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倆壯大個言語一激,唐明霍然就要挺身而出,不過卻是被朱聞天眼疾手快地給抓住了,手速屬『性』再次得到了體現。
“別急,他們是故意的。”
朱聞天小聲向唐明說道,同時視線看向陸瑤,見她並沒有多緊張。
“可是他們都欺負到頭上來了”
唐明還要說什麼,卻被朱聞天擋了下來,只見朱聞天向着兩名男生走了兩步,爾後開始上下打量對方。
“咋地了?小癟三,你不讓你夥計動手,是準備來跟我們陪笑臉麼?我們可不吃那一套啊”
“哈哈哈,就是,就算用鳥語賠不是我們也不接受的。”
那倆壯大個仍舊嬉笑着,估計是眼下這種場合經歷得不少,臺詞倒是蠻精彩的。
“嘚瑟吧,我是想先問問你倆叫啥,別待會兒打得你們親媽都認不出來,不知道把你們送哪裡”
“噗嗤”
朱聞天的一句話讓一向淡然的陸瑤也沒忍住,畢竟只是豆蔻年華的少女,估計眼前的場面還是頭一次見到。
而一旁的唐明則懵在了那裡,他有點兒不認識眼前的朱聞天了。
“小癟三,你說什麼!?”
兩個壯大個也是一懵,隨即變爲猙獰,其中一人伸手抓住了朱聞天的脖領,將一雙憤怒的眼睛幾乎貼到了朱聞天額前,臉上一臉青春痘,擠在了一起,盡顯猙獰。
“放開我,你這是人身攻擊,不然我可要正當反擊了啊~~~”
抓領子那人比朱聞天高了好幾釐米,此時又佔據着主動,不過朱聞天依舊凜然不懼說道。
朱聞天上前來可不是送人頭的,而是騙反擊的,別說是眼下這種場面了,朱聞天都與山匪直接真刀真槍幹過,捅死捅傷山匪不止一名,還經歷了浩大的淝水之戰,自然不會在此時『亂』了陣腳。
“小癟三,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反擊”
說話間,麻子臉雙手突然按住朱聞天雙肩一拉,蠻橫地一膝蓋頂向朱聞天的小腹。
“快放開他”
唐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向前衝去,卻是已經晚了。
“蓬!”
麻子臉膝蓋瞬間撞擊在朱聞天小腹,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且期待,等待着朱聞天蹲下來求饒的表情。
然而他所期望的一幕卻是並沒有發生,這一膝蓋頂在朱聞天腹部,朱聞天卻是並沒有感覺到多疼,雖然慣『性』下也彎了一下腰,真正的衝力卻是被化解了七八成,只有兩三成的勁道作用在了他身上。
這就是西周絲錦內襯的作用!朱聞天這一刻雖然被打,但是內心卻十分興奮。
他故意上前來其實也有着驗證一下西周絲錦內襯作用的想法,這東西系統很是看中,若是連小打小鬧都應付不了,場景之中又怎麼可能發揮更大作用呢。
“這可是你自找的!”
朱聞天藉着慣『性』彎腰的機會,直接一拳砸向了麻子臉的肋間,嘴裡還不忘佔據一下道德制高點。
此時朱聞天仍舊處於體質訓練開源充能丸『藥』效之中,同時他近來一直堅持鍛鍊,身體素質也有明顯提升,一拳的勁道可謂不小,又是自下而上摜到了麻子臉的肋間,直接把他打得彎下腰來。
兩人主被動情形頓時互換,朱聞天可不是打上一拳就完事了,接着三四拳又砸了過去,最後以同樣一個膝擊,跳躍起來一下頂向比自己高了一塊的麻子臉小腹,以牙還牙,一擊ko。
期間麻子臉並非沒有反抗,話說這麻子臉的勁道還真是不小的,然而朱聞天“抗擊打能力”實在是超過了預期,麻子臉的反擊根本就沒有起到多大作用。
“咋了?不服氣?你也可以來試試?”
兩三個呼吸的時間,朱聞天便將麻子臉放倒在了地上,場面實在太過震撼,以至於正阻擋唐明的另外一名壯大個張着大嘴愣在了那裡,唐明與陸瑤的狀態也差不多類似。
“朱聞天你沒事吧?”
“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唐明與陸瑤首先反應了過來,來到了朱聞天身邊上下查看着,那名擋路的壯大個也不再攔阻了,站在那裡也不敢去拉他的同伴。麻子臉這會兒還在朱聞天腳邊抱着肚子哼唧呢。
“沒事,咱們走,找個地方繼續練習一會兒。”
朱聞天主動活動了一下手腳、拍了拍肚子和胸脯給唐明和陸瑤看,爾後還不忘警告那倆壯大個一番。
“不服的話,我隨時恭候,只不過下一次可就不是躺地上起不來那麼簡單了。”
說罷,朱聞天便與唐明、陸瑤一同繼續向汶河岸堤上游走去,這會兒唐明和陸瑤也被朱聞天所震懾,朱聞天說怎麼着他們便怎麼辦。
“小癟三,別猖狂,你給我等着”
就在朱聞天三人走出10來米距離之後,那名看傻了的壯大個才攙扶起他的同伴,撂下了一句面子話。
不過朱聞天僅僅是站定後轉了一個身,那倆手下敗將已是灰溜溜地調頭就走,再也沒敢繼續吭聲。
“朱聞天,你真沒什麼事吧?我看你也被打了好幾下”
等到那倆壯大個漸行漸遠,陸瑤仍舊不放心地開口問道,而唐明則圍着朱聞天轉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甚至還將朱聞天扯到了一邊,扒拉開衣服看了一下,這才放心下來。
“行了,這下你倆也放心了,小『插』曲而已,咱們繼續練習。不過還是換一個方向吧,這倆傢伙吃了虧別真去喊人嘍,往樹林裡面穿一段,我知道有條小路通往學校西南門”
朱聞天一戰樹立威信,爲了避免後續可能的麻煩,三人直接橫『插』了一段小樹林,來到了朱聞天前段時間曾經游泳過的那處水坑附近。
“哇,原來這邊的景『色』纔是最好的”
陸瑤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周圍是一片法桐林木育種苗圃,這會兒樹葉已經趨黃,風吹來,颯颯作響,又有河水潺潺相伴,倒是的確安然,自成風景。
朱聞天有幾次跑步都是經過這裡,倒是沒有覺察到風景的獨特,或者是那時樹葉還未變黃,還是獨自一人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