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場瘟疫, 所有人都避我不及。]
太陽呼哧呼哧的烤着大地,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溫度再高一定地球爆炸了我要住哪裡,宅宅又要住哪裡啊?
宅宅是我養的狗, 再說得清楚明瞭一些它是被我抱回家養的流浪狗, 別問它毛長不長, 長得如何, 因爲我只能告訴你它是隻血統絕對純正條但叫不出名字的中華田園犬, 之所以對這毒太陽心存抱怨,我的宅宅肯定門口趴着等我回家,而它那一身的黑毛怕是已經吸了不少熱量。
我心裡想着宅宅, 便忽略了站在網吧門口的一干人等,他們抽菸的抽菸、沉思的沉思。
可我老是想着宅宅要是曬暈了曬死了怎麼辦?
我用餘光往身邊的四個人身上掃了幾眼, 以確定他們沒有發現我心裡的那一丁點小九九便伸開腿靠着牆上, 我發現每個進入網吧的人都要上上下下的瞅上我好幾眼。
我扯開嘴角, 那些瞅我的人一定是覺得我迷人極了,試問地球上有多少人會頂着這方便麪頭出門, 雖然牛仔褲上的破洞是拜池瑤所賜,但我也是賤啊,不然我怎會覺得自己很有個性?
還沒等我洋洋得意的擡起下巴朝着那些在我身上掃視的人拋幾個媚眼,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路召站直了靠在牆上的身體, 他眼裡雖透出一股冰冷卻又鋒利的光, 卻讓人看起來一如既往的輕佻和漫不經心, 他眼裡的嫌棄和鄙夷是那麼的明顯。
不是冤家不聚頭, 但我和路召絕不是傳說中歡喜冤家, 我們或許就是彼此眼中的刺,不除不快。
我錯開他的目光看向別處, 不就長得帥麼,至於那麼狂麼?
我真想往他身上吐吐口水,把這些天來的怨氣全都吐出來,又或是哪天我一定要帶帶上宅宅潛伏在他必經的路上狠狠地咬上他一口,要是能讓他感染上個什麼狂犬病毒就真是太棒了!
叫他囂張!
要不是看在張技的面子上,我一定使用我的毒掌劈了他,對了,順便連周小沫也劈了。
路召和周小沫,他們真不愧是有血緣關係呢,在和我有仇這一點上就像聯了盟似的。
也許是剩下的那三個人已經習慣了我和路召之間的種種磕跘,除了張技微微皺起的眉毛,其他人都在想些各自的事情,連眉毛都沒擡一下。
我伸手理了理頭上的毛,餘光在碰到路召時又騰得一下燃起了一把火。
看着路召那一頭黑髮,我總覺得他和我們這一羣帶着有色的毛髮的人格格不入,當初我把頭髮弄成火紅色方便麪頭後張技也本着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拍拍胸脯微微的做了些許並不明顯的處理,而以他爲中心的那些夥伴自然不過落單,揣着一筆錢進了理髮店紛紛效仿。
也就是從那以後,我的身邊的人,除了洛飛飛和池瑤,個個都頂上了有色頭髮。
不知道是路召氣場太強還是我呼吸功能不夠強大,每次他在我眼前晃我就覺得胸悶氣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