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斷袖
先說明幾點:
1:輕鬆版正文到此結束,朵朵還有三個番外送給大家,分別是喬喬和青黛的故事,紫堇番外,另外一個番外保密……還有另外一個版本等朵朵六月初考試完後再來填……
2:此章中間省略灰肉,留下郵箱,你們懂的……
其實,喬喬前不久才與青黛吵過架,原因是青黛回了趟孃家,喬喬派去的探子說是少奶奶見了那青梅竹馬,於是偌大的一隻醋罈子打翻得支離破碎,酸水橫流,這才以帶女兒出遊爲名,趕來看望玉術。在玉術家呆了不到三天,又招惹出另一隻更爲濃烈的醋罈子,喬喬迫不得已,被老婆帶走了。
離別時刻,喬喬望着玉術深情款款,青黛對此橫眉冷對,白禹更是直接將玉術的臉搬轉過去,抱回房裡。小晃兒一個勁地扯着喉嚨哭,捨不得大仔仔,爹孃正在冷戰中,沒有人理會她,仔仔偷偷溜過去,伸出小手掐在小晃兒屁股上,“別哭啊,等你長大了,我就來娶你……”表情頗爲認真,迷得小晃兒暈頭轉向,捧着仔仔的臉蛋砸吧一口親在上面,小魚單薄的身子不知何時躲在了仔仔身後,小手牽牽仔仔的衣服,“你……你不是說會娶我的嗎?”
小晃兒看了仔仔半會兒,發現他沒作聲,哇的一聲又哭開了:“你騙我……晃兒不嫁給你了……”
外邊亂成一團,屋子裡同樣不清淨。白禹這兩天受夠了他們的眉目傳情,卿卿我我,恨不得把玉術壓成紙,黏上漿糊緊貼在身上,玉術悠閒地坐在牀頭翹着二郎腿,眼神飄渺地瞥過臉色發青的師父,“以前你與那李紫堇不也是這樣麼?我可曾開口說過半句?”
白禹終於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幾年來,不管是岳父岳母還是妹妹妹夫,就連隔壁的一些鄰居都知道了他是個妻管嚴,怕老婆的人,他的眼睛鎖住玉術,眉目裡透出幾許幽黑的亮光,妻管嚴不要緊,但在某些方面,當夫君的是必須以絕對優勢壓倒對方的!玉術有些害怕了,縮着身子往後退,白禹卻步步逼近。最後,她尖叫一聲,忽的跳下牀去,將枕頭直接甩在白禹身上,白禹摟住枕頭,直接扔回牀上,“扔了枕頭,待會兒你就不怕腰痠?”
玉術的臉倏地紅了,撤退的速度加快幾分,“你……你想幹嘛?我那個還沒走呢……”
“又想騙我,都幾天了還不方便?”白禹這次完全不信。
接着,房裡噼裡啪啦的聲響不斷傳開,屋裡的東西碎了一地,全是玉術扔的,卻沒有一樣能夠真正砸中白禹,最後實在沒有東西可扔時,她跳着腳往門口奔去,企圖破門而出。
白禹起先還想先逗逗她,見她想逃,便也開始來真的,一個躍步就堵在了門口,一手緊緊扣住往回閃身的玉術,不容她叫罵,直接翻轉身子將她壓在門上,熱烈而急切的吻鋪天而下,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嫣脣。玉術用手捶他肩膀,雙手被提上倒扣在門上,不斷撲騰亂踢的兩腿也被他用腳緊緊壓制住,二人的身子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任由他爲所欲爲,肆意侵犯。
他吻得急促,連牙齒都沒有閒着,不住地嘶啞着她的嘴皮,玉術喘不過氣來,嘴角生疼,嗚咽聲出口便成了低低的呻吟,更加蠱惑人心。
他的脣漸漸滑落到玉術肩上,衣服被他銜着褪下肩膀,沒有改變的,是他脣瓣的高溫溼熱,和玉術身上隱隱的疼痛。就在他的吻越來越下,滑到關鍵部位,纔開始吮吸進一口時,玉術後背傳來突突的敲門聲。白禹絲毫不加理會,幾許埋頭苦幹着自己的事,玉術咬着自己的脣瓣,“師父……外面有人啊……”
“女兒,你們在房裡打架了還是怎麼着?動靜這麼大?”原來,來人竟是玉術孃親,敲門聲仍在繼續,“有事好好商量,小夫妻不能打架。”
玉術臉頰更加發燙,就在這薄門之外,站着自己孃親……她開始抗拒,想要推開白禹。被打擾的他本來心情就不爽,如此一來更是惱火,狠狠的一口咬在玉術突兀的鎖骨處,大手環過她平坦的腰腹,使勁揉捏着腰上的嫩肉,玉術一不小心,再次低吟出聲。
玉術孃親在門外沒聽清楚,以爲是女兒被欺負得哭了,更加心急,怕這小倆口鬧出什麼大事情來,敲門聲越來越急,“你們倒是開門啊!還不肯開,我可叫你哥哥來撞門了啊。”
白禹黑着臉,總算停下了侵略,兩人衣衫不整地開了門。那晚趁玉術睡得迷糊,他俯在她耳邊說:“明天一定要把你帶走。”去到一個只有二人世界的地方,看誰還能救你。
玉術夢裡感覺到寒冷,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論白禹用的是什麼理由,最後的結果是成功騙走了玉術,某人的苦日子從此踏上征程,仔仔每天在家哭爹喊娘都找不到二人。
(PS:想要知道兩人的這段日子怎麼過的咩?嘿嘿……具體河蟹內容省略,留給大家無盡猜想了,晉江不發,也許這周寫出來給大家郵箱……)
半年後,二人雙雙把家還的時候,玉術才從半年的奴隸日子裡翻身過來當主人。仔仔老遠的以看到爹孃就狂奔過來,張開雙手雙腳就要往玉術身上跳,玉術同樣張開雙臂想要抱起思念已久的兒子,卻在半途中被旁邊多事的男人攔住,劫下仔仔打橫抱起抗在肩上,大手揮向他消瘦不少的肉屁股,“不許撲你娘。”
仔仔眼淚汪汪望着相見奈何不得相擁的漂亮娘娘,“仔仔不撲,就抱抱娘娘好不?”語氣委屈至極。
玉術看着往日那個胖嘟嘟的兒子臉上的肉肉都少去大半,心酸無比,迫切想要抱抱兒子一解相思之苦。白禹呵斥道:“娘娘肚子裡有妹妹,不許抱。”
“我能抱的,小心些就是了……”玉術輕聲爲自己辯護着權力。
可仔仔心思卻不在孃親身上了,眼睛發直地盯着玉術肚子看,雙眼欣喜難掩,“那裡真的有仔仔妹妹?”他手指着玉術的肚子,甚爲好奇。
“嗯,”白禹十分肯定地點頭,人是他造出來的,自然最清楚不過,不過他還嫌這孩子來得太早,又要壞他半年好事。“妹妹是爹爹送給你的禮物。”
仔仔拍着手,熱烈地在白禹臉上留下深情一吻,玉術在一旁翻白眼,受苦的是她,被奴役的也是她,最偉大的還是她,怎麼就這麼容易被人忽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