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沒家嗎?跑她那裡去做什麼?不在乎流言蜚語?真想丟光我和你父親的老臉嗎?”電話裡罵的極大,就算是不開免提都能聽見。
我心中的怒氣上涌,一向文靜的性格也爆炸了,“姐妹在一起玩怎麼了?難道她結婚了我們就要斷絕關係再無來往?有本事你們也不要走親戚,不要認姐弟了,嘴長在別人身上,要怎麼說是她們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我不會像你們庸俗,神經病!”
“你這樣,真丟我們的臉,無論你怎樣,以後給我少去她們家!”電話裡直接下達了命令,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那個時候,我和風花罵了一大堆的髒話,幾乎把全世界的老人都罵了。
“神經病,封建思想,現在年輕人在一起玩怎麼了,誰會像她們當年那麼骯髒。”
“就是,這種想法都能有,那些背後嚼舌根的爛人,都該去死,她們全家才**”
“操*王八蛋,別人做什麼要她們管,最好走出去就被車子撞死!”
…
想到那些罵語,我的心裡現在都還有着憤怒,很想笑中國的可笑思想,封建老套,不就是姐夫逛街拉着風花得手,我又牽了她另一隻手嗎?不就是一起玩,經常見面嗎?
在這2世紀裡,大街上男男女女並肩而走的多的是,又怎麼了?憑什麼要把我們說的那麼骯髒?還鬧的好像世間要塌了一樣。
丟她們的臉,我真想說,“你們可以不把我當你們的女兒,反正我也沒有把你們當過父母。”
可最終,還是忍下了!
易木看着我,發覺我走神了很久,便揚起修長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麼?我太帥,迷到你了?”
我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一貫柔柔的說,“帥,的確是挺帥的,只可惜,也只是外表。”
易木在網上聽我說過很多類似的話,眼下也只是平常的笑笑,“那好,說說怎麼突然決定接受男人了?”
我端起桌上的橙汁,微微喝了一口,心裡知道,我不是接受男人了,而是因爲經過那次事情以後,我就在想,如果我有了男朋友,我和風花在一起玩,是不是就不會遭人話語了,又或許,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別人就絕對不敢再說什麼了。
我確定,我是這樣的想法,婚姻,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那要嫁,就選擇一個瞭解而又條件優越的人。
易木就是我最後定下的合適人選,我們聊了四年,對他多少也是瞭解的,而且他在縣城裡有一套“鼎盛灣野”的4居室房子,也有一輛寶馬車,雖然我不是拜金女,但我深深相信,平窮夫妻百事哀。
要嫁人,我就會給自己找一個麻煩少的人,省得婚後還要工存錢,買房養家。
看着易木溫文的臉,帶着陽光般溫暖,我想給他解釋一切,最後終究是沒說,給了他一句,“我們試試,不可以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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