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都不信,汪勒東也很清楚,最近張詩雅的火爆程度非比尋常,所以只要跟她有關的事,這些記者都會非常的瘋狂。所以這個時候只好搬出殺手鐗:“我有女朋友,怎麼可能會跟詩雅交往,而且這次我跟詩雅一起去見投資商,我女朋友也在場。”
這話倒是讓這些記者感到很驚訝,其實他們不在乎什麼真相,只在乎觀衆喜歡的是什麼。
“不會吧?”記者們不願意去相信他的話。
汪勒東笑了,朝着停在前面的車走去,心裡暗暗吐了口氣:還好這瘋女人也在。
打開車門,他才發現劉宇已經睡着了,於是輕輕的推了推她道:“醒醒。”
聽睜開稀鬆的眼睛問道:“到了嗎?”
“沒有。”看着她這呆呆的表情,他忍不住一愣,不過隨後說道:“我們遇到記者了,你的偶像被他們圍住了,現在有麻煩,你願意幫她嗎?”
她的睡意退了不少,點點頭:“恩。”
於是他拉着她的手下車,走向那些記者,然後當着記者的面說道:“這是我女朋友,我們纔開始交往一個月。”
“啊?”不等記者反應,劉宇自身倒是一愣,傻傻的看着他:“你……”
汪勒東趁機就捧起她的臉,來了個熱吻。
當彼此的脣碰到一起,劉宇整個人都呆住了,腦袋一片空白,傻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臉,她沒有反抗,這個吻持續了幾秒就結束了,他露出一個微笑道:“所以我跟是有是不可能交往的。”
這時小區的保安趕來,把那些記者帶走,當記者走後,劉宇一臉憤怒的看着他。
擔心這件事穿幫,他立刻說道:“我們上車再說。”做出一副可憐的表情。
她只要憤怒的轉身朝車上走去。當汪勒東回到車裡,她馬上就一怒:“你幹什麼,竟然敢佔我便宜。”
“我可是詢問過你的,是你自己說願意,所以我才親你的。”
“我願意你妹,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這個。”想到被他親了,立刻吐了口唾沫,馬上把嘴給擦了一下:“不知道會不會染上口臭。”
渣男臉上出現幾道黑線:“我都不擔心,你擔心個屁。”
“渣男,我告訴你,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現在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等一下,沒有記者之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目露兇光,一副要殺人的眼神。
看着她這樣,他立刻緊張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嘿嘿。”她直笑不語。
車子開出了小區,不過一出小區,他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很多車在後面跟着自己,而且還有不少的攝影機。
“靠,連我都拍!”
劉宇忍不住抱怨道:“誰叫你是張詩雅的老闆,現在怎麼辦,不能去夢玲她家,否則會影響她的。”
“那就去我家!”說完一拐彎朝着自己的別墅開區。
“去你家幹什麼?”她有點着急:“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嘿嘿一笑:“就你這寒磣的長相,我敢對你亂來嗎!”
“你說什麼!”她一怒,盯着他說道:“快跟我道歉,否則我就把剛纔你做的事告訴記者。”
“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道歉,三,二……”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
“沒誠意。”
“那你覺得怎麼樣纔有誠意?”
“你應該下車給我跪下!”說着就翹起二郎腿,心情還不錯。
“做夢,坐穩了。”於是開始加速,回到自己的別墅,馬上就安排人把那些記者給攔下。
劉宇吐了口氣,不過一臉警惕的看着他道:“如果你敢胡來,別怪我不客氣!”一副潑辣的模樣。
“說了對你沒興趣。”摸摸鼻子,一副沒興趣的模樣:“今晚你就在這裡睡吧,這些記者很有耐心,估計會在這裡蹲一夜,說不定明天都不會走,你最好要有心裡準備。”
“我就不信他們一輩子不走。”說着還故意抹了一下嘴吐吐口水:“你該刷牙了。”
看着她這樣,他忍不住皺眉道:“你要不要再試試,確定一下是誰該刷牙了。”
“你敢!”不過她心虛的跑開了。
“跑什麼,你知道你睡哪個房間嗎!”他跟在她的身後說道:“樓上的房間隨便你選,注意一點。”
“我知道,死渣男,你要是敢有什麼非分之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想的美,我還要提醒你晚上別亂進我房間,否則我報警!”
“滾!”
翌日。
劉宇被一陣電話的聲音吵醒,她閉着眼接了電話:“喂,媽啊,什麼事。什麼!”她馬上睜開眼睛。
電話那頭劉母一臉笑容:“女兒,怎麼找了難朋友也不跟我說呢?搞的我還要從電視上才知道。”
“媽,你說什麼呢?”
“女兒,我都知道了,你也別瞞着我了,呵呵……”
電話掛了之後,她一愣:“電視。”馬上披上一件外套就往客廳跑,然後打開電視,換了幾個臺,發現電視上正在播放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自己跟汪勒東接吻的畫面,不對,是被他強吻的畫面。
“我靠,我上電視了。”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接着不少的電話打過來,她都不敢接,心想這下完蛋了。
當汪勒東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忍不住盯着她看。她一皺眉罵道:“渣男,這下臉我老媽都誤會了,你說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只能怪那些記者,誰叫他們亂說亂寫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一雙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看着他。
他嘴角一勾,卻說了句:“我我想問問你,穿的這麼少,不冷嗎?”
“啥?”她一愣,不過當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的時候,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發現衣領開了,因爲走的太聰明,所以只披了一件外套,所以導致胸若隱若現。
她一咬牙罵道:“你果然就是個渣男!”說着一巴掌過去。
不過卻被躲開了,汪勒東撇撇嘴道:“是你自己這麼穿,怎麼能怪我呢!”說完還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後評論道:“其實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也沒什麼料。”
“我料你妹。”說着就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枕頭砸過去。
但因爲一用力,頓時衣服又開了,汪勒東忍不住哈哈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滾。”說着窘迫的往樓上跑嗎,整張臉通紅,心裡一陣着急:怎麼這麼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