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了轉身子,就感覺肩膀的地方特別的痠疼,應該是剛纔被摔在地上的時候,直接砸到地上的了。
“錢我花了,你說怎麼辦吧?”
我在看到從浴室裡面出來的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當初爲了湊到足夠的錢,我直接偷了的半路上停在路邊的車子,卻沒有想到後面居然還躺着一個被下了藥的人。
當時爲了錢,我賣血賣到收血的地方都不肯要我了。
渾身上下就剩下幾百塊錢,我也是正巧看到那車子門沒關,我纔上去試試的。
後來那車子賣了二十萬,讓我全部給了那人出國讀書了。
現在再被抓住,我看着那男人說:“我做出來的事情,我認,你想要怎麼辦?今天我聽爺您的一句話。”
來的時候,我還記得南姐跟我說的,這人的身份是有身份的。
現在我被人直接拷在這裡,什麼身份我在北京混了那麼久,多多少少也知道了。
不是富二代就是權二代,這些都還好說,最怕的就是祖宗爺。
那樣的身份,纔是真正要命的。
我咬着牙,卻還梗着脖子看着坐在牀邊沙發上的這個男人。
男人很輕蔑的笑了一下,從眼神裡面透出來的高高在上,讓我清楚明白自己把自己給陷入了怎麼樣的一灘爛泥裡面。
“你都說你沒錢了,那你還有什麼?”
男人的眼神忽然落在我的身上,那冷冷的一雙眼睛卻像是忽然長出鉤子來一樣,在我的身上劃拉着,盯着我露出來的肌膚帶着玩味。
“這位爺,我的確是沒錢。可你說個辦法,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就做。當初偷你的車子,我也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你劃下個道來,我按照你的興致來。”
“丫頭,你這口氣太大了。”
男人隨意的抽出一根香菸來,黃鶴樓黃色的殼子在酒店的燈光下折射出來的光帶着冷調,就跟這男人一個調調。
冷,冷漠冷傲還帶着些不羈。
我搖了搖頭,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牀上說。
“不是口氣大,是我原本能給的籌碼就太少了。我除了我自己,瞭然一身,所以除了我自己,沒別的能讓您收拾的了。”
男人啪嗒一聲把香菸給點燃了,輕輕的吸了一下,男人的薄脣呼出一陣煙霧,我發現那脣瓣真好看。
很少看到男人的嘴巴,長得這麼精緻的。
薄薄的嘴脣,喜歡抿着,嘴角還喜歡勾着一邊笑,帶着一抹冷肅禁慾的感覺。
“吸一口。”
我一直盯着那男人,男人忽然把香菸遞到我的面前,我看着那帶着繭子的手指夾着的菸頭。
男人點着煙,菸嘴在我的嘴脣上面輕輕碰了碰,我忽然感覺有些燥熱。
不是別的,主要是這男人剛纔才那麼銷魂的吸了一口煙,現在讓我跟着吸一口,我不是什麼純情的小妹妹了,可我從來不和的的別人接吻。
任何客人都不,這就和我不上船一個道理,現在這男人……
“我吸一口,那件事情……”我也直白,眼神就這麼盯着這位大爺。
大爺笑了,笑的毫不在意那輛幾百萬的車被我賣了二十萬,拍着我的腦袋就像是在拍自家的狗崽子一樣。
“表演個節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