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風表情更加誇張了,單看他的表情,倒真像那麼回事。
“你快鬆開,多大人了還撒嬌!”笙歌推他。
“不行了,不行了,我需要人工呼吸才能搶救!”季南風說完直接貼上笙歌脣瓣不鬆開了。
笙歌被他吻的喘不過氣,順手掐他腰的時候他才嬉皮笑臉的放開她:“媳婦,你醫術真好,又把我救活了,果然,還是你最愛我。”
笙歌瞪着他,怎麼越發的沒臉沒皮了,有時候還不如小四月。
“誰愛你了,少臭美!”笙歌不想理他了。
季南風看笙歌要起身,抱着她手臂不撒手:“當然是你,你最愛我,你要是不承認,我又要犯心臟病了,你還得搶救。”
紅果果的威脅!
笙歌:“……”
怎麼感覺小四月都能做他姐姐呢?
“你鬆手……”笙歌被他這黏糊勁弄的怕怕的了。
“不鬆!”他抱着正舒服呢,纔不要鬆。
“我要去洗澡!”
“帶我一起!”季南風倒是讓笙歌起身了,不過,手臂還抱着她。
“自己洗!”笙歌怒道。
“我幫你搓背!”季南風黏着笙歌,跟個連體嬰似的。
“不需要!”
“那你幫我搓!”
“……”
洗完澡之後,笙歌是被抱出來的,因爲實在沒力氣走路了,以後再不和他一起洗澡了。
笙歌躺在牀上,眼睛都不想睜開了,季南風一邊幫她吹頭髮一邊賊嘻嘻的道:“老婆,你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人工呼吸,免費!”
笙歌眼皮狠狠的抽了下,吐出一個字:“滾!”
季南風吃飽饜足,一點也不生氣,老媽是老爸的,哥哥是嫂子的,女兒將來也不知道便宜哪家的壞小子,只有老婆是他自己的。
從現在起,做一個疼老婆的人,天天疼,他覺得他還可以再疼一次……
笙歌第二天扶着腰從樓上下來,容顏坐在樓下沙發上等她。
自從被季南風威脅過之後,再不敢隨便上樓找笙歌了。
“笙歌,你最近怎麼總是這麼晚起牀?”容顏關心道。
因爲她知道,容顏不愛睡懶覺的,生活也很自律,醫生嘛,很注重這些養生之道的。
笙歌:“……”
她也想早起的!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容顏發現笙歌走路格外慢。
笙歌搖頭:“沒事,不小心扭到腰了!”
笙歌訕笑着,不好意思說出真相。
“啊,扭到腰了,要不要緊啊,我就說嘛,你們家小五子太不知道疼人了……”容顏就想起了昨晚季南風晚歸的事。
笙歌就在那聽着,不插嘴,容顏說完了,看笙歌不吭聲就道:“笙歌,你就是太好說話了,瞧把小五子給慣的,你得給他立規矩,每天晚上必須幾點回家……”
容顏巴拉巴拉的說了半天,笙歌強顏歡笑的點頭,其實她只想立一條規矩,一晚一次,一週不能超過兩次!
妯娌倆正說着話的時候,阿姨從外面進來了:“大少夫人,五少夫人,外面來了個女孩,非要吵着鬧着的見四少爺,說是要四少爺償命……”
“償命,償誰的命?”容顏問道。
這真是奇了怪了,她可不相信老四會去殺人。
“好像是四少爺上次帶回家那女孩?”阿姨也不太清楚,畢竟這是季家的家事。
“邢思思?”容顏問道。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阿姨道。
“笙歌,我們出去看看!”今天家裡的大人都體檢去了,家裡就剩她們兩個。
賀臻美在門口罵了半天,終於出來人了,不過是前段時間在商場見到的那兩個。
她聽思思說過,這兩個人就是季家的大少夫人和五少夫人,怪不得那天在商場那麼盛氣凌人呢,不過是仗着是季家的人罷了。
她真是想不明白,季家也是名門,怎麼會讓自己兒子娶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賀臻美沒好氣的道:“我不是找你們的!”
“這是我家,你不是找我們的,那你是來找誰的?”容顏冷哼。
她記得她,上次在商場裡罵她那女孩,和邢思思一起的。
“我不和你說,你讓季南瑞出來,惹出人命就躲着不敢見人了嗎?”賀臻美氣憤道。
“呵,惹出人命?”容顏冷笑:“我四弟殺你全家了?”
她剛纔聽阿姨說什麼償命的,還以爲邢思思因爲和季南瑞分手的事來季家門口玩一哭二鬧三上吊呢,沒想到不是她。
“你……”賀臻美被她氣死了:“你別欺人太甚!”
“你在我們家門口罵罵咧咧,到底誰欺負誰啊?”容顏就看不慣這種人。
每天一副苦大仇人的模樣,人窮沒錯,可人有錢也沒錯啊,人家幸辛苦苦掙來的錢,沒偷沒搶的,怎麼就全民公敵了?最煩有的人張口閉口的說他們欺負人了。
“你叫季南瑞出來,他惹出來的事自然要他負責,他躲着不見算什麼。”賀臻美還沒忘自己來的目的。
“他不在家!”這個賀臻美說來說去的,也沒說邢思思到底怎麼着了,就會嚇唬人。
搞不好就是倆人唱雙簧呢,騙季南瑞上當。
好不容易分了手,這要是再沾上了,可是很難甩掉了。
“不在家?誰信呀,季南瑞你出來,有本事就別當縮頭烏龜,思思爲了你都自殺了,你還有臉躲在裡面嗎?”賀臻美大聲的朝着裡面吼道。
“自殺,真死了?”容顏聽清楚了賀臻美那兩個字,也是嚇了一跳,不就是分個手,不至於吧?
“思思還躺在醫院裡搶救,你怎麼能這麼惡毒?”賀臻美怒視着容顏。
“你同學是自殺,還在醫院搶救,那你應該在醫院等消息纔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笙歌這纔出口道。
容顏這才恍然:“就是,邢思思自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最好趕緊離開,不然我叫警察來,告你騷擾民宅。”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家有一位警察局長,警察局就跟你們家開的似的,別拿這個嚇唬人,我不怕,今天要是見不到季南瑞,我是絕對不會走的。”賀臻美扯着嗓子道。她是小地方來的,小時候家裡人和鄰居吵架就是這樣,大聲的吼,誰的聲音大,誰就有氣勢,誰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