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妻追夫路遙遙》新書來襲!求支持!

兔子換了個號,還是在17k,筆名叫做密實姑娘,書名叫做《貓妻追夫路遙遙》,是本爆笑古言的,文筆不好也請大家不要見怪。

喜歡的就支持一下吧!不喜歡的可以指正,但希望不要噴我,畢竟作者寫書也不容易,誰也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被罵,感謝!

簡介:  初遇時,他一身青衫,持書坐在湖邊釣魚,好一位翩翩公子,好一隻肥美大魚兒!

某貓絞盡腦汁將魚兒追到了手中,只是……

數年後,某貓縮在牆角抹淚,什麼翩翩公子!什麼肥美大魚兒!明明就是衣冠楚楚的老禽獸!

柳容錦:夫人怕是忘了,你是老貓吃美男,老禽獸三字應當送你。

某貓淚奔:要是能重來……

柳容錦:看來娘子是不滿意爲夫請來的那個做紅燒魚的廚師?

要是能重來,我依舊選你當夫君!某貓沒志氣的撲向了美色,夫君,秀色可餐,我們入寢吧?

柳容錦奸詐一笑:娘子好精力,如此,爲夫便不客氣了!

第一章:春日逃婚(上)

春光氤氳着濃濃淺淺的花草香味投影在碧綠的蒼天大樹上,斑駁陸離的光鑽進樹葉的縫隙裡,光斑均勻的落在地面,就像篩子透着陽光落下來的光影。

我喜歡春天,喜歡得不行。

因爲這是我遇見他的季節。

林子裡的黃鼠狼今日成親,對象是隔壁山頭的,據說是個沒人要的大齡剩女,脾氣差得緊。

抱着阿孃叫我送的禮,邊走邊小聲嘀咕,要不是聽說宴席上有上好的紅燒魚,我纔不去呢!

沒走幾步路,樹上簌簌作響,我停了腳步,似笑非笑的放下了手中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兩隻臘好的雞。

鼻尖傳來一陣讓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狐狸騷味,我稍微擡頭,便瞅着那比我還小了一歲的胡貴子穿得紅紅火火仰躺在粗壯的樹幹上。

“喂,黃豆生,你何時與我成親?”

又是這樣的一句開場白,我頗爲苦惱的扶額,“我說小狐狸,你下次能不能換個話說?我都聽膩了!”

“你嫁了我,我就不這樣說了。”胡貴子輕輕鬆鬆的躍了下來,還頗爲瀟灑的撫了撫他那一頭引以爲傲的黑髮。

我擡腿在他勁瘦的小腿肚上就是一踹,“別貧了,來,替姑娘我把這禮給提上,帶你吃喜酒去!”

“我本就是要去的,不過是知道你也要去,專門堵你的。”

他嘟嘟囔囔的以爲我沒聽到,我笑着如他所願裝作沒有聽到,林子裡的花兒都開了,紅紅黃黃的煞是好看。

我剛將禮遞給笑彎了眼的黃鼠狼,就見新郎擠眉弄眼的將胡貴子往我身邊推了推,還聽他說,你倆都一把年紀了,也該找個時間把事兒辦一辦了。

我一陣無語,說到年紀,我在妖精中明明只算個豆蔻少女,年歲正好。

胡貴子自然是一臉猥瑣的笑着應下,我本想否認,卻見新娘子扭扭捏捏的蓋着個紅蓋頭,穿着一身大紅的衣裳,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

我象徵意義的對着兩位說了幾句好話,換來的是新娘用渾厚無比的聲音咯咯咯的嬌笑。

恰逢一陣邪風吹過,掀起了蓋頭的一角,新娘子的面容便落入了我的眼中。

正正方方的國字臉,一雙眉眼生的極爲粗狂,略微有些像快意江湖的大俠。

原本還對這新娘子有幾分好奇,如今一看,着實是辣了我的眼睛。

這新娘長得比新郎還有男子氣概,倒是少見的。

喜宴上的人大多是林子裡的,偶爾幾個我不認識的也是新娘的親朋好友。

蛇妖阿美瞅着我便開始在桌上炫耀她手腕上新買的銀鐲子,我也沒搭理,只認真的坐着剝花生吃。

“我這鐲子是一個當官的送的,他送我的時候啊,稱讚我貌若天仙,真是羞死人了。”阿美捂着櫻桃小嘴笑得花枝亂顫。

胡貴子俊眸一彎,“羞死人?去了凡間一趟,你就成了人?”

在場的妖精不論老幼通通笑倒一片,而我也忍不住爲他豎起了大拇指。

阿美面色通紅的瞪了我一眼,這讓我實在無奈,又不是我讓胡貴子去諷刺你的,爲什麼將這怨憤都寄到我身上?

紅燒魚吃的我是心花怒放,唯一讓我遺憾的是胡貴子一直在我耳旁絮絮叨叨說個沒停。

他不要臉的功夫是越發厲害了,我明明說了不讓他跟我回去,可他卻兩耳不聞,只顧着走在我前頭,轉過頭來衝我風華正茂的一笑。

其實……憑良心而言,他長得挺好看的。

我跟在後頭,眼神複雜的凝視着他的背影。

若是沒有碰到那個人,或許我會聽從阿孃的話,嫁與他做妻子。

回了樹洞,只見阿孃眉眼帶笑的與胡貴子相談甚歡,我只能老老實實的靠着母親,聽她笑得歡快。

“黃姨,我和豆生也老大不小了,您看看她何時能嫁我?”

胡貴子笑得那是一臉純良,將我阿孃給騙得團團轉,連忙說找個良日就將豆生嫁過去。

我不耐煩的瞪圓了一雙貓眼,試着用眼神將胡貴子的提議給嚇退,可他一雙眼睛璀璨明亮得像是淬了天上的星光,絲毫不受我的影響。

“咱倆不同族,生的孩子定然會被視爲異類,嫁不得嫁不得!”我正經十足的摸了摸胡貴子的頭髮,“更何況你還小,我總不能叫人說我是老狸吃嫩狐啊?”

阿孃在一旁吼:“有什麼嫁不得的?小點好啊,青春活力!”

我:“……”

“我才比你晚生了半個月!黃豆生,你這些年來推脫來推脫去,是不是還想着那個柳容錦?”

胡貴子沉默良久,才用一種近乎質問的語氣問我,這種語氣讓我非常不爽,搞得好像我偷了他家的魚似的。

“與你何干?”我語氣也不好,這着實怪不得我。

一聽到柳容錦這三個字,繞是我平日裡再如何不要臉,也害臊了起來,凡人不是有句話叫惱羞成怒麼?大抵就是我這般模樣了。

更何況,我自小就脾氣古怪,誰跟我好聲好氣的說,我說不定還自己不好意思,可若是誰對我語氣不好,那我定然是不講半分情面。

無疑,胡貴子的話惹怒了我。

“他說不定早已娶妻,黃豆生,你別一副賤骨頭了!”

賤骨頭?

我笑着低頭摸了摸掌心的鈴鐺,鈴鐺有些年頭了,也發不出響聲了。

“我就是一身的賤骨頭,比不得你狐狸出身高貴優雅,不然你如何能叫個胡貴子?”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毅然決然的背過身去。

胡貴子也知道戳中了我的傷心事,漂亮的狐狸眼裡閃過一抹落寞。

阿孃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她忙扯着胡貴子問,“柳容錦是何人?我從沒聽豆生提過。”

胡貴子勉強的扯出一抹笑,“黃姨,我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

阿孃還沒反應過來,胡貴子便訕笑着離開了,可他前腳剛走,我阿孃後腳就給我腦袋猛的捶了下,疼得我兩眼冒金星,委屈巴巴的捂着腦袋指控。

“阿孃!明明是他過分,你打我做什麼?”

“嚷嚷什麼?你這個沒出息的,我以往指望着你做個頂天立地的好妖,可你偏偏吊兒郎當,整日無所事事……”

阿孃在後頭一臉苦口婆心的噼裡啪啦說了一大串,可我一句也沒聽進去,只甩手敷衍她,口中說着知道了知道了。

待到阿孃氣沖沖的坐在木凳上生悶氣,我纔不急不慢的走出了樹洞,擡着腦袋頗爲憂傷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斑駁琳琅的陽光映着花紅柳綠,落入了我的眸子裡,一瞬間恍惚,彷彿看到了年少時初遇柳容錦的那隻小靈貓。

初見柳容錦的時候,他穿着一身墨綠色的長衫,一手端着有些破舊的書,一手握着拋入湖裡的魚竿,歲月安好的坐在湖邊旁認真翻着。

青澀俊秀的面容被樹葉的影子遮去了一半,那張嫣紅的嘴脣張張闔闔,念得東西我至今還記憶猶新。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支,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彼時道行不足的我還不能幻化成人形,翻着肚皮躲在草叢裡頭曬太陽。

毛茸茸的耳朵被野草戳得有些癢了,高高的揚起爪子在耳朵上撓了撓,一擡眸子便看到了他。

那時候不懂事,只覺得他長得好看極了,讓我很喜歡,就像……

對了,就像喜歡紅燒魚那般的喜歡。

許是獸性大發,讓我忘了母親的教誨,我想過去舔舔他的手,那雙骨骼分明的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

喵嗚一聲,搖着長長的尾巴,邁開我長而大的步伐。

他是聽到我叫的那一聲纔看到我的,不知是不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爲,他那雙賽過星辰的眼眸,在看到我時,亮了亮。

“貓兒?過來!”

他的聲音很輕,說話間還忍不住轉頭看了眼自己的魚竿,我從沒聽過他那樣好聽的聲音,宛如清冽的泉水源源不斷的涌入了我的心靈。

我生性傲嬌,不喚我一句貓姐,我定是不搭理的,更何況他喚的是貓兒,連個尊稱都沒有。

可我卻鬼使神差的邁着短腿衝他走了過去,他的大掌輕輕撫摸着我光滑的皮毛,他手掌的溫度讓我很受用,忍不住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有一股令我陌生的香味,淺淺的,我很喜歡。

(希望大家多多捧場,看了書的也評論一下,讓兔子知道一下自己的不足,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