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執事,你要爲你侄子出頭?”
楊無雙收槍立身,望向趙守成。
趙守成的實力稀鬆平常,只不過因爲是唐浪的舅舅,去世的掌門夫人的兄弟這才擔任了執法堂大執事。
楊無雙都提不起跟他打的興趣,太弱了。
“趙執事,你要再不趕緊好好看看你侄兒的傷勢,爲他止血止痛,我怕你的寶貝大侄兒,不是要被活活痛死就要流血而死呢!”
“楊無雙,你!”
趙守成大怒,連忙附身查看趙然的情況,一邊怒瞪楊無雙道:
“楊無雙,你是不是自以爲必死,就破罐子破摔了?老夫告訴你,別以爲死了就一了百了,你還想不想給你師姐治病了?你想讓他跟你一起死嗎?”
趙然也慘嚎着叫喊着:
“啊……楊無雙,你師姐死定了!”
他撕扯着嗓子慘笑:
“你以爲廢了本少爺就能救你師姐嗎?不!”
“白日做夢!少爺要折磨她一輩子!”
“不!一輩子哪夠?少爺要讓她被萬人騎千人玩,再生出一堆孽種,開個窯子,男的當龜奴,女的當表 子!一文錢就能幹的那種!世世代代,永生永世,都是最下賤的賤種……”
“趙然!你找死!”
沒等他說完,楊無雙渾身氣息一變,身形一閃,就已經到了趙然面前。
一柄火紅大槍的影子在衆人眼前一閃而逝。
趙然彷彿置身無窮殺氣之中,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一杆長槍貫穿,那種長槍的森然勁氣從頂門灌入,所過之處,全身上下如被利刃千刀萬剮,連呼吸都困難。
死亡的恐懼,佔據了他整個心靈!
他這才慌了神,哀求的眼神望向趙守成:
“救我……”
“現在後悔,晚了!”
楊無雙單手一挑。
紅纓大槍入長虹貫日,槍影縱橫。
趙然的腦袋,已經被楊無雙槍氣戳穿,生生釘在了地上!
趙然的腦漿和鮮血,四下橫飛,整個場面血腥無比。
趙守成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楊無雙!……我要殺了你!”
他大吼一聲,衝向楊無雙,沖天躍起就是一掌擊下,身上泛起血色霧氣!
趙家祖傳功法劫難掌!
此掌法大成後,那血色霧氣能蝕骨化血,等閒之人沾上就死。
楊無雙輕輕一抖,就將趙然的屍體抖飛。
隨後往前輕輕一挑!
沒等趙守成反應過來,就只感覺自己渾身一輕,已經被楊無雙的槍尖挑起,拋飛在半空中,然後重重的墜落在地,發出一聲沉重的“撲通”聲響!
根本不堪一擊!
“混帳!你敢以下犯上!”
趙守成氣昏了頭腦,一點也不管自己是否是楊無雙的對手,從地上爬起來,便又怒火沖天的衝向楊無雙。
楊無雙冷哼一聲,大步上前,手臂化槍,再次一槍挑飛趙守成。
等到對方剛剛站起來,楊無雙又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再次將他挑飛。
就這樣楊無雙沒前進一步,就將趙守成挑飛一次。
如此十幾次之後。
執法堂所有弟子,都眼睜睜看着他們的執事,被楊無雙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樣,不斷挑起在空中,又重重摔下。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誰都能看出來,楊無雙分明就是在故意折辱趙守成。
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來阻止楊無雙。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趙守成在執法堂之中的威望,已經蕩然無存了。
“楊無雙,住手!”
大長老出現在院落旁,雙眼怒瞪着楊無雙。
大長老一步步走過來,臉上都是痛心疾首,好像真的是一個關心晚輩的長者在那裡惋惜:
“楊無雙,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真的要一錯再錯嗎?”
“大長老?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要一直躲在這些走狗身後呢!”
楊無雙用藐視的目光看着大長老,只是冷笑。
“大長老,楊無雙這小子屠戮同門!他殺了我趙然侄兒啊!”
旁邊,趙守成發出悽慘的叫喊聲,幾乎是聲淚俱下的控訴着楊無雙的“殘暴”:
“求求大長老你爲我們叔侄主持公道啊!”
大長老臉色微變,不過馬上恢復過來,又恢復到一貫慈眉善目的模樣,笑道:
“楊無雙,你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你要知道,少掌門畢竟是掌門的兒子,胳臂是擰不過大腿的!老夫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