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原來我們招魂的時候,恰巧趕上了王先生排殭屍來偷襲我們,兩個殭屍並不是被我們招來的!
我一眼不發地看着王先生此刻陰險的嘴臉,心想只希望莫小蘭能夠順利地跳出去,這樣就算我死也不算白死了。
“說了半天,你還沒有說你究竟有什麼陰謀!你們都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對着他們兩個人質問地說到。
王先生環視了一下這祠堂四周,然後回頭對我說:“可能你並不知道,你們的村子可是一個風水寶地啊!”
“我怎麼不知道,不然那東南亞的老妖婆也不會來到我們的村子來害人,還有你!”我諷刺地說到。
“你說的是沒有錯,不過我和那個老妖婆各有各的目的,井水不犯河水!況且,不是你那外出打工的堂哥把你們村子裡的消息傳出去,說不定那老妖婆也不會來的。”
什麼?照他說話的意思,難不成那老妖婆是堂哥引進村子的?想到這裡我疑惑的問:“消息?什麼消息?我們張家屯又有什麼特殊的?”
“消息,所謂的消息,就是你們的村子地形封閉,村裡單身男丁衆多,不過這倒也沒什麼特殊的,但是那老妖婆一來,就發現你們都村子遠遠不只是這樣,這裡的風水格局極其特殊,所以她打算要在這裡圖謀她的計劃!我也是一樣,不過我們並不衝突,我的目的比她要簡單的多!”王先生解釋說到。
王先生的一番話,讓我想起了當初堂哥死的時候,第一個來看堂哥的那個老醫生,老醫生曾經暗示說過堂哥的下場,是堂哥自己因果,難道就是指的這個嗎?
聽到這裡,我把目光轉向張老伯,然後質問他說到:“這個僞君子這樣不難理解,你又是爲了什麼呢?你的兒子都要被害死,又被練成殭屍了,你居然還成爲了他的幫兇!”
張老伯聽到我的質問之後,不僅沒有愧疚,反而怒氣衝衝地說到:“胡說!說什麼我兒子是被王先生害死的,明明是那個叫做河清的女鬼害死了小二,那個老妖婆種植屍禾,需要更多男人的陽氣,於是小二就成了河清的目標!況且,那一天,王先生明明就和我們在一起,怎麼可能要來害死小二呢?!”
張老伯說到頭頭是道,估計這就是王先生告訴他的,原來在我眼裡十分善良的河清,實際上並不是那個樣子,她還需要爲她的姑姑做事,在這一點上莫小蘭算是說對了。
“行了!不要和他廢話了,把他練成殭屍,鬼奴,少了這個禍害,我們的計劃就會順利得多了!”王先生十分陰險的衝着我說到。
接着,張老伯就就把我摁倒在地,然後對着我,突然把扒開了我胸前的衣襟,接着王先生就在我袒露的胸膛上開始畫上奇怪的符咒。
我心想這肯定是他們的邪術,想要把我練成殭屍和鬼奴的邪術,於是我就拼命一般地掙扎着,不讓他順利進行這個步驟。
看到我的拼命抵抗之後,王先生惱羞成怒,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衝着我的腦袋就是一下子,劇烈的眩暈感傳來了,接着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我漸漸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感覺到了頭部傳來的劇痛,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我此刻處於一個班密閉的空間裡面,異常的黑暗和壓抑。
而我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了,我甚至已經沒有知覺了。
這種情況之下,我不知道是應該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憂心,畢竟這樣看來我還沒有被殺死,可是面臨的處境確實不容樂觀。
我努力折騰了半天沒,才發現自己剛剛能夠扭動一下脖子,於是我動了動脖子,環視了一下這個密閉的空間。
我感覺到了周圍的材料是木製的,然後再一扭頭,居然對上了一張慘白的臉,一般再這種黑暗的情況之下罵我是看不清楚的,不過,或許那張臉太白了,透過木板上落下的微光照在那張臉上確實格外的清晰!
那張臉是已經死去的,大娘的臉,而在她的額頭還畫着奇怪的符文。
看着大娘雖然眼睛緊閉着的,一臉的詭異恐怖,但是現在估計處於沉睡的狀態,不會有什麼攻擊的舉動。
我平復了一下,我被嚇得夠嗆的小心肝兒,心想。既然大娘在這兒,那小二豈不是也應該在這兒,我回憶了一下小二那張佈滿鮮血的臉,做後心理準備,然後扭過頭來看了看另一半,卻發現並沒有小二的屍體。
虛驚一場,病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處在一個箱子裡面,但也十分的納悶兒,這究竟是這麼一會事兒,我被那個王先生砸暈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讓我十分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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