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對着警局監控器說愛她(求票)
接下來,彼此靜默。
凌語芊再逗留片刻,辭別,回臥室,先是到牀前看了一下依舊酣然熟睡的小人兒,隨後走進浴室,查看自己的身體。
幸好,除了嘴脣直接受到侵犯而痕跡明顯,身體其他地方由於衣物保護,且侵犯時間短促,並無多大影響,經過這段時間的平復,已經慢慢恢復常態,然而,有些事卻已經避免不了,譬如,答應他去警局落案!
想不到堅持掙扎了一整天,終究還是逃不過這樣的結局,只但願,野田駿一說話算數,情況別節外生枝,也希望,賀煜有足夠的實力“脫罪”,更希望,這件意外過後,真的能夠風平浪靜,自己真的很累很累,再也經不起更多的折磨。
凌語芊神思恍惚地呆立鏡子前,好一陣子纔回過神來,然後又洗了一次澡,把野田駿一留在她身上的所有氣息都沖掉。
這一夜,她徹夜不眠,看着東方亮起的魚肚白,她感覺不到新的開始,反而心情很是沉重,隨着天色越來越亮,她更加心緒不寧,忐忑慌亂。
她有點後悔了,後悔昨晚一時之間的不忍心,可惜,承諾已說出口,她再也找不到理由推辭。而且,時間容不得她後悔,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平時在早上極少出現這兒的野田駿一,來催促她起牀了!
懷着不情不願的心情,她逼於無奈打開房門,如期見到他巍然矗立門口,高大的身軀幾乎把整個門口給佔住。
“我煮了早餐,你儘快出來吃。”他恢復了以往的精神飽滿,還恢復了以往的溫潤笑容。
凌語芊的視線卻是停在他的頭上,真切地問候,“你的傷口怎樣,有沒有什麼不妥?”
“沒事,別擔心,我能承受的,再嚴重的也經歷過。”他繼續溫柔如水,又是催促,“去洗漱吧,我們早去早回。”
凌語芊身體再度僵起,而後衝他點點頭,退回房內,用了有史以來最長的時間洗漱,其實,她是在浴室裡發呆,想拖延時間,可惜這次催促她的人,是琰琰。
小傢伙也醒了,正拍打着浴室的門找着媽咪。
看着他天真無邪的小臉,凌語芊越發的難過,但又不想自己悲傷的心情傳染給無憂無慮的他,於是極力壓住傷感,若無其事地爲他洗漱,然後吃早餐,大約十點點鐘的時候,利用出去忙公事的藉口,拜別母親等人,隨野田駿一出發去警局。
一路上,她都默不吭聲,由於有的士司機在場,野田駿一也不多說,只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着。
非常溫柔憐愛的動作,凌語芊卻再也體會不到溫暖,反而有點寒涼的感覺,當正式踏入公安局,身處氣氛肅靜凝重的問話室時,她更是滿心慌亂,惴惴不安,還不由自主地想起當年被冤枉殺死雅?兒的情景,憶起當時在牢裡度過的悲慘一夜,因而,面對着鐵面無私的公安,她怯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野田駿一內心一沉,但也沒辦法,只好根據程序自個跟公安再說一遍案情。
凌語芊繼續神思恍惚,靜靜地呆坐一旁,看着他闡述,既不否認,也不贊同,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話。
儘管如此,整個案件還是徹底落了案。
走出公安局大門時,凌語芊忽然提出想自己走走,讓野田駿一先回去。
野田駿一微怔,若無其事地提議,“你想去哪,不如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凌語芊拒絕,已經不再隱瞞自己的情緒,緊接着,又補充了一句,“你回酒店的話,順便跟我媽說我碰到同學,遲點再回去。”
話畢,她對他留下深深一望,截住剛剛走來的空的士,對司機報出夢之園的地址。
園內的情況並沒多大變化,依然爛漫唯美,到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她心情隨之好轉些許,把自己投入在這個如夢似幻的世外桃園,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憂,就那樣,一直呆到太陽落山才踏上歸途……
日夜穿梭,光陰似箭,三日後,賀煜正在舉行着集團的股東會議,豪華氣派的會議室大門猛然被推開,幾個身着警服的男人闊步走了進來,直奔賀煜面前,帶頭的那個,公事公辦的冰冷語氣道了出來,“賀煜先生,現懷疑你跟一宗強姦婦女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瞬時間,偌大的會議室傳出一陣譁然,伴隨着無數道抽氣聲,大家皆被這出乎意料的大消息震住,驚詫的目光紛紛投注在賀煜的身上。
賀煜其實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到,不過,冷靜如他很快平復下來,沉臉看着警察。 шωш. Tтkд n. ℃o
池振峰心頭也大大一顫,迅速起身堵在賀煜面前,佯裝不知情地辨駁,“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們有沒有搞錯,等賀先生跟我們回去調查就知道。”帶頭警官依然面容嚴肅,絲毫不因爲賀煜的名氣而給半點情面。
與此同時,賀煜暗暗審視着帶頭警官,想起廖警官說過上頭多派了一個人加入這個案子,一個月前剛從別省調過來,看情況,應該就是此人。
目光緩緩收起,賀煜對池振峰吩咐出來,“幫我通知林律師。”
緊接着,又朝衆多股東宣佈,“今天的會議暫停,改爲明天再開。”
他話音才落下,賀煒迫不及待地嘲諷出來,“明天再開?你確定明天還能在這裡,而不是被關在牢中?我說堂弟,想不到你衣冠楚楚,原來是個衣冠禽獸,這麼重口味,賀氏集團英俊瀟灑的大總裁強姦婦女?真是震動全城吶!”
賀煜沒做聲,只冷冷地回他一瞥,反而下意識地朝另一個人影看去。
只見高峻正好也注視着他,視線與他對上,黑藍相間的眸瞳裡,暗暗涌動着複雜高深的光芒。
目光停駐約莫五秒鐘,賀煜再朝池振峰看了看,接着衝警察點點頭,隨他們步出了會議室。
抵達公安局時,林律師也及時趕到,林律師是個年約40來歲的中年男子,兩年前開始幫賀煜做事,能力非常好。他陪同賀煜一起進入問話室。
那帶頭的警官,果然是廖警官提及的那人,姓華。他仍然面無表情,根據程序刻不容緩地開始盤問,還播放了野田駿一遞交的錄像證據,令賀煜不容抵賴。
賀煜也反而直接承認出來,不過,並沒有說強姦,而是說,他與凌語芊兩情相悅,情不自禁共度慾海。
華警官聽後,眼中閃過一抹嗤笑,繼續對賀煜審視一會,質問,“賀先生,請問錄像中的女人是誰?”
“我前妻。”賀煜依然答得淡定從容。
“你們什麼時候離婚,是誰提出的離婚。”
“三年前,是我前妻提出。”
“原因呢?”盤問的語氣,步步逼近。
賀煜略略沉吟,回道,“因爲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一些誤會,她當時年紀還小,意氣用事,提出離婚。”
“那你呢?當年賀先生已經三十一歲,還是一個大集團的管理者,有足夠穩重成熟的你,又是因何允許她離婚,還把孩子的撫養權判給她?你沒想過,要解開這個誤會?”
“我愛她,但我是個自尊性極強的男人,我想給她一些教訓,把孩子判給她,也是愛她的一種表現,因爲我清楚兒子是她的命根子。”這番話,其實應該他說給她聽的,讓他的小東西知道,他是那麼地愛她。
華警官的氣焰,低下不少,稍作停頓後,接着問,“這幾年,你們有沒有聯繫過?”
“沒,當年航空公司弄錯,我們都以爲她和兒子已經遇上空難。”
“所以,半個月前你算是重新遇上她。你對她還有情,我可以理解,但據瞭解,淩小姐已經另嫁他人,可見她對你的感情不是那麼深,至少,不是你認爲的剛剛重逢就足以共赴巫山雲雨。”
“那是因爲我有足夠的技巧和能力,我不清楚她爲什麼嫁人,但我知道,她依然愛我,故當我主動時,她慢慢妥協、迎合,我們的過去,足以讓我們兩情相悅,不管經歷多少時間和多少事情,都不會改變。”賀煜依然誓言旦旦,胸有成竹。
“那錄像中的視頻又如何解釋?”
“那是我們夫妻間的一個房事情趣。”
“夫妻?我想賀先生你必須留意一下你的措辭,你們已經離婚,她現在是野田先生的妻子。”華警官這哪像是警察,簡直就是律師,不得不令人懷疑,他是否受過某些人的“特別叮囑”,咬死賀煜不放。
而賀煜,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繼續面不改色,回答自如,堅定的語氣配上不悔的眼神,“在我心目中,她永遠是我的妻子!”
小小的審問室,再次寂靜下來,這次,維持着好長一段時間。
華警官已經停止盤問,可那銳利的眼神絲毫不減,繼續緊盯着賀煜,宣佈出來,“由於賀先生提供的供詞無法與受害人達成一致,根據法例,我們必須暫時將賀先生拘留,以配合進一步審查!”
這樣的結果,出乎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賀煜沒有爭辯,林律師則用眼神默默與賀煜交流,然後,林律師離去,賀煜則被帶進拘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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