人啊,而且我們也不賴,這小子年紀輕輕修爲不凡,身上也有衆多寶物,只要殺了他奪了寶物,我們就用足夠的資源讓自己的修爲更上一層,富貴險中求,我們成功的概率還是很大的,所以不要擔憂。”
說話的是一個有了白髮的男人,很顯然,這傢伙對鐘鳴還是不夠了解,別說是他們八人了,就是八十個人也不一定有用,除了千面憂心忡忡外,另外幾人都沒有意識到,依舊盲目的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