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齊,我們從這裡離開吧!我好討厭外面的那個男人,他纏着我兩天了,天啦!你們要是再不來我不知道怎麼辦了!”夏瑜千萬個不願意的撒嬌着。
“靜兒,我可什麼都沒做!”秦齊看見我臉色不好,連忙的上前來撇清楚關係,我嘿嘿的頂着夏瑜疑慮和懷疑的目光,拉着秦齊到了一旁低聲道:“你先順着她,問一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和上次不同,夏瑜這次完全看不出來裝的樣子,她的眼睛那麼的純真,沒有一絲的污垢,看向秦齊的目光也是戀慕和欣賞。
短短兩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夏瑜那天爲什麼要出門,還是去診所,一想到診所我便覺得寒毛根根豎立起來。
我預感在夏瑜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然,事情絕對不會變成這樣的。
“靜兒!她,她是你閨蜜,我是你男人,你讓我抱着我,而且,我有潔癖的。”秦齊有些急了,我知道他是覺得在一個屋檐下需要顧及我,所以才覺得彆扭。
於是,我儘量的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道:“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套不出來夏瑜爲什麼變成這樣的原因,難道,你讓我每天頂着夏瑜那麼無辜而信任的目光和你在一起嗎?”
秦齊的眉糾結的蹙着,心底似乎一肚子的苦水,夏瑜沒有給很多的事情我們便佔有慾極強的拉過去秦齊親暱的黏在一起。
秦齊被夏瑜拖住了,我立馬的出去問管家有沒有相關的線索,在廚房後面我看見夏成哲也在哪裡盤問着什麼,於是,走進了認真的聽着。
“少爺,小姐那天沒和我說她要去哪裡,她只讓阿強給她把車從地庫開了出來,您等等,我已經讓人將阿強帶來了。”管家說着便揮了揮手,一箇中年的男人規規矩矩的並着腳站在夏成哲的面前。
“瑜兒那天有沒有和平常不同?”夏成哲的臉色恐怖,聲音也嚴厲和森冷了幾分,那個叫做阿強的中年男人嚇得發抖道:“沒,沒什麼異常的。”
我拉開了夏成哲,看着他繼續問道:“那你把車給她的
時候她在幹嘛?”
阿強沉默了一下想了想道:“我記起來了,小姐的手上拿着一個名片。”
“名片?什麼樣的名片?”名片?那上面是夏瑜那天去找的人?
“白色的,然後,上面是黑色的字,具體上面寫的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看見小姐拿着它看了半天,還在車上在導航名片上的地方。”
“說起來也奇怪!”老管家這時也插話了,回想道:“小姐前幾日確實拿着好幾張的名片呢!我問她的時候,小姐還藏着掖着的不給我看。”
“夏瑜的電腦呢?”我問,管家立馬的走開了,不多一會兒便拿來了一臺筆記本,我們打開了筆記本的歷史瀏覽,看見夏瑜都在關注一些心理診所。
她最後瀏覽的一家心理診所是華輝診所,夏成哲帶着我和管家一起去了那家診所,等我們到了的時候,那家診所像是被什麼人洗劫了一般的殘破不已。
診所的玻璃窗被人用石子打破了,門外的華輝診所幾個字也被利器割劃的殘缺不已,裡面更是沒有一張像樣的桌椅板凳的,拉着外面的阿姨問了一通,她們都只知道,這家診所三個月前就關門了,三天前,突然就開門了,然後,她們還看見一個開車名車的姑娘進去了,當時他們還以爲換了業主新開張了。
“在裡面的醫生您認識嗎?記得長什麼樣嗎?”因爲夏成哲的表情太多嚇人,所以,全程都是我在盤問。
“不知道啊!戴着個大黑墨鏡,還帶着帽子包裹的可嚴實了,不過,俺知道,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大媽嘿嘿的笑着。
年輕的小夥子?不是醫生?爲什麼醫生在殺了自己養父母的孩子之後就消失了,爲什麼現在突然的蹦出來一個年輕人?是大媽看走眼了還是什麼?夏瑜的記憶去哪裡了?怎麼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可以將人類的記憶篡改!
我和夏成哲一無所獲的回去,夏瑜拿着布丁要喂秦齊,秦齊簡直就是要抓狂了,看見我來了,欣喜的迎了上來,看見我身後的夏成哲一張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你們去幹什麼了?什麼時候你們兩個的關係這麼好?這麼親密了?”秦齊厲聲的責問,我本來心情就極度的糟糕,他還在這裡和我鬧。
“秦齊,你很煩!”
“他們是夫妻一起出去怎麼了?”夏瑜從後面跳上秦齊的背,嘻嘻的哼着歌讓他轉圈圈。
秦齊惱火了,一把的扯下夏瑜怒視着她咆哮着:“夏瑜,你個神經病,給我趕緊的清醒過來,沒人現在還有空來照顧你!”
我覺得頭一陣陣的疼起來,到底是誰?到底誰藏得如此之深,好難受,這種局面折磨的不僅僅是人,還有一顆心也跟着累得慌起來。
我甩開了身後一切的煩躁只想回到房間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冷靜一段時間,可是,我前腳才踏入房間,秦齊後腳便跟了進來,他一進門便將我按在了牆上,鋪天蓋地的吻一下子襲來。
我張着嘴喘息着,秦齊的力道更加大了,動作也顯得有些粗魯起來,他將我甩在了牀上,身子便壓了上來。
“靜兒!我想你!”秦齊埋首在我的耳畔低低的喃語着,他身體的熱度立馬的撩撥着我的心,我還是剋制着,用理智推開了瘋狂的他。
他一甩手,牀上的枕頭都落在了地下,我看他真的生氣了,於是,攀附上他的背,吻了吻他的脣角歉意道:“現在還不行啊!瑜兒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我感覺就像是我挖了她的牆角揹着她和她的男人有一腿。我受不了,夏瑜眼睛裡的受傷。我現在即欣喜她失去了記憶又恐懼她從此失去記憶,萬一,瑜兒一直這樣,那麼,我們——”
“不會的,我不允許這樣!”秦齊抓着我的手堅定道,半響,他只是留戀的在脣瓣吻了吻問道:“調查的怎麼樣了?”
“一個年輕的人,能夠讓夏瑜成爲現在這樣,我覺得他肯定是心理學界的權威。”
秦齊蹙眉的看着我不解的問道:“年輕人?如果是醫生的復仇我還好想,可是,一個年輕人,他爲了什麼而復仇?”
他問我,我卻覺得心虛不已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