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看到師父發來的消息,赤夜險些蹦起來。
握着手機咬牙切齒道:
“該死的荒神科技,這次我非要把他們吃幹抹淨!”
一旁閉目養神的陸冰詢問道:
“好歹也是修行人,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兒?雖說對荒神科技很有情緒,但他們很快就不存在了。”
知道陸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才這樣說,赤夜瞟了一眼陸冰道:
“是是是,還是冰兒境界高,可如果我告訴你,師父帶着玉夜去度假了,閣下又當如何應對?”
“什麼?!”
陸冰彈跳而起直接拿過了赤夜的手機查看季青林發來的消息:
“赤夜,荒神科技談判和公司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發現了一些關於焚業的線索,現帶着玉夜前往東印佛國進行調查,冰兒姑娘身體也沒有完全恢復,一定要照顧好她,辛苦啦。”
陸冰後悔埋怨道:
“時間趕得也太寸了!早知道我纔不和你去什麼荒神科技呢,等着季青林一起出去玩多好。”
赤夜伸手捏了下沒良心的陸冰的臉頰道:
“這次出行我最正確的決策就是把你帶上了,咱們誰也別想去消磨師父。”
“切,居然有點羨慕小玉夜。”
赤夜想了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
“現在羨慕還爲時尚早,如果讓你和玉夜換一下,估計你會嚇到的。”
陸冰不解道:
“這什麼意思?爲什麼會被嚇到?”
“因爲玉夜和我打過一個賭輸了,估計這次師父就要拿走賭注了,而且我還特別貼心的給她準備了玉塞。”
“玉塞?什麼東西?我怎麼越聽越不懂了?”
赤夜在陸冰耳邊小聲解釋了幾句,就連陸冰聽到後都不僅皺起了眉頭道:
“你們口味好重,話說你怎麼知道季青林會對玉夜做壞事呢?”
“嘿,因爲那是師父,除了靠得住,另一個特點就是佔有慾相當強。”
赤夜說着伸手拍了下陸冰的小翹臀道:
“你可要小心這麼勾搭師父,哪天師父忍不住,把你也雙管齊下了。”
“再瞎胡說我先把你就地正法了。”
“好了好了,說點正經的,師父他們去的地方安全嗎?”
“算是安全,再說就以季青林和玉夜的實力,只要他們不去彈佛聖的腦瓜崩,恐怕也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們的,你還是專心於荒神科技的事情吧。”
“哼,該死的荒神科技,非要選擇這個時間談判,耽誤和師父度蜜月!這筆賬記在他們身上連本帶息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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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東印佛國相鄰的孟加國機場。
這兩天出境的機票被搶購一空,原因很簡單,孟加國邊境這裡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屠戮案。
五百餘人的兩個村莊被不知不覺的屠戮,有人說是反政府武裝所爲,有人說是智械叛軍乾的,甚至有人說這是因爲孟加國對佛的信仰不虔誠招致的天災。
而來孟加國的入境區異常空蕩,半天只有一對情侶下來。
男子牛仔褲夾克衫,墨鏡配大鬍子身材挺拔,伸手摟着女朋友纖細腰肢,女子身姿婀娜白裙金髮依靠在男朋友懷中,看動作頗爲親暱。
情侶倆拽着拉桿箱來到入境檢查處掃描檢測,結果發現拉桿箱裡面除了正常的日用品,還有兩節溫潤的小玉石柱。
見工作人員拿出這東西,金髮女子臉頰明顯一紅,伸手偷偷在男朋友的腰間擰了一下。
“先生,請問這是什麼?”
男子淡然解釋道:
“手把件兒,有的時候手中需要拿着點東西,解壓用的,玉石材質可是不錯。”
檢查人員也不太懂,對此只是單純的好奇,確認沒有問題後開始覈實起二人的身份。
結果測試儀器卻亮起了紅光:檢測出兩人的面貌做過易容。
測試人員趕忙和安防人員都圍了過來。
“這位先生和小姐,麻煩你們露出真實相貌並且解釋此行目的。”
見此情景,季青林也就不再隱瞞,掏出暗警證件交給了調查人員道:
“你好,我們是曼谷的暗警,聽說孟加國發生案件過來配合調查,這是我們的證件,你們可以進行覈查。”
證件上並沒有寫季青林的真名,季青林也怕身份被知曉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二人才精心打扮一番,從三妹那裡搞了個備用身份證,不過真實性沒問題。
確認證件確實沒有問題,檢查人員纔將東西收拾好後交還季青林道:
“歡迎來到孟加國,感謝暗警前來協助。”
出了機場,已經有孟加國當地的警方等在外面,爲首的是個皮膚棕黑一頭捲髮帶着白色圍巾帽的男子。
見到季青林和玉夜趕忙上前主動拿行李箱道:
“太感謝兩位的支持了!我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司馬克,請兩位多多指教。”季青林詢問道:
“馬克警司不用這麼客氣,那麼接下來的行程是?”
“我們已經給二位在案發現場附近的豪華酒店訂了包房,先送兩位回房間再吃點東西,然後我帶兩位去現場勘探情況。”
孟加國的警司之所以服務這麼周到,是因爲這兩位暗警是自己的半個救命恩人。
孟加國雖然算不上民風淳樸,但也沒有爆發過什麼嚴重的惡性案件。
上頭敕令他這個負責的警司儘快破案,可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就在以爲自己要提前三十年退休的時候,曼谷崔三妹打來電話,一方面是瞭解情況,另外就是說該案子可能和會派出暗警協助調查。
這自然是讓馬克重新燃起了希望,主動詢問能否派出那名一人斬三雄的叫季青林的副總指揮。
不出意外的,崔三妹當場拒絕了馬克的清秋,這馬克也可以理解,自己這邊非親非故,憑什麼邀請人家的寶貝疙瘩來協助。
不過有暗警過來就足夠了!最後實在不行就可以把黑鍋甩給智械。
季青林和玉夜被送到酒店,二人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玉夜沒忘抱怨道:
“師父,您拿着那小東西來幹嘛?”
季青林抽出一根道:
“不是你和赤夜打賭輸給爲師的嘛?平時因爲大家都在,爲師要估計玉夜的面子,這次赤夜她們都不在,是不是應該願賭服輸啦?”
玉夜看着師父手中的玉石,紅着臉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這這徒兒沒有試過,萬一出去被其他人發現怎麼辦?”
季青林上前抱住玉夜輕吻了一下額頭柔聲道:
“爲師保證不會讓別人發現的,我們就是趁着其他人不在試一試好不好?”
看着師父渴望嘗試的眼神,玉夜握着粉拳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嬌哼一聲,轉身捂着發燙的俏臉趴在了牀上,嘴裡還不忘吐槽道:
“流氓師父!”
可是身體卻很誠實的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面對這麼乖巧的徒弟,季青林當然也不會讓玉夜失望。
洗漱整理了半個小時,季青林和玉夜就準備一同下樓去坐馬克的車前往事發地點。
下樓途中看着玉夜發紅的俏臉剛剛恢復,季青林小聲道:
“玉夜”
“嗯?師父。”
“沒事,就是發現你的走路姿勢好像變得可愛了不少。”
玉夜伸手掐了下師父的腰間,心說好不容易嘗試忘記,結果被提醒之後感覺似乎更敏銳了!
“您還說!”
二人坐在後座上,可能是怕玉夜第一次嘗試不太適應,季青林將玉夜放倒,讓其躺在自己腿上舒服些。
搞得玉夜竟不知道該誇師父貼心,還是該罵師父壞死了!
季青林一邊伸手給玉夜按揉脊背放鬆一邊詢問起馬克道:
“馬克警司,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這個案子到底怎麼回事兒,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馬克一邊開車一邊回覆道:
“那是孟加國邊境和東印佛國接壤的地方,有兩個村子五百餘口盡數被誅殺,這簡直就是恐怖襲擊。
我和同事在現場檢查過,實在是太奇怪了,第一,死者都是被吸乾血肉而死,只剩下幹皮枯骨。第二,所有的地方都有打鬥痕跡,但是這種打鬥痕跡卻都是死者之間的,屍體沒有任何外人;第三,現場並沒有發現大批人員活動的跡象或者強者降臨屠戮的痕跡。
這些奇怪的地方實在是讓我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如何推進案件調查,”
聽完馬克的講述,季青林也基本確認情況應該和當年記述的案件差不多。
難不成真的是焚業那傢伙所爲?
可他明明很清楚這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這麼做不就是不打自招暴露行蹤了?
“馬克,從你們孟加國去東印佛國方便嗎?我睡說的是違法方式。”
“可以的,因爲分界線在存林區域比較模糊,有左右穿梭的煉氣士。”
那麼這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這是個陷阱。
第二,焚業情況緊急不得不冒險蒐集血肉。
如果是前者,那麼去案發現場就要小心了,這是專門爲自己編織的陷阱。
如果是後者,得儘早找到焚業的據點,趁他病要他命!
叱!
正說着,馬克一個漂移入庫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道:
“到了,就是這裡!”
季青林纔打開車門就聞到一股臭味兒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