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幹什麼?姓簡的,你真不要臉,你纏着軒少不放,我不過是潑溼了你而已,你說,你至於那麼無下限的封殺我誹謗我陷害我嗎?你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個狐狸精居然罵我無理取鬧……”
“什麼陷害你?”簡秋懵,不明白了。
“報紙,今天的報紙,你居然把我登上了頭版頭條,真夠噁心的,可是你呢,明明軒少就在這家醫院裡,他連來看你一眼都不曾,姓簡的,你真可悲,你該死……”連珠炮的女聲,一邊訴說着她對她的怨言一邊快速朝她走來。
簡秋瞄到了她手上的一個玻璃瓶子,忽然想起這女子昨天說過要潑她硫酸的,雖不知是真是假,不過先保護了自己總是沒錯的,她身子靈巧一移,人便下了牀,就是這樣的空檔,那女人瓶子裡的液體已經狠甩了過來,半圓形的液體拋物線,剛好落在了她病牀的被子上。
“喂,你別弄溼……”看護眼看着有液體潑過來,也沒想其它,下意識的就想要保護被子,結果,那些液體一半倒在了被子上一半倒在了她的手臂上,“啊……”噝噝的響聲中看護驚叫了起來。
伴着噝噝響的還有被子上和看護手臂上倏忽騰起的煙氣。
硫酸,真的是硫酸,簡秋一下子怔住了,“你……”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會玩真的,還真來醫院潑她硫酸了。
然而,女人就是潑了,但剛剛女人數落她的那一切,她一樣也沒做過。
可,這個時間點根本不是去追究是誰做了的時候,簡秋先是迅速的從上到下掃過女子,確定她身上不可能再藏有硫酸了,這才快速的按下了病牀上的緊急按鈴。
“什麼事?”那邊護士問道。
“有人潑硫酸,傷了我病房時的看護,請馬上派醫生和護士來急救,另外,報警,封鎖所有通道,防止嫌犯逃離現場。”相比於傷了人忘記了逃跑還站在那裡發抖的女人,簡秋這一系列的動作言語冷靜沉穩,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你……你說我是……是嫌犯?”當病房的門被推開,五六個人刷啦衝進來後,女子才終於反應過來她才說的話,可這時候再想逃,真晚了。
醫生和護士忙着處理看護胳膊上的傷,兩個保安架走了歇斯底里狂吼亂叫的女人,當病房裡終於清靜了,簡秋才長舒了一口氣,赫連軒,他這次連累她連累大了,做他的妻子真不容易。
“簡小姐,麻煩請隨我們去警局錄一下口供做一下筆錄。”警察例行公事的說道。
“行,不過要等我看完一份報紙在走。”被人強加了罪名,可她至少要知道報紙上都說了那女人什麼,不然,豈不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