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在高臺上,喝着酒,冷冷的看着景彥一個人走進了自己的莊園,這個景彥,還真是有意思,他都已經看出來自己對他的太太有興趣了。
可是他自己來是個什麼意思?想讓自己沒有機會再看到她了嗎?
自從在愛麗絲的生日宴會上看到了沐晚星之後,詹姆斯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的,就是連做夢都是沐晚星的那張絕美的臉。
吃也吃不下了,喝什麼都是一個味——苦。在這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女人跟沐晚星一樣,對自己嫌棄的是徹頭徹尾的。
就是看到了自己的真實面孔,她都沒有多看一眼。
想到這裡詹姆斯覺得自己都很不自信了,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照了照鏡子。
鏡子裡的男人身材高大,勻稱,五官可是東西方的混血精緻的無可挑剔,可就是這樣的一張臉,有多少女人都想來跟自己說句話,睡覺那就是她們的榮幸,可是這個女人!
難道是審美疲勞了,彼得也確實不比自己差,彼得,彼得!詹姆斯恨的牙癢癢的,爲什麼這麼好的女人沒有讓自己先遇到?
今天的酒會是這樣安排的,下午大家就都在烤着燒烤,還可以去游泳,晚上的正餐就是自助酒會,完事了還有一場舞會。
來的人也很多,詹姆斯的身份和地位就決定了他的人氣,誰都想跟王室攀上的點兒關係,還有就是詹姆斯可是一個鑽石王老五,那些沒有嫁人的女子,和已經嫁人了,可是嫁的不如意的女子,都會圍着他轉的。
詹姆斯已經習慣了自己被女人環繞着,可是忽然有一個女人冷落了自己,他就特別想征服。
彼得,你不帶你的妻子來沒有關係,我可以去找她的。詹姆斯笑了,他就對手下的人吩咐了,自己打扮了一番就去了景彥的莊園。
景彥進了詹姆斯的莊園,就有很多的熟人,一聊起來就沒個完。
景彥也很放鬆,反正今天也只能在這裡呆半天了,只要是詹姆斯不看到沐晚星,應該他慢慢的就會忘掉了。
景彥低估了詹姆斯的執着,也低估了他的好色心。
“太太,有人找您,說是您的朋友,在莊園門口等着您的。”女傭來到了花園,對在散步的沐晚星說着。
“朋友?”沐晚星不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什麼朋友。
“我沒有朋友,你讓他走。”沐晚星可不想去見什麼陌生人。
“好,我去打發他。”女傭就跑了出去。
可是沒有多久,女傭就又跑了進來。
“太太,他很是執着,說是您看了就知道是誰了,也許您也正在想他呢。”女傭說着就看了看沐晚星的臉色,這個人說話還真是輕佻。
“不見,我在這裡沒有朋友,你讓他走吧。”這個人還真是很煩人的。
沐晚星不耐煩的讓傭人去打發了去。
走進了花園的深處,沐晚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在這裡纔可以讓自己的心裡清淨一些兒。
“噗通。”好像是有什麼聲音,沐晚星聽到了,也就當成是花工在弄花草吧,反正在這個莊園裡,她是什麼都不想管的,繼續的看着手裡的書。
“哈嘍,美人。”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在莊園裡可是沒有人敢對自己如此的輕佻的,沐晚星就擡了眼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沐晚星那清澈的眼睛還帶着些許憂傷,觸動了詹姆斯心裡的一根神經,讓他的心都有一瞬間的軟了。
可是就在他還沒有調整過來的時候,就發現眼前的美人已經站了起來,準備走了,他一急就拉住了沐晚星。
用力過猛了,詹姆斯就把沐晚星給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沐晚星被冷不防的一拉,跌進了一個懷抱裡,她聞到了一股菸草的味道。
站穩了,她就狠狠的推了抱着自己的詹姆斯。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進來的?”沐晚星對這個人真是煩透了。
在化妝舞會的時候就纏着自己,今天又來找自己,還翻牆進來了,真是厚臉皮。
“我是詹姆斯,至於是怎麼進來的,就是從那裡!”詹姆斯已經發現了沐晚星生氣了,他就本能的想哄哄她。
他指着自己翻進來的地方,沐晚星迴頭看了一下,景彥的莊園都是很高的牆的,這個人雖然手長腿長的,翻起來應該也是很危險的。
她又回頭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身都是乾乾淨淨的,並沒有爬了牆頭的狼狽。
“你是在關心我嗎?覺得怕我受傷了?”詹姆斯見沐晚星在看着自己,他又恢復了油腔滑調的樣子。
“我關心你,我關心你什麼時候離開,你在這裡我們孤男寡女的,說出去也不好聽,你不要臉,我還要!”沐晚星真的是要被這個人給氣瘋了,比景彥還厚臉皮。
“無所謂啊,如果是有人看到了,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如果要說出去,我就把他的舌頭給割了。”詹姆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想去逗沐晚星。
聽了詹姆斯的話,沐晚星的心裡就更加的反感他了。
“我給你說。”沐晚星對詹姆斯說。
詹姆斯以爲自己把沐晚星給嚇到了,他就湊了過去,想聽沐晚星怎麼說。
“啪!”的一聲兒脆響,沐晚星狠狠的給了詹姆斯一個耳光。
打的詹姆斯的耳朵都在響了,這個女人是吃了什麼炸藥嗎?還打人了,真是有意思!
詹姆斯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犯賤了,就是被沐晚星打了,他都還覺得美滋滋的。
不過他的動作也很快的,他沒有去捂自己的臉,反而去抓住了沐晚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親了親。
“手打疼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打這邊,你只打一邊會不均勻的。”詹姆斯擺出了自己認爲最迷人的笑。
沐晚星笑了,她真的是被氣笑了,這個人是什麼地方來的奇葩啊,打了臉還把另外的一邊給湊過去讓自己打。
“你對女人都是這樣的嗎?難怪你沒有妻子!”一個對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賤的男人,怎麼可能有女人會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